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大人的初吻
他自認柳下惠,孤男寡女干柴烈火這事兒和他扯不上關系。但這不代表他沒有色欲,美好的事物誰都想窺探。 偏巧這小女子是個沒數的,稀里糊涂地不穿衣服… 女兒家的名聲大過天,自己看了她的玉臂,可斷沒有到負責的地步。 出神地胡想了一會,卸下自己的腰帶扎在眼前,已算仁至義盡了。 陸南屏也不知是怎的,一連兩場持久的性事讓她心力交瘁,腦袋渾渾噩噩,分不清今夕何夕。 連眼睛都不想睜開,只想就這么躺著狠狠睡一睡。 夢中有人狠狠推了她一把,燕院首離去的背影與男女交媾的身影交雜在一起,迷離且令人沉溺。 二人顛鸞倒鳳行至正酣,身上的男人卻一改模樣,惡狠狠地怒視著她,“為何要與其他男人行房,我還不夠滿足你嗎?” 見男人正要抽身而去,陸南屏急出了眼淚,喉間干啞艱澀,小腦袋如撥浪鼓搖個不停。 “我沒有…沒有…嗚嗚嗚,抱歉,別走…” 陳邱凌正替她捻著被角,又見她輕聲胡言,憑著感覺覆到她唇邊,聽一聽她又在囁嚅什么。 一句“別走”就如煙火在陳邱凌心中炸開飛泄,臉頰也因她輕柔的嘆息染上了微熱。 他借此認定陸南屏的臉皮薄,不好意思與他明當面低頭,趁此假寐道個歉。 這是難得是好心情,現在看來今日的運氣也不算太差。因而唇角控制不住的微彎,得意之余多了一份甜意。 情不自禁地抬手摸了摸她依舊發燙的耳垂,平聲道:“傻,我又怎會真的跟你動氣?!?/br> 陸南屏對著夢中男子微微一笑,討好似地往男人懷里蹭,就像一只撒嬌的貓兒。 玉藕似的軟臂不知何時掛上了男子的脖頸,陳邱凌的腦子一悶,來不及抵抗,就被溫熱的吐包圍了。 面上一怔,立刻想從床上起身離開,衣襟卻被女子拉了拉,露出了分明的胸線。 他看不到自己的臉,卻也感覺到從眼前燙到了耳后。 整身的肌理繃緊著,不敢有所動作。 他的心跳很快,身子卻僵直不動。 照理說他一向不屑于女子的誘惑,在他根深蒂固的思想里總覺著主動的女子是sao浪不值錢的。 相比投懷送抱,獵手很享受追逐獵物的樂趣。 曾經也有丫鬟趁他醉酒糊涂,想要借此飛上枝頭做通房,連床榻的邊都沒摸著,就被他逐了出去。 他忍不住扶額,確認自己是否也被傳染燒壞了腦子。 往日秉持的君子之道,怎么在這小女子面前就轟然傾塌了呢。 生平第一次,陳邱凌生出了困擾。不斷鄙視自己的下作,卻又不舍得拿開嬌人的玉臂。 腦中天人交戰,不退不進,也順勢給自己找好了借口,“這可是你纏著我,不是我趁人之?!?/br> 本想著繼續在軟玉中沉溺不動的他,卻被小女子的嬌語徹底攻陷。 “嗯…那你再親親我…” 那種“嗯”,幾乎是以氣音噴薄在他的喉結上,就像施了邪術,融進他的皮rou里。 一股熱意從喉嚨口直沖下腹,害得他牙酸腮疼,渾身一震。 手邊捏著的床簾早被汗水浸濕揉爛,誘人的女兒香引著他將身子往下壓了壓。 眼前附著腰帶不可視物,莫名有種緊張與隱秘的趣意。 低頭摸索碰到了她的小下巴,一觸及分,不敢多留。 隔靴搔癢般的親密讓陸南屏有些不滿足,畢竟是開了葷的女子,哪能就此收住。 耳邊嗯嗯啊啊的嬌喘在他心弦上竄了火,不多時便見陳邱凌也面色緋紅,唇兒還帶著瑩潤水光,舔了舔唇感受她的滋味。 小下巴上的親密由吻變成了舔,男人的唇試圖狠狠包住那一點圓滑,帶上了絲絲津液。 不同于先前大開大合的cao弄,這番小心翼翼的溫柔侍弄讓小女子深覺不錯,身子扭動著還想再要。 口中吐出一股熱流澆在她光潔的下頜,靈舌一路向上,準確地舔上了她的粉唇。 笨拙的親吻如春雨一般克制,就連撬開她的雙唇都不敢。 “沒想到守了二十年的初吻竟在你這里交代了?!?/br> 一番追逐纏綿中,陳邱凌怕她吃力,還特意抽出一只手來托著她的小腦袋,如此也不會磕痛她的頭。 百煉鋼化繞指柔,充滿了憐惜之情。 床榻漸漸升溫,氣氛使然。 二人慢慢抱在一起倒在枕邊,鼻尖縈繞著滿是她特有的嬌香。 急促的喘息充斥在那一方攪亂的天地里。 他脈搏跳的很快,暗罵自己趁人之危。 借著余力打算抽身離去時,卻被一小簇熱流吸住了舌兒。 來不及驚詫她為何如此熟練,只顧頂著牙抵抗她的侵襲。 舌兒剮蹭著他的虎牙,在尖尖處打轉兒,舌尖被刺得微疼,激得津液橫流。 微微疼意中帶著酥癢,危險卻有快意。 陸南屏見對方仍抵齒反抗,漸漸失了耐心,升起一股羞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