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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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大夫走過來,走在楚含岫的肩輦旁邊道:“玉屏xue恢復后,侯爺的身體不再如之前那般虛弱了?!?/br> “但畢竟傷了底子,又不能走動,依然不能和常人相比?!?/br> 蘅霄院的下人遠遠地就看到了他們,彎腰行禮,帶他們進去。 剛剛看完侯府暗探從禮部尚書府傳回來的迷信,眉眼間陰郁積聚的赫連曜聽到下人通稟,說邢大夫和楚含岫來了,從密信里抬起頭:“讓他們進來?!?/br> 赫連曜將密信放在燭臺上點燃,扔進旁邊的銅盆里。 在旁邊伺候的青然看著他燒了那封密信,松了一口氣。 前日,侯府的暗探潛入禮部尚書府,才發現禮部尚書方洲竟然已經死了兩日,禮部尚書府上的人卻秘不發喪。 第一時間,青然能想到的就是禮部尚書被滅了口,他的家人也許是察覺到了什么,不想在南城剛剛發生大火,老侯爺也在大火中受傷生死不明的時候引起注意,所以遮掩他死去一事。 但是從他在老侯爺被暗害當日單獨約見老侯爺,老侯爺還是在酒樓里失去的意識,他身上的嫌疑就洗不清。 如今他身亡,反而從側面證實,他是一些人暗害老侯爺的那把利刃。 楚含岫和邢大夫進來的時候就聞到了那股煙熏火燎的味兒,楚含岫的目光在堆積著灰燼的銅盆上看了一眼,頷首跟赫連曜行禮:“哥夫?!?/br> 已經從平成那里知道他跟楚含云替換,與自己圓房的赫連曜聽到他毫無芥蒂地如此稱呼自己,眸色暗了暗。 他對楚含岫有情,但是他從未在人前顯露半分,因為他知曉,雙腿殘廢,注定下半身都只能被困于椅子上,床上的自己不是楚含岫的良配。 且自己與楚含云成過親,要是與他有牽扯,落在他身上的言語會很多。 他不舍得將楚含岫拖入那樣的境地,之前母親給楚含岫和表弟秦子卿做的媒,對楚含岫而言才是正常的,好的選擇。 但是…… 與自己有肌膚之親的,居然不是夫郎楚含云。 而是楚含岫。 赫連曜這兩日,因為這件事陷入了難以言說的欣喜,悵然里。 赫連曜目光看向楚含岫的左腳:“這兩日如何,腳上的傷可有好些?” 楚含岫低頭看了看自己腳,覺得今日的赫連曜好像……沒之前那么拒人于千里之外了。 要知道,就算他在侯府里住了快兩個月,赫連曜這個哥夫依然時時刻刻都把兩人的身份擺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絕不會給人誤會的機會。 今天,居然問自己的傷了? 楚含岫道:“沒事,邢大夫做的藥油特別好,涂上兩天,就不怎么疼了?!?/br> 他眨了眨眼睛,對赫連曜道:“哥夫,咱們現在去小花園嗎,到您施針的時間了?!?/br> 第64章 從前天,到現在,赫連曜已經確定他對為自己按摩一事有不知名的執著。 他尚且不知,楚含岫做這件事的意圖是什么。 他道:“嗯,現在就過去?!?/br> 蘅霄院的小花園是獨立的,雖然面積小一些,但比起侯府水榭的景,也不遑多讓,假山亭臺,稀有的花木,構成一等一的園林之景。 這會兒快到夏末了,園子里的草木像是要在秋天的第一道風吹來之前把自己最后的生命在此刻盡數揮灑,枝葉極其繁茂。 間或有幾枝這個時節的花朵參雜其中,讓人被這旺盛的生機吸引。 這個小花園,楚含岫只在那次想出府,被門房攔住,來問赫連曜的時候來過。 那會兒他忙著出去,沒好好看看小花園的景,這會兒細看之下,才從這一方山水里看出了許多妙處。 “磕——” 前方,赫連曜的肩輦放到地面上。 健仆們熟練地把下方的兩根打磨得光滑,雕刻著紋路的橫桿取掉,然后只抬著肩輦上的椅子,把赫連曜抬到小花園那座四面垂著竹簾和紗簾的亭子里。 待到了亭子里后,兩個健仆扶著他的腰和肩膀,赫連曜自己兩只手抓著椅子的扶手,從椅子上一點點地往那張榻上挪。 同樣坐在肩輦上的楚含岫第一次看見赫連曜挪動的模樣。 他高大的骨架沒有多余的肌rou包裹,顯得骨瘦如柴,自腰以下又沒有一絲的知覺,僅靠兩只手臂的力量和健仆移動,說不出的狼狽和落魄。 楚含岫斂著眼眸,被夏蘭扶著,一瘸一拐地從肩輦上下來。 他走到亭子里,坐到榻邊的椅子上,問邢大夫:“邢大夫,今天給您搭手不?” 邢大夫已經把金針拿出來了,一邊叫健仆把赫連曜衣衫褪到腰腹,一邊捻起金針,“不用,今天不用熏木黑蓮,你好好看看我施針的手法就可?!?/br> 邢大夫已經為赫連曜施了那么多次針,已經不用確定xue位的具體位置了,手指按在赫連曜天鑰xue那里,平穩有力地刺了進去…… 楚含岫知道邢大夫想讓自己多看,多學,自然也領這份好,目不轉睛地看著。 大半個時辰后,施針結束,邢大夫一一將金針取出,照例問赫連曜:“侯爺,可有什么異樣?” 赫連曜搖頭。 邢大夫知道,施針到現在,還是沒有一點效果。 他收起金針,對赫連曜道:“侯爺,接下來就讓含岫少爺試試他的法子吧,也如小的施針一般,試個十天半月,再看看效果?!?/br> “含岫少爺,除了木黑蓮藥油,你還需要什么東西?” 終于到他了。 楚含岫把自己想了又想的說辭說出來,“我這個法子,講究的是一個靜心,要侯爺心無旁騖地感受我按摩天鑰xue時體內的情況?!?/br> “所以,”他掃了一眼亭子里的其他人,“亭子里除了我,最好不要有其他人在,而且哥夫,”他望向剛剛施完針,明顯有些脫力的赫連曜,“按摩的時候為了讓您更加明顯地感受到體內變化,會用布巾遮住您的眼睛?!?/br> 他這話才一出口,青然的眉頭就暗暗地皺了皺。 別人不知道,但是他和侯爺都知道楚含岫跟楚含云替換圓房一事,雖然現在還沒有查到除了這件事,他們有做任何對侯府,對侯爺不利的事情,但萬一呢? 哪怕只有一丁點可能,也是不能冒的險。 青然看向侯爺。 赫連曜目光平淡,望著仿佛沒有一絲其他心思,只為他按摩的楚含岫,“按照含岫說的,準備遮眼的布巾,其他人全部退下去?!?/br> 青然放在身側的手一下子握緊,但是彎腰拱手,遵從赫連曜的命令:“是,侯爺?!?/br> 青然帶著健仆們退出亭子,并讓人準備楚含岫要的布巾。 邢大夫也退了出去,他倒是聽說過一些稀奇古怪的治病方法,像楚含岫這類只要求人不在場的,并不算什么。 于是小花園的這座亭子里,轉瞬之間只剩下一瘸一拐的楚含岫,和躺在榻上的赫連曜。 楚含岫把亭子四面的竹簾和紗簾放下來,僅僅只有些許光透過來,自成一方小天地。 他心里那股高興勁兒別提了,轉過身拿起那條三指寬的布巾,一瘸一拐地走到赫連曜頭那兒:“哥夫,現在,我把你眼睛蒙上了?!?/br> 赫連曜:“嗯?!?/br> 他知道,雖然青然等人退出了亭子,但一定時時刻刻都注意著這里的動靜,一旦楚含岫有所異動,他們就會出手。 他望著眼角余光里楚含岫纖細的手指,以及他淺藍色的衣裳,閉上了眼睛。 楚含岫拿著布巾,還有點怕它透光,遮得不嚴實,悄摸地在自己眼睛上試一下。 很好,青管家做事果然叫人放心,黑漆漆的,別說看清楚東西了,厚實得連一絲光都透不進來。 只要赫連曜沒有隔物視物的超能力,萬不可能看見什么。 楚含岫雙手托著布巾,遮擋在赫連曜眼前,在赫連曜后腦勺打了一個結。 好了~ 楚含岫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確定他看不到后,膽子一下子恢復了,光明正大地看著他高挺的鼻梁。 在現代有個有點科學依據的說法,男人的鼻子,跟那玩意兒相關。 鼻梁高挺,那什么…… 現在,楚含岫想說,這是真的! 至少在赫連曜這里,是真的! 二十二三厘米啊喂,手腕那種尺寸啊喂,而且還生得一點也不歪瓜裂棗…… 不能想不能想,一想好不容易好的屁股就疼的慌。 楚含岫拿出自己的“專業素質”,把椅子拉進一些,坐到眼睛已經蒙上,衣衫褪到腰腹,赤裸著上半身的赫連曜身旁,往手上倒了足量的木黑蓮藥油,搓熱之后伸向他的天鑰xue。 眼前一片黑暗,但清晰地知道是楚含岫在自己身邊的赫連曜剎那間想起在溫泉莊子那次。 他正泡著溫泉,“夫郎”卻來了,也是如這般蒙住了他的眼睛,一雙手在他腰腹處按摩。 那時候,他尚且不明了心中心意,沒有拒絕,亦不好拒絕“夫郎”的靠近。 可是,那時候的“夫郎”,就是楚含岫。 突然,赫連曜感覺到,沾著藥油的手落在他的腰腹上。 他腰腹瞬間繃緊,頭往旁邊側了:“這套按摩的手法,是你大哥教你的?” 楚含岫渾身一愣,舔了舔嘴唇道:“不是,有些不一樣,我大哥會的,是趙嬤嬤專門找人教的,我這個,融了一些我在一本小冊子上看到的特殊手法?!?/br> “是嗎?!?/br> “對的?!毙液?,楚含岫想,他想到這個法子的時候就做好了準備,沒有按照前兩次的按摩習慣來,而是故弄玄虛地在赫連曜天鑰xue邊緣徘徊了一下。 他看了看赫連曜,道:“接下來有些疼,但僅限于天鑰xue,若是其他地方有異樣,哥夫及時告訴我?!?/br> “嗯?!币欢?,再而三地給自己按摩,說楚含岫沒有目的,赫連曜都不信。 但是他不知道,自己這幅破敗身體,還有什么是楚含岫想圖謀的。 他臥在黑暗里,感受著那一雙手,浸著藥油,貼在他的皮rou上…… 楚含岫在他天鑰xue上按了一刻鐘,四處掃了掃,確定竹簾把亭子遮眼得嚴嚴實實的,不會有人窺探到里邊的情形,手指上泛起異能的乳白色光芒,形成細針的模樣,刺入天鑰xue。 “……”赫連曜感覺到天鑰xue的刺痛,臉從側著轉正,仿佛隔著布巾在看著楚含岫。 楚含岫cao縱著異能細針,深入天鑰xue。 因為楚含云給赫連曜下春藥的那天晚上他用異能給赫連曜梳理了藥性,赫連曜的xue位沒有受到影響,還保持著他治過些許的模樣,堵塞的地方被異能清理出些許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