跟他睡了兩晚?嗯?(400豬加更)
楚肇尷尬的以手掩唇,語氣生硬,“你身上有什么是我沒有的?” “是嗎?”紀宵笑了笑,手移到胯下解開腰帶,拉下褲門拉鏈。 楚肇驀地挪開視線,窘迫的攥緊了拳頭,冷冰冰的說:“換完找個人把你手上的傷處理一下?!?/br> 紀宵三兩下脫光了衣服,換上地上那套灰色的家居服。 她的房間就在隔壁,也有自己的衣櫥,不明白楚肇為什么要讓她穿他的衣服。 她挽起過長的袖子,輕輕“嗯”了一聲。 楚肇對于她無甚起伏的回應有些不滿,但又不好質問。走了幾步突然想起什么,在樓梯下回頭,“你好好待在房間里,我沒叫你不要出來?!?/br> 他態度不善,含著些警告的味道。 為什么?因為楚玄曜回來了嗎? 一直到晚飯的時候紀宵才下樓,大約是楚玄曜的特許,今天飯桌上有了她的位子,他坐在主位上喝茶,在她步下樓梯到落座的過程中,眼皮都沒有抬一下。 夾菜的時候,紀宵注意到了他左手中指上的婚戒,銀色的,在燈光下折射出一點璀璨的光。 他這樣的男人,也會被一個女人套住嗎?成為她的丈夫,從此忠于她一人。 “手上的傷怎么樣了?”她一直在喝湯,察覺到她可能是不方便握筷,楚肇問。 他的聲音不高不低,但足以被整個飯廳里的人聽到。 紀宵搖頭,想了想又說:“沒事?!?/br> 楚肇攤開她的手心看了一眼,眉頭微蹙,不咸不淡的說:“想吃什么,我夾給你?!?/br> 紀宵怔了一瞬,還在疑惑于他的好心,楚玄曜的眼睛也掃向了這里,管家適時地站了出來,“紀先生的口味我還算了解,我來吧?!?/br> 飯后,兄弟倆在健身室打了會兒桌式足球,五局三勝制,楚肇連輸三局,直接摘了手套,拿起一旁的毛巾擦汗,“算了,這球只聽你的話,我怎么擺弄都跟我對著干?!?/br> 楚玄曜擰開礦泉水瓶蓋,聞言唇角挑起一抹笑,“今天這么快就服輸了,不像你?!?/br> 楚肇半坐在球桌上,長腿微屈,“自從那個家伙來了以后,我就沒有一件事情是順利的?!?/br> 楚玄曜神情淡淡的問:“聽說你餓了她兩天?!?/br> 楚肇抬眼,“哥心疼了?” “忍過這十幾天就好?!彼训V泉水放回桌子上,沒有喝,聲音寡淡的聽不出心情,“倘若你真的不喜歡她,沒有人會強迫你?!?/br> 楚肇不明情緒的哼了一聲,起身離開,“我回去睡覺了?!?/br> “這么早?” 楚肇想起雨中那個人蒼白的唇色,“回去看看她怎么樣了,感冒的話,傳染給我會很麻煩?!?/br> …… 管家說:“紀先生,大少爺請你去書房一趟?!?/br> 他坐在書桌后,穿著舒適的銀白色長袖絲質睡衣,肩膀寬闊,臉部輪廓在昏黃的燈光下尤為立體深刻,微濕的頭發搭在額前,稍稍柔和了他的眉眼。 他一貫沒有吹頭發的習慣,過去的七年里,每次沐浴過后都是她用毛巾替他細細的擦干的。 她在桌前站了半分鐘后,他才把視線從電腦上挪開,在她的衣服上駐足幾秒,黑黝黝的望進她的眼里,“跟他睡了兩晚?嗯?” 這是兩人再次見面后,他對她說的第一句話。 當夜,紀宵睡回了自己的房間。 楚肇洗完澡從浴室出來,臥室空蕩蕩的不見人影,他從管家口中得知,紀宵淋雨之后發起了高燒,怕把病氣過給他就自己單獨睡了。 楚肇蹙著眉讓他把人叫回來。 管家說人吃了藥已經睡下了,房門也反鎖了。 楚二少一個人在寬大的床鋪上躺著,不用擔心紀宵不知死活地往他懷里擠,也不用擔心睡醒了會被動手動腳,原本應該極為舒心??杀嵌藚s總是縈繞著一股若隱若現的馨香,惹得他心煩意亂,楚肇抓起枕頭嗅了嗅,臉就黑了。 于是就有了兩個小女仆大半夜的被傳喚起來,哈欠連天的給楚二少換床單被罩。 第二天一早,紀宵站在餐臺前幫準備出發去公司的楚玄曜整理領帶,同樣的事情她重復了幾年,駕輕就熟地幾乎快忘了這種親密逾越兩人目前的關系。 等調整完,她才后知后覺的僵住。 楚玄曜低頭看著她,她不清楚他此刻的目光里是不是有不悅和厭煩。 身后,楚肇扶著餐臺陰陽怪氣的問:“病好了?” 紀宵心下卻松了口氣,轉過身微微笑著,“承蒙楚少關心?!?/br> “誰關心你?”楚肇拉開椅子坐下,冷冰冰的說:“把早餐給我拿過來?!?/br> “我走了?!背渍f。 (你渣與不渣,女主都不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