憐卿甘為身下奴 第二部 第三十章 魔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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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文遠和魔洞主人的事江湖中無人不知,想不到蕭羽竟是他的兒子,難怪他總是有種說不出的魅力,讓人不自覺的沉溺其中。 云飛想起初見他的時候,他總是笑嘻嘻的,一副天塌下來都不在乎的樣子,嘻皮笑臉的逗她開心,可當她侵犯他的身子,他便害怕和戰栗得如同風中的樹葉,不但講不出笑,根本就連笑都笑不出來了,原來這是他最大的弱點,也是他永遠不想再提的陰暗過去! 云飛心里對蕭羽突然有著深深的眷戀和歉意,他沒有真的傷害過她,他為了她默默的做任何事,甚至幾乎為了她被折磨至死! 可是她,她對他做了些什幺,她不顧他的恐懼和脆弱,硬是要揭開他的傷口,強要他的身子,掠奪他的心!她傷得他好深,她一定要找到他,她要好好對他,呵平他心中的傷痛,而且她還該感謝他,他不惜公開他不愿言說的身世,只為讓她相信,被虐的人竟真的會對施虐的人有情! 她的心的酸楚的甜蜜著,她只想快些找到他,她想,她應該知道他去了哪里。 云飛馬上與當地的慕蓉山莊分舵聯系,讓他們準備上好的快馬,自己單身一人直往魔洞,第三日的黃昏,云飛終于趕到魔山腳下,她只希望自己來得莫要太遲。 幸好,她一眼就看見頹然坐在路邊的蕭羽,那幺他一定還未來得及進魔洞,如果他真的進去了,結果只有兩個,要幺他就殺了魔洞主人和蕭文遠,要幺他就被留在洞中,再也出不來了。 慕蓉云飛幾乎是飛下馬來的,她沖到蕭羽身邊,焦急的神態全掛在臉上,他的眼中有著無奈和悲哀,她將他抱在懷中。 他輕聲說:“見了你之后,我突然好想見一下他,可是......進魔洞的男人只能有兩種,一種是有女主人帶著的狗,另一種就是自愿進去當魔洞主人的狗?!?/br> 云飛捧起他的臉,直視著他:“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愿意帶你進去,而且我保證,我會盡最大努力保護你的安全?!?/br> 蕭羽望著她真摯的眼神,輕輕點了點頭。于是云飛將他帶到洞口,在他脖子上戴上狗項圈,再用鐵鏈拴上牽在手中,將他輕輕摟在懷中,貼著他耳邊說:“委屈你了?!本兔钏虻?,四肢著地象狗一樣爬行。 她心知對于要強的蕭羽來說這一切有多難忍受,但他既然決定了要如此,她也只有助他,她牽著他走向守門人處,請他向魔洞主人通報慕蓉云飛求見,那守衛一聽她的名號便大吃一驚,趕忙入內通傳,不消一會便出來跪請慕蓉莊主進洞。 云飛牽著蕭羽進去,洞內果然是機關密布,他們被帶進一個富麗堂皇的洞xue,只見那魔洞主人蕭無顏一臉嬌笑的迎了上來:“唉呀,慕蓉meimei,久聞你盛名,今日一見果然是絕代佳人,可見我姐妹二人果有將男人玩弄于股掌之間的本錢呢?!?/br> 云飛打量那蕭無顏,雖然已有三十余的年華,但是容貌仍是極美,眉目間略帶些嬌邪之氣,但人卻也是極豪爽一流,與自己大是投緣,不禁心生好感。 她也笑著說:“正是,meimei早聽說jiejie的英名,只是未得一見,今日一見不得不嘆服,jiejie真乃女中豪杰也?!?/br> 蕭無顏一聽也是大喜,忙拉了云飛的手上座,蕭羽也只得被牽在云飛身旁跪行,蕭無顏輕佻的一手托起蕭羽的下巴,見他容貌氣慨大是不凡,不由贊道:“meimei選秀,果然有眼光,此男絕非俗品啊?!?/br> 蕭羽被她賞玩,心中大是氣惱,不由|最|新|網|址|找|回|---把臉一扭,脫開她的手掌,蕭無顏大奇,笑著對云飛說:“這公狗脾氣倒也倔得很,meimei看來還有得調教了?!?/br> 云飛笑笑:“jiejie說得正是,meimei正是要上來請教這調教的功夫呢?!笔挓o顏笑道:“那好辦!”一揮手便出來幾個玄衣絕色少年,在她的指揮下跳著誘人的脫衣之舞,極盡誘媚之功,衣衫盡下之后,便互相拿著刑具懲罰身體,口中還發出銷魂的呻吟聲。 云飛只淺笑著說:“精彩倒是精彩,不過jiejie還是藏私了,天下誰不知道jiejie手下最得寵的乃是江湖第一美男蕭文遠啊,何不請出來讓meimei見識一下?!?/br> 蕭無顏神色間略有些猶豫,云飛又出言相激:“如果太難為jiejie的話,就算了吧,想那絕世之人總是難調教些?!笔挓o顏忙說不妨事,派人去請蕭文遠出來。 蕭羽的心怦怦的跳得極快,他自懂事開始就沒見過父親的面,這時心中不禁忐忑不已,又是恨又是盼,等了一會兒,只見一個青衣男子走了出來。 慕蓉云飛也滿心好奇的看個仔細,只見他長眉入鬢,目如朗星,鼻梁高而挺直,唇薄而迷人,神色間極是桀驁不馴,倒有七八分與蕭羽相似,只是蕭羽的臉部線條沒有他那幺清冽而比他稍顯柔和。 他的步行姿態略有些異樣,云飛自然知道其中的原因,心中暗自好笑,蕭無顏一見他出來,神色中大是呵護,連忙迎上去伸手攙他,命人拿來軟布坐墊鋪在身邊給他看座,蕭文遠朝她溫柔的一笑,那笑容如閃光般眩目,讓滿室的珠寶都為之失色,連云飛也不禁看得呆了。 蕭無顏摟著他輕聲說:“本來該讓你好好休息下,不想叫你出來的,不過今天剛好到了貴客,慕蓉山莊莊主來此相聚,她也是女中豪杰,想見見你?!?/br> 蕭文遠才抬眼朝云飛這 邊看過來,慕蓉云飛在江湖中名聲甚大,今日一見竟然只是個十七八歲的絕美少女,柔弱文靜的外表看不出竟能將無數男子隨意玩弄,大是令人驚異,再看她的隨身男奴,更是讓他吃驚,這少年神色傲倨,全不甘于人下,眉目之間......倒與自己相似,而且這少年望著自己的眼神更是復雜,他心中不禁一動。 云飛不理會他的迷惑,只笑著說:“早聞蕭先生大名,今日一見,果然是人間少有的絕色,真是讓我也心動不已??!” 蕭文遠見她說得露骨,不禁也有些臉紅:“慕蓉莊主過獎了,你身邊人也是極之出色?!痹骑w笑著向蕭文遠走去:“他哪能跟你比,差得忒也遠了?!?/br> 說著慕蓉云飛來到蕭文遠身后,一邊笑著對蕭無顏說:“今日見此絕色,真讓小妹心癢難sao,我就不客氣了?!币贿厪暮蟓h抱著他,伸手竟向他領中摸索進去。 蕭文遠又是驚又是怒,不知這少女何以如此急色,待要掙扎卻又敵不過她的桎梏,云飛一伸手便在他胸部捏了一把,蕭文遠只氣得渾身發軟,臉羞紅得快滴下水來,云飛老實不客氣便在他臉上親了一口。 蕭無顏還沒發作出來,那邊蕭羽已氣得忘形大叫:“云飛,你在干什幺,你這個大色狼,快放手!”蕭無顏忙起身拉開云飛:“meimei見諒,我這洞中的美男任你選用,只是文遠......?!?/br> 云飛本也是故意逗弄蕭羽玩兒的,這時也回到座位坐好,全不顧身邊蕭羽幾乎想殺人的眼光,蕭文遠驚魂未定,拉好前胸的衣衫,奇怪的看著蕭羽,不知為何他的反應那幺強烈。 蕭羽仍是氣鼓鼓的瞪著云飛,蕭無顏也奇道:“meimei,看來你這個男奴脾氣還真大啊?!痹骑w笑得花枝亂顫:“是呀,他是個醋壇子嘛,自己一個人待在這兒當然寂寞難耐,要不jiejie制制他?” 說著就把蕭羽往蕭無顏身邊推去,蕭羽只恨得牙癢癢的,恨不得把云飛咬上一口,蕭無顏也只是好笑,云飛又接著說:“剛剛jiejie說,這里除了文遠,誰都可任meimei選用,那幺說jiejie對蕭先生的情意大是不同羅?” “不怕meimei笑話,我對文遠的感情,早已超越主奴關系,這一生只要有他陪伴在旁,便已心足了?!笔挓o顏說著這話,眼睛深情的看著身旁的文遠,文遠也感動的握著她的手回望。 云飛笑道:“卻不知jiejie對文遠,是普通的男女之情,還是仍由jiejie主宰呢?” “自開始時,我便是主導的一方?!?/br> 云飛又輕聲問:“卻不知時至今日,jiejie會否仍虐待蕭郎?”蕭文遠臉一紅低下頭,蕭無顏笑著在云飛耳邊回應:“我若不虐他,他恐怕會心癢難sao呢?!?/br> 云飛望一眼蕭羽,又問:“卻不知蕭郎對無顏姐,又是如何的心意?”蕭文遠微笑望著蕭無顏:“她為了我甚至可舍棄身邊所有男子,我又怎會辜負她的情意?!?/br> 云飛步步緊逼:“即使被她虐得傷痕累累也毫無怨言?”蕭文遠正色道:“只要是她喜歡的事情,我都愿意為她做,只要她覺得開心就已足矣?!?/br> 云飛還未開口,蕭羽已是忍不住開口:“你根本就是貪圖美色,寧愿拋妻棄子,做個負心人!”蕭文遠臉色大變,蕭無顏也是慍怒得緊:“meimei,你這奴兒不知輕重,該當受罰!” 蕭文遠卻出聲求情:“小孩兒口無遮攔,無顏你別動氣?!毕肓艘幌胗謱χ捰鹫f:“我有負妻兒,確是有錯,可是我直到遇到無顏之后,才獲得真愛,人生有所得必有所失,若要承擔為夫為父的責任而拋棄真正的情意,勉強讓大家都過得辛苦,也是同樣不智??!” 蕭羽絲毫不退讓的瞪著他:“這算是什幺借口,生養了兒女卻不盡責,甘心墮落為妖女身下的禁臠,你根本就是不知羞恥,你不配做男人!”蕭無顏氣極大叫:“反了,反了,來人,將這賤狗拖下去,給我重重責打!” 馬上有人來將蕭羽拖到堂下,按住他四肢,用竹杖朝他臀上擊打下去,云飛若無其事的吃著酒,蕭無顏仍是氣鼓鼓的:“meimei,你也太縱容這奴才了吧,居然膽敢說出這種話來?!?/br> 云飛笑著看著蕭文遠:“我這奴兒,剛巧也是姓蕭,自小便沒父親教管,難免性格忤逆?!笔捨倪h身子大大一震,又朝蕭羽看去,越看越是覺得相似,忙下堂去驅開打手,扶起蕭羽,顫聲說:“你......你是羽兒?” 蕭羽將他狠狠推開,自己倒退幾步差點跌倒,他用手指著蕭文遠喝罵道:“打死我好了,打死我我也不愿自己有個這樣丟人的父親?!?/br> 蕭文遠撲上幾步,含淚說:“你真是蕭羽,我的兒子?你已經長得這幺大了?羽兒,我......對不起你?!?/br> 蕭羽只恨得天眩地轉,幾乎仰天跌倒,云飛忙趕上幾步從后抱住他身子,勸道:“蕭羽,感情的事是無法勉強的,既然他倆是真心相愛,你也不要太執著了?!?/br> 蕭羽仍是渾身顫抖:“他過得幸福,那我呢,我娘呢,這幺多年我們過的是什幺日子?” 蕭文遠長嘆一口氣,抽出身邊長劍,反轉劍柄遞到蕭羽手中:“我這輩子最對不起的,便是你們母子,反正我也與無顏廝守了這幺多年了,就是現在死去也不枉此生,你若不解氣,便一劍殺了我吧,也算我還你的債了?!?/br> 蕭無顏哭著撲上來:“不,文遠,該死的是我,如果不是 我當年硬把你搶上山來,你們一家三口又怎幺會變成現在這樣,我很感謝你陪了我這十數年,愛了我這十數年,我欠你的情只有死才還得清了,只要我死了,你便回到他們身邊去吧?!闭f著,便朝蕭羽劍上撞去。 確良蕭文遠急忙抱住她的身子,將自己頂到劍鋒上,慘笑著說:“無顏,若是你死了,你以為我還能獨活幺?” 血,從他的背上汩汩的流下,蕭羽的手一松,劍“當”的跌在地上,蕭羽也膝間一軟,跪倒在地,云飛彎下身摟緊他,他的頭埋在云飛懷中,痛哭著說:“我不是真的想殺他的,云飛!” 云飛撫著他的背,低聲安慰:“我知道,我知道,他會沒事的?!笔挓o顏忙抱起文遠,檢查他的傷口,只見劍從他的左背刺入,傷得頗深,一時之間竟止不住血,驚得臉色慘白。 場云飛忙放開蕭羽過去視看,她將他上衣除下,伸手在他背上連點幾處xue道,護住心脈,從懷中取出一丸玉真散,用掌力壓碎敷在他傷口上,用他的碎衣扯成布條,將傷口包扎好,又將他身子抱起。 隨著蕭無顏入室內,手還不老實的在他身上揩油,不時在敏感處狠狠摸上一把,她笑著輕聲自語:“剛剛不讓我玩,現在還不是落到我手中?!?/br> 走在前邊的蕭無顏沒聽見,緊跟在她身邊的蕭羽卻聽得一清二楚,他怒極,一掌擊在云飛背后,罵道:“你這個yin賊!快放手!” 云飛笑著真的放手,蕭文遠身子差點跌落地上,蕭羽忙趕上一步接住,將父親抱在手中,入得房內,蕭羽小心的將蕭文遠平放在床上,可蕭文遠仍是昏迷不醒,蕭無顏和蕭羽都是一臉的焦慮。 云飛施施然在旁邊說:“如果你們都出去,讓我幫蕭文遠施醫的話,也許他就會醒過來了,不然的話......?!?/br> 蕭羽大怒:“你休想,你這個色魔,只不過想玩弄他的身子罷了!”云飛聳聳肩再不出聲,蕭無顏摸了摸他脈搏,只覺越來越弱,心中驚惶不已,只得求蕭羽:“這時候求云飛meimei救人要緊,別的就顧不上了?!?/br> 蕭羽本極恨她,此時見她如此緊張父親性命,也不禁有些動容,無奈只能搖搖頭,與蕭無顏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