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山采瓊蕊:是夫君在cao我 【3400+ H】
翌日,卉蘇被罰至洗衣房做一月的洗衣婦,這完完全全就是個折磨人的苦活。 姜嫵聽到這話的時候正靠在衛煊的臥榻上,吃著剛剛才冰好的綠葡萄,一顆一顆,甜的要命。 她坐著無聊,轉頭去看衛煊,他正在另一頭坐著看書,沒有理睬她。 姜嫵覺得自己被他忽略了,心頭不爽,皺了皺細眉,眼珠子滴溜溜轉了轉,落到眼前的一把古琴上。 早上她無聊,吵著想要彈琴,衛煊就給她找了一把古琴來。據說這琴屬于前朝某位非常出名的樂師。用來制造琴的原料也是非常罕有的材料,說是舉世無雙的珍寶都可以。 她伸出一只腳,用腳尖輕輕蹭著琴的邊緣,看向那邊頭都沒有抬的衛煊—— “你說,這把琴和我,哪個對你來說貴重一點?” 衛煊被她這話問得一愣,抬頭看向她,只見她腳尖碰著那琴身,作勢要把琴踢下去的樣子,忽然變了臉色,猛地坐起來,雙眼直勾勾地看著那把古琴,一臉心疼的模樣。 姜嫵被他這副護財的模樣氣到了:“好啊,果然我是比不了你那些寶貝的?!闭f完她轉過身,氣哄哄地不看他。 一只手從她身后摸過來。 她把那只手拍掉。 那手仍然是不依不饒地竄進她的衣服里面,自下而上,快要摸到她胸的邊緣。 她一把抓住,轉過身來,一雙眼睛里閃著水盈盈的光,娥眉微蹙,不滿地望著衛煊:“你怎么好意思?!?/br> 衛煊翻了個身,俯在她的身上,把她壓住,一張臉貼的很近,他看著姜嫵,看她美得跟一朵清晨初綻的白茶花一樣,嬌嫩得想要人去采摘,不禁呼吸越發的粗重。他垂頭去舔吻她的脖子,感受她的靈魂隨著她的身體一起在自己手下微微的顫抖。 “阿嫵才是最珍貴的寶貝?!?/br> 他揮手,那琴便發出可憐的“哐當”一聲,掉在地上。 姜嫵身體都酥了,只能被他抱著,安放在剛才放了琴的位置。 她在他懷中,彎著眼睛笑得十分滿足又十分狡猾。 他扯開姜嫵的衣服,一張俊臉埋在她散發著幽香的胸口,發出了一聲滿足的嘆息。 “阿嫵這里近日是越發的大了?!彼斐鲆恢皇謥?,揉捏著她的另一邊胸,柔軟雪白的胸脯如同一個面團一樣,在他的掌心中變化成了各種形狀,他的嘴唇落到被冷落了的那邊,跟個孩子一樣吸吮啃咬起她的rutou來。 姜嫵閉上眼睛,一手探進他的后背,將他松垮的外袍給拉了下來,他強健優美的肌rou在她手下起伏,皮膚光滑冰涼,只有腿下難耐地蹭著她大腿的那部分,火熱得要命。 她將他的頭抓住,抬起來,深深地看著他布滿了情欲的雙眼,那眼中黑沉沉的,反射出的全都是她的影子。 她一時情動,抬起頭,主動把自己的嘴唇送了上去。 他發了狂似地吻她,不知為何,他最近總是覺得姜嫵心事重重的,這叫他有種對她失去了掌控的感覺。 而這感覺讓衛煊感知到了一絲危險,可是他任性地選擇了忽略,他滿心滿眼都是這個可人的公主,滿心滿眼都是他的阿嫵,只要在床上,他的阿嫵就只是臣服在他身下的一個女人,至少在這一刻,她的身心一定是同他緊緊地聯系在一起的。 這種占有的感覺叫他有些控制不住力道,掐住了她的下巴,舌頭探入她的口中,把她嘴中的香甜都卷入腹中,她的嘴唇那么軟,親起來總是香香甜甜的,叫他上了癮,心內屬于龍的的獸欲被激發,只能忍不住地吞噬她的呼吸,肆意地啃咬她的唇瓣。 姜嫵被他親得嬌喘吁吁,下身都濕了一片。 在他好不容易退開的時候,賭氣地貼上去,咬在他的喉結上,感覺到他身子在自己手下微微一顫,她心里頗為得意,順著他的脖子,一口一口,輕輕地舔咬著,來到他的胸前。 他平日里是怎么對待她的,她也要回過去才好! 所以姜嫵用牙咬住了他胸前的一點,濕漉漉的舌尖順著那小突起舔了一圈。 他發出低沉的喘息聲。 姜嫵使了巧勁,翻身過來,坐到了他的身上,繼續埋下頭,順著他的胸膛,來到他的小腹,她的小小龍正在衛煊的雙腿之中,高高地漲成了一團,等待著她的親自愛撫。 衛煊一雙眼睛看著她,伸手揭下了她身上唯一一件衣物。 姜嫵果真如同她的名字,嫵媚得要人命,她赤裸著曲線美好的身子,皮膚如玉一般潔白細膩,一頭濃密順滑的黑發傾瀉下來,隱約遮住她胸前粉紅色的兩點,平坦的小腹之下兩條大腿岔開著,女性的柔軟之處正好坐在他的欲望之上,隔著褻褲向衛煊傳遞了她的濕潤和燥熱。 她朝著衛煊勾起紅唇,魅惑地笑著,伸出纖纖十指,從他的褲子里釋放出了那依然膨脹發燙的巨大,用掌心包住,就像那晚一樣,頗有技巧地上下搓動,愛撫他,掌握他,控制他。 這還不算最為香艷的,不過撫動了幾下,她便低下了頭,在衛煊震驚的目光中,用小嘴親了親那性器碩大的頭部,然后伸出舌,用舌尖舔了舔已經分泌出動情的液體的粉色頭部,順著一跳一跳的柱身,便將他的欲望張口吃了進去。 她嘴巴小,他又如此的大,根本不能完全含住,所以她勉強地上下吞吐著,晶瑩唾液順著男根的柱身滑落下來,把整根都變得亮晶晶濕漉漉的。 感覺到那欲望在她的嘴里越發地脹大,她撩起掉落下來的頭發,叫他看清楚—— 看清楚她是怎么用自己的小嘴取悅他的,看清楚她是怎么吃著他的那里,雙手也撫摸揉捏著他底下沉甸甸的兩顆。 但她第一次做這事,未免生澀,牙齒不小心磕到頭部的棱角,衛煊立刻發出一聲難耐的呻吟,飛速將她的頭撈了起來,“噗噗噗”地射在了她的胸口。 “姜嫵你真是……”他咬著牙,將她撈起來,壓在身下,深深地吸氣,呼氣,一時間不知道該說她什么,咬著牙狠狠地瞪著她。 一手探入她的下身,掰開密縫,搓動她的小花珠。 姜嫵在他身下又難受又想笑,身子一顫一顫的。 誰知他居然學會了一報還一報,雙手掰開她的大腿,俯身將頭埋在她的下身,先是柔柔的親吻她的小花xue,但是沒一會兒,力道就越發重了,用舌尖去逗弄她敏感的yinhe,叫她小腹的酸澀一層一層地累積。 姜嫵拱起了腰身,大腿帶著小腿一顫一顫地抖了起來,腳趾蜷著,勾住了榻上鋪著的一層裯被,帶起一道一道如同水波般的褶皺來。 “衛煊……啊啊……要不行了啊……”她伸手探入覆在她下身的男人發間,一時不知道是想按住他叫他更用力些,還是因為再也難以忍受,想把他拉住,叫他不要再作惡。 他壞了心地根本不停,非要叫她也試試那種失控的感覺,報復性地再插入了一只手指對著她甬道內的敏感之處摩擦瘙弄,嘴上動作加快,感覺到她的花xue一縮一縮,開始痙攣,用濕潤溫暖的軟rou緊緊地裹住他的手指。 姜嫵開始失聲哭叫,他知道是時候了。 那一瞬間,他張嘴,將她噴泄出的蜜液滿滿地收入口中。 “阿嫵真甜?!彼越獘车碾p腿中抬起眼來,那雙眼充滿了占有欲和情意,喉結上下滾動,竟是將她的體液都咽了下去! 姜嫵失神地看著這一幕,羞紅了啦。 他溫柔地貼上來,扶著他的男根,堅定地送入她的身體里。 “衛煊……”她抱著他的脖子,在他的抽動之中,一聲一聲地叫他。 “叫我夫君?!彼硐马斉?,臉湊近了,細細密密地吻她的嘴角,吻她的側臉,吻她的額頭。 姜嫵不言,閉著眼睛,只“嗯嗯啊啊”地隨著他的動作呻吟。 他身下用了力,巨物“噗嗤噗嗤”地進入進出,一次次狠狠地頂到她的最深處,嘴上還是不依不饒地,一手捏住她的下巴—— “叫我夫君?!?/br> 姜嫵雙手摟著他,兩條小腿被他掛在了肩膀上,她睜眼,看見自己的兩只腳丫正一翹一翹地,隨著他的動作而晃動著,勾起一道道弧線。 “嗯……哈啊……衛煊……”她就是不肯叫他夫君。 衛煊眼里燃起了火苗,雙手撐在她的頭邊,飛速地擺動著腰臀,在她快要到達高潮的那一刻,立刻撤了出來,就是不肯再進去。 “進來,快點進來啊……”姜嫵迷迷瞪瞪地看他,不滿地哼唧,雙乳蹭著他的胸膛,想要他進來。 他不依,只用身下欲根那熾熱的頭部摩擦著她滑膩膩的xue口,上下滑動著,感受到她的小口翕動著,貪婪得就像是想要把他吸進去一樣。 他強忍著,看進姜嫵的眼中,那眼中瀲滟的水光,勾得他心里起了火,非要逼她說出他想聽的話才罷休。 他又說:“叫我夫君……” 姜嫵身下空虛,急需他的那根來填滿自己,她委屈地含了淚,心下一橫,不情不愿地小聲說了一句:“夫君……” 衛煊不滿意她的敷衍,伸手揉著她的乳,揪起小小的粉色rutou,嘶啞著聲音:“現在是誰在cao你?” “是衛煊……”姜嫵答。 他用火熱的頭部頂了頂她的花珠,但就是不進入她的身體。 “我再問你最后一次,是誰?” 姜嫵再也忍不住,用手掩住眼睛,嗚嗚咽咽地哭道:“是夫君,是我的夫君衛煊,啊——” 他終于是忍耐不了,也得到了自己滿意的回答,猛地沖入她的xiaoxue里,大開大合地開始弄她,頂她,把她沖撞得身體都上下晃動了起來。 姜嫵被舒爽的感覺充斥著,酥麻的感覺從腳尖竄到了頭頂,連十指都微微顫抖著,深深陷阱臥榻的邊緣之中。 “夫君,嗯啊,夫君弄得我好舒服……”她呼出一口氣,聲音被撞擊得破碎不堪。 在最后的瘋狂的沖刺中,她睜眼認真地看著衛煊,看他因為汗滴而濡濕的秀眉之下的那雙墨黑的眼睛,將他眼中那熊熊為她而燃的火焰,深深地印刻在了心中。 “夫君……”她閉上眼,嘆出一口氣來,任他把所有的guntang都滿滿地射到自己的身體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