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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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景坐的離床不遠,所以當鐘敏把腿伸出來的時候,輕輕松松就能踢到他的膝蓋。 她是手機玩累了,又閑得慌,就開始亂折騰人。長期被遮掩在校服之下的皮膚白而細膩,小腿上連絨毛都很少,晃晃悠悠地蹬著他。 干凈圓潤的腳趾頭,白里透著點粉,一下下地踢著鐘景的膝蓋,把他那處的褲子不斷摩擦出凌亂的褶皺。 鐘景本想閉目養神一會,見她這么不安分,伸出只手就抓住了她作亂的腳。 “哪來的小討厭鬼?” 他笑話她的語氣還跟小時候一樣,類似的話鐘敏還聽過不少,例如:“怎么這么愛哭鼻子?”、“吃的跟只饞貓似的?!?、“玩什么去了?臟兮兮的像只小泥鰍?!?/br> …… 不知道其他的二胎家庭是什么樣的,鐘景對這個meimei,似乎從未有過絲毫的抵觸情緒。當母親拉著他的手摸在隆起的肚皮上,告訴他這里面是他的meimei的時候,期待的種子就已經種在了他的心里。 一個與他性別不同的,漂亮可愛的meimei,已經足以激發起同樣年幼的他那點僅有的保護欲。在同齡人沉迷在各種卡牌與游戲機的時候,他的零花錢都拿來給meimei買玩具了。 當然這跟母親的教育也有關,母親是他見過最溫柔堅強的女性,盡管糟糕的婚姻生活讓她飽受摧殘,但是她依舊為年幼的他們筑起了一片溫暖的巢。 他從母親那里學到了謙遜與寬容,溫和與守禮,更從彌留之際的她那里接下了照顧保護meimei的責任。 他親眼看著這個小女孩一點一點長大,從開始小小的一團,慢慢地學會了走路、說話,奶聲奶氣地跟著他喊哥哥。脫落的乳牙也是他給丟掉的,秉承著傳統習俗,下牙扔房頂,上牙埋地里,這會若是去找,說不定還能找到她當年換下來的那些小小的牙齒。 那漫長的時光,承載了他們數不盡的記憶。 眼前,那只雪白的腳就被他握在手心,纖細柔軟,腳面上覆著幾條清晰可見的青色血管。足弓彎起的弧度恰好貼合著他的指腹,只兩下輕輕地摩擦,就癢得她開始掙扎著要縮回腳。 “哈哈,好癢……” 鐘敏怕癢,這樣被人直白地搔動足心,更無異于一種酷刑,磨得她頭皮發麻,下意識蜷著腳掌就想要從鐘景的魔爪中脫離出來。 鐘景沒再逗她,松了手隨她收回腿去,蜷在床上,抱著自己的腳,仿佛生怕他再度撲上去撓她癢癢似的。 meimei很可愛,這點毋庸置疑。 做家長的總是有這種迷之自信,覺得自己家的孩子一定是全天下最好的。鐘景也這樣認為,他的敏敏,是全世界最美好的女孩。 不過,他的……她會一直是他的么? 理智在說,她不會。她終有一天會屬于另一個人,成為另一個人的妻子,別人的母親,得到別人的愛護,在更加漫長的時光里逐漸遺忘他們這段堪稱混亂的過往。 他會為她咽下所有的秘密,微笑著充滿期待地將她送入另一個人的手中。 他本該如此的,也應當如此。 可鐘景又開始看不懂自己的心了,那泛著酸的、隱隱作痛的胸腔,超出了他理解的范疇,又或者說……他不想去理解。 - 大概是白天被鐘敏折騰慘了,鐘景整個人思緒也不清晰,忘了該給她找個阿姨來臨時照顧一下的。不然,他就不會因為她要洗澡的緣故,在這里跟她大眼瞪小眼了。 浴缸里的水還在放,嘩啦啦的聲響像某種背景音樂,烘托得兩個人之間的沉默愈發刺耳。 “扭了腳,又不是斷了手?!辩娋袄渲?,“澡不能自己洗?” 鐘敏坐在浴缸邊,仰著頭,一臉坦然:“那我等下摔了怎么辦?淹水里爬不起來怎么辦?” 鐘景無言以對。確實也存在這種可能性,雖然這話大概率更像是她的某種威脅。 “那就不要洗了?!辩娋巴A怂?,“等明天我找個阿姨過來幫你?!?/br> “我不?!辩娒粞劬σ徽?,絲毫不退讓,“不洗澡會很臭,今天出了很多汗?!?/br> 今天在游樂場瘋玩半天,確實是出了一身汗,就算是鐘景,也不能忍受這種不洗澡就睡覺的行為??墒撬秩绾文苋退膍eimei,一個十七歲的、早已發育飽滿的女孩洗澡? “幫我嘛?!辩娒糇е囊聰[,“求你了?!?/br> 她央求他的姿態自然又熟練,像是從過往的無數次實踐中總結出了經驗,吃準了他會向她妥協。 鐘景也的確屈服了,他嘆了口氣:“行吧,把衣服脫了?!?/br> 以前也不是沒給她洗過,那會還得往幼兒浴缸里丟幾只小黃鴨給她玩,每次她都能撲騰著濺他一身的水花。只是今時不同往日,面對眼前她那逐漸剝落脫離的衣衫,他無法再像曾經那樣的心平氣和。 扣子解開,外衫脫了下來,飽滿的胸脯被白色的文胸束縛著,擠壓成兩團圓潤的球,明晃晃地映入他的眼簾。 鐘敏背著手去解身后的扣子,結果磨蹭了半天也沒解開,反倒是手臂折得發酸,收回手,甩了好幾下。 鐘景已經無暇去思考她是真解不開還是又在故意地使些小手段,他只想趕緊地給她洗完了,結束這難熬的時間。他低頭看到她背后那兩排精巧的銀扣,上手叁兩下給她解開了,胸前的兩團軟rou失了阻擋,完完全全地暴露出來,中心點映著兩顆嫣紅的乳果。 鐘景沒有多看一眼,只是沉著聲催促她:“裙子?!?/br> 鐘敏扶著他的手臂站起來,順從地脫下了自己下半身的衣物,整個人光溜溜地站在他的面前,再沒有一絲的阻擋。 鐘景不想看的,可人類的眼睛構造就是這么神奇,一點輕微的余光,也足以讓他窺見meimei那裸露的潔白光滑的身體。 往好的方向想,他也蠻驕傲的,能將她養的這么健康勻稱,圓潤挺翹的rufang,光潔平坦的小腹,兩條細長的腿,腿根處帶點rou感,摸上去……應當十分柔軟。 腿心的毛發不算茂密,蜷曲地覆蓋在那處隱秘的山丘之上,遮掩了最深處的風光,他看不清,也不能去看。 浴缸里只放了叁分之一不到的水,鐘景搭著手讓鐘敏跨進去,扶著她小心坐下:“慢點?!?/br> 他解開她的發繩,重新給她高高地束了個丸子頭,免得等會被水淋濕了發,更難收拾。 完了他抽了張凳子過來,坐在邊上,卷起袖子,拿起花灑開始試水溫。 鐘敏扒著浴缸壁看他,兩只眼睛透亮的,像是被熱氣熏著了,水光潤澤。有那么一瞬間讓鐘景聯想起了動物紀錄片里面的小鹿,單純剔透的一雙眼,但是再仔細一看,多少又帶了點狡黠。 聰明的meimei,壞心思從來都不少。 溫熱的水澆在她身上,淋濕她白嫩的身體,水珠一串一串的沿著光滑的肌膚滾落下去。 按壓幾下沐浴露,透明的淺紫色流體溢在他的手心,淡淡的薰衣草氣味撲鼻而來。鐘景合掌揉搓幾下,然后覆在她的肩膀上,把沐浴露暈開在她的身體上。 綿密的泡沫很快就起來了,沾在他的手上,黏在她的身體上,可唯獨胸前那塊是干凈的,少了泡沫的遮掩,反而顯得格外刺眼??社娋耙矝]辦法,他不敢去碰。 他看了她一眼,淡聲道:“自己動手洗?!?/br> 鐘敏才不動手,她眼巴巴地望著他,仿佛完全聽不懂他的話。 鐘景不悅地拍了下她的手:“手是一點都不能用了?” 鐘敏重重一點頭:“嗯?!?/br> “……” 鐘景又不知道她在嗯什么東西。 想抽她兩下,但看在她受傷的份上還是忍了。小孩長大了,他也不能老體罰她,得換種教育方法。 可是面對赤身裸體的meimei,他實在想不出來自己還能有什么更好的辦法來教育她,他甚至連呵斥她把衣服穿上的毅力都沒有了。 底線在潛移默化中慢慢倒退,感情在一次次的放縱中生長的越發肆意妄為。 至少,身體傳來的感覺在提醒他,他對她的感覺,似乎也不再是以前那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