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不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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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尋常的情侶,這會應當是開著燈的,在曖昧的光線下探索愛人的身體,不失為一種私密而獨特的情趣。 但畢竟他們倆不是。 鐘景想,即便是開了燈,他應該也會捂住她的眼睛。他不想讓她看到她年長的、敬愛的哥哥此刻正低頭伏在她的胸口,試探著探出舌尖,去舔舐少女柔軟滑膩的乳rou。 黑暗里什么也看不見,一切全憑感覺。所以當他狀似無意地碰觸到那顆微硬的圓果時,他只略微停頓了短短一瞬,而后舌尖又覆了上去,舔弄著敏感的乳尖,輕輕地繞兩圈,潮濕的水液便蔓延了過去。 踏出第一步總是困難的,但一旦開了頭,后面的一切都變得水到渠成了。 欲望遮蔽了人的理智,讓所有的身體行為都開始遵循一種動物本能。若不是鐘敏嗚咽著喊了兩句疼,鐘景或許都意識不到他剛剛用了多大了力氣去掐她的乳,而他那堅硬的牙齒又在上面印下了幾個齒痕。 積蓄過度的欲望正試圖以一個激烈的方式宣泄出來。 “弄疼你了?”鐘景安撫著問。 他放輕了力度,手掌裹著她胸前的軟rou緩慢地揉捏,乳尖滑進指縫間,被他的手指微微夾住,伴隨著揉捏的動作一并被摩擦擠壓著,變得愈發硬挺,每一次碰觸都傳遞出難言的酥癢感。 “也不是……”鐘敏輕吸著氣,胸口在他的手掌下劇烈地起伏。她極小聲地央求他,“輕一點……” 她的臉要燒起來了,被夜色掩蓋著,只有斷斷續續的呼吸聲暴露出最真實的緊張與情動。 鐘景嗯了聲,吻了吻她的臉,溫熱的唇沿著她guntang的面頰一路往下,在少女細嫩的脖頸上拉出潮濕的水痕,頸部動脈在他的舌尖之下劇烈跳動。 鎖骨是纖細的,薄薄的肌膚覆在上面,只是輕微的吮吸就讓她身體輕顫起來,發出若有若無的哼聲,像透明的線,無影無形地飄蕩在夜色里。 她渾身泛著股香,不知道用的什么浴劑,水蜜桃的氣息濃郁,還混雜著一點牛奶的味道。以至于他咬上她的胸脯時,總有種會從里面吸出點什么出來的錯覺。 乳rou綿軟,rutou卻硬得厲害。一整片乳暈都被裹進了口腔里,在潮濕密閉的口腔里被舌尖來回掃動舔舐,吮吸間發出令人羞恥的聲音,以及從口腔中脫離而出時發出輕輕的啵聲。伴隨著密密麻麻的癢意,鐘敏瞇著眼,感受到一股一股的熱流涌向下身。 男性修長的手指從她的胸口滑了下去,四指并攏著,緩緩地掠過她平坦的腹部,到肚臍那里略作停頓,玩鬧一般,撫摸逗弄了幾下。越過那毛茸茸的草叢,少女腿心的軟rou像一只緊緊閉合的蚌,等著被剖開,取出內里的珍珠。 他像上次一樣觸碰她,慢慢地揉開那兩瓣唇rou,手指在縫隙里滑動,把她分泌出來的濕滑體液暈開一片。指腹濕漉漉的,被她夾在腿心,被微微蠕動的嫩rou一下下地縮咬。 拇指往上撥開覆蓋的嫩皮,那顆脆弱而敏感的小珍珠就徹底露了出來,他用指尖抵著揉了兩下,鐘敏被迫發出了更為難耐的喘息聲。 體溫在隨著哥哥的撫弄逐漸升得更高,熱意從身體的每一個角落冒出來,仿佛連額頭也出了汗,呼吸里更是帶著nongnong的熱氣。 “嗯……”鐘敏憑著本能,很小聲地哼著,表達出生理上不可控制的愉悅感。 她的聲音不大,細細的,又很弱,但在黑暗安靜的環境里格外明顯。鐘景聽得喉嚨發緊,本就焦灼垂危的神經更倍受刺激,下身的欲望勃發得更厲害。 但是他只能忍著,他得耐心地撫慰眼前這個青澀又稚嫩的meimei,安定她的情緒,擴張她的身體,以確保不會傷到她。 這聽起來很荒唐……但他們的確已經到這一步了。明明是血脈相連的兄妹,卻背棄了所有的道德與倫理,淪落至最原始的欲望牢籠里。 在不斷的揉弄之下,女孩的身體像熟透的水蜜桃,汁水充沛,綿綿不絕地往外溢,沿著鐘景的手指流淌,點點滴滴地落在床單上。 與那日不同的是,手指逐漸壓在了她的xue口。那地方太小了,他得慢慢順著往下摸索,才能準確摸到那個不起眼的入口。指尖壓上去,輕蹭幾下,鐘敏便顫得更厲害了,急促地呼著一團團熱氣,下身不自覺收縮,咬住他微微探進的半個指尖。 陰蒂被揉搓刺激,快感累積的已經快到高潮,可隨著手指下滑,那浪潮又緩緩褪去。 鐘敏有些暈乎乎的,小聲地哥哥、哥哥地喊著,分不清是懇求還是難耐。 少女軟軟的聲音似某種催情的藥,讓人的理智又破碎一分。鐘景嗯著聲應她,中指用力地朝著那處孔隙抵了進去,一點點破開她閉合的xuerou,順著濕熱的甬道往里深入,指節被內壁上的軟rou不斷絞吸。 像某種具有生命力的東西在自發地吸咬他,層層迭迭的嫩rou吸附上來,緊致的觸感從手指一路傳遞至大腦。鐘景有些走神,他開始不受控制地想象,如果這個地方咬住的不是他的手指而是性器…… 快了。那想象中的畫面并不遙遠,可能再過幾分鐘,他就能真實地體會到了。 鐘景的手指一路摸索,終于在那粗糙的內壁上找到一處微凸的特殊區域。指尖壓上去,抽送摩擦兩下,便聽見鐘敏從喉間溢出難以自控的急喘。 女孩敏感的地帶被手指反復蹂躪,陌生異樣的快感從腿心騰起來,比先前還要強烈幾十倍,幾乎快讓人承受不住。 于是當鐘景又擠入一根食指,兩指并攏著在她潮濕的xiaoxue里抽插戳弄時,鐘敏直接繃著小腹高潮了,guntang的蜜液溢出來,淌了他一手心。劇烈收縮的甬道一陣陣地絞縮著,緊緊地纏著他的手指,熱流也沖刷而下,順著縫隙汨汨涌出。 鐘敏大概是舒服到失語了,嗚嗚的不知道在說什么,一切聲音都模糊不清。 鐘景摸到她汗濕的發,尋到她微張的唇,慢慢地吻著等她稍稍平息一些,才試探著準備再加一根手指進去。 “別……”鐘敏小聲地吸氣。 “嗯?” “……放不下了?!?/br> 他的手指原本就比她的要粗許多,單單是現在放進去的兩根,已經讓她覺得飽漲極了。異物侵襲進身體內部,生生拓開那狹窄的通道,緊緊地阻塞著她,仿佛扼住了她的咽喉一樣,讓她快要無法呼吸。她無法去想象,如果叁根手指放進來,會把她撐成什么樣。 “不會的?!辩娋澳﹃拇?,“不這樣……等下可能會更難受?!?/br> 她實在太小了,如果不是她一再懇求,鐘景根本不想在這個時間節點上和她做這樣的事情。不過這么說也實在太不負責任,縱然有meimei得寸進尺的成分在里面,他自身貪得無厭的欲望也不容忽視。 是他允許的,作為監護人,他理應連她的那份責任也一起擔負。 事情到了這個地步,至少他應該讓她舒服一點,而不是痛苦。 鐘敏知道他什么意思,她手指往下,隔著睡袍摸到他腿間的那根東西。很難想象,人體一處原本柔軟的組織可以充血膨脹成這樣,硬挺地立在她手心,幾乎快讓她握不住,guntang的溫度透過薄薄的衣物傳遞過來。 她握著輕滑一下:“這個?” 鐘景一向敬佩她的大膽,但她這突如其來的動作還是免不了讓他意外了一下。他怔了會神,才慢慢地嗯了聲。 鐘敏嘀嘀咕咕:“聽起來像是在夸贊自己的本錢?!?/br> “……” 這玩笑開的實在是讓人有些面紅耳赤。 帶著點回敬她的意味,第叁根手指就這樣擠了進去,把那稚嫩的xue道撐到了極點,一下子就讓鐘敏撒了手,蜷著腰嗚咽出聲。 鐘景低低地反駁她:“我哪有?” 鐘敏哪里還有閑心回他的話,她的腦子已經一片空白。身體仿佛被徹底拓開了,她感覺那地方的每一寸皮rou都繃得緊緊的,再多一分力就要撕裂開。 “嗚,哥哥……我不行……”她一下子服了軟,無助地央求著他,手指胡亂地撥著他的手腕,試圖把這入侵她身體的異物給驅趕出去。 但成年男性的力量又哪里是那么容易抗拒的,她推不動他,反倒是那叁根手指越來越深地往她的甬道里推去。 鐘景緩聲哄她:“可以的,放松一點……” 這話一說出口,倒真有了幾分哄誘的意味了。 罪惡感再度顯現,卻刺激得人欲望愈加旺盛。 手指在濕熱的xue道里穿行,壓著那敏感的褶皺,深深往里,緩速抽送,而后又一點點加快,強烈的酸麻感卷土重來。 仿佛xue道里所有的軟rou都被他摸索透了,一抽一拉,褶皺翻卷,嬌嫩的xuerou被蹂躪得充血發紅,伴隨著濕淋淋的水液,guntang地貼附在他的指節上。 抽插間水聲粘膩濕滑,腿根欲要閉合卻只是緊緊夾住了那只作亂的手。手指漸送漸快,鐘敏連腳尖都開始繃直,小腹又開始抽顫,快感攀升到極點像雪崩一樣將她徹底淹沒。 更多的熱流涌了出來,徹底淋濕了鐘景的手指,里面的rou也緊緊地咬住他,不停地收縮起伏,同她混亂的呼吸一起,急促而猛烈。 他用反復的高潮來迫使她放松,迫使她朝著他,她的哥哥——徹底地敞開自己。 - 鐘景脫衣服的間隙,鐘敏把手伸到了枕頭底下,那里有她帶過來的東西。 黑暗里一切動靜都變得清晰無比,所以當那細微的塑料聲響傳來的時候,鐘景問了一句:“在干什么?” 鐘敏把一個小東西放進他手心:“給你?!?/br> 四四方方的小塑料袋,雖然看不見,但結合當下場景,有點常識的人應該也猜得出來答案。 “……你哪來的?” “買的啊?!?/br> 當然知道是她買的,總不能還是別人送的。 “哪里買的?” “便利店?!?/br> “……” 膽子還是大的,臉皮也不薄。一個還念著書的學生,這東西說買就買了。 鐘景把那只避孕套丟到一邊:“巧了,我也做了點準備?!?/br> “什么?” 鐘景拉著她的兩只腿朝兩邊打開,又抽了個枕頭過來給她墊在腰下。蓄勢待發的性器抵在她的腿根,他握著滑弄兩下,有些心不在焉地答著她的話。 “嗯……做了個結扎手術?!?/br> “手術?你……”鐘敏被他那guntang的性器給蹭得顫了下,有些晃神,“……有必要嗎?” 避孕套的避孕概率是多少來著?好像已經很接近百分百了。雖然麻煩點,但應該……總好過挨一刀吧。 “有必要的?!?/br> 他們之間的關系太過危險,不允許出現任何的差錯。雖然這手術是可逆的,但實際上,孩子于他們而言,已經是一個沒有意義的話題了。 鐘敏下意識地去摸他:“疼嗎?” 她的手指朝著他的下身探過去,柔軟的指尖輕輕地滑過他勃發的性器,像細小的火苗落在上面,燒得人小腹更加燥熱。手指再往下,摸到那沉甸甸的rou球,她不知道他傷口在哪,只能輕柔地摸了摸它們,卻引得鐘景的呼吸愈發沉重。 他再開口時,聲音已經開始沙?。骸安惶鄣??!?/br> “噢……那就好?!辩娒袈砸煌nD,又問,“就因為這個,所以你前段時間對我愛答不理的?” 鐘景剛握著性器抵到那潮濕的xue口,聽到她的話又無奈地笑了。 “什么愛答不理,你哪句話我沒回過?” 只能說稍有冷落。畢竟,他總得為自己的身體健康著想一下。 黑暗里,鐘敏輕輕地哼了一聲。鐘景甚至能靠著經驗想象出她的表情,鼻子皺起來,抿著唇往上翹,帶點蠻不講理的氣態,全都是他慣出來的。 他對她實在是太熟悉了,他已經在她身上耗盡了自己所有的精力與耐心,這個世界上,不再會有另一個人可以從他這里得到同等的關注與愛。 眼前,鐘敏安靜著沒說話,難得沒有反駁他,鐘景也不再多語,只專注著眼下的事。 性器過度充血,漲得人發疼,頂端的小孔已然溢出了透明的黏液,隨著他的磨蹭而在空氣里彌漫開一股腥麝的氣味。 他抵在她的xue口,欲要前進,最后卻還是猶豫了。 一旦進了這一步,一切就天翻地覆了。 “敏敏?!彼傲怂拿?。 “……怎么了?” 鐘景低沉的聲音透過黑暗傳過來,那是他給她的最后的機會。 “現在后悔……還來得及?!?/br> 事實上,她在他這里,永遠保留著后悔的機會。倘若有一天,她厭倦了,向往起了外面的世界,愛上了正確的人,他依舊會放手讓她走。她不是他籠中的鳥,她的鑰匙自始至終都掌握在她自己的手里。 至于他們之間發生過的一切,那就將作為秘密被永遠地藏在他的心里,再也不會被提起。 柔軟的小手攀上了他的手臂,拽著他俯下身來。她伸出雙臂圍在他頸后,嘴唇貼在他耳畔,他聽見她輕輕的卻鄭重無比的聲音。 “不后悔?!?/br> 多動聽的承諾,足以讓人甘愿為此付出一切。 在這一刻,鐘景自私地想著,他希望她真的……永遠也不要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