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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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燼無奈一笑,上前將她打橫抱進懷里,自己則脫靴踩上暖玉。 “那我不在的時候,芙兒可試著光腳踩一踩?原本費這個功夫,就是專門為你準備的,若你不用,我豈不是心意白費了?” 寧芙有些被說服了,伸手攔在他脖頸上,腦袋縮在他懷里,輕輕點了下,“知道了,那你什么時候走?” 這個問題,他沒立刻回。 反而是抱著她邁步直直走向撥步床,暖玉在下,被明燭一映,襯得滿屋滿室,各個邊角,都透著股珠光寶氣的光亮。 寧芙被放下來,以為他是沒聽清自己剛才的問話,正準備再說一遍。 可她還未開口,便猝不及被他撲壓到身后的錦繡被衾上,她身穿的襦裙自帶寬松衣領,故而被人一拉扯,肩頭不慎滑落,□□更為隱隱現現。 “阿燼……”寧芙慌了瞬。 “不想走,我想留下過夜,可以嗎?” 寧芙眸光盈盈,鬢云鋪灑,只一個純純怯怯的表情便將韓燼勾得無法從她身上跨下。 他已經把人困到自己身下,豈有輕松放開的道理? 尤其,他自認自己絕非君子,又因被放養長大,向來不忌繁縟俗禮,而他僅有的一些克己,應是都給了寧芙。 若非自我壓抑,在公主府與她相處的朝朝暮暮,或是在懋場圍獵時兩人的朝夕以對,這么多恰到好處的時機,加之小公主純善到對他從不設防,他分明可以入她百次不止,步步侵占她的所有,但最后也都選擇忍下。 現在,他不想再忍。 “阿燼,你,你帶我過來,難不成一路都是在想這個?” 她伸手抵著他胸口,嚶嚶得委屈,似乎是覺得自己被哄騙進了狼窩。 韓燼沒否認,他的確想了一路。 怎么能不想? 他更沒覺得這是羞恥,當下反問回去:“想了能成真嗎?” “不,還不行……” 可見寧芙一副要哭的表情,他又心軟心疼得要命,于是咬咬牙,最后還是沒有只憑自己的意愿,將她身上剝個干凈,只是抱著親了又親。 “現在不行,那什么時候行?” 他覺得再抱真要出事,便趕緊從她身上翻下來,又仰頭喘著粗氣問。 寧芙如釋重負地把胸衣重新穿好,小臉紅得漲漲,之后小聲說,“一般來說都是……都是新婚之夜才可以?!?/br> “你父皇還要和東崇僵持一番,少說也需一月有余?!?/br> 韓燼認真思量著計劃周期,又想正式提親后的一番繁瑣,眉頭越蹙越深,他目光睨過去,微微地迫人,“所以,你要這么吊我一個月?” 寧芙抿了下唇,心想今日他還愿意好心和自己講道理,可一個月的時間變數實在是大,他對自己又像餓狼撲食似的,自己又能推脫幾回…… “哪有吊你……”她瞥目,聲音弱弱地回,“反正今天不行,要讓我有些心理準備,我還有些怕?!?/br> 不知是否是他先前耍弄的手段太多,自己又前前后后被他哄騙著做了不少出格的事,到了眼下關鍵時刻,內心原則竟有不自覺為他寬松的勢頭。 寧芙覺得不妙,認定自己是入了他的迷蠱。 “怕什么?”他似乎有些不解。 寧芙卻只覺他明知故問,她怕什么還用明說嘛…… 是誰眸光兇兇,一撲著她便瞬間雙目透亮,那分明是吃人不吐骨頭的眼神嘛! 自覺說出來又會引他得意,寧芙哼聲推搡一把,不肯理他話茬。 韓燼沒深究這個,當下一番思量過后,他抬手捏起她下巴,似在下最后的通牒。 “不久前,我母親帶我小妹去山上寺廟還愿,估計七日后能回,待將你正式介紹給我唯二的兩個親人,我不會再等,你必須是我的人?!?/br> 七日……似乎有些快。 寧芙在猶豫。 韓燼盯著她面上的每一個細微變化,見她明顯遲疑,便主動拉上她的手,輕輕地左右搖了搖,也不知是哪里學來的新招數,竟罕見的沖她收威示弱起來。 堂堂尊主大人,明明不厲而威,此刻卻收斂鋒芒,眉目間只余默默含情。 寧芙就要招架不住,他卻趁機攻勢又起,壞壞的用低啞嗓音撩著她,“這樣還不行嗎?芙兒,別這么折磨我……好不好?” 說完,又埋首在她頸窩處親親蹭蹭,實有討好意味。 ……好癢。 寧芙閉了閉眼,簡直被磨的沒了辦法,一番猶豫過后終于還是忍不住心軟。 她看向他,小聲著最后提出要求。 “那你也不能太過分,好不好?” “過分?”韓燼抬頭,單手撐著下巴頦,作勢認真聽她繼續講。 寧芙卻羞得打他,“我已經說完了!不能很過分!” 被她嗔嗔一瞪,韓燼這才終于回過點味來。 原來是這么個不許過分法。 他嘴角得意勾起,往前湊了湊,低聲向她允承。 “好,不會過分,我保證?!?/br> 他確實和她意愿地說了。 可顯而易見,兩個人對于過分的標準,是完全不一樣的。 作者有話說: 什么七日,乖芙兒可別信他! ————————— 第58章 因和阿燼有七日之約, 知曉他今日不會冒然越禮,寧芙這才勉強允他留下, 與自己同枕而眠。 但想到在某些方面, 他也的確不太值得信任。 故而寧芙洗漱完畢后平躺在他身側,全程小心翼翼,不敢有一點兒動作來惹他注意, 甚至中衣都不敢脫。 “芙兒?!?/br> 屋內很寂靜,他忽的開口,聲音沉礫, 磨她耳朵癢癢的。 寧芙本來就沒多少困意, 這會聽他出聲也是立刻提了神。 她有些遲疑,“怎么了?” 韓燼略微停頓了一下, 才說:“可以試著放松些, 不用怕?!?/br> 被人輕易窺到心事,寧芙說不上來自己到底是羞還是窘,或者兩者都有, 她眼睫撲閃了下, 手指攥緊被衾邊緣, 勉強鎮定回:“我才沒有怕?!?/br> “那不如靠我近點兒,我想抱著你睡?!?/br> 寧芙沒立刻回答,僵持片刻, 身后忽的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動響, 她很快了然什么,更不敢允他靠近。 “芙兒, 好不好?”聲音再次響起, 已經附著到耳邊。 他顯然是朝里翻了下身, 離她已是無隙的咫尺距離。 寧芙猶豫遲疑, 當下被他的呼吸所燙灼,拒絕的話怎么也說不出口。 她還是想得到他進一步的保證,便小聲試探著去問,“阿燼,那……那你可以不摸我嗎?” 聽到他沒有忍住笑,更感覺他肩頭一縮一縮克制艱難,寧芙一窘,連忙羞得蒙頭直往被子里鉆。 原本榻上是有兩床被子的,兩人各蓋各的也更為自在,可她蒙頭一縮,閃避不肯見人,倒是激得韓燼想要捉她。 這樣一來二去,幾番拉扯,被子自然被拽出縫隙。 韓燼便順勢鉆了進去,被浪翻了翻,兩人上下緊裹在一起。 “阿燼……” 寧芙真慌了,眼睛眨了眨,怯怯地望著他,口吻更是隱隱求饒。 韓燼哄了聲乖,并不為難地答應她:“可以?!?/br> 寧芙卻不敢眨眼地凝著他,依自己對他的了解,總感覺他這句話并沒有說完。 “但,你可以摸摸我?!?/br> “……” 在郢都的第一晚,寧芙過得實在有些艱難。 熄了燭,屋子里昏昏暗暗,一點兒不見玉碧的光亮,更沒有金燦燦的富麗,只余幾縷透過窗隙的月光,鋪灑在白絨毯上,襯得整個房間格外靜謐。 但若細聽,依稀可聞床帳之后,混雜在一起的沉沉喘息聲。 寧芙也是稀里糊涂的被他抓住了手,然后又一寸一寸被他帶動著,去觸摸他身上那些密密匝匝的疤痕,從肩頭開口,一路向下,手心都被燙灼,尤其虬根一樣的觸感,叫她覺得自己仿若摸到一棵樹的粗糲枝干。 原來,他被自己想象中受的傷更多。 起先寧芙還有些排斥這種親密,可被他攥著手腕一陣揉捏,又想到這樣深的傷口,他流血時究竟該有多疼,便又忍不住心軟。 他趁時啞啞開了口,像是嗓口有細沙滾過,“芙兒,他要你的撫慰?!?/br> 說完,他故意虎口松了松,像是給她逃走的機會。 可雖是如此,他眼睛卻直勾勾地凝著她,紋絲不移,即便隔著幽幽夜色,眸中的光璨卻究竟能燙得人心悸。 寧芙沒有回話,就是這片刻的停滯,韓燼重新握上了她的手,收力將她拉近。 他聲音很輕,又沉礫。 “試一試,我教你?!?/br> …… 翌日,寧芙很晚才醒,睜開眼后她下意識去看身邊人,卻發覺身側早已沒了阿燼的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