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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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在末世里為其他人療傷,或者給阿爹和含玉治療傷口的時候,楚含岫可以明顯地感覺到他們身體里的生機。 但是現在他試著給赫連曜治療,覺得他的腿就像一截枯死的木頭,水泥凝成的,別說一點生機,連半點都感覺不到。 這到底傷得有多重?! 怕赫連曜起疑,楚含岫散發著異能的手不敢一直在他的腿上逗留,開始干正事兒…… “?。?!” “好家伙好家伙?。?!” 原來沐浴的時候那些流程沒一樣是多余的,就這玩意兒,難道大越的人都天賦異稟? 楚含岫借著手活動的機會,在被子里往他腰腹刺入異能,時不時還要照顧手里的東西,忙得那叫一個不可開交。 然而很快他就覺得不對勁,一盞茶,兩盞茶的功夫過去了,手里的東西竟然沒有太大的反應??? 突然,昏暗的枕頭那邊傳來聲音,“夠了,今天就這樣?!?/br> 赫連曜沒跟人做過這種事,這方面知曉的東西全來自于身邊成了親的部下,一堆兵痞子聚在一起,說得甭提多熱鬧。 但很顯然,他的身體不比以往,他能明顯地感覺到,所以他并不想再繼續下去。 楚含岫因為他的喊停愣了一下。 然后就從他語氣里聽出接下來十天半月,一個月兩個月都杜絕這件事的意思。 那怎么行! 那自己不就不能光明正大地接觸他,繼續試怎么才能治好他嗎? 楚含岫眨眨眼,心里有了計較—— 赫連曜很快就因為楚含岫的新舉動渾身一怔,他沒想到他的夫郎竟然會這么做,眉峰微擰,伸手想把夫郎推開。 但是他已經不是那個兩柄重劍天下無雙的武安侯,還不等他手伸過去,第二下,第三下已經落下,而一直久久沒有變化的那物起了些微變化。 雖然還有點差強人意,但楚含岫估摸著這已經是赫連曜現在的身體的極限了。 把蒙在腦袋上的被子掀開,他開始專心致志地工作。 寬敞的臥房內,床帳如水波一樣輕輕蕩漾著。 —— 臥房旁邊的廂房,已經把東西準備好的趙嬤嬤叫楚含云:“侯夫郎,該過來準備準備了?!?/br> 楚含云臉上的神情在這短短的時間內,變了好幾次,一會兒憤怒,一會兒委屈,一會兒又扭曲。 他和赫連曜是娃娃親,赫連曜比他大了七歲,從小,身邊所有人都告訴他,他以后會是尊貴的世子夫郎,他的郎君是京都里的天之驕子。 一年半前兩人成親那日,是楚含云最高興的時候。 他的郎君更尊貴了,不是世子,而是侯爺。 還生得那樣的俊美,簡直讓他愛得不知道怎么樣才好。 所以哪怕赫連曜拜完堂就去了霽州,他也在侯府里等著他歸來,不止一次地幻想過兩人真正地成為夫夫那日會是怎樣的場景。 但一切就是那么地巧,那么地讓人惱怒,赫連曜回來了,卻跟他連房都沒圓就成了殘廢。 楚含云還記得赫連曜墜馬,御醫說不危及生命那天他去看望赫連曜時見到的場景,他的郎君,居然連自己排泄都做不到,要仆人伺候。 那一刻,他心底的聲音一遍遍地告訴他,他要做的是世子的夫郎,侯爺的夫郎,而不是一個廢人的夫郎。 他不想當赫連曜的夫郎,一輩子伺候個半癱殘廢。 但是只要一想到楚含岫跟赫連曜圓房了,他還是恨得牙癢癢,他忘不了赫連曜去迎娶他的時候意氣風發的模樣。 本來應該是他和赫連曜圓房的! 趙嬤嬤把東西全都備好了:“主子,侯爺身體不好,含岫少爺應該就要出來了,您快些把孕痣弄好,不能再耽擱了?!?/br> 哥兒生下來就有孕痣,沒成親圓房之前都是圓圓的模樣。 圓房之后,孕痣便會如花苞般綻開,是判斷一個哥兒是否成親的標志物。 今晚侯府上所有人都知道侯夫郎和侯爺圓房了,楚含云眉尾的孕痣自然也要畫出花苞綻放的模樣。 恨楚含岫恨得牙癢癢的一聽到趙嬤嬤的話,身體一頓,有些訕訕地道:“嬤嬤……不用這些東西……” “怎么不用——”他撅屁股,就知道他拉什么屎的趙嬤嬤一下子明白他的意思了,“主子,您,您已經跟三皇子!” “糊涂!”趙嬤嬤繼他跟三皇子勾搭上,又一次被氣得眼前一黑,“您怎么可以跟三皇子先滾到一處,難道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這句話老奴沒跟您說過,您這么容易就叫三皇子得手,他要是膩了您不娶您怎么辦!” “不會的?!?/br> “不會的嬤嬤,三皇子喜歡我喜歡得緊,跟我說恨不得天天都見我呢?!碧崞鹑首?,楚含云情緒有些復雜。 三皇子身份貴重,但是生得……與郎君赫連曜完全不能比,這也是楚含云今晚上難受的一個點。 趙嬤嬤已經不想說什么了,望著他柔媚的臉龐,哥兒里出眾的身段,吸了口氣道:“從明天開始,主子不能離開老奴的視線半步,跟三皇子會面,也不能再做那事!” 楚含云:“要是……三皇子尋我……” “也不見,”趙嬤嬤一字一句地道,“一切事情交由老奴做主,主子只需要知道,老奴不會害您?!?/br> 楚含云張了張嘴,覺得不妥。 但是他是吃趙嬤嬤nai長大的,趙嬤嬤一動真火,他也有幾分怕,不敢把自己的想法說出來。 乖乖地坐到椅子上,讓趙嬤嬤把他遮掩在孕痣上的東西擦掉。 只見眉尾那顆原本圓圓的孕痣,不知何時變成了花苞綻放的模樣。 趙嬤嬤的眉頭皺得更緊了。 第7章 廂房與臥房隔著一段距離,仆人們又被趙嬤嬤打發到院子外邊去了,所以不管是廂房發生的事,還是臥房里的那點細微的動靜,都掩在了各自的房屋里,無人知曉。 歇停了的楚含岫半靠在被子上,跟昏暗的床帳里的赫連曜一樣,平復著呼吸。 就是…… 赫連曜的身體明顯比他差多了,他已經恢復了,赫連曜的呼吸還有些沉。 楚含岫想了想,給他蓋好被子。 在昏暗的床帳里將聲音微微壓低,裝出楚含云的聲音:“郎君,我先去凈室洗漱洗漱,要我讓郎君的人進來伺候郎君?” 邊說,楚含岫邊列出了要是蘅霄院那邊的人來,該如何應對。 窩在被子里邊最安全。 他頂著侯夫郎的名頭,誰還能掀他被子不成? 當然,先去洗漱這句話是是說辭。 他一出去就直接回存曦堂了,再進來的是他那大哥楚含云。 不止今天,以后每一次兩人做完這事后,他都會提前開溜。 躺在床上的赫連曜連頭都沒動:“不用?!?/br> “是,那我就先去了?!边@正和楚含岫的意,麻溜地穿上里衣和褻褲,從他的雙腿上邊邁過,拉開床帳下了地。 從他們辦事開始,就一直在屏風那兒監視著他的錢么么聽到動靜,估摸是了事了,端著蠟燭走近幾步:“侯夫郎,您慢些,外邊更深露重,披上披風吧?!?/br> 監視楚含岫這幾天,錢么么早就看明白這位含岫少爺看著和侯夫郎有八分像,其實多看兩眼,兩人的差別可大了。 單論皮相,這位含岫少爺就比侯夫郎更盛。 更別說這位含岫少爺眉眼之間有股子少年的英氣,美麗而不嬌柔,皮膚更白皙,猶如溫潤的暖玉一般。 這會兒剛經了圓房那事,眉眼間有了一些變化,連他這個老么么都有些口干舌燥,移不開目光了。 剛才又是出力,又是用異能,有些疲累的楚含岫察覺到他的目光,但沒在意,只想趕快回到存曦堂好好睡一覺。 突然,就在他走向連通存曦堂和落云軒的那道小門的時候,看見楚含云一副剛剛沐浴過的樣子,站在四五米處的臺階上看著他。 頭頂的燈籠明亮,把楚含云眉尾處的孕痣照得清清楚楚,已然是花苞綻放狀。 楚含岫心頭閃過一個念頭:“這孕痣,做得挺真的,恐怕都沒人能看出是假的?!?/br> “他的腦洞要是大一點,可能就認為楚含云犧牲得那么大,找人那什么……咳咳咳……” 他對著楚含云頷首,就算打過招呼了,帶著錢么么直接回存曦堂。 反正他現在扮演的是被強按頭喝水的牛,還不許有牛脾氣了? 異能消耗一空,體里不剩多少,他不想跟楚含云你來我往一番,才回去休息。 楚含云差點兒被他沒有尊卑的模樣氣得讓人把他攔住,但是想到現在還有用得著他的地方,只能恨恨地忍住,在心底想著以后好好收拾他! 楚含云和趙嬤嬤掐著洗漱需要的時間,才繞去凈室那邊,走進臥房。 床上躺著的赫連曜,已經讓蘅霄院的兩個健仆為其洗漱了,穿著干凈的里衣躺在床里邊。 圓房時昏暗的屋里現下燃了四根蠟燭,十分明亮。 楚含云望著削瘦至極,也難掩俊美的赫連曜,想起剛才楚含岫還與他做了那事,忍不住咬著后槽牙,裝作嬌羞的問:“郎君,剛才……可滿意?” 一次圓房,耗費了大半精神的赫連曜睜開眼睛,看著坐在床沿的夫郎。 他實在是沒想到,自己夫郎膽子頗大。 赫連曜不好再冷著面容,“嗯”了一聲,“安置吧?!?/br> 楚含云的手狠狠攥住手底下的被子,赫連曜嗯什么? 那個卑賤的庶出哥兒讓他滿意了?! 他怎么能滿意?。?! 要不是赫連曜在這兒,楚含云已經把臥室里邊的東西砸個稀巴爛。 楚含云努力維持著神情,對屋內的趙嬤嬤和丫鬟銀珠道:“熄燈,安置?!?/br> 第二天天還沒亮,赫連曜就醒了。 自從墜馬過后,他的筋脈因為暴虐的內力幾近全毀,讓他很難長時間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