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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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薄很窄,又很勁韌,皮膚很滑,微微探身,一股子香水味鉆進鼻腔:“我那里有點遠,條件一般?!?/br> 手下用了力,揉得那處皮rou開始發熱:“可以嗎?” 男人哼唧了幾聲,忽然用手抓住了張弛的衣領,身子向前一倒,下巴墊著肩膀,貓一樣的兇狠:“別逼逼,帶老子走?!?/br> 后來,張弛是有些后悔的。 他第一次開葷,不求天仙一樣的人物,怎么說也要耐看??伤麕С鱿镒拥哪腥艘荒樓嗲嘧献?,遮了大半皮膚,除了能確定皮膚挺白,下頜瘦窄,睫毛濃密,其他鬼都不知道長成什么樣子。 想了一路要不扔了算了,可最終那點狗撒了尿圈了地盤的劣根性占了上風,張弛一咬牙一閉眼認了。 好在有一個好屁股,挺,翹,圓。 收回思緒,將套子裝入口袋,張弛推開銀行的門,眼鋒向路邊的樹影掃了一眼,才舉步向工地的方向走去。 出了集市,是一段荒僻路,月影半遮,風息樹靜。 沙沙的腳步聲從身后傳來,張弛手臂向下一甩,一把彈簧刀驟然落入手中…… 夜晚的山風爭先恐后地從敞開的窗子呼嘯而進,在幾近哧粿的男人身上狂野地打了一個卷,無情地瓜分了男人體表僅存不多的溫度。 男人雙手被縛于身后,身上僅著一條短褲,被人壓著半跪在地上。他低垂著頭,目光暗掃,神色還算冷靜。 驀地,別墅的大門彈開,陰風率先而入,與未關的窗子形成對流,窗簾的墜腳嘩啦啦地碰撞,哧粿的男人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進門的是一個身量瘦高的男人,他的身后隨行兩個嘍啰,面相不善。 “抓到了?”那人聲音里帶著恨意,幾步便竄至跪著的男人面前,抬腿猛然將他踹翻。 “你個死基佬,我說過的遲早要弄死你的!” 地上的男人塊頭很大,肩寬背厚,肌rou扎實。即便被束縛,也不見落了下乘,麻繩緊束,胸肌鼓脹,反倒看出些暴力的美感。 他抬起頭,看著居高臨下、雙目噴火的男人,眼中露出一點疑惑:“…你是二百塊?” 二、百、塊! 薛寶添想起了拍在自己臉側的二百塊錢,和那句“不能再多了,你長得不好看”。 “我草你媽的!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薛寶添抬腿再踹,大皮靴高高揚起,本應是重重一擊,卻不料半伏在地的男人伶俐地撤身一躲,讓薛寶添一腳踏空,險些來了個趔趄。 用力過猛,鞋底落地,震得半條腿都麻了。薛寶添瘸著腿震怒,指著男人身旁立著的幾個黑衣保鏢:“我雇你們來干什么的?都他媽吃屎的??!給我摁著他!” 地上的男人被七手八腳地控制,躲無可躲,結結實實挨了薛寶添十幾腳。 被胡亂踹了一通,男人吐了一口血沫子,抬眼看著面色陰狠、氣喘吁吁的薛寶添,語氣竟是不溫不火的在講道理:“上次那事也不能全怪我,再說我也和你道過歉了,錢我也給了,是你自己不要的?!?/br> 一提錢,薛寶添又火了,嘴里罵罵咧咧地四處找趁手的家伙。 男人也不想再挨皮rou之苦,加快了語速分辨:“再說,你身上被人揍的那些傷,都是我給你上的藥,后面也是。我們不是說好了嗎,這事翻篇不論了,你怎么還事后算賬呢?” 薛寶添的牙齒都要磨碎了,半個月前的那個傍晚他先被人無故痛毆,又被這人撿回機尖,事后還不讓罵人,威脅他罵一句草一回,他憋得像個臨炸的氣球,又因全身是傷,疼得動不了半步。 這人中途離開了一會兒,買了兩管藥膏和幾袋方便面,一邊用小電爐煮面,一邊給他淤青的傷口涂藥。 薛寶添養了一身好皮rou,是個少爺羔子,藥膏清涼,暫時緩解了傷痛。因而他雖有心抗拒,但也不多,推推搡搡就從了。 “最疼的是他媽后面!你他媽驢啊,不掂量掂量自己那東西就…那什么?放古代報官就得淹了你,現在也得化學淹割!” “你還是要報警?”男人涂藥的手停在了薛寶添的后頸,虛虛地搭著,不輕不重,讓人提心吊膽。 薛寶添張了好幾次嘴,最終還是慫了,好漢不吃眼前虧,以后爺爺弄不死你! 擰蓋子的聲音在背后響起,男人似乎換了藥膏。冰涼的觸感從后面傳來,薛寶添猛然一凜,脊背瞬間僵直! “你干什么?”聲音變調,他費力地轉頭后視,顫抖著問道。 “給你擦藥,你不是說疼嗎?!?/br> “我他媽自己來,不不,我不擦,趕緊拿開!” 男人覺得他嗔怪,轉手不再理他,蹲在小爐子前專心煮面。 薛寶添給自己的親信打了電話,讓他來接。放下電話時面已出鍋,年輕的男人坐在小凳子上埋頭吃面。 面香四溢,充滿了逼仄的斗室。 薛寶添的肚子一咕嚕,胃疼得厲害。他喝了一肚子酒,被揍又被尖,如今早已腹中空空,期待添一粟熱食。 “來一碗?”男人頭都沒抬地問道。 “誰他媽吃這垃圾食品?!毖毺砗藓薜貏e過臉。 五分鐘后,他在滿室的面香中別回臉:“那什么,我就喝口湯?!?/br> 這段記憶是薛寶添最想消除的,又慫又賤。多少個午夜夢回,他都懊惱地想抽自己大嘴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