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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翻身記在線閱讀 - 12

12

    四個月后。

    京城百姓在茶余飯后最熱衷的話題無外乎兩個,一是琬貴人被封為妃,獨得皇上恩寵,另一個便是已然辭官的南宮御醫突然成了響當當的駙馬爺。

    說起這琬妃,若是一般的恩寵也就罷了,可皇上還特意為其修了一行宮,宮內不僅夏樓暖閣,花園假山一應俱全,更有條仿著民間鬧市的街巷,街上侍女太監扮作百姓,買賣貨品,雜耍唱戲,真如外面的鬧市一般,熱鬧非凡。而且這宮中宮,城中城,修筑的窮極奢靡,富麗堂皇,已然是引起了很多朝臣的不滿,百姓們也都道這琬妃狐媚惑主,不是什么善茬。

    而另一個人南宮陌,也是頗受非議,只因在娶陽明公主之前,剛剛喪妻不足半載。

    “據說就在新婚之夜,人都燒成了焦炭…嘖嘖,那南宮陌跟個沒事人一樣,絲毫看不出傷心來!第二天就在山頭上隨隨便便挖了個墳埋了,真是薄情寡義??!這不,才不到半年,就另娶他人了…”

    “小聲點…那新娶的可是公主!咳…南宮陌雖醫術高超,但身份地位畢竟比不過那些顯赫的將軍、大臣,更何況他已經辭官,以這樣的身份娶到正宗的公主,真是因禍得福,祖上積德了?!?/br>
    茶館里幾個人圍在一起小聲的談論著,絲毫沒有注意到他們身后,那位'祖上積德'的駙馬爺憤然起身,臉色鐵青的走了出去。

    南宮陌一路來到東方軒宇的住處,被下人攔在門口。

    宇樓內,紅玉正將新的密函交給東方軒宇。

    “蔣太醫昨日診出她已懷有三個月的身孕…”

    紅玉見樓主臉色愈發陰郁,半晌不吭聲,小又心翼翼的說,“…也許是個好事,現如今姑娘懷孕,皇上對她更是有求必應…或許,我們還能借此機會,安插幾個人進去?!?/br>
    東方軒宇蹙眉,“我總覺得…事有蹊蹺,怎么突然就診出有孕?三個月?派人繼續去蔣太醫府上盯著…想辦法套出話來。行事小心,皇上肯定派人在暗中監視著,不可掉以輕心?!?/br>
    “是!還有…南宮御醫好像又來了…”

    東方軒宇頭都沒抬,冷冷說道,“綁了送回駙馬府!以后這種事不必再來問我?!?/br>
    紅玉看著樓主,想起當日成親,南宮陌故意弄了十幾輛一模一樣的花轎來混淆眾人,害得樓主劫了幾輛都是空轎。雖說樓主搶親不怎么厚道,可南宮陌也不是什么光明磊落之人,被樓主搶總好過被皇上擄去。

    當時皇上一個偷梁換柱,讓人皆以為喬姑娘死了,若不是樓主看南宮陌活得好好的,差點就信以為真。

    如今借著琬妃的名號,皇上金屋藏嬌,又讓她懷孕,這女人一旦有了孩子,就有了羈絆,要想脫身,就難了。

    何況,從這幾月得到的密報來說,喬姑娘似乎…喜歡上皇上了?!

    ————————————————————

    此時,皇宮之內,皇上忙完前朝的事,便匆匆趕往琬妃的住處。

    琬妃跪地迎接,皇上讓她平身后便走進寢殿內。

    寢殿內另有乾坤,真正被皇上寵愛的人躺在榻上。

    皇上看了看她,的確無礙,問,“怎么這么不小心?”

    本來躺著的嬌然,坐了起來,“不是我不小心,明明是有人推我!”

    皇上挑了挑眉,“哦?誰推你?”

    “還能是誰?門外跪著那個人唄…”嬌然說的斬釘截鐵。

    “琬妃?好端端的,她推你做什么?”

    “嫉妒??!皇上這么寵愛我,她嫉妒成恨,想讓我死!”

    皇上愣了一下,低低說道,“你還知道朕寵你!”

    “那是,皇上寵我愛我,說我是心肝寶貝,我怎么會不知道?”

    皇上看她趾高氣昂,不要皮臉的樣子,一下就被氣笑了,“害不害臊!什么心肝寶貝?朕可不曾說過!”

    “皇上說過的…”嬌然拉過他放在床邊的手,輕聲細語,“說過的啊…”

    話已至此,明顯是在跟他撒嬌示好,她又將整個身子都靠在上來,夏天穿衣單薄,皇上只覺嬌香體軟,那么的誘人,但見到她微微隆起的小腹,還是虛虛的推開她,

    “別貼著朕,大夏天的,你不熱嗎?”

    懷里的小人立馬閃開,“忘了…琬妃跟我說過,皇上怕熱!”

    安胤蹙眉,“又在杜撰,她去年秋天才入宮,這是她在宮里的第一個夏天,如何知道朕怕熱!天天陷害她,就這么想讓朕打發了她?”

    嬌然也不否認,“我看著她就心煩!讓一個伺候過皇上的女人天天在我眼前轉,我心里不舒服!”

    “你這是…在吃醋?”安胤心情大好,刮了她鼻子一下,“你別任性,朕留著她還有用!你既然厭煩她,不去見她就是,怎么每次還巴巴的去找她?

    “誰讓她是這里唯一能說話的?我倒是想找別人,可都是啞巴,怎么交流!”嬌然說著,伸出兩個胳膊圈住皇上的腰,悶悶不樂的自言自語,“若我一直不跟人說話,孩子生下來,會不會也是個啞巴?”

    “又在胡說!”安胤寵溺的摟住她,想了想,“朕給你安排幾個能說話的奴才就是…”

    嬌然聽了,很是高興,一番撒嬌討好,惹得皇上有些情動,可顧念她懷有身孕,不敢輕舉妄動,于是只說了幾句話,便去了御書房。

    踏進御書房,他全然沒了剛才的溫柔,看著早已等在御書房的凌云,問了句,

    “她真是故意要摔下去的?”

    “是!”

    “你若不出手,她會如何?”

    凌云猶豫了一下。

    “說!”安胤低沉的聲音,聽起來不怒不喜。

    “會跌下假山?!?/br>
    似是不相信,又問,“琬妃當時在哪兒?可有推她?”

    “琬妃當時在假山另一頭,幫喬主子摘…”

    皇上一聽,將手中的茶杯狠狠的摔在地上。

    假山雖不高,但掉下去,孩子肯定是沒了,她也會摔個半殘,若真落得那個下場,琬妃離得遠,也不會怪到她頭上。她這是自己不想活了,可沒想到,會有凌云一直在暗處盯著她。

    他想起剛才她半真半假的亂吃飛醋,撒嬌撒癡的一幕,心里冷笑。她到底有幾分真心,以前的順從,也只不過是在耍著他玩?他何時這么好騙了?!

    揉了揉太陽xue,他又恢復往日的冷靜,“既然你已經讓她看見了,以后就不必在暗處,直接跟她身邊盯著!”免得她又想不開,來不及救她。

    “是!”

    “從你手下挑個信得過的女暗衛,扮作侍女去服侍她…找個老道一點的…”

    “是!”

    自從那事以后,嬌然身邊就多了兩個人,一男一女,時時嚴守著她。

    嬌然有種偷雞不成蝕把米的感覺。

    日子就這么一天天過著。

    皇上再也沒提假山的事,但他會將奏折拿到她寢宮,一邊批閱奏折,一邊看著她,偶爾會用眼睛,手,甚至嘴巴細細研究她懷孕后的每一處變化,然后換著花樣在她身上疏解欲望。

    其實,他很忙,有批不完的奏折,接見大臣便去御書房,來回兩邊倒騰,嬌然看他每天似乎睡不了幾個時辰,還有閑情折騰她,很是佩服。除了佩服,更多的是猜測他哪天會過勞而死。

    大概詛咒人會有現世報,皇上還沒怎么樣,她的孩子卻早產了,整整提前了兩個月。雖然太醫說她體弱,極有可能早產,可沒想到會這么快。

    她躺在床上,看著接生嬤嬤們忙來忙去,開始緊張,害怕,她怕孩子不足月,生出來活不了,更怕她當初利用琬妃的嫉妒弄來墮胎藥,孩子雖沒流掉,但是否會被毒成個怪物。

    于是她哭的自責,后悔,嘶聲力竭,幾個月的壓抑偽裝瞬間崩塌。

    嬤嬤告訴她別害怕,別哭,要留著力氣生孩子,于是她忍住,可眼淚一直流,還不停的打嗝。

    皇上在外面等著,一直有人跟他匯報里面的情況,宮里難產而死的妃嬪不少,他從未像現在這樣心慌過。他隔著簾子只想看她一眼,只一眼,他就放不下了。不顧眾人的阻攔,他走過去,緊緊抓著她的手。

    一整夜的陣痛,終于在黎明時分,她順利產下一子,母子平安。

    嬌然看著襁褓中的小不點,可憐巴巴的,眼睛都睜不開。這個小東西是她的兒子?

    “然兒,你做母親了?!被噬蠈⑺齻z都攬在懷里,如釋重負。

    嬌然有些愣怔,而后笑的很開心。她比自己想的還要愛這個孩子,不管父親是誰,跟孩子的健康平安比起來,其他的都不算什么。

    當奶娘走進來,要將小皇子抱去喂奶。嬌然不肯松手。她知道孩子生下來,母子就得分離,抱去阿哥所養著,可她舍不得。

    皇上又一次縱容了她,允許她將小皇子帶在身邊,讓孩子在母親身邊長大。

    她很歡喜,此時是真的感激皇上。人在開心后,就不覺得累,她揭開衣襟,給寶寶喂奶,盯著懷里的小人兒移不開眼睛。

    喂完奶,服侍的嬤嬤讓她休息,也是叮囑了好幾遍,她這才放下寶寶。

    有了這么一個小不點,嬌然覺得時間過的飛快,她跟皇上的關系也緩和了不少,以前她對他虛情假意,估計他也看得出來。有了小黎黎,她一心撲在孩子身上,似乎沒有心思跟他周旋了。他也顧忌她剛生產完,一直沒有碰她。

    '黎'是小皇子的名,當時皇上寫了五個字給她,讓她選。她選了黎,說因為他是在黎明時分出生的。

    好似眨眼間,小黎黎就快到一百天了。

    第九十天上,皇上在她這用完晚膳后,并沒有像往常一樣逗逗孩子就離開,而是坐在她這批奏折。

    嬌然是了解他的,一年多的朝夕相處,他的神情代表了什么,她是有數的。

    他在等她主動。

    可她還是存在僥幸心理,“黎黎現在會認人了,而且性子霸道的很,一到晚上就粘著我,連奶媽也不找,不知道隨誰…”

    皇上抬了抬眼,坦然說道,“隨朕,離不開你?!?/br>
    嬌然沒由得有些窘,本是想暗示晚上寶寶要跟她睡,沒法侍寢,怎么就被他說的變了味。

    皇上扔下奏折,走到她身邊,也跟著逗孩子,而后便讓奶媽抱下去,嬌然聽著孩子哇哇哭,心疼的不行。

    “奶媽會哄好的?!?/br>
    “皇上,讓我先把他哄睡了,好嗎?”

    皇上臉色開始有些不悅,“小皇子可愛嗎?”

    嬌然恩了一聲。

    “孩子這么小,是需要娘親,但也需要一個父親。朕自問,是一個稱職的父親,然兒,你覺得呢?”

    嬌然不知道他要說什么,“是,皇上做得很好?!?/br>
    “那你呢?是一個稱職的母親嗎?”

    嬌然有些慌。

    “照往常,這時候小皇子早該入睡了。怎么今日就如此反常?是不是朕一直不走,你便一直不讓他睡!”

    嬌然攥了攥手,她就不心疼嗎,可…

    “朕本想在你生下他之后就將他抱給琬妃撫養,朕虧欠她,讓她背負狐媚惑主的罪名,卻得不到一絲恩寵,而你,萬千寵愛集于一身,卻是那么的狠心…后來朕看你對小皇子不是沒有感情,但琬妃同樣也會是個好母親的…畢竟,她在孩子未出世前也舍不得毒死他,還將計就計,救了他一命?!?/br>
    他都知道,他原來都清楚,只不過選擇現在挑明了。嬌然開始害怕,熟悉的恐懼感油然而生。

    “不…不!她不能奪走我的孩子!她可以自己生!”

    相對于嬌然的恐懼,帝王的臉上一片平靜,“沒人會奪走他,朕也不想翻舊事,你給孩子取名安黎,就是寓意一切從新開始,不是嗎?朕從新開始的路,每一步都有你,你呢?把朕放在什么位置?!

    讓朕跟別的女人生孩子?就這樣回應朕!…很可惜,嬌然,朕如今不想碰她們,朕只想…cao你?!?/br>
    他想直接cao她,狠狠地。

    可他有顧慮,要是真的強上她,那他們又回到原地了。

    嬌然能感覺到他侵略性的眼神,禁不住打了個激靈,該怎么辦…

    做就做吧,總之不能讓他再防著她,將小黎奪走。

    這么想著,她干脆抱住皇上的腰,粘在他身上,“皇上,我承認,以前有虛情假意,可那都是因為怕您。譬如今天,皇上拿孩子威脅我,我更怕!皇上以后別再嚇我了,我已經很努力的,試著愛皇上了!給我些時間,好嗎?”

    安胤緩緩喘了口氣,而后黑眸死死的盯著她,“你有試著…愛朕?好!天地為鑒,那你以小皇子的性命發誓,你剛才所說無半點虛假!”

    不可否認,剛才她的'愛皇上'三字,激的他心頭漣漪陣陣,同時也有懷疑、無措。

    閱人無數的他,竟然分不清,她話里的虛實。

    嬌然愣了愣,“我永遠不會拿孩子的性命發這誓…”她明白,皇上不信她,她發再毒的誓也沒用。

    她抽回圈著他腰的胳膊,失望又生氣的看了他一眼,而后怯生生的低頭不語。

    皇上這才覺得自己有多幼稚,逼人發誓不說,還拿小皇子的命發毒誓!

    她孩子都有了,還能跑哪去?

    他又將她扯回自己懷里,輕而易舉的掌控住她,“行,朕且信你。那你親親朕,親一下朕就走?!?/br>
    一個吻就能打發了他?嬌然心里諷笑,面上卻是另一幅面孔,有些羞澀的說,“皇上還是留下吧。我…不,是臣妾有很長時間…沒侍寢了…”

    皇上被她sao噠噠的模樣逗樂了,她入宮這么長時間,一直改不過口來,總是自稱我,有時候急了也喊他你啊你的,沒有尊稱。反正伺候的下人要么是啞巴,要么是他的死侍,傳不到外人耳里,他也就縱著她了。

    剛才,她那么低聲下氣的,敢情也想要了?

    “不擔心小皇子哭鬧?”

    嬌然朱唇微啟,歪頭豎著耳朵,像是仔細聽,“哭了?像是有哭聲!我去看看!”

    “給朕回來!”安胤不管那么多了,抓回她來,一只手利落的脫她衣服。

    她穿的是開襟衣衫,一扯就開了。

    白晃晃的身子太…誘惑。兩只圓潤飽滿的rufang,水靈靈沉甸甸的,比生孩子之前更色情。

    他握著她的小蠻腰,往下瞧她屁股,也更加有rou挺翹,看起來彈性十足。光想想,他就已經發狂了,亦在腦海里換了好幾個姿勢,掂量著哪個會更盡興。

    但他得忍著,不能狠了,他要讓她知道他的好。以前他只當她是暖床的小寵物,不過比其他女人好cao。后來,他才知道事后那種久違的愉悅,心里的滿足,根本不能從別人身上得到,這意味著什么?

    他不敢想了。

    他將她按在床上,誘哄她,“別掙扎,不然朕會更失控…”

    他霸道又技巧十足吻她,從耳根到腳趾,從乳到臀,唯獨繞開蜜xue,那是他最后的甜點。

    拉開她的雙腿,看到他思念已久的花xue,比生產前更加鮮紅,嬌嫩的還是寸草不生,那里已經濕潤,動情地微微抖動,他滿意的勾起唇角,“真可憐…”

    嬌然羞愧極了,也許是他的反常,耐心十足的挑逗,也許因為她覺得反抗不如享受…她動情了,好想要…

    “讓朕嘗嘗,嗯?”他低沉的聲音,熱熱的氣息,落在她大腿根周圍,跟著,嘴唇也貼了上去。

    滋滋吸了幾口,含住兩片嫩rou輕輕吮吸,而后將舌頭探進去,勾起舌尖,掃過她的內壁,尋找她的敏感點。

    “啊…”嬌然兩條腿抖著,“好麻…”

    埋在她腿間的男人,知道找到了,似是受了鼓舞,吃的更加yin蕩,雙手捧著她的屁股固定住她,舌頭在xue里攪的天翻地覆。

    直到他覺出她xuerou的抽搐,往外推擠他的舌頭,他立馬停下來,放開她先脫自己的龍袍。

    她要丟不丟的身子,會求他的。

    果然,嬌然怨恨的看著他,水汪汪的眼睛太可憐。

    他已將衣服脫掉,露出壯實的身體,一只手扶住昂揚的黑鐵,就離她xue口一寸的距離,

    “扒開自己的嫩xue!”

    嬌然臉紅的跟個茄子,心想他就不能直接進來嗎?

    皇上似乎看出她的疑惑,拿蘑菇大的guitou蹭了蹭她,假意在xue口插了插,“這么小,進不去?!?/br>
    嬌然抖著手,用手指分開自己的兩片rou。

    太yin蕩了,她另一手遮住自己的眼睛,好像這樣,yin蕩的就不是自己了。

    看她分開那兩片嫩花瓣,小小的xue口暴露出來,他吞咽了一下,暗啞的聲音一本正經,“不行的,然兒,再分開些…恩…到底生過孩子沒有,怎么進去還這么費勁?!?/br>
    “我不要了!”她生氣了,要丟身了,他卻這么玩她。

    “呵!”皇上見小傻子發脾氣了,連忙一個挺身,將碩大直插到底。

    “啊…”兩個人都發出舒服的聲音。

    太舒服了…還未動,就覺她xue內有水噴涌。

    她,高潮了…

    皇上一怔,心情大好!

    嬌然卻覺得丟死人了,捂著臉嗯嗯唧唧,有淚水從指縫里流出來。

    他忍不住笑出聲,厚大的手掌拿開她的手,寵溺得摸著她的頭,“乖…傻孩子,哭什么?朕愛你…”

    他心里一咯噔,驚覺自己說了什么。她聽到了沒有?似是急于掩飾自己的慌亂,開始大cao大干。

    狠狠地,不留余地的,讓她招架不住的,撞擊,一下一下…

    她應該沒聽到。

    沒關系,聽到也無所謂。

    因為他是帝王,就不能愛一個人?

    他在她身上肆意馳騁,嬌然又哭又叫,有些上氣不接下氣。

    他粗喘著氣,一陣狂風驟雨般的猛cao,“朕要死你身上了…”

    太久沒有如此酣暢淋漓的歡愛了,以前顧念她懷孕,束手束腳,又好幾個月沒開葷,很快,他射了出來。

    趴在她身上不起來,故意將重量都壓向她,等她求饒。

    “重啊,皇上,我喘不動氣了?!?/br>
    他似乎悶悶不樂的嗯了一聲,“說你愛我!”

    嬌然錘他后背,“不愛!”   她的rufang快要疼死了,因為還在哺乳期,特別的敏感。

    皇上聽了也不惱,至少她不怕他,也更坦誠了不是?

    “那你喜歡被朕cao嗎?”

    “喜歡?!?/br>
    皇上滿意了,從她身上撐起來。這才發現,她乳汁四溢,床單都濕了。

    他將她腿搭在自己胳膊上,撈起她,往另一個房間走。

    下人一會兒便進來,將有污漬的床褥被單換新。

    另個房間是小書房。

    他將桌案上東西揮掃到地上,把她放上去,又翻過她身子,從后面握著她臀瓣,往自己胯部一拉,赤紅的guitou,猙獰的龍根,又塞進了她的小洞里。

    “這次,朕會慢點…”

    他慢了嗎,嬌然也忘了。

    總之,第二天,皇上停了當日的早朝。

    十多天后就是小皇子的百日宴,皇上想辦的隆重一點。

    嬌然心里是不樂意的。因為,在外人看來,琬妃才是小皇子的額娘,百日宴肯定也是琬妃抱著小皇子,接受眾人的祝福,而她這個親生的額娘,只能待在宮里。

    她問皇上,既然她能藏在宮里一輩子,也不多一個孩子,為什么要讓小皇子示于眾人,而且還如此重視。

    皇上只說,早晚有一天,她會得到她應有的名分,小皇子自然也會名正言順的叫她額娘,而琬妃不過是個替身。宴會上也只是抱著小皇子,走個過場。

    嬌然知道自己在這事上沒有決定權,硬要堅持反而會弄的更僵,于是再沒說什么。

    只是在百日宴前夕,皇上看出她的不愿,眼睛里快要滴出水了,滿是委屈的窩在他懷里叫皇上,越是這樣,他越不想將就她,反而激發他邪惡的本性,想更狠的要她。

    情欲高漲時,她許是喊錯了,叫了他一聲父皇,嚇得他心都顫了,問她喊什么,她一遍遍的喊父皇,父皇。

    不可否認,不問緣由的,他覺得刺激極了,也許是男人的烈性根,luanlun的快感禁忌讓他快要爆炸了。他沒命的折騰她,卻又不舍得折騰狠了,一夜顛鸞倒鳳,污言穢語,高潮迭起…

    還未天亮,他這個意猶未盡的父皇,妥協了,允許她代替'琬妃'去參加百日宴。

    不過,要戴著面紗,坐在珠簾后面。

    許下允諾的帝王累壞了,緊緊摟著她,一會兒便沉沉睡去。嬌然卻怎么都睡不著了,她猜不準皇上是另有目的,還是自己真的取悅了他…

    她徹夜未眠,腦海里不斷冒出一些人,一些事,跟放電影一樣。她不斷設想明日的情形,會有誰?他會參加嗎?

    不,就算是一年多的與世隔絕,第一次踏出皇上給她劃的牢籠,她也不能表現的太過興奮,她得斷掉一切不合時宜的念頭,老老實實的坐在簾子后面。

    皇上的耳目一直在,她不可以輕舉妄動。

    第二天,她扮作臉上生疹而不能以面示人的'琬妃',坐在大殿之上的簾子后面,身邊只有凌云和辛嬤嬤。辛嬤嬤是小皇子出生后剛入宮的,跟凌云一樣,一天到晚苦著臉,就是話比凌云多。

    “這太尉敬獻的夜明珠可是罕物,夜晚散發白光,熠熠閃耀。聽說,前朝臨平公主的口中就含了一顆,至今尸骨不腐。要說這人死了,什么都帶不了去,左右不過是一個棺材一裝,什么夜明珠,日明珠的,還不都是一樣。奴才活了這么大,才算明白,人死…”辛嬤嬤滔滔不絕。

    嬌然對她這種解說,不太能消受,“辛嬤嬤喝口水,歇息一下吧…”

    “沒事,皇上吩咐了,要多陪小主子聊天解悶?!?/br>
    “不用了?!眿扇恍南?,五十幾歲的人陪她聊天?有代溝。

    嬌然笑了笑,而后漫不經心的掃了一眼大殿。

    入座的群臣,她有幾個認識的。說認識有點不太妥當,應當說很熟。

    靳王,東方軒宇,和尉遲灝。

    靳王在這喜宴上,顯得有些郁郁寡歡。

    尉遲灝旁邊坐著東方老太爺。只聽東方老太爺侃侃而談,說什么進宮沾沾琬妃的喜氣,讓孫媳婦也誕下曾外孫。

    尉遲灝也要當爹了嗎?嬌然心里默默說了聲恭喜。

    東方老太爺接著開始數落一旁九代單傳的人嫡孫,東方軒宇。

    東方軒宇側著臉,一副耳朵聽出老繭的的模樣,最后搖搖頭,神色無奈卻含著笑,起身對皇后說道,“皇后娘娘,您瞧,您還不快給微臣指一門親事,要不然往后,這婚宴,滿月宴,百日宴,等等喜宴微臣是萬萬不敢參加了!”

    話一出口,眾人哄笑。

    唯有嬌然,感覺心里酸酸的,她將視線收了回來,再沒了心情看其他的。

    又過了半個時辰,還沒有開席,直到兩名衣著華貴的夫人姍姍來遲,她才明白,是在等她們呢。

    大將軍夫人溫慧,還有四夫人絲蘿。

    溫慧后面跟著奶媽,奶媽抱著個孩子,咿咿呀呀的嘟嚕話。

    他呢?白淑賢呢?

    嬌然看了眼身后的凌云,凌云一如既往的面無表情,不孤冷也不親近,就是如木頭人一樣。

    凌云自然察覺到了她的視線,“娘娘什么吩咐?”

    “淑賢怎么沒來?”

    “奴才不知?!绷柙拼?。

    “那孩子是她的嗎?”

    “皇上不喜歡娘娘打聽外面的事?!绷柙聘纱嗟卣f,“娘娘還是直接問皇上的好?!?/br>
    嬌然似沒聽到,繼續問,“是男孩嗎?…這百里家的男人皆披甲上陣,抗戰殺敵,只留這孤兒寡母的在京城,實在是可憐呢…”

    凌云不說話了。

    嬌然也不問了,因為她聽到皇后正在跟絲蘿寒暄。

    來的路上是否順利?將軍們可有家書寄回?老將軍身體可好?

    等等等等,嬌然打起精神聽著,害怕聽漏了每一個字。

    為什么不提他?這么一個大活人,好歹要帶一兩句。結果沒有,一字都沒有,仿佛百里府上不存在這個人似的。

    嬌然看了眼皇上,發現皇上好似也用余光在看她,俊逸的臉上露出淺笑。

    她也笑了笑,意識到遮著臉,于是拿眼睛故意嗔了他一眼,而后坐直了身子,不再有其他舉動。

    宴會舉行到一半,嬌然便以身體不適和小皇子要吃奶為由,提早回宮了。

    回到宮里,把小皇子奶睡,她也洗漱了一番,坐梳妝臺前,無聊的梳著頭發。

    辛嬤嬤進來端補藥給她,問,“小主子怎么不在那兒多待會兒?難得'出門'一趟?!?/br>
    “沒勁…乍一到人多的地方,覺得又吵又亂…不如在這兒自在?!?/br>
    辛嬤嬤沒說話,等她喝了藥就退了出去。

    相對于嬌然的沒勁,大殿之上卻暗藏洶涌。

    眾朝臣皆知皇上最近罷黜了幾個朝臣,皆與百里家有些關,又任命新武將,分散其勢力,與之抗衡。前幾日,前線有捷報傳來,打了勝仗,本是喜訊,但百里老將軍卻寄回家書,將孫兒的名字改為新征疆土的名字,緬江。

    在這個節骨眼上,這就有挑釁的意味了,而且今日皇子百日宴,兩夫人遲遲才到,讓眾人等候,更是不合理數。

    一時間,有人不滿,有人看戲,有人惴惴不安,表面上,卻都風平浪靜。

    靳王喝著悶酒,看了眼百里家的'緬江',而后轉頭對東方軒宇說,“你這幾日都在忙些什么?我讓小廝去了你府上好幾趟,都找不到人?!?/br>
    東方軒宇似是喝高興了,如玉的臉頰上有些泛紅,眼眶也紅紅的,“呵呵,最近樓里來了些波斯女人,高鼻梁,藍眼睛,那膚色白的都看得到脈絡,我…嗝!…忙得很!”

    靳王看著又恢復昔日吊兒郎當模樣的東方,諷刺的苦笑,“真該讓她看看你現在這副模樣…哪里會是良人???”

    “什么?”東方軒宇沒聽清。

    靳王搖搖頭,一本正經的說道,“我知道你沒喝醉,不提她了…你應該知道當前的局勢,皇兄前幾日召我去宮里,說要準備著了,當務之急是拉攏幾大家族,防止他們生變。尤其是…他,當時尉遲家族滿門遭屠,家族的財富卻憑空消失,至今都不知去向,皇上找他回京,這幾年派人明里暗里的查,也查不出個眉目。他的財力,支持幾十支百里嶺南的征討軍綽綽有余。何況他的機關之術,始終是個威脅…你也知道本王與他,向來不睦,不如你去提醒他幾句,既然回了京,可別站錯了隊…”

    東方軒宇微微傾身,仔細聽著,只是頷首,并不作答。

    等靳王說完,東方軒宇慢條斯理的端起酒杯,“靳兄以后還是別與我講這些了…

    你怎么知道,我跟靳兄…站得就是一隊?”

    靳王眉頭一皺,覺得他不可理喻。

    皇上在嬌然回宮后也提前離席,留下皇后一人主持,去了御書房。

    批閱奏章,接見大臣,一直忙到深夜。吃過夜宵,他先傳了凌云問話,問的無非是她說了哪些話,吃的什么菜,心情如何等等,只不過今日問得有點仔細,從哪個大臣入席她什么表情,到送去的賀禮哪個得她青睞,多看了一眼…

    凌云深知皇上所想,事無巨細的如實稟告。

    皇上在聽他說嬌然不適應那么吵鬧的場合,寧愿待在自己宮里時,心情還算不錯,再聽說她嫌棄蠟燭一明一暗的晃眼,把夜明珠拿出來當夜燈;又將南海珍珠碾碎了敷臉;用那一年才能織出一匹的江南絲絹當作小皇子的尿片。

    聽到這些,他在心里歡喜,歡喜她越來越像只金絲雀兒,這樣的嬌雀兒,需要他養著,哪天真要是逃出了籠子,一定還會再回來,因為她已經不適應外面的林子了。

    當提起白淑賢這個名字時,皇上不禁打量起凌云來。

    白淑賢的孩子是凌云的,這個他知道,按說死侍最忌諱七情六欲,這孩子留不得,可到底凌云是他的親信,殺死親信的骨rou,會有后患。衡量之后,他讓凌云自己決定。

    當初,凌云選擇留下孩子,也知道違背了死侍的律條,于是謝罪自宮,以表忠心,發誓再不近女色。

    這倒讓他有些詫異,甚至是哭笑不得。

    本以為這事就此告一段落,他信得過凌云,知他不會再生出其他事端??删驮诎资缳t生下孩子后,她竟私自逃出百里府,不知去向,更不知生死,這樣出格的事,這樣狠心的娘…真是不多見。

    不,他的小嬌嬌不也是如此…怪不得她們倆能湊成朋友。

    皇上微微嘆了口氣,說,“等大事一過,就放你歸隱。你與白淑賢的恩怨,也好有個了結?!?/br>
    凌云一愣,心想的卻不是皇上的成全,而是皇上,是不是已經…信不過他了。

    從御書房出來,一直到琬妃宮中,他心事重重,以至于沒發現辛嬤嬤看見他時的一絲慌亂。

    “喬主子和小皇子剛睡,小聲點。今晚皇上過來嗎?”辛嬤嬤說。

    凌云回了句'不過來',而后守在門外,像往常一樣值夜。

    “你去睡吧,看你臉色不好?!?/br>
    “不必了?!?/br>
    “怎么還信不過嬤嬤我?好歹老身也是當年的女影第一!”

    “不是?!绷柙骑@然不想多聊。

    辛嬤嬤也不勸了,轉身去了自己屋里。

    不多時,天起了風,一會兒便下起雨來,雨勢越來越大,辛嬤嬤正慶幸是個機會,可皇上來了。

    皇上本不想來,他知道她看到那些人在她死后,過得依然逍遙自在,多少會有些失落,有心讓她一個人靜一靜,但見變了天,想到她嬌氣的那些個毛病,喜歡雨卻怕雷電,于是又從床上起來,擺駕來了這里。

    進門時,嬌然早已經睡下,皇上看到她枕著自己的手蜷成一團睡得正香,身上的薄被勾勒出她起伏的曲線,旁邊的小皇子睡在搖籃里,粉嘟嘟的臉蛋,小嘴偶爾咧開,夢里還在笑。

    沒人在旁邊,安胤看孩子的眼神并不慈祥,甚至是有些不善。

    他輕聲吩咐人將小皇子抱走,便脫了衣服躺上床,將嬌然撈入懷里,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胸膛前,閉上眼準備入睡。

    嬌然睡意朦朧,聞到熟悉的男人氣息,還夾雜著一絲酒味。不用看,就知道是誰。

    她扭頭迷迷瞪瞪的看了看床內,果然,黎黎又讓人抱下去了。

    她又扭回來,在他懷里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繼續睡。

    安胤聽窗外嘩啦啦的雨聲,一陣雷聲劈過,能感覺到她身子微微的抖了一下,他下意識摟的更緊,輕輕的拍她后背,直到聽到均勻的呼吸,她睡熟了。

    他不自覺地嘴角上揚,與她柔軟曼妙的身子貼個嚴絲合縫,很快也睡著了。

    也許是太累了,也許是屋外雷雨交加,他竟沒發現屋里梁上躲著個人。

    那人一身黑色夜行衣,趁凌云去御書房時潛入,看到睡夢里的她,久久未從震驚和歡喜中緩過來,也沒來得及逃出去。

    本以為會被發現,或是看到一場男人逼迫她的情形,卻不想,兩人只是如同恩愛夫妻一般,擁抱而眠。

    她在那男人的懷里覺得很安全,乖的像只小貓。

    對他來說,這猶如晴天霹靂。

    沒多大會兒,就聽屋外一陣嬰兒的啼哭。

    “小皇子都哭成這樣了,要不進去通報一聲?”辛嬤嬤粗聲粗氣,聲音不大卻恰好能傳入房內。

    凌云的聲音低沉,聽不太清。

    辛嬤嬤又說,“我老糊涂?唉,我是年紀大,聽不得孩子哭了…這電閃雷鳴的…”

    也許是母子連心,嬌然此時也醒了。她想起身,卻被身上男人用胳膊壓住。

    顯然,皇上也醒了,他閉著眼,沉靜的說,“別管他…有奶媽哄著?!?/br>
    嬌然聽著孩子哭的嘶聲裂肺,心里急了,“今晚打雷,就讓黎黎跟我睡吧?”

    說完試著掙開皇上,卻像只被按住的章魚,四仰八叉的動不了。

    皇上哼了一聲,干脆攥住她雙腿,扯開褻褲,作勢就要往那事上引。

    嬌然氣了,張開嘴要咬他胳膊。卻不料皇上比她反應快,伸出手指,一下捏住她鼻子,捏得跟小豬一樣哼哼,大口喘氣。

    看她滑稽的小模樣,他心里的怨氣消了不少,“朕是擔心你才來陪你,你倒好,為了那只兔崽子,又咬又踢的,想把朕趕走?”

    “我現在不怕雷啊…皇上,你聽他哭的,你不心疼嗎?”嬌然嗡嗡的抱怨,“到底是不是他親爹呢…”

    皇上聽她最后一句,臉上僵住,“朕看你,以后還得學學規矩。哪些話該講,哪些話不該講,這都不知道了?”

    嬌然似是沒捕捉到他的嚴肅,趁他松手了,跑下床去穿衣服,“那我去哄睡了他再過來?”

    “不用了…朕走就是,免得你又給朕安個新罪名!”他沒了心情與她共眠。于是起身,看著衣架之上穿穿脫脫的衣服,轉過身對她說,“給朕更衣,這個要求總不過分吧?”

    嬌然順著他給的臺階往下爬,趕緊去給他更衣,期間被吃豆腐也不真惱,終于把他送出門。

    前腳剛走,后腳她就讓人把黎黎抱了進來,喂了奶放自己身邊哄睡。

    忽然覺得有陣風吹進來,她抬頭一看,是一高高大大的黑衣男子,正要驚叫,卻被那黑衣人捂住嘴巴。

    他拉下面罩,噓了一聲,“是我…”

    嬌然凝眉,“王爺?”

    他緊緊將她摟在懷里,千言萬語不知從何說起,又突然想到此地不宜久留,突然放開她,“跟我走!我帶你離開!”

    “什么?”嬌然像是聽不懂。

    “放心,我不會如此圈禁你。跟我離開,逃走!”

    嬌然對于他的出現分感意外,一年來,絕望之際,她不是沒有幻想過,有人會突然出現在她面前,告訴她,我來救你了,以后你自由了。

    但,沒想過是他。談不上失望,更沒有喜悅,甚至對他的出現,有擔憂,很懷疑。

    今晚皇上,那么容易就被說服,是真的離開了嗎?還是發現了屋里的異樣?

    嬌然覺得,這可能是個圈套,就算不是,眼前的人也不值得托付,“我不走,王爺快走吧,別讓人發現了…不好解釋?!?/br>
    “什么叫不好解釋?為什么不走???你怕他?別怕,我會…”

    嬌然打斷他,“王爺聽不明白?我不是怕皇上…該走的是,王爺你?!?/br>
    靳王暗中攥了攥拳頭,“什么意思?你…喜歡上他了?”

    嬌然嘆了口氣,“我已經沒有喜歡的人了。對我來說,跟著誰都一樣…何況,他是這世上最尊貴,最強大的男人,跟著他沒什么不好…”

    靳王盯著她,想透過她的眼眸看清她的內心,“我不信,你對他無恨?你忘了以前,他怎么折磨你的了?既然…跟誰都一樣,那為何不跟我走!我們離開這里,游山玩水,逍遙自在,你想去哪,我就陪你去哪兒…好過困在這個牢籠?!?/br>
    嬌然低下頭,仿佛當他不存在,只去安撫被吵醒的黎黎。良久,見他還沒走,語氣有些不耐,“你這樣不請自來,讓人發現,于我于王爺都不好…王爺要是再不走,我就喊人了?!?/br>
    靳王像是被潑了一盆冷水,措手不及,她的話,讓他覺得自己才是介入她和皇上感情的破壞者,但他依然不死心,“…也是,這次我來的匆匆,一見你真的還活著,失了理智。等我,等我幾日,我準備好萬全之策,一定救你,還有小皇子出去!”

    “我說的還不夠明白?…他是皇上,只要他想要,你是爭不過他的。是不是,非要我說王爺樣樣都比不過皇上,王爺才會死心?”

    靳王往后踉蹌了一下,默然的盯著她,而后嘲諷的一笑,“明白了…你…說的很明白…良禽擇木而棲,我…是本王叨擾了?!?/br>
    說完一個飛身便從窗戶跳了出去,消失在雨夜中。

    嬌然覺得他背影有些狼狽,也是,自己方才那番話,傷他自尊了吧?要么他就此死心,要么他就去給皇上找些麻煩,于她,都是有利的。

    而,辛嬤嬤呢?她是誰的人呢?還是,今夜只是巧合?

    —————————————————

    幾日后,宇樓內。

    紅玉將一幅畫像和密信交到東方軒宇手里,“這是那波斯女人畫的,栩栩如生!”

    東方軒宇接過來,點了點頭,“這西域人倒有點本事,只在宴會上看了一眼,就能畫出來,而且這技法,的確比我們中原人的水墨還要逼真…收好,附上小黎的生辰八字,快馬加鞭,寄給百里大將軍?!?/br>
    紅玉猶豫道,“那如何解釋喬姑娘還活著的事?”

    東方軒宇,“這個不用解釋。他若是相信這孩子真是他的,自然會主動來問我。靳王府這幾天有動靜了嗎?”

    “還無動靜,樓主,王爺他真的會為一個女人站在我們這邊嗎?”

    “以前或許不會,但這一年來,皇上沒少壓他這位親弟,明里重用他,卻盡派一些得罪人的差事,甚至是刁難他,他估計已心生猜忌,這時候,又得知他求而不得的女人卻愛上了皇兄,你說他會怎么辦?嬌然的事是一個火引子…至于能燒多大的火,那要看他自己了?!?/br>
    紅玉點了點頭,“我看王爺受了大刺激,都把自己關房間好幾天了,也不知道喬姑娘跟他說什么了…”

    “我…也想知道…”東方軒宇莫名的惆悵,雖說他能收到有關嬌然的信兒,可是為了謹慎,從來沒有進宮去去看過她,密函說她跟皇上和睦相處,恩愛無比,他將信將疑。

    紅玉跟隨東方軒宇多年,豈不明白樓主的煎熬,一邊為了喬姑娘籌謀天下,一邊又擔心她心志不堅,舍不得皇上,到時候弄巧成拙,一場空,“樓主,要不就讓辛嬤嬤稍個口信吧?也好探探喬姑娘的心意?”

    “不…此事不同其它,萬一敗了,豈不是害了她。就讓她,什么都不知道的好…”東方軒宇微微嘆了口氣,“對了,雖然辛嬤嬤助王爺逃了,可總會留下蛛絲馬跡,你將嫌疑引到某個大臣身上,朝中不滿皇上獨寵琬妃的大有人在,免不得一兩個傻子會想替皇上除妖,最好就是與我們對立之人,而且,還是不能輕易除去的…”東方軒宇思慮一番,“朝中剛正不阿的…我看司徒宰相,就很合適?!?/br>
    紅玉心里直冒寒氣,樓主狠起來,也六親不認了。

    司徒絕的確是朝中最反感琬妃的人之一,但這也跟他的兒子司徒冥有關,自從嬌然死后,司徒冥不回宰相府,一直住在她以前的宅子里,結果給朝中看不慣司徒宰相的人有機可乘。

    就在深夜,那屋頂卻突然坍塌,將人埋在了里面,挖出來后,人是救活了,可砸著了腦袋,昏迷了半個月,醒來就變成了傻子。

    這倒是讓朝中有些人得意了,卻也沒得意太久,因為皇上比以前更器重宰相大人了,甚至有點讓他獨攬大權的意思。司徒宰相呢,看起來也未受兒子的事影響,依然雷厲風行,翻手為云,可就是對這女色厭惡至極,看著皇上寵幸琬妃,已經參了好幾十本奏折,還利用職權,把琬妃的家人都發配到邊遠地區…

    而樓主,因為素日里與司徒宰相交情不錯,也查過此事,可千絲萬縷,最后也沒能找到幕后的主使。

    這,事情就復雜了。

    迄今,樓主查不到的有兩件事,一是嬌然失蹤的第一個月藏在了哪里,經歷了什么,第二,便是這事。

    第一件事,其實不難猜,是樓主不忍承認,查不到蹤跡,連南宮陌的鷹隼都尋不到氣味,只能是關在暗室,密道,地牢這種密不透風的地方。至于經歷了哪些…讓她出來后對皇上百依百順,紅玉也不忍心想了,青樓出身的她,怎么會不知道哪些手段讓女人乖順,更讓她不忍想下去的是,有些青樓女子會愛上那些調教施暴的男人。

    有人因愛生恨,就有人因怖生愛,這也是樓主煎熬的原因之一:他怕她真的愛上皇上。

    第二件事,司徒絕受傷,從另一角度去想,卻很容易猜。凡是跟嬌然有過密切來往的男子,都接連遭遇變故。

    南宮陌和尉遲灝被指婚,靳王被排擠,百里家更不必說,遲早都要被除去,幸虧樓主裝瘋賣傻,作出一副風流狀,又將東方家的家業交與尉遲灝,才免于暗算。

    這一切,自然都是皇上的手筆。

    剩下那個司徒小子也就不能幸免了??烧也坏阶C據,這些也都是猜測,說不定是他裝瘋賣傻呢?這司徒宰相能走到今天這個地步,可不是只靠那滿臉的絡腮胡子就能行的。

    年關將至,朝中事務繁忙,嬌然天天念叨皇上陪她的時間少得可憐,并嚴肅的聲明小皇子都快認凌云當爹了之后,皇上將她的活動圈從琬宮擴展到御書房。

    她去御書房,自然得避開其他人,通常都是皇上一個人批閱奏折的時候,她抱著黎黎坐在旁邊,也不多話,若是孩子哭鬧了,她就回去,有時她也會一個人過來,拿著話本打發時間,偶爾抬頭看看皇上,似是解了思念。

    一次看膩了那些民間的話本,她便隨手拿起皇上身后一摞年久的奏折翻看,皇上也沒管她,倒是她自顧自說起奏折中的內容,有幾本她看得津津有味,皇上留意了,伸手拿過來一看,是幾個文官參了另個武官,說他作風不正,強搶民女,甚至叔嫂luanlun,有的描寫的還無比詳細生動,那嫂子的外貌,通jian的情節,說的什么話,在外眷養小妾宅子什么樣子,等等等等。

    堪比民間最流行的話本。

    皇上欣然,笑她腦子里盡是些風花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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