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屬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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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頂的白熾燈投下冷淡的光束,鐘景的手覆在眼前那對柔軟的rufang上,因為遲疑而動作緩慢,卻更似某種曖昧的撩撥。 手掌裹著她的乳rou均勻地涂抹上沐浴露,將細密的白沫暈開一片,兩點嫩紅的乳尖在一片白茫茫里若隱若現。他動作輕柔,想克制著力度,減少不必須的觸碰,可是那感覺卻像極了情人間的愛撫,讓鐘敏的呼吸開始變重。 即便鐘景已經足夠小心了,可他的手指還是不可避免地刮蹭到了她的乳尖,那原本是很柔軟的小東西,卻傳遞給了他非常堅實的觸感,她已經被他撫摸到開始動情,雙眼變得濕潤,微張的雙唇間漏出輕輕的嚶嚀。 鐘景的呼吸也跟著停滯了一瞬,他的手指僵住,一時間不知道該不該繼續下去。 哪有二十七歲的哥哥給十七歲的meimei洗澡的,這像什么話? 可此刻這個幽深的夜里,在這棟空曠的房子里,就只有他們兩個人。此刻發生的所有事情,都是他們兩個人的秘密,不會再有第叁個人知曉。 他可以裝作若無其事的,坦然地接受這一場旖旎幻夢,淪落在欲望的幻境里,再也不要顧及其他。 可理智還是殘存的,最后的自控力拉扯著他,不允許他再進一步。 他試圖用遙遠的小時候的記憶來麻痹自己,說服自己她只是那個幼小的meimei,即便身體已長大,但本質上和那個幼小的孩子沒有半點區別。 他甚至轉移了話題,假裝開玩笑似的同她說起兒時的事情:“小時候也這樣給你洗過澡,那會你屁股上還好大一塊青?!?/br> “是嗎?”鐘敏鼓鼓嘴,好心地沒去拆穿哥哥最后的體面。 不過很快她又開始發問,她扭了扭,摸了摸自己軟乎乎的某一處臀rou,問他:“這兒嗎?” 鐘景的視線跟著她的話一同落在那處,綿軟的臀rou被熱水浸泡得白里透紅,像熟透的水蜜桃,咬一口,會爆開豐沛的汁水一般。 他搖搖頭,移開視線:“不是?!?/br> “那是哪兒?”鐘敏打破砂鍋問到底。 她反正就是隨手一指的,那些都還沒記事時發生的事情她又哪里曉得。哥哥太正直,這個模樣的他讓人格外的有欺負他的興趣。 鐘景撿起花灑給她沖洗干凈身體上的泡沫,隨口回答著:“旁邊一點?!?/br> “這兒?”鐘敏又換了個地方指給他看。 鐘景不知道她糾結這個問題有什么意義,就像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為什么一定要回答她。 那低低的虛虛的聲音仿佛不像是從他的口中發出來的。 “這里?!?/br> 他的手探了出去,覆在她的臀后,那地方偏下一點,靠近她的腿心,是屁股尖兒上最柔軟的一處,熨帖在他的手心,像溫暖的羊脂膏一樣,滑膩地充斥了他整個手掌。 可成年男性的手太過寬大,覆蓋之余,還有根手指不經意間滑進了她的臀縫,指尖按壓在女孩最私密的一處,他甚至還感受到了那地方微微蠕動著嘬吸他指尖的觸感。 像是細小的電流從指尖而起,流竄過人的整個身體,讓他的思維停頓,動作遲緩,甚至連收回手都忘記了。 直到他看見meimei那雙朦朧的眼,略帶紅潮的面龐,目光中透露出赤裸裸的潮濕的渴望,他才恍然醒悟地倉惶收回了手。和他的手一樣無處安放的,還有他的視線,他無法再去多看meimei一眼,欲望在叫囂著,一波又一波地就快要沖破他理智的禁錮。 他沉重地呼吸著,企圖壓抑下所有紛亂的情緒。鐘敏雙臂伏在浴缸壁上,湊近了去看他。她的臉離他只有咫尺之遙,可鐘景的目光卻不肯在她臉上落下一個具體的焦點。 “為什么不看我?”她真誠發問。 刻意模糊的視線里,鐘景依舊看見了她紅潤小巧的嘴唇,輕輕地開合,問話的聲音軟軟地飄進他的耳朵。 “我不該看?!彼瓜卵?,朦朧地望著自己的鼻尖,避開她視線的審問。 他既回答了她的話,也是在嚴厲地警告自己。 “你可以看?!辩娒糨p輕地碰了碰他的唇,把溫暖潮濕的感覺渡給他。如果可以,她甚至愿意把自己一半的勇氣分給他。 她濕著身體擁抱他,用纖細的手臂將這個高大的男人圍在身前。 她靠在他頸邊,濕潤的眼睫撲棱著,聲音柔柔的,說出來的話卻擲地有聲:“我是屬于你的?!?/br> 他撫養她長大,給了她第二次生命,她當然是全身心屬于他的,他擁有對她的一切所有權。 鐘景的確因為她的話而動容了,少女的情話動聽,令人心神搖曳,差點陷落進她給的溫柔陷阱里。 可他不能。 他撫摸著她潮濕的背,耐心地教導她:“你不是屬于誰的……你就是你自己?!?/br> 他不會去束縛她,她也同樣不會屬于任何人,她永遠只是她自己,擁有對自己人生所有的掌控權。單純的女孩不懂自由的可貴,錯把依賴與管束當作是愛的表象。她或許是崇拜他,又或許是仰賴他,但總而言之,那感情,并不能實質地稱之為愛。 因為他是哥哥,所以他可以接受她的不成熟,有無限的耐心去包容她,陪她成長??扇魮Q了任何一個另外的人,她這樣的感情就是一場災難,只會讓她自己在這種最不明事理的年紀,遍體鱗傷。 “那我允許你對我做任何事情?!?/br> 鐘敏多聰明,立刻就知道換了個角度來闡述一件相同的事情。 鐘景佩服她的聰明,卻也為她總是不用在正處的聰明而感到頭痛。 “我什么也不想做?!彼呐乃?,“好好洗澡,不要鬧了,水要涼了?!?/br> 鐘敏松開他,又一次仰著頭對上他那雙與她極度相似的眼睛。她嘴唇一開一合,吐出來的字眼讓他心跳短促。 “你明明是想的?!?/br> 鐘景陷入長久的沉默。 ……他想嗎? 他不該想。他只得出了這樣的答案。 可眼前鐘敏拉住了他的手,輕輕地往她的身下帶。她跪伏在浴缸里,下半身掩在動蕩的水波之下,隱約可見那一團淺淺的陰影,覆蓋在她的腿心。 鐘景的手沒入了水里,水溫依舊是熱的,處于一個恰到好處的、非常舒適的溫度。他在溫熱的水流中碰觸到她蜷曲的毛發,還有大腿根上柔軟的嫩rou,以及少女腿心最嬌嫩的私處。 那地方比水更熱,灼燙著他的指尖,一張一縮,某種膩滑的液體在他的手指上逐漸漫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