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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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后才說道:“能是什么意思,沒有任何意思!” 沈嶼一把又甩開他的手,轉身扭動門把手想開門。 可,為什么剛剛才關上的門,此刻卻打不開了? 緊接著,司斯年整個人貼著后背壓上沈嶼,雙手挾持住沈嶼的手舉過頭頂,嘴唇靠近沈嶼敏感的耳朵,緩緩說道:“你今天一下就拒絕了我兩次!” 沈嶼雙手動不了,腳想動的時候,也被司斯年那條強勢的腿所制止,他不由來地氣得臉色漲紅。 司斯年說話更加莫名其妙,他今天什么時候拒絕過他?還兩次? “我什么時候……” 司斯年性感的薄唇吻住沈嶼通紅的耳朵,道:“你剛剛甩了我兩次朝你遞過去的手!” “……什么、什么……” “沈嶼,你乖乖的,我今天忍了很久了?!?/br> 司斯年突然語氣兇狠地說道。 就像是一直掌控在手里的鴿子,又一次放飛之后并沒有飛回來,主人氣得敗壞,摔壞為鴿子細心搭建的鴿房。 司斯年轉過沈嶼的身體,一只手狠狠地壓制住他舉過頭頂的手,一條腿插進沈嶼的兩條腿之間抵制他想逃跑的念想,另一只手則捂住沈嶼紅彤彤的眼睛,然后緩緩低頭,吻上那抹紅唇。 司斯年強迫沈嶼同他一起沉淪,同他一起糾纏,同他一起化為困獸。 沈嶼,別想逃避,你要和我一起墮入地獄! 司斯年看不得沈嶼飽含熱淚的眼睛,因為那雙眼睛實在是干凈得過分,純得讓他下不去手。 每每看著沈嶼的那雙眼睛,他的心里總會時不時地涌出一些憐惜心。 不,他不該對他心軟,想想那個人,那個人都能狠心地對待他,那他也應該狠心地對待沈嶼。 沈嶼被放開的嘴巴紅腫不堪,就像是熟透爛掉的櫻桃,眼睛依舊被司斯年捂住,眼淚從掌間的縫隙悄悄流出,不一會兒就爬滿整張燦紅的小臉。 司斯年聲音沙啞,帶著克制的欲望,說道:“別哭,你越哭,我會越控制不住我自己!” 沈嶼貝齒咬住下唇微微顫抖,嘴里一直忍耐的哭聲終究奪堤而出。 “嗚嗚嗚……” 司斯年俯下身,力道比剛剛還大,像剛剛下山的強盜,強取豪奪地汲取沈嶼口中的空氣、口津,纏住那紅艷艷的小舌,用力吮吸,恨不得把人拆吃入腹。 沈嶼全身癱軟,他也沒有力氣作任何掙扎,嘴里發出孱弱的反抗:“放開……放開、放開我唔……” 司斯年不顧他的反抗,漠視他的求饒,一切皆隨著自己的惡性來,一切皆跟著那縷欲望狂奔。 “司斯年……求你……” 司斯年松開人,大力撕開沈嶼的t恤,褪下他的褲子,抱起人摔在身后不遠處的沙發。 司斯年這頭惡狼,終于成功地捕抓到屬于他的獵物,從身到心,全部都屬于他! 第二十章 這算什么! 沈嶼睜開沉重得不行的眼皮,逐漸蘇醒的意識開始慢慢掌控大腦,腰間那不可忽略的疼痛也跟著意識一起傳至大腦。 腦海里突然映出昨天晚上的種種,沈嶼的臉除了蒼白還是蒼白,紅潤的嘴唇也泛白裂皮,眼睛周圍全是水腫,眼底下還有兩片烏黑。 沈嶼緩緩直起身子,單薄的蠶絲被從身上滑落,露出痕跡斑駁的身體,后背的肩胛處的牙印口明明已經開始結痂了,可因為沈嶼剛剛起身的動作又開始微微往外滲血。 右腳腳腕處傳來冰涼的觸感,沈嶼突然意識到那是什么,慢慢掀開腳邊的被子,一條銀色的鏈子赫然出現在眼前。 他驚得眼淚控不住地往外流,已經紅腫的眼睛傳來酸澀感。 他頓時覺得無力及了! 這算什么! 鏈子鏈接的地方一時看不到頭,沈嶼從床上抬下雙腿,才看見鏈子被卷成一小坨銀亮銀亮的放在床邊。 他緩緩直起身子,這時才能感受到一股粘稠感從某個羞恥的地方出現。 沈嶼煞地臉色通紅,紅過之后,又變為蒼白。 司斯年人早已不在房間里。 這時,沈嶼才來得及觀察這間陌生的臥室。 裝修不是盛景豪庭的那種黑白灰,而是暖色系裝修,窗簾罩住耀耀高升的陽光,房間里亮著暖暖的黃燈光。 沈嶼不顧腳上的鏈子,先是走到窗戶邊刷地拉開金黃色的窗簾,陽光調皮地穿過窗戶玻璃,溫溫地打在他傷痕累累的身體上。沈嶼閉著眼睛享受著這一秒的溫暖,此刻起,他的世界里沒有繁雜的事情,沒有嘈雜的聲音,也沒有討厭的人。 過了許久許久許久,沈嶼才邁動沉重的步伐朝著遠處的浴室走去。 這條鏈子長度可真是好玩??! 帶著鏈子的他可以在房間的四處走動,唯獨接近不了那扇近在咫尺的門。 門把手距離他就一兩米,稍稍再往前一些,只要輕輕轉動,他就可以出去這個地方。 沈嶼洗完澡出來,身下裹著一條浴巾,走到窗邊的榻榻米上躺下。 李添澤說,他應該是蘇家的小兒子,他有一個長得和他十分像的哥哥,有一位慈祥儒雅的母親,還有那個迂腐看重名利的父親。蘇家是江南城出了名的大家族,那個家族容許不得他這樣的怪人出現,所以,他的父親在知曉他的怪異之后,二話不說就拋棄了他,甚至是在他長大后還找人危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