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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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的床單上。 盛嶼單手把池喬的手按過她頭頂。池喬的手被鉗住了。 她的黑發撲在臉上,盛嶼掰正她的下顎,對著她小小的嘴,吻下去。 薄荷氣味。 池喬的舌尖嘗到一點血味,他把她咬開了。 血的味道像黑夜里發銹的鐵。 他另只手滑過池喬微微凹陷的恥骨,珠灰色的校裙,隔著被她洗薄了的白色內褲按揉著,按著她微微凸起的那一點。 他向下,嘬了一口池喬的下巴,再向下,是池喬白膩的脖頸。 脖頸之下有動脈,有軟骨,有咽喉。 盛嶼稍抬起頭看了一眼微微發著抖的池喬,笑了。 他對著她脖子的那一塊軟骨哈了一口氣,熱的。 然后盛嶼張開嘴,露出冷白的牙齒,像印上一個殘缺的太陽的烙印一樣,他的牙印上她的脖頸,稍稍用力咬合。 池喬的手用力拉扯著身下的床單。 盛嶼用力按了池喬身下那一塊有些濡濕的布料,換來她的一聲哽咽。 “想不想死在我手里?” 他的聲音聽上去像沙?;^枯骨。 池喬對著他漆黑的眼,梗著脖子,不作答。 盛嶼像隔著一層玻璃一樣看著池喬。 他的目光慢慢往下放,池喬覺得自己觸及到他目光的肌膚都皺縮起來,連腳心也酸癢。 盛嶼是介于少年與男人之間的。他解開池喬校服紐扣的手指節尚帶著粉,然而他抵著池喬小腿肌膚的某一部分,炙熱。 池喬嘴里嘀咕了一聲。盛嶼沒有聽清。 他的目光從她白色的文胸上移開,問她:“什么?” 池喬被囚在他身下,被皮帶勒得發紅的手舉過頭頂,她是個女囚徒。 這個女囚徒微張開她被咬破的嘴,黑發下微亮的眼斜看著他,一字一句說:“你有本事cao死我?!?/br> 盛嶼的吻帶著滅頂的狠勁,也生澀得很。池喬賭他沒有性經驗。 盛嶼聽完這話,輕輕笑了,手指探進她發間,慢條斯理地幫池喬理好凌亂的發。 他襯衫上的紐扣一顆未解,池喬大半個雪白的身子已經暴露在外。 “如你所愿?!?/br> 盛嶼的手指撥開池喬半濕的內褲,順著那條緊閉的rou縫上下游移著,指尖的觸感是滑膩。他順著軟rou,找到那個小小的口,埋進一個指節。 柔軟的息rou裹著他,輕輕咂著他的手指。 她下面生了一張蕩婦的嘴。這張嘴直通她的心臟。 盛嶼的手指向下探,又深了一個指節。她緊緊吸住他,好像他是她身體里的一部分。 池喬咬唇,雙手十指相扣??粗Z清俊的臉,她想罵人。池喬能感覺到自己的yindao深處在抽搐著。 盛嶼用指尖摳刮著池喬長著小rou粒的內壁。她下面發大水了。 池喬的膝蓋交互蹭著。她扁平的肚子因為吸氣的緣故而收縮。 盛嶼的手掌貼著池喬光裸的背,隔著薄薄的一層皮膚,可以感受到她脆弱的脊柱,聞到池喬身上貧窮頹廢的氣味。 池喬低聲喘息,用那張破了皮的嘴吸進空氣。 盛嶼看著她的白色胸衣。極細的肩帶像一線冷光穿過她的鎖骨,她豐腴白艷的胸隨著呼吸起伏,輪廓盛美。胸邊白色的蕾絲拖著一截線頭,極賤。 胸下是她跳動的心臟。 他把她的文胸上推。 白鴿落下。 他吻了吻她胸間一點淺色的小痣。 然后他把她的乳含進去,牙齒就著那一點紅細細地啃吮。 痛癢。 池喬在他身下扭動。膝蓋夾著他的腰。她yindao抽搐地更厲害了。水甚至沾濕了床單。 黑的頭發。 白的膀臂。 紅的嘴。 “你來,你進來?!背貑虘┣?,帶著哭腔。 她是,婊子,娼婦,爛貨。 她是,處子,修女,教母。 原本是雪落香杉樹的盛嶼現在眉眼漆黑。 她應該渾身貼滿金箔,在yin蕩的火焰里燃燒至死。再由他戴著白手套把她的余燼收入懷中。 盛嶼扶住池喬的腰,讓她伏跪在身下。 拉下拉鏈。 鏈牙一個個解開,神經繃斷。 鑰匙嵌入鎖孔。契合。 她咬他咬得死緊。 盛嶼俯下身皺眉吻過池喬的背,黑暗里,他側臉的線條像是黎黑的山岳。 盛嶼緊實的腰腹撞擊著池喬的臀rou。 一下,一下,一下。 極深。 池喬體內的血液開始逆流。她的手無措地抓著床單。嘴里的呻吟被他撞得破碎。 她忍不住把自己的臀向上抬,擁著他。 和夢里一樣,盛嶼聽到他們交合的地方生出燥人的水聲。 他伸手握住她的乳,奶白,自他的指間溢出。 上帝發明了池喬這個婊子。 讓她來禍害他。 盛嶼的撞擊愈發帶著狠勁。 她開始搖著頭說不要。 他狠狠撞了她一下,到最深處,手指在池喬被撐大的那張小嘴邊打著圈,她箍他箍得緊極了,滑膩的rou糾結在一起。 盛嶼撩開她耳邊的發,說:“你聽,它在說要?!?/br> 入耳是咕唧的水聲,是她下面那張嘴在說話。 他含住她的耳,聽她的求饒。 紅細胞在血管里亂闖。 他們留了一灘又一灘的水漬在床上。 最后盛嶼把她抱起來,讓她坐在他身上。她的手摟著他的脖子。 他抓著她的臀,向上頂。 池喬發腳里全是汗。 鎖骨上是他的吻痕,一大片燃燒的紅云。 盛嶼用手鉤著她肩上的白肩帶,向前拉扯。 “為什么是白色?”他喘著氣問她。 “什......么?”池喬聽不明白。 “為什么要畫眼線?” 她沒有回,而是紅著眼,蹙眉發出細細的尖叫,盛嶼撞著她的敏感點,存心不讓她回答。 扯斷那根肩帶時,他到了。 他把她汗濕的發別至耳后,“睡吧?!?/br> 夜里,池喬醒過來,也不知道是幾點。 盛嶼不在她身邊,然而他睡過的那一塊還留有余溫。 房間的門沒有關緊,外面的光滲進來。 她聽到他壓得低低的聲音,像在打電話。 枕邊他的手機亮了。 是績點系統發來的提示短信。 盛嶼:4.45 他的績點比之前低了0.5分。 池喬嚇了一跳,外面的盛嶼打完了電話,要進房了。 她慌忙按了關機鍵,躺下裝睡。 她聽見他在房間另一岸嘆了一口氣。聲音輕得讓她以為自己聽錯了。 盛嶼上床,臉對著她,睡了。 池喬在腦內過著政府公布的績點的計算公式,她不相信有人半夜給盛嶼打一分。 績點是根據自身的基礎分和他人打分結合算成的?;A分是體內的芯片根據人體的各項指數而算出的,那些指數涉及的方面包括著人的智力、身體素質以及心理。 基礎分會根據人的變化實時更新。 池喬記得,她還同爸媽住在一起的時候,對面住了一個愛笑的戴眼鏡的男人,說是教書的。 那男人常會在周末的傍晚開車帶妻子和女兒去兜風,他們著一家人從沒吵過架。 后來有一天,出了車禍。 妻子女兒全死了。他自己也成了殘疾。 那男人身體和心理都出了問題?;A分一路降,降到到不能再降的時候,他瘋了,在馬路上罵街,拖著不能走的腿,像蟲一樣爬。 他被圍觀的人們打了一分。 最后進了白色監獄。 池喬再也沒有遇見他。她從前聽人說過一句話,說,這世道就是這樣,慘的人愈發慘。 池喬無法入睡,迷迷糊糊的,她腦海里一直浮現盛嶼被押進警車的畫面。 她轉過頭去看著盛嶼,盛嶼的臉在淺淺淡淡的月光下,很清遠。 他連眉梢都讓她很想吻。 這樣一個人,這樣一個人。 天快亮的時候,她總算睡著了。 第二天是周六,醒過來已經是中午。 她起來,赤著腳找盛嶼。 盛嶼在客廳里,穿著居家服,電視調到靜音,看著新聞播報。 身前的茶幾上放著一個小小的白藥瓶。 “你感冒了?”她開口問,聲音很嘶啞,昨晚喊多了。 盛嶼看了那藥瓶一眼。沒有回答,反而看著她赤裸的腳,她腳背雪白,腳踝邊上有凸起的小骨頭。 “怎么不穿鞋?” “不想穿?!?/br> 盛嶼起身拿了雙拖鞋放到池喬面前。又問她:“想吃什么?” “都行?!?/br> 盛嶼給她煮了白粥,配了一點小菜。 吃早飯的時候,盛嶼放在她旁邊的手機又響了,是績點的短信。 池喬撇了一眼,不由得被粥嗆了一口。 短信上寫,盛嶼:4.95。 他的績點又變回去了。 她看向旁邊的盛嶼,他仍在看新聞,聲音調的不大不小,臉上表情淡淡的。 盛嶼看見池喬在看自己,反問:“怎么了?” 他語氣溫和。 池喬搖搖頭,抿著嘴,沒說什么。 她看像外面。 外面下著大雨,一片迷蒙。 和她高一時下的一場雨一樣大。 雨天對于講故事是很適宜的。 所以她吃完飯后,開始和他講,自己那個荒唐低俗的故事。 盛嶼靜靜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