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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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別說話!” 以往不算多的經歷里,沒有一次能比得上這個夜晚的溫柔。 不僅僅只是動作的小心翼翼,還有那雙充滿情欲和愛意的眼睛,那一聲聲的“寶貝”,那一個個纏綿至極的親吻。 它們都匯作一條名叫情識初開的河流,奔騰不止地朝著沈嶼心口那道裂開的口子鉆進去。 沈嶼身體一次次的起伏,一次次的降落,像大海里的一葉扁舟,飄蕩、上升、墜落。 最后用著僅存的意識,沈嶼模糊地想著,他好像,有點喜歡上司先生了! 第二天。 沈嶼早早地就清醒過來,腰間那只大手富有占有欲地攬住他,把他和身后的人緊緊融為一體。 沈嶼睜著眼醒了會兒瞌睡,才動作輕柔地拿開那只大手,腳步輕巧地踩在地毯上。 拿過床底下的衣服,隨便套在身上,回頭看著沉睡的司斯年,唇間露出一笑。 這是喝了多少酒?居然一點清醒的跡象都沒有! 怕吵著司斯年睡覺,沈嶼并沒有在樓上臥室里洗漱,而是下到樓下的公共洗漱間收拾自己。 走到廚房簡單地給自己弄了一份吃的,吃完后看著離上班時間也還早,他便重新回到廚房,給樓上正在睡覺的人兒也準備了一份早餐,然后留好紙條才出發去面包店。 司斯年一覺睡到中午,才睡意惺忪地從床上直起身子。 待模糊的視線逐漸變得清晰,才看清自己所處的環境。 奇怪!他怎么會回到這里來了? 不是跟聞宴說,讓他把自己送回酒店即可,現在卻出現在這里。 司斯年喝醉酒就容易記岔記憶,容易把經歷和所說過的話混淆,此刻就是最好的證明。 宿醉帶來的頭痛在他意識清醒后才漸漸體現出來。 司斯年揉著腫脹難受的頭,簡單去到洗漱間收拾之后,才換上西裝下樓。 樓下空無一人,偌大的房子冷清清的。 不過,司斯年還是看見了餐桌上那個多出來的碗筷。 他走過去,看見碗上張貼的便利貼——司先生,早餐做多了,您要是喜歡的話,就盡情享用吧! 司斯年拿開蓋在碗上的蓋子,是一份光看就知道用盡心思的早餐,是那種最為普通的早餐,一份煎至焦黃的油餅,面上應該是涂抹了自制的醬料。 司斯年不顧它可能已經變得冰涼,拿起咬開,中間夾雜著雞蛋和土豆絲,雖然已經冷掉,卻不影響口感! 司斯年本來只打算淺嘗一口這人做飯的手藝到何種程度,卻未想到,遠遠超出他的預期。 很好吃,油而不膩! 可惜只有一個,不花兩分鐘就吃完的司斯年只覺不夠,還想多來兩個。 昏沉的腦海里突然記起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意識到自己做了什么后,他竟然會有一瞬的懊悔。 這可不是一個好現象! 第十章 或許我就不該來到這個世界 司斯年看著自己投入幾千萬的熱搜像火箭升天般沖上頂位之后,一直高居不下。 他嘴角閃過陰謀得逞的笑容。 房間里雖晦暗不明,但他依然能清清楚楚地看到沈嶼臉上未干的淚痕,手腕上的紅痕,脖間的斑斑痕跡。 隨后,他掀開被子下床,去到浴室沖干凈身子之后,換上聞宴送來的西裝,深深地看了沈嶼一眼,頭也不回地轉身離開。 到樓下,他乘著夜色坐進那輛已經等待許久的邁巴赫。 聞宴坐在副駕位,歪頭說道:“三爺!老宅那邊又打來電話,問您什么時候回去?” 司斯年頭微微抵著,下頜線在車外一閃而過的燈光下映射得更加耀眼。 他道:“不急!” 聞宴聞言不多說其他,看著手機里的行程,繼續公事公辦地說道:“海港那邊的‘貨’,已經成功攔截下來;還有公司里又簽了一批新人,您要不要過目一下?” 司斯年慵懶地背靠在車椅上,思考了一會,道:“你跟松鼠說一下,讓他時刻注意海港,凡是毒品,我們一律不沾且不予通過——最好把這個命令給我下到死處,要讓他們無機可乘! 還有,公司里的事,從今以后不必再與我說明。那只是個掛名的東西,要是有什么問題,直接去找我哥!” 聞宴感到震驚,按理來說,自己老板通常聽到公司新簽哪路小明星時,都會過目一下,然后選出一個自己覺得順眼的人,陪自己演戲,演一個聲名狼藉、花名在外的紈绔子弟。 可現在突然就不需要了?而且聽這意思是想把那徒有虛名的公司就那樣甩手給自己的大哥。 后又聯想到,自己老板家里的那抹絕色人兒,這樣的做法并不是全無道理。 那個人可比這些動過刀子的人好太多了,而且性格唯唯諾諾,對自己的命令說一不二,永遠一副臣服的姿態仰望著那個主宰者,試問一下,這還有什么理由在外‘亂搞’呢? 而且,論小情人的長相和白月光如出一轍,那還有另尋替代品的必要嗎? 聞宴收起心里的想法,道:“那接下來我們就沒有其他行程了。三爺,您看您現在需要去哪里?” 司斯年閉著眼,聲音輕輕地說:“回白云市?!?/br> 一行隨行的人在第二天早上將近十點鐘才到白云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