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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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br> 薛寶添被吻得有些氣短,下意識地捏了捏,迷糊地“嗯?”了一聲。 “我的好摸還是剛剛那個女人的好摸?” 薛寶添這才懂他的意思,抽了手冷嗤:“能一樣嗎?人家多…” “大”字的音兒還沒落,薛寶添就被微微沉身的男人嚇得全身一凜。他在狹小的空間中扭動了一下身體,盡可能的遠離了下面的那個家伙。 “弛哥弛哥,等等,我再確定一下?!毖毺淼氖衷俅温湓谀翘幗〈T的皮膚上,拍拍、揉揉,最后又捏了捏。 “有點…硬?!庇竹R上說,“但手感很好?!?/br> 張弛俯身吻他的唇:“剛剛激烈運動過,肌rou充血,所以有點硬,一會兒會軟一點?!?/br> 薛寶添被他吻得意亂情迷,不作思考地接口:“那我一會兒摸?!?/br> “乖?!碧鹨粭l腿架在肩上,張弛偏頭吻了吻柔嫩的皮膚,溫柔問道,“剛剛在樓梯上你那句是怎么說的?” “哪句?” “摸著我的臉說的那句?!?/br> 薛寶添一怔,隨即有些羞惱地別開臉:“還做不做?不做滾下去?!?/br> 張弛好脾氣地沒有再問,只是下一刻薛寶添就高高揚起了頸項,咬著牙罵:“張弛你他媽報復我!” 半個小時后,一個手猛然按在車窗上,在冰冷的玻璃上留下了一個帶著溫度的手印。 另一只大手覆了上來,低沉微亂的氣息中,聽到有人問:“在樓梯上你那句是怎么說的?” “張弛你他媽…呃!” “愛你,我說我他媽愛你行了吧!” “再說一次?!?/br> “張弛,老子愛你愛得想你去死!” 第24章 那我得住這兒 “張弛,你他媽再來信不信我弄死你?” “嗯,我信?!闭驹诖策叺哪腥苏Z氣溫和,伸手從凌亂的被子中挖出薛寶添,攏在懷里送上一杯水,“喝點水潤潤喉嚨,聲音都啞了?!?/br> “滾你媽的蛋,張弛你這個出爾反爾的小人就是欠罵?!?/br> “嗯,喝點水?!?/br> 幾口溫水入喉,薛寶添像枯草得了幾滴露水,酸軟的身體又生出了一點力氣。為了泄憤,他顧不上娘們不娘們,偏頭一口叼住了張弛胸肌上的皮rou,雙齒一落,咬得瓷實。 張弛的肌rou抖了一下,攬在薛寶添腰上的手落在他的后頸上揉了揉,挺了一會兒,實在疼得厲害,才滑到男人的頜角,輕輕一捏,便讓緊咬的牙齒脫了力。 剛生出的那點力氣恰巧也用盡了,薛寶添倒在張弛懷里啐了一口,嫌棄:“一股嘰吧味兒?!?/br> 張弛隨他罵,伸手扭亮了床頭的夜燈,溫柔的光線在黑暗里辟出一處暖黃,籠罩在兩人身上,剛剛好。 “二百塊,我餓了,你家有吃的嗎?” 低沉的聲音入耳,薛寶添揚起不可置信的表情:“張弛我他媽真羨慕你的臉皮,保養得真夠瓷實的。說好了的最后一次,咱倆在車上已經兩清了,你他媽說要送我回家,我身上乏,就隨你了,又說要看一眼貓崽子,我也由著你看了,沒想到……”他看了看地上的兩只套子,惱道,“張弛,你嘴里的話都是豆腐渣工程吧?沒一句能立得住的!” 薛寶添在張弛那張毫無慚愧的臉上拍了拍:“現在又要吃飯?草我草累了?那你躺下,讓薛爺來,你就不他媽餓了!” 張弛握住那只手,無奈地笑著吻人,卻讓薛寶添一推:“滾開,我要洗澡?!彼麖拇采掀鹕?,酸軟的雙腿落地時踉蹌了一下,張弛去扶,卻收到鋒利地回視,“我洗澡出來,希望看到你已經滾了?!?/br> 溫熱的洗澡水消解了些許肌rou中的酸楚,卻蒸得人身體愈發綿軟,推開浴室的門,凌亂的大床已經被收拾得干凈平整,鋪陳在室內的一團暖光里已經沒有了男人高大的身影。 沒骨頭似的走到床邊,薛寶添一頭扎入軟絮,張弛折騰人不予余力,爆發力和持久力十分驚人,糟糕的床品又與他平日溫吞綿軟的性子不同,若不是偶爾被他溫柔地吻著,薛寶添一度感覺自己說不定什么時候也會像剛剛倒地的那個人,被他狠厲地斷了幾根肋骨。 年輕總是一身蠻力。 薛寶添回想了一下自己二十郎當歲的時候,好像方方面面都不及張弛,他草了一聲,罵道:“牲口?!?/br> 吱呀,一聲門響。 肚子里正琢磨詞兒泄憤的薛寶添驚訝地看向門口,臥室門被人從外面推開,不大的門縫中露出張弛那張欠抽的臉。 “二百塊,我煮了面條,你吃嗎?” 薛寶添對天發誓,要不是自己沒體力,張弛肯定猝于今晚。 小貓崽子在張弛腳邊蹭來蹭去,一副賤特特的模樣,薛寶添沒眼看,無奈地屈起一臂蓋上了眼睛:“張弛,我認識你,是老天對我最大的懲罰?!?/br> 隨著耳邊落碗的輕響,面香味兒繚繞而來。薛寶添指節微動,喉結緩緩深吞。 “你的廚房只有面條和雞蛋,我下了碗素面,吃一點?” 這處是薛寶添的公寓,他一周住在這里五天,周末回老宅宿兩晚,這是薛坤定的規矩。公寓不怎么起火,薛寶添日落之后的生命,一般都是浪費在各種會館、酒吧,公寓中只有他jiejie偶爾帶來的速食,到底有些什么他也說不上。 薛寶添正餐沒怎么吃,又被張弛折騰了半晚,早已腹中空空。這種壓著怒意的饑腸轆轆似曾相識,薛寶添忍著膈應,從腦子中翻出那段稱得上恥辱的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