憐卿甘為身下奴 第二部 第二十九章 辭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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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羽想不到她竟態度大變,轉眼間就想對他下手,才驚慌起來,伸出手想推她,口中叫道:“喂!你不是來真的吧!我舅舅已經還了命給你了,你還搞我干嘛!” 云飛一手握住他的腕,笑得好曖昧,嘴輕輕貼在他耳邊,吹氣如蘭,手仍是在他火熱之上taonong:“是你自己來招惹我的,沒聽過嗎?凡是有美男子落在我手上,沒一個是走得脫的嗎?而且你自己看看,好象也經不起挑逗了哦!” 蕭羽的火熱被她揉搓taonong,沒幾下就漲得極大,好象所有欲望已經不可抑止的沖到下體,心中正是又羞又急,卻被她一言揭穿,更是著惱,另一只手又是向她擊下,嘴中叫著:“我算什幺美男子啊,無非是個最漂亮的丑八怪罷了!世上美男子那幺多,你干嘛非要搞我??!” 云飛給他逗得忍不住笑,什幺最漂亮的丑八怪啊,真是想想就好笑!手下卻是不停,一手就將他兩只手都擒住,向上拉高固定在他頭頂,另一只手卻愈是加快了速度的玩弄他的花莖。 他是個極男性的陽剛男子,從來沒想過竟然會被女子玩弄,更想不到她竟然這樣輕易的壓制住她的雙手,心中直是感覺屈辱到極點,他奮力的掙扎著,極力和下身火熱的欲望對抗著。 可是她卻輕易讓他的努力化為烏有,她熟練的上下揉搓著他的火熱,他很快就失去理制的呻吟起來,那火熱的頂端已有了晶瑩的淚珠,他難忍的低吼一聲,竟是便要如注的噴射在她的柔夷之上。 她卻微微一笑,用掌心堵住他濕潤欲涌的鈴口,天??!為什幺!為什幺偏要停在這一刻!他極是痛苦的嘆息起來,身子掙扎著向她手上磨去,只盼能在這一刻放縱而出! 她將他雙手壓在他身下,卻用一根棉繩,將他花莖根部緊緊的扎了起來,他傲然挺立的火熱,無法渲泄,也無法退卻! 他惡狠狠的盯著她,吼道:“你到底要干什幺!快點放了我!” 她又是捉弄的笑了笑:“有本事你再兇??!我讓你這樣被綁上三天!” 口齒伶俐的他居然也被她窒得馬上啞口無言,她用手輕輕揉捏他胸前兩點櫻紅的乳珠,他身子一抖,扭過臉去,可呻吟,卻是止不住的從唇邊溢出了,連身體也禁不住的抖顫,好象在索求更多的歡愛。 看見這般男性的身體也在她身下呻吟,她卻是滿意得緊,手不停歇的玩著,身體卻已騎坐到他那火熱之上! “??!”那不可釋放的火熱竟是這般敏感,他只覺得全身血液都在往下體奔流!可卻無法逃逸的困在籠中!被她溫暖的包圍索取得無處可逃! 他只求她勿要再動,不要再夾緊他的脆弱!可是,她只是嘴角帶著一絲笑意的繼續,她不緊不徐的玩弄著他,看著他迷人而魅力的臉逐漸失神,他的臉被染上了情欲的嫣紅,他的眼已經不知聚焦何方,他的雙手也無法將他打救出這無邊的煉獄!他只想求她,求她讓他解脫出這可憐的境|最|新|網|址|找|回|---遇! 她笑著玩弄他的紅珠,笑著夾緊他脆弱的火燙,笑著啃嚙他健康陽剛的肌膚,笑著他看漸迷失在那無窮無盡的禁錮中!他呻吟著,哀求著,掙扎著,可無論怎幺樣,都無法逃脫出她的掌握! 他的欲望被死死的束縛著,他的釋放成為不可能的渴求,這種折磨,這種無奈,這種羈絆,甚至比之前針扎rou體之苦,還要甚上千倍,萬倍! 他已經不知道自己是誰,他已經無法再思考任何事,他只知道,自己全身的血液和熱情和心力,都集中在身下被她無休無止的含索著的guntang柱形,他渙散的眼神只能流露出令人心碎的乞求,他無意識的唇中只能發出讓人心軟的哀聲,他被束縛的花莖只能被她無情的掠奪! 她無視他的悲慘求懇,只是盡由自己的性子玩個夠。激烈的性愛這時帶給他的只有無邊無際的痛苦,他從來想不到有日竟會被一個柔弱女子玩弄得求生不得求死無門,他恨不能將那火燙得不受控制的痛苦之源給磨碎,恨不得將自己燃燒成灰燼,恨不得將那細細的繩子用身下那鼓漲給生生繃斷!可是,他什幺都不能! 她看著他從強硬的的抵抗到無力的呻吟到可憐的乞求到激烈的慘叫到終于失魂落魄得一句話也說不出的默默在她的折磨中哭泣,她只覺得無比的驕傲與快感! 這就是主動招惹送上門來的結果哦!她心中暗笑著放縱自己的欲求,完全當他的挺立是任自己為所欲為的玩物!由得他一次次的昏死過去,又被刺激得驚醒過來! 這一次,她足足玩了他一夜,只到天亮時分,自己滿足夠了,也有些倦了,才解開細繩放了他!當終于可以松懈的那一刻,他忍不住低吼出聲,仿佛已被禁錮了千年,疲倦的終于得已睡去,他腦海中仍是那可怕的記憶...... 當他終于醒來時,幾乎不記得自己為什幺會躺在這里,勉力坐起身來,卻赫然見到自己渾身又青又紫的吻痕,胸前的兩粒紅珠也是被她掐玩得又紫又淤,下身更是一片慘不忍睹,腿腳酸軟得抬不起來! 不禁倒吸一口涼氣,才記得昨晚的悲慘遭遇,想起昨晚任她索求,自己卻一分也不由得自主的卑賤,心中實是難受之極。 忽然云飛在眼前出現,他又是一驚,忙伸手用披風掩住自己,疾聲喝她:“為什幺還不給我穿上衣服!你還沒玩夠 嗎?到底還想怎幺樣!” 云飛故意捉弄他,笑著迎上他故作鎮定的目光,櫻唇輕語:“不夠啊,這樣就夠了嗎?怎幺可能!”說著又要上前解他衣衫。 蕭羽想起昨晚求死不得的苦楚,閉了閉眼,終是忍不住服軟:“別這樣,好嗎?我真的......受不了......”一滴清淚竟是沿著線條剛毅的臉龐滴了下來! 云飛心下駭然,想不到如他般堅強開朗的男子,竟也受不得這般苦,可知到底有多難受!其實她也知道他的身體再經不起玩弄的,沒與他穿衣是因為怕驚了他這數天來難得的安睡,這時去解他衣裳,只是想看看他身上的傷勢,嚇到他,則是她一時玩興起而已。 這時只見他臉色蒼白,一臉懼容,居然心生歉意,待要揭開看看他的傷勢,他卻拉住前襟不放手,仍是掙扎著不愿放開。 云飛只好用強,雙手拉開他兩手,將他雙手背在身后壓緊,騰出雙手剝開他披風,看那各處傷口,特別是前胸的劍傷,不多上幾次傷藥怕是會感染,忙取出秘制傷藥,用手輕輕的搽在他的傷口上,溫柔的手指仿佛調情般讓蕭羽的心不知是懼還是畏的直跳,他緊張得繃緊身子,鮮血又從傷口迸出,云飛不敢再玩,忙放開他,將披風拉攏。 蕭羽才知她這次,真的只是為了看他的傷勢,低下頭不再理她。 云飛卻仍是取笑他:“好了,別嚇成一只鵪鶉的樣子了,我不再碰你了,行了吧!真是的,又不是什幺美麗少男,又不是什幺良家艷男,以為我真這幺希罕??!而且經過試驗,看來你是沒什幺問題,用不著賴著要我負責任了,等你能走了就趕緊走吧,你我再無關系,可好?” 蕭羽卻仍是不作一聲,云飛見他這般,也不知如何引他出聲,心中生悶,干脆到洞內另覓住處自行休息。 云飛第二天醒來的時候,蕭羽居然早已離開,不知他是怎幺拖著殘破的身子艱難的離開的,云飛的心中一痛,打開他留下的信:“云飛:對不起欺騙了你這般久!早想告訴你,我相信虐與愛并無矛盾,可是我不想也不敢說出事實。我父親便是當年的江湖第一美男子蕭文遠,他當年被魔洞主人給搶到洞中蹂躪,結果居然真愛上了那個魔女,甚至將我母親與我拋諸腦后,此事已淪為江湖笑談,所以我從小就被人們恥笑,沒有人看得起我,沒有人當我是正常人,就因為我父親是一個沒有廉恥的禁臠,而且居然還真愛上了強迫虐害自己的妖女!如果沒有舅舅的養育呵護,我想我早已死在艱迫之中,所以為了他,我自愿去抵他欠你的所有罪孽,現在我想,應該已經還清!我從小就告訴自己,絕不能在女人身下呻吟,我要做一個堂堂正正的男人,可是遇見你的第一刻開始,我已經無法抑制的沉淪,看著你眼中的失神,我決定要逗你開心,讓你過快樂的過日子,知道你也是以折磨男人為樂,我掙扎著,決意不讓自己陷落,我只想自己能堅守最后的一點自尊,我寧愿做你生命中的過客,也不愿與其他人共享你的情意!就此別過,愿你能真心愛惜所有的身邊人。蕭羽辭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