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判
楚國的大軍開拔到了豐城邊境后,楚燦下令在此駐扎數日,等待燕軍的到達。 知道了楚燕二國在這個時候參戰的焚帝氣的不輕,原本他們已經準備收兵修養了,現在卻只能再增兵,總不能在這個時候放棄分戰后利益,要知道這場戰爭可是他們焚國付出的代價最大。 到達豐城幾日后,楚燦帶著夏子琪去了老焚帝被擊斃的地方,坤衛們已經利索的鋪陳好了華蓋暖頂,下面擺了兩臺玉案,案上茶香渺渺,如果忽略周圍光禿禿的環境的話,到是個飲茶消遣的好所在。 “燦,咱們來這里干什么?”夏子琪隨著楚燦坐在玉案后,看著四周的荒涼,納悶的問道。 “自然是談判了?!背N不在意的飲了口茶,目光悠遠的看著前方,道:“焚遠山就是在這里死的?!?/br> 夏子琪若有所思的看了看對面空著的玉案,不再提問,拉過案上的干果碟子開始剝松子。他畢竟是做了二十年皇子的人,也曾代表夏國出訪各屬國,不是一點政治都不懂,此時該扮演什么角色他明白。 楚燦滿意的香了夏子琪一口,聽到這樣的內幕,就是百里世都會忍不住問上幾句,只有子琪最乖覺,不會多嘴多舌。 不遠處,一隊百余人的隊伍行了過來,在距此五十米的地方下馬,當先兩人帶著幾名侍衛快步走來。 楚燦偏頭看去,當先一人六十上下,氣勢英偉相貌堂堂,應當就是素未謀面的簡親王了,后面的人龍章鳳姿,豐神俊朗,復雜的凝視了楚燦一會,又輕蔑的瞟了夏子琪一眼,不是焚睿還會是誰。 這幾年焚睿發了不少信件和禮物給楚燦,卻一次回信沒有收過,至從楚瑾瑜間接的死于焚國之手后,楚燦便沒有再和他聯系過了。 “楚帝,久仰了?!焙営H王行至近前,仔細的打量這個神交已久的少女,第一印象便是她那通身的皇者氣息,讓人不由自主的忽略她的性別和絕色姿容,只看到一位強勢的帝皇在俯覽天下。 “簡親王,朕也久仰大名了?!背N嘴角勾起一抹淡笑,他到是比老焚帝稍微順眼一點點。 “卿卿還好嗎?”簡親王一入座便自來熟的探問太后的近況,儼然一副老友的樣子。 “姑姑還好,只是時常思念長兄?!背N不咸不淡的回答,想套近乎裝長輩,免了。 簡親王頓了一下,眼中一抹復雜的情緒閃過,嘆息道:“楚帝也該釋懷了,畢竟你已經報仇了?!崩戏俚鬯烙谀闶?,還利用他的尸體發動了一場戰爭,將焚國和神殿都消耗的不輕,難道你還不夠嗎? “的確?!背N頷首贊同,看向前方的空地,眸中帶著一絲回憶的感慨,要不是那日她來的及時,現在已經是另一番場景了,焚帝的陰毒還真是讓她心悸。 沉默了一會,一直沒開口的焚睿忍不住道:“楚帝,這位便是大名鼎鼎的琪君了吧,果然千嬌百媚?!眮泶蛘棠愣家獛е?,玩物而已,難道你還會愛上這樣污穢的男人嗎? “正是朕的愛妃,”楚燦從善如流的答道,然后看向夏子琪,介紹道:“子琪,這位是簡親王世子,焚睿?!?/br> 夏子琪對著焚睿頷首,并未說話,對方的敵意他早就察覺了,至于原因,也不難猜測。 “聽說前段日子琪君被禁足,本世子還以為楚帝移情別戀了呢?!痹趺纯茨莻€青丘美人都要比這個琪君更勝一籌,楚燦為什么要如此寵愛這個前朝后裔,還是個做過男妓的下賤胚子,焚睿不屑的上下打量夏子琪,覺得沒一點順眼的地方。 夏子琪被焚睿的視線看的有點尷尬,不自覺的望向楚燦,接收到他帶著求助的眼神,楚燦輕笑,伸臂將夏子琪攬入懷里,隔絕焚睿的視線。 “睿世子,世子妃這胎可穩?”楚燦也戳著焚睿的痛楚踩,讓你欺負子琪,不想理你罷了,你還來事。 焚睿臉黑了,剛要還擊便被簡親王制止了,悻悻的不再說話。他府里妻妾相爭,世子妃兩次落胎,后院不寧讓他很是郁悶。 “楚帝,這次的戰事,你有什么打算?”簡親王把話題拉回來,這才是他們這次會面的主要目的。 楚燦將那封老焚帝留下的血書遞給簡親王,一臉興味的等他回應。 簡親王接過那塊參差不齊的血書,下面明顯被剪去一截,現在在他手里,便是關于要那個青丘血脈的,他嘴角抽搐著看完,壓下心中的怒火,沉聲道:“楚帝,你并沒有守信,怎能還拿這上面的條款說事?!蹦阋呀浝昧朔俚鄣氖w,還要拿這血書做筏子,真是無恥。 “怎會?簡親王不也說了,朕那是為父報仇,是私仇,與國事無關?!背N好整以暇的吃著夏子琪剝好的松子,一手輕撫他的脊背,悠然的道:“后面的戰事是朕對于兄長險些遇害的還擊,更是與政事無關了?!?/br> 簡親王滿臉黑線,你一句無關就能撇清嗎,讓我們焚國打了兩年的仗,得罪了眾多屬國還消耗了那么多兵馬錢糧,現在你來撿現成,還要拿七成的大頭,天下沒有這個道理。 “不行,這場戰事我焚國消耗良多,這條款倒過來還差不多?!焙営H王強硬的道。 “那便不必談了,你們自己打好了?!背N手一攤,毫不退讓,沒有我楚國和燕國的大軍增援,你焚國還打的下去嗎? “對半,”簡親王退了一步,這已經是他最大的讓步了,“三國向來不分主次,沒道理你楚國占大頭?!?/br> “這話牽強了,以前焚國可一向以三國中的老大自居的,怎么現在倒是謙虛了?!背N不客氣的嘲諷,你們強大時便當老大,現在反到來講公平了,怎么這道理都是你一家說了算? “楚帝何必咄咄逼人,大家各退一步,日后也好相見?!焙営H王也是大權在握了一輩子的人,怎么忍受的了楚燦的強勢態度。 “天山以東歸你們,”楚燦不為所動,繼續劃分,在簡親王準備跳起來時加了一句,“包括顏氏夫婦?!闭l知道神殿的民間勢力還有多少,總不能都去我楚國救人找麻煩,分你一半顏氏好了。 “……楚帝好謀算,”簡親王自然也想到這些內情,可焚國損失這么大,不把顏氏的人弄回去,面子里子都沒了,楚燦就是拿住了他這點,知道他無法拒絕,咬牙道:“成交?!鳖伿戏蚱奘锹闊┮彩亲o身符,他必須要收下。 “合作愉快?!辟I賣敲定了,楚燦好心情的以茶代酒敬了他一杯,簡親王一臉沉肅的喝了便走。 焚睿雖然沒想那么深遠,可見父王臉色難看,也知道是吃了虧的,復雜的看了眼楚燦,起身跟著走了。 楚燦目送他們離開,才回頭把夏子琪的身子推開一些,見他有些欲言又止,笑道:“可是想問焚睿的事?”說完也不待他點頭,便徑自繼續道:“以前打過交道,至父親死后便斷了聯系?!狈兕?,我能理解你的立場和難處,卻永遠不能原諒你。 夏子琪微微點頭,雖不知道內情也猜了個大概,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生怕楚燦又傷懷父親的事情。 “燦,咱們回去吧?!毕淖隅骼母觳?,“昨日下了些小雪,咱們散步回去,也能看看沿途的景致?!?/br> “好?!背N隨口答應,將夏子琪的披風兜帽扣上,天寒風大,他也不是個強健身子,起身牽著他漫步向大營走去,身后的坤衛自覺離帝妃二人五十步開外,對于兩人這一路的恩愛早已經習慣了。 回到大營,夏子琪凍的夠嗆,泡了熱水澡后才回過勁了,舒展身軀在龍床上休息。楚燦在前面處理完事情回來,見他正在酣睡,胸口大片雪白的肌膚隨著呼吸起伏,一條長腿露出錦被外,睡袍褶皺,腿根處的誘惑隱約可見,稀疏的毛發中粉嫩的玉莖夾在大腿與被子之間,好似蜷伏的幼獸,無害又可愛。 楚燦輕笑,褪下外袍上床,把玩他美麗的身子,夏子琪醒來時只覺下體被一片溫軟濕潤撫慰,忍不住輕哼,低頭見楚燦正伏在他腿間用唇舌吞吐舔舐,他顧不上享受快感,拉起楚燦的頭,受寵若驚的道:“燦,臟……”他閱人無數的身子,怎么敢讓她服侍,便是以前她還沒為帝時也很少在床上討好他,偶爾為之還是心情大好時。 “朕的子琪不臟,以后不要再這樣說了?!背N唇瓣上還掛著他的清水游精,看的夏子琪格外興奮,聽了她的話便不再忍耐,壓住她把碩大頂了進去,一邊cao干一邊吸吮她的唇,盡情的縱歡,楚燦收斂身上的帝王之氣,在他身下如同一個尋常女子,讓夏子琪更是狂野起來,眼睛赤紅的從她身后貫穿進去,帝王趴服在自己身下任憑擺弄的刺激使得他再也隱忍不住了,大起大落的抽送挺進,粗大的玉莖摩擦著甬道內脆弱的壁rou,guitou沖撞下的花心顫抖不已,大股的蜜汁順著白嫩的股間流下。 “嗯啊……子琪,好棒……”性事中融入了愛的元素會將一切感官美化放大,楚燦已經連著幾個高潮,夏子琪也xiele一次,玉莖卻沒有疲軟下來,依舊挺立著抽插不迭,興致高昂。 “我要干死你,插爛這yin蕩的xiaoxue,喔……”夏子琪興奮的挺腰狂送著,一陣極速撞擊后再次噴射而出,大口喘息著躺下。 楚燦溫柔的順著夏子琪的背脊,不管他如今外形多么的嬌艷柔順,在床上她只希望他像個男人,不要有太多的顧忌,這點特權她是可以給他的。 “燦,我好愛你?!毕淖隅髌綇土撕粑?,抱著她細說愛語,剛才的放縱讓他找回了身為九皇子時的感覺,只把楚燦當成心愛的女子,而不是強大的帝王。 “我也愛子琪,”楚燦溫柔的撫著他的臉頰親吻,心中的寵溺完全表露出來,讓他知道她的真心。 夏子琪動情,這不僅是帝王的寵,還有女人的愛,有什么比心愛的人也愛你讓人高興,兩人表露了心跡后又翻滾在一起,夏子琪明顯大膽了很多,以前不敢用怕褻瀆楚燦為帝尊嚴的花樣也一一使了出來,楚燦均給予配合,便是那只有上官傲嘗試過的后庭花也沒有拒絕,讓夏子琪盡興的在她身上折騰。 楚燦雙手撐在床榻上,雪白的臀部高高翹起,趴跪著的長腿顫抖著,臀瓣間粉白的菊xue中插著夏子琪碩大的兇器,已經被摩擦的發紅,糜艷的色澤讓夏子琪的呼吸一窒,埋在楚燦菊xue中的玉莖又增大了一圈,他腰身狠狠一挺,楚燦被刺激的嗯呀一聲,余音悠長,嬌媚妖嬈,讓夏子琪的身子都酥了半邊,粗喘著狂頂猛送。 “不要……子琪,慢點,疼……”楚燦昂起頭,瀑布似的青絲披散在瑩白的肌膚上,隨著撞擊發出柔媚入骨的呻吟,全身散發出如罌粟般的妖艷噬骨的媚態,讓人看一眼便會侵入骨髓隨之沉淪。 楚燦菊xue內不可思議的濕緊稚嫩,不同于花徑的彈性十足,這里是柔嫩甚至是柔順服帖的,讓夏子琪仿佛置身天堂,他幾個深呼吸勉強壓下想要噴薄而出的欲望,將楚燦翻個身,分開大腿從正面插將進去繼續cao干,御賬內肆無忌憚的交歡動靜讓在外面守衛的一眾宮人都氣血翻騰,面紅耳赤的低下了頭。 至此,夏子琪膽子愈大,在人前雖還是寵妃的嬌怯模樣,單獨相處時卻花樣百出,不達目的不罷休,那無數奇珍藥材灌溉出的身子對于情欲的強烈需求表漏無疑,與楚燦也越加水rujiao融,難舍難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