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
最開始幾天,林恩對她倒是嚴加看管,別的事都推后再做,但后面熟識了,還會在門外小桌子處處理公務,屋內還是林海。 林海見他忙,主動說讓小嘍嘍跟著自己即可。叫他先去忙。林恩猶疑望著她,最后點頭。叫來一個女保鏢貼身看著林海,因性別同為女性,上衛生間蹲人都更為方便了。不用再被圍觀。 保鏢長著一張娃娃臉,好套話的多,林海沒幾下就問出來,她也是仿生人。 “這里仿生人原來這么多?!乙彩欠律??!绷趾L字?,指了指餐廳。 林海起床,沒成功。林毅壓住了她的手,扯不出來。重力叫她手臂酸澀。林毅望著頭頂的一片漆黑,呼吸加重。耳邊很快傳來響聲問詢。林毅醒了過來,聲音沉悶冰涼,以及睡醒的煩躁。 “怎么了?” “上廁所?!?/br> “我要窒息了。讓我出去?!绷趾K恢?,林毅撫摸她的肩膀,瘦削指節一下下刮細小的絨毛。 林??人粤艘幌?。 “還沒治好?”林毅問。他問的是林海污染病,老毛病了,他讓基地給林海配了藥。 林海剛白天才喝了一碗。 林?;卮穑骸澳挠心敲纯??!?/br> 而且年紀越大的人越難恢復健康,林海都做好沒幾年好活的準備了。 林毅低聲道:“明天再去看看醫生?!?/br> 仿佛回到過去,彼此關心,關系還沒破裂的日子。時間一點一點流去,林海沉穩的表情終于綻開猙獰,踢了林毅一腳:“我要上廁所,把手挪開?!?/br> “我帶你去?!?/br> 林海摸了摸酸麻手臂,終于能上廁所了。林毅不知道為什么竟然跟在她身后。林海的身體被架住,兩腿大開。林毅垂著眸子,低著頭。將一切風景一覽無余?!澳虬??!?/br> 最開始還能憋住。 但林毅拍了拍她的肚子,帶著涼意的手掌于腹部肌rou紋理上迂回。 緊張中尿液一點點滴出,隨后就像大壩擠開一道口子,整座堤壩也就隨之崩塌。河湖江水,湍急沖入泉眼。林海還沒有反應過來,水液便匆匆流失,一向穩重溫和的女人面色漲紅。 擊水拍案。 安靜空間中一點點聲音都會被放大,變得急促響亮。 哪怕被囚禁,被隔絕,被強制都抱著彌補心態溫緩以對的林海氣急了。兩腿還未找到支點,無力地懸空,五指握拳。背抵著冰涼的墻,腳趾扣緊內側。 空氣無孔不入和每一寸裸瀰露肌膚貼合,沁入涼意。 最恐怖的是林毅,他一直看著。 “有什么好看的。死雜種?!蹦菢映聊中杉t的窺視,林海咬著牙心驚rou跳問,數不清自己心跳又多快,血壓有多高。死雜種。臟話開口閉口,林海才發覺自己已經把這個詞說出去。 張了張嘴,心里悔意卻不多。羞恥,不可置信,等等情緒把自詡成年人,家庭頂梁柱,忍辱負重,臥薪嘗膽這些詞一個個用尿瀰液沖刷了一遍。哪怕圣人也遭不住這種羞辱。 林毅沒對這個侮辱性名詞有什么反應。不如說,他早就知道,早就明白,面前的人,不是什么真正意義上的好人。 在林??床灰姷慕嵌?,猩紅的眼睛一寸寸巡邏過她的皮rou。 他沉默著,一切都是應該的,在和母親長久分別,被狠狠拋棄傷害后,他怎么做都是應該的。 男青年低頭俯身,越來越靠近林海陰瀰蒂瀰和尿瀰道。距離近到幾乎呼出的氣息都能撩動rou芽。剛經歷情事的身體敏感地再度點燃。 “學習生理知識,沒有人教過我?!?/br> “去看書看視頻。找老師?!爆F在星網搜索方便快捷,什么東西找不到。林海脫口而出,面目扭曲。 “母親就是我的老師?!?/br> 然而這句話不會引起林海絲毫同情,她的身體微微抽搐,竭力忍耐,捅了林毅一拳,拳風還在路上,被林毅接住。手掌握成拳,林海拔不出來,打不過去。兩個人默默對峙。 女人是脆弱的,身體顫抖著,眼睛直勾勾盯著他。 但他的初衷便是報復她呀。 最后,他脖子前傾,舔了上去。 剝開深埋在蚌殼里的珍珠。舌頭不經意間畫過尿瀰道。 沒洗嘴漱口之前林海緊閉牙關,不肯再和林毅接吻,盡管他的模樣美麗,卻太臟,也太羞恥,也沒有絲毫倫理道德觀念。 此刻太貼合自然人給他們給出的定義,仿生人,林海絕望地念頭盤旋,仿生人到底是不是人。 仿生人有沒有正常人。林海咬住牙。腮幫鼓動。 紅眸平靜無波,仿佛在進行什么學術研究,很少帶上澀情的意味。 撥弄著出口。 氤氳著迷霧一樣的深紅。 女人身體的所有,都一覽無余地被他窺見。 他們在媾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