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066
書迷正在閱讀:原始人之現代艷皇(我欲狂生)珍藏全本、憐卿甘為身下奴、俗氣逼人、一個46歲的長春老女人、仙路美人圖(曉林修改版)、亂游記、對我一往情深的上海少婦、藍月外傳、露出放尿的乖巧資優生、少年派-人生編劇
不是正宗的顏料正宗的畫布,但也能湊合著畫了?!?/br> “公子,你這是要我拿著這些油調制的顏色,在這布上作畫?” “是啊,記得告訴他們,這是你獨創的畫法,叫做油畫?!?/br> “可是,這樣畫出來好看么?” 宋楠微笑道:“好看不好看那是另外一回事,油畫講究的便是色彩濃烈,極其真實的再現場景,而且能畫出光影效果,就像是一個活物一般,跟咱們的水墨可是大不一樣。以你的底子,我想入門不難。這樣,桌上的那瓶花你給畫上一畫。注意顏色的變化,可以調制顏色,注意光影效果的轉變,要畫的像是真的一般?!?/br> 沈云煙舔舔嘴唇,手有些發抖的提起畫筆,宋楠忽然道:“差點忘了,毛筆太軟,那還是絕對不成的,要有小刷子才成;是了?!彼伍慌哪X袋,抓起剪刀來將沈云煙手中的長毫畫筆咔擦一聲剪掉半截毛頭,本來橢圓尖潤的筆頭頓時成了平平的小刷子。 宋楠點頭道:“成了,這個正合適,再拿十幾只來,統統剪掉筆頭?!?/br> 眾人白眼珠亂滾一地,就聽卡卡擦擦連響,十幾只禿筆毛筆誕生,一只只被擺在顏料碗中。 后世宋楠也算是射獵甚廣,不過這油畫還是在大學興趣班學過兩個暑假,也只是略通皮毛。但這一點皮毛,足以讓有著良好繪畫基礎的沈云煙領會精髓,兩人一個比劃,一個動筆,在毀了七八方畫布之后,一副色彩濃烈栩栩如生的盆花出現在畫布之上;近看確實有些粗糙,加上畫布和顏料都是不合用的,但是稍遠一些觀看,便看出其精彩逼真濃烈之處來。 “很好,初畫能成這樣,已經很不錯了,不過接下來的幾個時辰里,你還要繼續畫,要熟悉畫布的浸染,顏料之間的調和顏色的轉換,這些只能你自己意會;當然,今晚你要畫什么內容也是必須自己考慮的?!?/br> “奴家知道,奴家會努力的?!鄙蛟茻煾蓜攀?,這種新奇的畫法一經嘗試上手之后有一種欲罷不能的感覺,她的感覺也上來了。 “可是,全練習畫畫的話,圍棋之道該怎么辦?”沈云煙忽然回頭問道。 宋楠苦笑道:“你該不會認為我是神仙吧,圍棋這種完全靠智力的游戲,只能看你自己了,我難道能把頭安在你腦袋上不成?” 沈云煙吐吐舌頭扭頭去作畫,不知何時,有宋楠在身邊,她便已經完全沒有自己的主意了。 第一卷蔚州雪第六六二章沈云煙的堅持 傍晚開始,秦淮河白橋左近便陸續有人聚集,到日落之時,已經是人頭攢動人山人海。< 這幾日已經成了廟會一般的節日,有人甚至提前占座,搬了桌椅板凳,擺上茶點瓜果前來消遣。小商小販們也是腦筋靈活,背著裝滿貨物的籮筐到處叫賣,價格也漲了一倍有余,抓住這幾天的商機來掙錢。 暮色中,各家的花船陸續從四方駛來,按照各自劃定的位置停好,尚有空隙的地方,豪富人家的船只擠在空檔處,占據著不錯的位置。其中一只巨大的龍船極其顯眼,大家雖沒看到船中何人,但猜也猜的出來,那船艙里坐著的恐怕便是傳說中的從江西過來買下了五大名樓的那位王爺。 云霄閣的花船最小,夾在周圍高大的花船之間顯得很是寒酸,二樓船倉之中燈火通明,宋楠和沈云煙對坐敘話,王勇和李大牛坐在一角心無旁騖的吃著盤子里的點心茶水,對宋楠和沈云煙說的那些話,他們一句也聽不懂。 “圍棋之道不是三言兩語三兩個時辰便可以提高的,紋枰之事看似簡單,卻是綜合了腦力、大局、計謀、耐心等等因素的結合。在這方面我無法幫到你?!彼伍獰o奈攤手道。 “確實如此,看來只能在作畫一項上多拿點贊成票了;今日十進五,留下來的個個都是高手,鄭佩佩在棋藝一項上恐怕要拿個滿票,奴家心里是一點底氣都沒有了?!鄙蛟茻熞е麓降?。 宋楠笑道:“盡力而為,你若強求,結果一定不好,放開了去做?!?/br> 沈云煙微微搖頭道:“你不知道,云霄閣這一次若不能奪得好的名次,恐怕無法在秦淮河立足了,最終恐不得不賣給他人,這是我不愿看到的?!?/br> 宋楠皺眉道:“有句話我不知當講不當講,你我其實才認識兩天,這話我說出來或許稍顯唐突?!?/br> 沈云煙笑道:“宋公子要說什么便說,雖然你我相識時間不長,但我知道,宋公子絕非一般人,你若說什么話,定是有他的道理的?!?/br> 宋楠點頭道:“好,那我便直說,在我看來,以沈姑娘這般相貌人品,又何必執著流連于這青樓之中;我可不是那些老夫子道貌岸然說這些話,但這一行終究是風塵淪落,非終身所依;如果這云霄閣真的經營不下去的話,對姑娘而言未必是件壞事;我不明白為何你執意要云霄閣立足經營下去呢?” 沈云煙臉色一紅,輕聲道:“宋公子定以為奴家是自甘墮落,離不開這不勞而獲光鮮亮麗的生活?!?/br> 宋楠忙道:“我絕無此意,也許其中別有原因?!?/br> 沈云煙緩緩起身踱步,半晌悄聲道:“奴家五歲便進了云霄閣了,那是十一年前的事情;奴家祖籍閩南,五歲那年閩南蝗災,顆粒無收,父母便帶著我和三歲的弟弟出來逃荒要飯。一路顛沛流落到南京城中,爹爹生病死在鐘鼓樓的墻根下。那 天晚上,天好黑好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