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6你愛我嗎
日光耀目的早午時分,前后晃動的囚籠搖籃,流泄滿地的墨綠天鵝絨毯,兩個赤身裸體糾纏不清的男女。 羅泛泛被嚴格遵守她內心指令的其景壓在身下,將那根當著羅泛泛面褻玩過的粉色rou柱,對準一夜激情過后仍舊微微紅腫的xue口,以讓人心焦的慢速送進花徑深處。 羅泛泛艱難地容納著直抵花心的粗長,又因為剛才心里的不痛快,終于找到一個對象抒發,而借此難耐地哼唧。 都說撒嬌女人最好命。 羅泛泛在顧辭予那里吃的虧就是因為她太懂事,太善解人意,導致他一直將她的讓步當做是好欺負,不喊痛,他就以為她真的不痛。 所以羅泛泛現在學聰明了,哪怕是對著一個機器人,她也要學會為自己的情緒爭取。 “主人?”有了顧辭予的對比,其景簡直是天使,他總能第一時刻發現她的問題。 “其景,動一動,我好難受?!绷_泛泛抱著他吻他的喉結。 “其景怕傷到主人?!彼徛槌?,又緩慢插入,體貼非常,就是太磨人了。 “你有什么感覺嗎?”羅泛泛轉而問向別的,“進來的時候?!?/br> “主人里面熱熱的,滑滑的,軟軟的,……” 羅泛泛用嘴堵住他不知羞的評價,雙頰guntang閉著眼在腦海中打字:不是說我…… 其景呆呆沉默著,身體卻沒有停止運動,隨著交合處體液泛濫潤滑,他進入的更加順暢,羅泛泛從活塞運動的摩擦中獲得的快感越來越強烈,意志松懈下來,輕吟滲進呼吸中,隨著抽插和呼吸的節奏慢慢成為整個空間內不可忽視的旋律。 尤其是,當他撞到某一點時,羅泛泛腦海中涌起的刺激和愉悅就像煙花突然炸開一樣,瞬間就攀上頂峰,其景會在那一刻像個貼心的知己,引領著熱燙漲大的rou柱向讓她舒爽的那點撞擊研磨。 每當那時,她都控制不住自己的聲音和動作,她能清晰地聽到從自己口中溢出的尖細嬌媚不帶一絲遮掩的放縱吟叫,她會掐住他的肩膀,一邊感受眼尾滲出的生理淚滴一邊情不自禁地叫他的名字:“其景!其景!” 他會不厭其煩地一遍遍應答:“主人,其景在這?!?/br> 羅泛泛已經完全沉淪在這種情欲的熱潮里,高潮來臨時,她甚至動情地用雙手捧住他的臉,傻傻地問:“你愛我嗎?” 這是一個沒有傾向性的開放問題。 不存在明確的指令。 其景雖然無法識別,卻能感知到她的情緒,他壓下上身攏住滿臉傷感的人,溫柔繾綣地叫她:“主人?!?/br> 身體興奮到極點時人的情緒都極為脆弱,羅泛泛貼著他溫熱的胸膛,委屈地流淚:“你為什么不愛我?你剛剛不是還說愛我嗎?你也是個騙子……” “主人……” 電話在此刻不合時宜地響起,羅泛泛就著他的胸膛蹭了蹭眼淚,無聲命令:拿過來。 “是,主人?!逼渚皬乃锩嫱顺?,慢悠悠地速度挑釁地她立刻又渾身大汗,完全退出時一股熱流隨之涌出,滑膩膩地流過腿心滲進下方的墨綠色天鵝絨毯里。 羅泛泛抓著仍在晃動的搖籃邊框,手臂肌rou微顫,說出去怕是要丟死人,明明是她主動撲倒他兩次,卻次次都是自己一副被吃干抹凈的樣子揉著酸痛的腰背嘆氣,他則活力盎然絲毫不受影響的站在一旁,神清氣爽的狀態仿佛在告訴她:主人你繼續撲,我早就準備好了。 離開這片充斥著曖昧氣息且躺倒即食的區域,羅泛泛的敏感情緒很快收了起來,她一把抹掉臉上的淚,拾起地上的披肩裹緊自己,繃著臉接過其景遞來的手機。 “新通告!太子爺御批的強檔新綜,名嘴mc助陣,頂流嘉賓常駐,上線必火,還剩兩個小卡司位,我這厚臉皮磨了半天給了一張晚宴入場券,你過來意思一杯吧,盡量爭取一下試試?!迸掷走@個碎嘴子邊說話邊大喘氣,看來是又跑了一上午。 有人累死累活地替她cao心生計,羅泛泛不好意思再推脫,再推自己就真應了那句假清高:“地址發過來吧?!?/br> “得嘞!”胖雷一聲驚喜腔還沒表示完全,轉而斜音上挑嗯了一聲,嚴肅道,“你嗓子怎么回事?” 羅泛泛聞聲清咳了一下。 “誒不是,小姑奶奶,我這可是好不容易逮著的機會,能不能行除開鏡頭到位全靠你這張嗓子了,這兩天調養不過來我真跟你急我告訴你!你不想吃飯我還想喝湯呢,跟你這幾個月我都餓瘦了?!迸掷讎Z叨著嘮叨著就開始賣可憐。 “知道了,啰嗦?!?/br> 掛電話前對面還在嘀嘀咕咕,“好好的……怎么啞成這樣了呢……” 羅泛泛扔了手機直捂臉。 “主人?!?/br> 羅泛泛現在聽見這稱呼背后都起雞皮疙瘩,留下一句“站在這別動”后獨自進衛生間清理自己又迅速化妝穿衣服。 奔出門前,其景當真還站在客廳陽臺邊一動不動地望向她這邊。 “會洗澡嗎?”她邊穿鞋邊問。 “主人,其景內置有自動清潔功能?!焙翢o遮掩的完美身體在陽光下白得反光。 “咳,好,”她掖了掖耳邊亂發看向一邊,“把衣服穿好,順便,你身后的毯子已經臟了,扔掉吧?!?/br> 他撿起地上的睡袍穿上,抬眸一臉正經:“主人,是否開啟家務模式?!?/br> “你不會亂丟東西吧?” “其景可以分類整理好,等主人回來決定?!?/br> 羅泛泛將信將疑:“你看著辦吧?!?/br> 臨關門時,她又鉆回來叮囑:“還有啊,不要出門?!笨粗道锷禋獾谋蝗蓑_走了可不好。 “是,主人?!?/br> 隨墨城西流蘭川邊有家私人會所,大門藏在濃翠掩映的瀾山腳下,聽聞是宋氏家族與上層社會名流的常聚之地,雕梁畫棟香車美人晝夜笙歌,這次的晚宴選在這種地方,足可見胖雷所言不虛。 嘖,瀾山會所的一張入門令牌,把他拆碎了論斤稱按最隨墨城高的房價也未必能換的來。 羅泛泛趕了快兩小時停在門口正愣神呢,就被人一把拽進車里。 “說你是祖宗就真當自己是祖宗?穿這么隨便以為是公益募捐現場呢?”胖雷一邊呼哧呼哧喘,一邊將手里的禮盒扔過來,又捏著她的下巴仔細瞅了幾眼,“妝還可以,淡就淡點吧,也不能太招搖?!?/br> 香芋淡紫的高定禮服,服帖抹胸,腰線下墜以細膩朦朧的網紗傾瀉腳下,膨脹得像個等待演出的孔雀。 “還有誰來了?”羅泛泛輕撫胸前精致的紋路漫不經心的問。 胖雷撩起額前的卷毛,扳著手指頭數給她:“大頭都來了,后面暫定的幾個飛行嘉賓,制片人,資方代表,導演……” “解筠珂來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