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恩是獻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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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粥小菜勝在新鮮簡單,只是日日三餐如此,阮淮胃口更差了。 身體一日不如一日,離了京都,藥物便供應不甚及時,像是餐前服用的藥已有三五日不曾見人端來。 而家仆仍然是一一問了阮淮,“飯菜可合口味?” “少爺何不多用一些?!?/br> “量可還需減少?” 如此,再將這話全數寫入家書,寄往遠京。 至于藥物一事,似是不存在一般。 就連阮淮本人,也不怎么在意了,左不過少活幾天罷了。 阮淮那幾日開始難以下咽,午間用餐后吐盡肚中酸水,抱著廊柱難以起身。一襲白衣顯得人更加消瘦虛弱,鎖骨嶙嶙似風吹便倒。 抬手抹唇,干澀難忍,暈眩感襲來,阮淮一時不慎,蕭索的身子險些跌倒,正當他以為要摔下地面就地死去,一只手將他穩穩扶住,又牽著他坐到一邊,遞出一枚錦帕在他面前。 “多謝?!?/br> 阮淮背抵廊柱,肚中酸水已盡,自知此時自己面容不太得宜,但還是抬頭道謝。 早春的空氣微涼,蒼白的面孔在抬頭一刻怔住,難道是魔障了,為何眼前人似是夢中人... “恩公,我來晚了?!?/br> 眼前女子紅衫半跪,倚在阮淮腳邊,柔順婉約。 是夢嗎? 阮淮伸出手,輕輕撫摸女子臉頰。 溫熱柔軟。 “你是來接我的嗎?” 阮淮呢喃,嘴唇蠕動,視線牢牢凝在女子身上,似是要將四載春秋放逐,只爭朝夕。 “恩公,我伺候的你舒服嗎?” 纖細的手在他腰腹上撩弄,冰涼的指尖細細劃過皮膚的紋理,阮淮整個人都繃緊,耳尖悄悄爬上一截胭脂色。 “你要...做什么?” 質問出口,卻沒什么壓迫人的力道。阮淮本就溫潤的聲音,在此刻,卻仿佛從鼻子中哼出,帶了那么一絲嫵媚誘人的氣息。 那緋衣女子以手掩唇低低笑了出來,傾起上身,俯在阮淮上方。 阮淮的衣服在被女子扶回房間的那一刻剝落,可能是女子先動的手,但阮淮沒有阻止。 兩相對視,有一種莫名的情感在其中滋潤。 “恩公,我說過,要來還恩的?!?/br> 女子話落,幾乎將整個人趴在了阮淮身上,溫熱軀體,軟若無骨,阮淮酥麻感頓起。 但還顧忌著什么,阮淮雙手牢牢握住身后床單,一雙眼再不敢看眼前女子。 他怎么可以。 喉頭凝結,干渴異常。 女子的手似有魔力,在阮淮額頭輕柔按壓,往日里的頭疼竟被一點點緩解。 也漸漸放松了阮淮的身心。 “恩公,你熱不熱?” 素色的床單被抓握成一層一層滴褶皺,阮淮繃直的脖頸有瞬間的僵直。先前女子一臉關心的扶著他回了房,他本有千萬句話想說,到頭卻是哽咽在喉,反而是女子體貼的服他到床邊。只是他萬萬沒想到,女子會如此大膽,親自替他脫了鞋襪脫了衣衫不說,還將自己鞋襪除去,爬上了他的床。 見阮淮不說話,女子笑呵呵的將頭靠在阮淮肩膀下方,一雙手轉而勾著阮淮的脖子,衣袖隨著她的動作向下滑落,露出大片雪白肌膚。 即便是未曾回頭,阮淮依舊瞥見那抹刺眼的白。 “恩公,你怎么不回答人家的話?!?/br> 好聽輕柔的聲音像極了兒時遠京里富貴人家賞玩的貍奴,嬌羞中帶了絲嗔怒,但又有些懶散。 只是這要讓阮淮如何回答。不說他自己沒有答案,就是如此直白的問話也讓他措手不及不敢深想。 喉頭guntang,阮淮坐也不是,躺更荒唐。 一時又以為自己身在夢中,恍惚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