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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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別墅里轉了一圈,他找到了一個玻璃煙灰缸,掛在指尖上踱步回到男人面前緩緩蹲下。 男人抬眸,細細看過薛寶添,才道:“原來你長這樣?!?/br> 薛寶添想到半個月前鼻青臉腫的自己,憤然一怒:“草你大爺的!我他媽…” “先談事兒?!蹦腥说脑捑o隨其后,“少罵人?!?/br> 薛寶添壓了壓脾氣,咬齒磨牙:“好,張弛,就依你,先談事兒?!彼脽熁腋着拇蛑腥说拿骖a,“我一個正常男人被你這個死基佬…,你說咱倆這賬怎么算?” 張弛面容年輕,五官俊朗,嫩且爺們。 他略略思考,開口的話竟帶著點真誠:“我是gay,權衡不出這事對你的傷害有多大,你要是心里真過不去,就由著性子揍我一頓?!?/br> “揍你一頓?”薛寶添獰笑,“當然要揍,不過…”他微微傾身,貼近男人的耳朵,“不過我也會讓你嘗嘗這種事對人的傷害有、多、大?!?/br> 身子驀地撤開,薛寶添在張弛疑惑的目光中,舉手狠落,厚重的玻璃煙灰缸重重地砸在男人頭上,皮rou驟然翻出一道血口子,溫熱的鮮血蜿蜒而下! 男人xiele一聲悶哼,脊梁卻還是直的,連個擺子都沒打。 薛寶添緩步走到沙發前坐下,雙腿交疊,點了一支煙,繚繞的煙霧中藏著惡劣的笑容:“挺男人啊,請堅持住,一會兒可別慫了?!?/br> 流淌的鮮血糊住了男人的一只眼,眉峰緩蹙,他沉聲問道:“你還要做什么?” 薛寶添瞥了一眼身后站著的嘍啰,有些不耐煩:“人還沒到嗎?” “到了,候在外面呢?!?/br> 唇角高挑:“那就進來吧?!?/br> 別墅的大門再次打開,這次與山風一同進來的是裙角翩躚的幾個女人,大冷的天露著白花花的大腿和胸脯,白熾燈一晃,波濤洶涌。 濃妝艷抹的女人們排排站好,薛寶添目光掃視,輕嘖一聲:“怎么選的人?我在電話里沒說清楚嗎?” 身后的嘍啰趕緊屈身上前,解釋道:“這些女人是我們從三個夜總會找來的,真是最老最丑的了?!?/br> 薛大少爺扁嘴:“草,夜總會的生意現在做的這么良心了嗎?還是又老又丑的婦女不允許失足了?” 他大手一揮,頗為無奈:“就這樣吧,把錢拿過來?!?/br> 十摞大鈔碼得整整齊齊,雙腿交疊的薛寶添晃悠著高檔皮鞋。 他用目光引著幾個女人去看跪在地上的張弛:“你們幾個今天只要將他伺候好了,這些錢就歸你們了?!?/br> 張弛:“?。?!” 第3章 鄵你祖宗的! 女人們面面相覷,一個面皮似刷了一層白灰的女人出聲問道:“我們五個伺候他一個?” 薛寶添挑眉默認。 常年混跡歡場且姿色欠佳的女人,見慣了腌臜齷齪,不過今兒這陣勢倒是頭一回見,不免有些猶豫。 薛寶添冷嗤一聲,向嘍啰送了一個眼神,桌上的現金翻了倍。 有錢不賺王八蛋,女人們再次蠢蠢欲動,僵硬粗重睫毛下的目光直往張弛身下招呼。 薛寶添志得意滿地按滅了煙,指使人:“扒了,亮亮家伙,讓姑娘們看看?!?/br> 一句話,純黑色的四角內酷被萬眾矚目,那里被撐得鼓鼓脹脹,蟄伏時竟也蔚為可觀。 屋中人神色各異,只有薛寶添突然覺得屁股疼。 忽生戾氣:“磨蹭什么呢,讓你們把他扒光了!” “二百塊,你什么意思?”張弛脊背緩緩拔直,雙目直視沙發上陰狠乖戾的男人。 二百塊是薛寶添的逆鱗,一碰就炸。他像摸了電門似的瞬間彈起,再度抄起帶血的煙灰缸沖了過去。 “草你大爺的,打不服你是不是?再他媽叫我一聲二百塊,我就…” 狠話驟然息聲,張弛站了起來。 男人的雙手仍然縛于身后,更加凸顯了健碩的胸肌,沒有衣物的遮擋,縱橫賁張的肌rou直扎入人眼,臂上和腿上的線條狂野,結實的像鋼筋水泥一樣堅硬。 “再叫一聲二百塊你就怎樣?”男人半張臉埋在血里,忽然冷肅的神情顯得異常陰森,雙唇分開,拉動暗紅的血絲,輕飄飄地吐出一句,“二百塊?!?/br> 女人們驚懼地退后了一步。 舉在半空的煙灰缸落下了一個高度。 薛寶添的氣勢驟然委頓,他又想起了那個難耐的傍晚,在他破口大罵了十分鐘后,男人終于被激起了怒意,說了那句至今讓他膽寒的話:“你再草這個草那個,我就再草你一回?!?/br> 如今,薛寶添也算明白了,張弛不是一個壞脾氣的主兒,相反的還算通情達理,但若逼得急了,壓在骨子里的戾氣破開皮囊,卻也不是一個善茬兒。 可,這是在自己地盤上啊,身邊五六個雇傭的“保鏢”,怕他干屁! 他歪頭厲聲呵斥:“你們他媽的是死人啊,用不用先喝點脈動才能進入狀態?給我把他按住了,扒光了!” “你!”他又指向那個臉上抹著白灰的女人,“過來,上他!” 歡場中的女人慣會窺察形勢,那個半面血色,魁梧高大的男人絕不是一個任人欺辱的主兒。她瞄了一眼桌上的錢,露出了惋惜的神色:“老板,我今天身上不舒服,這生意怕是不能做了,就先回去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