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許愿 ji zai2.co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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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壯的yinjing抵著那處狹窄的洞口往里擠入一截,真實的尺寸比手指更令人難受,皮rou被撐緊繃圓,性器上傳來的guntang溫度更加讓人生畏。 鐘敏抓著他的小臂,昏昏沉沉道:“你好燙?!?/br> “嗯……”鐘景屏著氣一點一點往里擠入,低頭吻她的臉,“你也很燙?!?/br> 高潮后的xue道里殘留著大量水液,是最天然的潤滑劑,助著他一點點深入到她的身體里。那幽秘的通道里一樣也是燙的,緊緊絞纏著他,像是阻擋著他的前進,又像是挽留著他的退出。 太熱了。 只這么一會功夫,身上就開始出汗??照{送出的暖風像炎夏最灼熱的烈陽,炙烤著人的每一寸皮膚,又悶又濕。呼吸沉悶而粗重,夾雜旺盛的欲,像最烈的酒,灌得人神志不清。 濕軟嫩滑的xuerou不斷地蠕動著,許是她緊張,又或者情動到難以自控,那一層層的軟rou密密匝匝地咬著他,似吮似含,把他吃進身體里,仿佛要裹著他徹底融化開一般,與她徹底合二為一。 yinjing越擠越深,鐘敏的手也越抓越緊,指尖掐進他手臂繃緊的肌rou里,熱氣騰騰的呼吸一陣陣地落在他的臉龐。 鐘景騰出只手來,摸上她濕熱的面頰,溫聲問:“疼?” 鐘敏茫然地搖搖頭,又急促地喘了兩口氣。 “不疼……不疼的?!备嗝赓M好文盡在:po wenxue16. 她漲得難受,但不是疼,那是一種隱隱約約的酸意,尤其當微微上翹的guitou碾過內壁上的某處區域時,酸麻感幾乎快讓她抽搐。 鐘景的呼吸比往日要重得多,壓抑而沉重,似是充滿了忍耐。他應該是比她好不到哪里去的,但依舊在耐著性子,照顧著她的情緒與感受。 “沒事的……就這樣?!辩娒糨p喘著,腰往下挪了一寸,把那根東西又吞進去一截,“可以放進來的?!?/br> 慢工細活也磨人,欲望被高高吊起卻得不到實質上的滿足,無形的渴望讓人無比難耐。這個年紀的女孩已經懂得了欲望的滋味,無處疏解的欲念會把人折磨得發瘋。 鐘景短暫地沉默。 她的熱烈邀請無疑是解開了他精神上的最后一道鎖,什么冷靜、克制,全都是無用功,他抗拒不了她的熱情,也抵擋不住欲望本能。 “……嗯?!?/br> 鐘景只短短地應了一聲,而后腰腹重重往前一挺,那粗碩的性器幾乎就整根沒入了,破開那層迭軟嫩的rou壁,直戳在花心上,女孩柔軟的腹部頓時緊緊一縮。 “唔——酸……哥哥,真的好酸……” 簡直是酸得要命了,那無人造訪過的最深處,脆弱而稚嫩,一點點輕微的刺激都讓人酸麻不堪。小腹抽顫著,腿也軟的厲害,無力地撐在他的身側,碰觸間依稀還能感受到他腰間收緊的肌rou。 鐘敏輕抽著氣,感覺自己被撐得要裂開,指尖深深嵌進他的臂膀。 yinjing緩緩抽動,艱難卻不容抗拒。鐘景的手掌貼著她的半邊臉頰,吻逐漸流連到她的另一側耳垂,含住那塊guntang的軟rou,幾下吸吮,就讓她開始敏感地顫抖。 他沙啞著聲音哄她:“忍一忍,好不好?” 總不好叫他再忍下去了。勃漲的yinjing卡在緊窄的甬道里,實在不是什么太舒適的感覺,這極緩慢的抽送已經是他能給的最大的讓步。事實上,他只想閉上眼,不管不顧地沖進去,用那種似獵豹一般兇猛的速度,撕扯開她的身體,肆意馳騁、沖刺,直至欲望盡頭。 鐘敏迷迷瞪瞪,模糊地嗯了兩聲,因耳垂上傳來的酥癢而縮了縮肩,偏過腦袋想躲,卻只是胡亂地吻了幾下他的頸。 鐘景低低地哼出聲,撈住了她的一條腿,壓在掌下,性器反復抽出又頂進去。摩擦的快感漸漸起來了,guitou被嫩xue緊咬吸吮帶來難以言喻的舒爽,沉浸其中的男人理智盡失。 所有的道德準則都比不上此刻的歡愉??旄凶屓送鼌s一切,心甘情愿地沉淪。他無需再去思考任何理性的問題,無論眼前的是泥沼,又或者是地獄,他全都欣然以赴。 他再度掐住她軟嫩的乳rou,指腹抵著乳尖又揉又碾,聽著從她口中傳出來的難耐的哀喘,更深更重地碾進她的身體里。 女孩的聲音婉轉,似鶯啼一般,催情又燒人。 鐘景已然忘卻了自己的身份,在此刻他就是個純粹的男人,雄性生物,單純地憑著本能去占有身下的這只小小雌獸。 xuerou被磨得酸軟,蜜液淋漓不盡地淌著,整根yinjing都濕漉漉的沾滿了她的體液,隨著抽插的動作堆積在交合處。蜷曲的毛發被打濕成縷,凌亂地糾纏在一起。 rou體相撞,啪啪的聲音漸起,響徹靜謐的夜。 鐘敏整個人都在隨著他的動作而顫抖滑動,聲音破碎,失神而無助地喊著哥哥。 這一聲聲的哥哥又喚回了鐘景的幾分理智。 身下的人不是旁人,是他的meimei。 他們赤裸裸地交迭在一起,肌膚相親,水rujiao融,互相撫慰著彼此的身體,沉淪在極致的rou欲之中,視倫理道德為無物——如此罪惡又靡亂。 但已經停不下來了。 鐘景掐著她的腰,把她因沖撞而移位的身體拽回來,重重地往yinjing上一嵌,馬眼被深處的嫩rou嘬得發麻,連帶著腰腹尾椎都開始酸軟起來。 這一下深入直接讓鐘敏差點哭出了聲,她感覺整個人已經被他給頂穿了,鈍硬的物體頂進身體里,仿佛連小腹都能感受到那股沖力,隔著肌rou脂肪印刻出他的痕跡。 最原始的rou貼著rou,毫無阻隔,每一次抽插都磨得她酥軟不堪,酸麻如潮,席卷過身體的每一處角落,每一個細胞,浪花兇猛地拍在腦海里,幾乎讓人快要神志不清。 rou體拍打的聲音一道接著一道,透過無邊夜色,直直落入兩個人的耳朵里。稚嫩的軟xue逐漸適應了男人的性器,舒爽間開始分泌更多的濕滑體液,水聲作響,咕嘰咕嘰的,聽得人面紅耳赤。 鐘敏似乎已經濕透了,她也不知道自己出了多少水,只覺得交合處一片滑膩,腿根濕漉漉的,更有綿綿不絕的粘液沿著臀縫緩緩下滑。 快感陌生卻強烈,她無助地去尋他的手,想拉他,拽他,只有那個溫暖而寬敞的懷抱才能給她最深的安全感。 “哥哥,嗚哥哥……” 那溫暖而有力的手牽住了她的,壓在身側,十指相扣,帶著令人心安的力度。沉沉的黑暗里傳來鐘景克制的低喘,還有那沙啞卻溫和的聲音。 “我在的?!?/br> 額頭的汗水隨著劇烈的動作飛甩出去,滴落在她身上,他俯下身,兩個人炙熱的唇再度交纏在一起。吻激烈而兇猛,像野獸在吞食他的獵物,毫無保留地在她的口腔中肆虐,舌尖翻攪,攫取著她所有的氣息。 他們從頭到尾地相連,嚴絲合縫地貼在一起,難舍難分。 又或許他們本來就是一體的。他們生來血脈相連,心靈相通,是彼此最親密的家人——當然,今天過后,或許也可以稱之為最親密的愛人。 他們之間的感情太復雜了,以親情做底,愛欲交織,分不清親情何幾,愛情又占了幾分,更劃不出個明確的界限來。 分不清,索性也不要分了,至少愛騙不了人。這種令人心悸而沉淪的感覺真實無比,別在乎它究竟屬于哪一種分類,就這樣沉湎下去,愛欲纏綿,不可分割。 鐘敏攬在他頸后的那只手開始收緊,指甲在肌膚上劃出紅痕。 她嗚咽著急喘,小腹上抬,越繃越緊,無意識地迎合著,越來越接近高潮的臨界點。 鐘景更重地咬住她的唇,腰腹收緊,屏息前送,yinjing一次次擠開愈來愈濕軟的xue,碾著她每一寸敏感的嫩rou往里深頂,啪啪的聲響迅疾而猛烈,抽插間汁液四濺。 交合的氣味絲絲縷縷地飄進鼻腔,耳邊同步傳來男人的低喘和女孩的泣吟,混雜著靡亂的插xue聲音,熾熱的欲望迅速攀至頂點。 水液彌漫的xuerou開始急劇收縮,絞緊了還在里面抽動的異物,勢必要他繳械投降一般,緊緊地咬著他,幾乎快讓他寸步難行。 想忍,但忍不住。 鐘景閉上眼,更深地堵住她的唇,把她高潮時發出的呻吟喘息悉數吞入了腹中。他重重撞入甬道深處,欲望噴發,黏稠而濃厚的jingye毫無保留地射進她的身體里,一如他此前所幻想的那樣。 身下那具纖細的身軀痙攣顫抖著,被他緊緊摟在懷里,像對待自己體外的心臟一般,珍重而小心翼翼,極盡溫柔與憐愛。 “生日快樂,敏敏?!?/br> 而鐘敏在一片混沌中開始許愿。 意識雖模糊不清,愿望卻刻在骨子里不容忘記。 她希望往后的每一年生日都能有哥哥陪著她過,他們將永永遠遠地在一起,將此刻的愛與纏綿延伸至往后余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