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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陽感覺自己已經很久沒有睡到日上叁竿。 也不知道是得罪了哪路神仙,每天不是打打殺殺就是給幫會里面的一堆傻子擦屁股,要不然就是去“伺候”父親以及其他的幫派頭目,抽空還得去店里看場子,連軸轉兩叁天是常有的,最近幾天更是動不動就天旋地轉頭重腳輕,今天早上起來的時候更是半天沒“開機”成功,眼睛雖然睜開了,但是一片漆黑并且伴隨著一圈一圈的金星,圍繞著他的腦袋做周轉。 饒是年輕,尚陽也覺得自己的身板快撐不住了。 他還不到20歲,但是已經是幫派內數一數二有威望的頭目之一——但他艷名在外,混黑道的都知道他幾乎爬過所有頭目的床,甚至還有那些警視廳的家伙和天天在電視頻道放狗屁的政客……除了他們自己幫會,其他所有人都會覺得這個身高將將一米七且瘦成豆芽菜卻長著一張禍國殃民臉的小孩是個上不了臺面的男寵,而且不知道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竟然有人叫他“森蘭丸”,而渡邊圣理所當然,就是信長——為此渡邊圣沒少發脾氣,幾次給他折磨的死去活來,直到他哭著在沒有意識的情況下依舊一遍又一遍的叫喊著“最愛父親大人”“永遠不會背叛父親”,才狐疑的放過他。 他是尚陽,son young,后來覺得實在上不了臺面,才叫做“sun”。 渡邊圣不想當在本能寺兵敗身死的織田信長,他自然更不想當死在滔天大火中的森蘭丸。 尚陽在床上放空了好一會才爬起來。 他走到浴室,看著身上的青紫,無動于衷,抬頭看著破碎的鏡子,自己兩個巨大黑眼圈侵占的憔悴的臉,想著再這么下去估計是活不到成年的。(曾經日本二十歲成年) 屋里的東西,尤其是這個鏡子,基本上壞了修修了壞——后來他就不再管他,放人一直壞著。 今天他破天荒沒什么事,所以打開uber定了外賣,抽空掏出手機看了一下各大學校的招生日程。 雖然是黑幫,但是大家依舊重視學歷。 尚陽想起渡邊圣和其他大佬在居酒屋喝酒的時候聊起他們年輕時候的事,說現在黑幫的這些新人也是越來越不行。當年的他們,一人單挑一條街,死也要考上早大,滿腦子知識,絕不欺負平民;現在的混混,大學考不上,天天找平民事,滿嘴臟話……幾個大佬都感慨世風日下。 尚陽依舊記得喝醉酒的渡邊圣對他說,要是他能考上大學,不管是多貴的私立大學,只要能考上,就送他去讀,不用擔心學費,其他幾位大佬也隨聲附和——雖然酒局的最后又是幾個人cao他一個,差點折騰散了架,在家躺了好幾天…… 但是有朝一日他這種人可能也能上學的念頭卻伴隨著幾個男人骯臟的體液根植在他的腦海深處…… 匆匆吃完飯,尚陽出門,打了個車去他們經常去的地下診所。 幫里的線人已經說了今天那個藤原家的兼職醫生也在,所以尚陽才臨時決定走一遭。 出門的時候正好遇到公寓的管理員,兩人互相點點頭。 尚陽向來是懶得做垃圾分類的,他所有的垃圾包括瓶瓶罐罐還有用過的衛生用品都是一個袋子直接扔到樓下垃圾收納處。 一開始管理員對他意見非常大,以為尚陽就是那種剛進入歌舞伎町夜世界的新手牛郎,所以找他鄭重的說了好幾次后者都死性不改之后終于爆發,先是上報公寓管理和保證會社石沉大海,后來報警也是一樣的,最后忍無可忍找了道上的人想好好教訓一下尚陽——結果發現直接找到人本家了。 尚陽晝伏夜出,每天累個半死,經常過的不知道今天周幾,所以根本分不清哪天扔可燃垃圾哪天是塑料瓶哪天是易拉罐哪天是生活垃圾,經常錯過了日子垃圾在屋里一堆就是幾個禮拜,后來實在受不了,就混成一個大包直接扔樓下,每個月給管理員一萬日元的好處費——這個數目確實不多,但是也不算說不過去——來幫他收拾。 他依舊住在大久保那個不太好的房子。 不是沒想過搬走,但是干他們這行的,買房沒法貸款,只能全款——他沒錢;租房也是很多房東都不租給ヤクザ——屬于暴力團體。 所以他只能住在這里。 不過對他來說沒差,房子,只是個落腳地,作用就是洗澡吃飯睡覺,自己睡和和別人一塊睡,除此之外沒有了。 這也就是為什么他屋子里只有床,桌子,沙發,一個非常老舊的中古電視,大多數情況也只會放一些AV,G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