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蓮,與潮汐(h)
深夜,寢宮的床鋪邊燃著一盞油燈,立在銅質天鵝低垂的長頸上,燈焰跳動,照見擁吻的兩人。 她的肌膚在火光下更加白如凝脂,眉目卻如煙籠,漫著柔綠的霧氣。 埃吉斯半攬著她,唇放開了她舌尖,意猶未盡地喘息著,埋入她溫暖的頸窩,一寸寸向下探索,直到她半攏在長袍中的rufang。 衣袍礙事,他順手往兩邊撥開,沿著她肩頭拖到一邊,女人頓時全身赤裸地躺在他懷里,雙頰暈紅,手指撫摸他的喉結。 “這些是誰咬的?”他眸光深沉,指尖輕撫她潔白胸乳上的紅印,又滑到她腿根,那里細白的肌膚同樣也是吻痕點點,他都能想象出對方怎樣埋在她腿間,吮遍腿根后又含住她花唇,舌尖探入xiaoxue,饑渴地吸吮她的甜蜜嬌嫩。 她不回答,埋首在他的胸口,身體因為男人放肆的撫摸而發熱動情,不禁合攏雙腿,夾著他修長的手掌磨蹭。 他不依不饒,指尖在她濕軟的花蕊處輕輕撫摸,忽然用力按壓圓潤的蒂珠,來回搓弄,壓低嗓音問:“是不是斐洛亞?” 強烈的快感隨著他手指的動作蔓延全身,她抓緊他的衣袍,含糊地回:“嗯……是他?!?/br> 早知道就不應該把斐洛亞送到她身邊。 既奪走了他的王位,又奪走了本應由他獨占的女人。 他胸口悶了一下,酸意彌漫地再問:“跟他做勝過和我?” 她咬唇不語,男人便更為放肆地挑逗,一手裹著軟滑渾圓的乳揉捏,另一只手包住軟綿的花戶擠碾,修長的手指慢慢插入濕滑的xiaoxue,開始淺淺抽插。 她抖著長睫,身上浮出的紅暈隨歡愉擴散,攀在他胸口的纖指錯亂地劃了幾下,像無助的溺水者。 “別提他了埃吉斯?!彼p哼中夾著鼻音,撒嬌似的昂起頭,親吻他分明的下頜:“我現在想要的是你?!?/br> “不?!彼粸樗鶆?,垂眼望著她,幽藍色的瞳仁映出女人緋紅的面頰:“告訴我,你們用了哪些姿勢?!?/br> “他讓你高潮了幾次?” 她本來沒想斐洛亞,被他一提,恍惚了半晌,想到這個她一手調教出來的青年,昨夜是如何在燭火和繡滿金合歡的錦帳中將她激烈占有。 他抱她坐在胯上,有力的雙掌捏著她腰肢起落,讓她濕淋淋的臀部反復拍打在他大腿,不停吞吐勃脹猙獰的陽具。 然后他又握住她的腳踝,將她的腿折到腰上,全然暴露出飽滿的rou丘,窄腰快速聳動,粗壯莖身不斷在她敏感噴水的腿心抽拉,頂弄她酸軟不堪的花心。 交歡時他像塊融化的冰,濕漉漉在精壯身軀上淌水,神態依然冷冽如刀鋒,冒著青銅的寒氣。但他的唇舌、他的性器、他兇猛的動作都guntang如紅炭,燒得她掙扎起伏,在情欲熾熱中尖叫。 埃吉斯滿懷妒恨看她沉浸在思索中的神情、她因別人紅暈更甚的臉,以及交抵相蹭的雙腿,迅速脫下衣袍,露出粗長的性器,懲罰般重重頂了一下她的陰蒂,又在她覆滿yin水的腿間前后摩擦,碾過軟綿綿的花戶。 女人果然回過神來,再次陷入他給予的情欲中,玫瑰色雙唇微啟,吐出迷離的呻吟。 那條熱氣騰騰的雄性rou鞭很快被愛液淋得潮濕稠悶,破開她被揉得發紅的細縫,猛地cao入嬌柔的花xue。 手指早將甬道褻玩得濕潤綿軟,他一次即整根沒入,果斷地快速抽插起來,一下一下深深撞擊她顫抖的花心。 她一口氣沒緩上,甬道痙攣著抽縮,軟rou裹緊男人的yinjing,逼出他一聲沉悶曖昧的低吟。 埃吉斯被她刺激得加快cao弄的速度,手揉捏她被頂得搖晃飽滿的軟乳,又撩亂她的發絲,喑啞地笑:“纏得這么緊,喜歡嗎,我的女王?” “唔,太快了……”她修長的腿夾著他的腰身,喉管擠出接近牝貓發情的叫聲,壓抑著痛苦,釋放著誘惑:“夠了,別碰那里……” 埃吉斯不顧她的命令,繼續用硬脹的guitou蹂躪她的敏感,連撞幾下,把女人頂得嗚嗚作聲:“到底喜歡不喜歡?” 透濕的愛液被他搗得連綿而出,在兩人下體碰撞下散發出雌性的腥甜。她皺緊眉,仿佛化身成睡蓮,被卷入洶涌起伏的潮汐中漂流旋轉。 “喜歡……唔……”巨大的快感如驚濤駭浪吞沒了她汗液冰涼的身軀,克麗特高仰起頭,意識閃過一瞬間的空白。 她也喜歡和他做,不同的歡愉與享樂。 和冰冷但熾熱的斐洛亞相比,埃吉斯更加游刃有余。在她高潮的這一刻,她抽離的神智感受到他的手指正有節奏地撫弄她的胸乳和陰蒂,就像在按揉琴弦。他的嘴唇含住她的耳垂,牙齒輕嚙,引得她的身軀如同豎琴共鳴發顫,發出細弱的哼吟。 于是在原先高潮的基礎上,快感再次堆迭,她暈沉沉地軟在被褥中,朦朧知覺到他的靠近。 “再來幾次?!蹦腥舜⒅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