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來宣yin】(初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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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淮把持住了。到底不是夢里。 “你叫什么?” 雙手推開女子,在女子帶著疑問的注視下拖過身側錦被蓋住身體。有那么些不好意思。 “恩公?” 女子被推開,衣衫微微凌亂,一頭青絲隨著她的后仰飄落在阮淮手上,爬上心頭的癢。 “可以告訴我,你的名字嗎?” 阮淮指頭微動,帶著那么絲小心翼翼,視線移開又回視。 女子愣了愣,一雙眼眸撲閃,驚訝過后,猛然一撲,牢牢抱住阮淮。 “恩公叫我姜姜便好?!?/br> 說話間,羅杉盡褪,白嫩細滑的皮膚展現在阮淮面前,好似鍍了一層暖光。 阮淮不由得看呆。 哪怕心里再抗拒,但暗自喜愛了那么多年的人裸露在自己懷里,又有多少清白人柳下惠。阮淮自問難以自持。 那雙給了阮淮無盡希望與歡愉的手牽起阮淮的掌心覆蓋在高高隆起的胸脯上。 渾圓、白皙、軟綿。 一上手就像是摸到了世上最完美的綢緞,順滑到深陷其中,讓阮淮沁出汗液的手掌顫抖不已。 “恩公,好舒服呀?!?/br> 名叫姜姜的女子閉起雙眼,腮上嫣紅一片,青絲隨著身體的抖動而飄散,半遮著剩余完全敞開的身軀,琵琶半遮面的嬌羞與媚態。 “姜姜...” 阮淮喉嚨喑啞,低低喚了一句她的名。 姜姜睜開眼,水眸透亮,自下而上蒙著一層水霧,纖長的睫毛隨之顫了顫,然后便無限歡喜起來。 “恩公,姜姜好喜歡你?!?/br> 所以姜姜會按照書上說的那樣,讓你快樂,讓你開心。 姜姜的手按著阮淮的手,就頂在峰巒之上,成熟的櫻桃擦過掌心紋路,激起初嘗情欲的兩人一陣輕顫。 “我...也...喜歡?!?/br> 阮淮閉眼,復睜眼,低頭,用另一只手扣住姜姜的下巴,溫柔含住那張說著塵世最動聽情話的口。 溫軟的唇瓣如早春含苞欲放的花骨朵,帶著甜蜜的露珠盡數嚼碎在纏繞的舌尖。柔嫩的舌苔勾連著堅硬的貝齒,轉攻為守,深入盡頭,直到呼吸也急促,心跳也加速,胸腔里的空氣全部成了腦海里絢爛煙火,這一吻方才結束。 脫去礙事的褻褲,阮淮抱著嬌小的姜姜一個翻轉。 錦被跌落,女下男上。 修長纖細的腿被分開,柔軟毛發里,微雨連連。 姜姜“嚶嚀”一聲,兩只手再不敢放肆,捂住臉,這才顯現出女兒家的嬌羞。 阮淮輕輕一笑,眼里含著無限寵溺。俯身含住花心,挑逗吸允。 “啊——恩公——” 身體里仿佛有什么沖出牢籠,姜姜放開手,只看到阮淮束冠后一絲不茍的烏發,正埋在最最羞人的地方,觸碰她柔軟的心臟。 “不,恩公,該讓姜姜服侍你?!?/br> 姜姜的腳趾都卷了起來,兩條腿被阮淮的雙手固定著,花心打開到最大,那條因情動而微微分開的細縫不時被帶著濕意的柔軟舔舐,讓姜姜避無可避。 甚至尖端會被含住頂弄,姜姜的眼睛隨著阮淮的動作越來越濕漉,到兩層貝rou完全分開之時,滅頂的快感洶涌而來,噴薄而出,一股水流飛濺到阮淮嘴邊。 “啊——” 姜姜難以控制的尖叫與情欲隨后盡數被封于阮淮口中。 “我的姜姜,好甜?!?/br> 姜姜喘著氣,雙手忍不住勾住阮淮的脖子,嘴里那股腥甜的味道增了幾分勇氣,讓她直起身,潮水涌動后余情未歇的眸子里還帶著那股嬌意,牢牢盯著阮淮。 “恩公,說好讓姜姜服侍的?!?/br> 說完,不等阮淮動作,姜姜已吻上阮淮的下巴。 書上說,不要一開始就去吻男人的唇,要循序而漸進,緩緩圖之。 姜姜的手也隨之探入阮淮故意閉合的腿間。 “唔,好燙?!?/br> 姜姜輕叫了一聲,入手的東西火熱異常,似乎還在掌心里跳動了幾下。 “會動......” 阮淮哪里忍得了這個。額頭青筋暴起,狠狠穩住那張胡言亂語的嘴,讓她再不開口。 大手卻帶著姜姜的手離開那處火熱。 這拒絕的動作,姜姜愣了愣。 意識到阮淮并不想讓她碰,姜姜有些怔然,難道恩公不喜歡她? 是了,恩公怎么會喜歡她這樣低賤的......她連人都不是啊...... 被姜姜一把推開的阮淮更是怔然,看著面前流下兩串淚珠的姑娘,阮淮心中一痛。伸手想把姜姜攬入懷中。 卻被姜姜反握住手,只見紅唇微抿,“恩公,你可是嫌棄姜姜?” 阮淮渾身頓住,情潮霎時退去一半。 “姜姜,我......是將死之人?!?/br> 將手從溫暖的小手里抽出,阮淮仰起身,苦笑。 姜姜萬沒想到阮淮竟是為了這個拒絕她。 那瞬間的委屈與難過立馬消失不見。 只要恩公不是討厭她就好。 姜姜像是六月的花,熱烈而美麗,牢牢貼向阮淮,額頭蹭著阮淮的胸口,找準心跳的位置 ,輕輕道:“恩公,姜姜就是為了救你才來的?!?/br> “你不會死,恩公。姜姜不會讓你死的?!?/br> 阮淮說不清自己現在的感受,他知道姜姜不是普通人。 難道姜姜真的有辦法救自己嗎? 時間仿佛靜止,這一刻相擁的兩人肌膚想貼,身體的溫度傳達到彼此四肢,暖的令人不忍放手。 姜姜睜著雙眼,一瞬不瞬盯著阮淮,生怕錯過阮淮任何一絲表情。 那張俊朗如明月清風的臉龐正溫柔的看著姜姜,漆黑的瞳孔里倒映出她充滿希冀和害怕的神情。 他不怕死,過去十六年不怕,曾經那四年害怕,先前又自信能坦然赴死,如今,卻被這小心翼翼的眼神刺到。 他怕了! 怕死,死了以后,就再也看不到他的姜姜。 這得之不易的夢,不醒來便不醒來罷。 “嗯,我相信姜姜?!?/br> 終于,姜姜得到了她想要的答案。 姜姜的笑足以溫暖阮淮凍結二十年的內心。 阮淮以為,此刻的他,甘愿奉上一切。 夢里的一切再不是水中月鏡中花。 “恩公,進來——嗯——想要——” 柔媚的女子大張著腿后仰在床鋪,分開的腿根中間稀疏幾根毛發,蜿蜒的水跡從大腿一直到床面。 “姜姜水好多?!?/br> 阮淮紅了眼,手指捻在含著露珠的花心微微一戳。 那兩片軟rou自發開合,露出里面硬挺的珍珠與粉紅的軟rou。 “嗯——嗯——再——多一些——” 姜姜的聲音好似醉酒的黃鶯,一點點勾動男人的欲望。 脹大的rou柱硬得發疼。 “都給姜姜?!?/br> 再不能忍,雙手捧起姜姜腿彎,腰腹用力往里而去。 “啊——” “呃——” 脹大充滿的悶哼與濕軟緊致的吼叫交疊而出。 阮淮睜開眼,看著緊緊相交的兩腿間沁出血色,唯恐姜姜難忍,想要拔出。 反被姜姜一手按住,抱著腰更貼近了幾分。 那初沾葷腥的roubang陷在柔軟的花rou里就像是被細密的水柱絞捆,越是掙扎越是深縛。 “恩公,姜姜的血,別走?!?/br> 堅硬的東西充斥在嬌嫩的甬道里,姜姜有一瞬間疼痛,但很快,分泌的水液就將那些疼痛撫平,取而代之的是身體深處的瘙癢。 “恩公,你動一動,姜姜好難受?!?/br> 阮淮低頭,仔細觀察著姜姜的表情。紅嫩的肌膚上露出別樣風情,劇烈呼吸下,柔軟臌脹的胸脯聳動著,小小的櫻桃顫顫巍巍飄搖,阮淮忍不住低頭含入口中。 從進入姜姜身體一剎那,阮淮感覺胸腹上有一股熱氣,熨燙了這具殘破身軀。 和姜姜連接的那處更是無限火熱,仿佛有東西從被絞緊的頭部源源不斷傳來,將四肢熨燙,滾熱了心口。 幾乎是瞬間,姜姜察覺到阮淮身體的變化,低吟幾聲,身體忍不住蠕動起來。 細密的軟rou摩擦,阮淮喉頭一緊。雙手掐住姜姜腰身,雙股發力,那又脹大幾分的roubang幾乎頂到姜姜宮口。 兩瓣花瓣張開到最大,外層已是摩擦到roubang后頭墜著的那兩顆囊球。 隨著阮淮一前一后的動作,囊球敲打在陰戶前后,粗大的棒身不時摩擦過頂端的小珍珠,姜姜閉著雙眼開始胡亂的叫。 “恩公——恩公——” 兩片花瓣像是一張巨大的唇,閉合時就如姜姜臉上那張春花骨朵似的櫻桃小口,一旦被頂入,誰又能想到,可以將如嬰兒小臂粗的紫紅色巨根盡數吞入。 “啊——再快一點——恩公——再快一點?!?/br> 姜姜的面色紅潤如朝陽,眼角濕漉微微上挑,兩顆棉花似的乳球如彈跳匍匐的雪兔,阮淮撞得狠,便跳的高,阮淮一抽離,又下拋,起起伏伏晃花人眼。 只是反復的撞擊,姜姜身體的水像是流不盡的江河,順著兩人交合之處流下,連后股兩片蜜桃似的細縫里也黏黏膩膩。 阮淮的囊袋蓄積了二十年精華,此刻還未得放閘,只將姜姜纖細腰身扣在懷里不停貼近,粗大的roubang破開兩瓣yinchun,猶如嬰孩貪吃,脹大也要吞入口中。 粉色的花rou不時被沖擊外翻,白色的浮沫點綴其中,猶如雪中紅梅盛開。 姜姜已不能分辨意識,兩只小手牢牢抓著阮淮,生怕被這發狠的力道撞開,花rou牢牢咬著戳入其中的異物,繳緊不放松。 “啊——恩公,我不行了——姜姜不行了——” 不知有多少下,那巨物不軟也不放緩速度,直戳在姜姜身體里最深最軟的那一點,每次都要捻在那塊軟綿的rou上旋轉幾分。隨著阮淮速度的加快,姜姜已覺自己腳踩云巔,猛地喘了一口氣。xiele出來。 阮淮吻了吻姜姜的額頭,將沒了力氣的人報到懷里,下腹不再頂弄,但也并不抽出,只深埋在那痙攣后的rouxue里,溫柔的看著姜姜。 “我的姜姜?!?/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