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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銀魂】江戶閃景(all向NP乙女)在線閱讀 - 第九十六幕(里)永夜/狡兔棲身黑暗,以謊言

第九十六幕(里)永夜/狡兔棲身黑暗,以謊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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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們期待的if線兔子蓋飯,已盡力,字數爆炸1.5w……寫得亂七八糟的,神威像個變態,是叁人一起墮落和兩人被救贖的故事。

    之后會休息一段時間構思新篇章,等我忙完這陣再說。

    //

    你和阿伏兔、云業繼續向著地面墜落。

    你緩緩闔上眼,感覺正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拉扯著,無能為力地垂直墜向深淵。

    ——這一下,大概會摔得相當痛吧?

    可就在即將觸地的瞬間,阿伏兔猛然轉身抱緊了你。

    兩人重重摔在地上,他的身體為你緩沖了大部分的沖擊力,猶如一張溫暖結實的網。

    待一切都安靜下來,你睜開眼睛慢慢坐起身,發現自己整個人竟安然無恙。

    轉頭看向阿伏兔,他正墊在你身下,嘴角溢出一絲鮮血,臉色異常蒼白。云業則早已因為重傷陷入昏迷,躺在一旁一動不動。

    “你……為什么要這么做?”你疑惑盯著他,心情有些復雜,“不僅救了他們……還救了我?”

    阿伏兔扯起嘴角,勉強笑了笑:“人生啊,是一連串重要的選擇——想要保護你們,就是我剛才做出的選擇?!?/br>
    你沉默片刻,最終像是想通了什么,輕笑著歪了歪頭感慨:“你這家伙,到底哪里像個反派角色了?”

    阿伏兔自嘲哼笑一聲:“誰知道呢?”

    你站起身,拍拍身上的灰塵,目光飄向遠方,神色淡然:“謝謝你救了我們?!?/br>
    “別在意?!卑⒎萌耘f躺在地上,隨意擺了擺手,“那么,你現在要如何選擇呢?是不殺鳳仙被鳳仙殺掉,還是想殺鳳仙卻被鳳仙殺掉?”

    你皺起眉頭忍不住吐槽:“怎么橫豎都是被鳳仙殺掉?”

    “別那么較真,不就是猜個謎嘛?!?/br>
    你嘆了口氣,有些在意地掃一眼他身上明顯不輕的摔傷,沒有選擇果斷離去,而是咬了咬牙,轉身走向云業。

    “喂?!蹦愣紫律聿榭丛茦I的傷勢,語氣不善地開口,“把你的繃帶給我?!?/br>
    阿伏兔微微愣了下,不解地問:“???剛才還那么冷漠,現在又要救人?”

    “你救了我們,我不想欠你人情?!蹦憷淅浠貞?,伸手示意他快點。

    “欠不欠的……我可不是為了這個才救你們?!彼麩o奈笑道,眼中閃過難以捉摸的光,從口袋里摸出一卷繃帶拋給你。

    你接住后,迅速替云業止血包扎,確保他短時間內不會有性命之憂。做完這些,你才轉頭看向阿伏兔。

    他半躺在地上,臉色仍有些發白,顯然摔成了嚴重骨折。他正一言不發盯著你,目光溫柔,令你感受不到半點敵意——

    這對夜兔來說簡直不正常。

    你皺起眉,突然感到一陣緊張,卻又不愿示弱,踱步到他面前,居高臨下俯視著他:“傷到哪了?”

    阿伏兔仰頭看你,沒想到你會主動關心他,下意識答:“沒事,傷得不重……”

    “嘖,動都動不了,你這哪里像受輕傷的樣子?”你半跪下來,伸手去解他的盤扣,“別逞強了,蠢貨?!?/br>
    他整具身體頓時僵住,愣神看著你毫不避嫌解開上衣,將繃帶一圈圈纏上他骨折的胸腔。

    你低頭專心包扎,指腹無意間劃過他結實而因疼痛微微發顫的肌rou,每次纏繞而向前靠近他時,都能感覺到他體溫的熱度,還能聽見那漸漸加重的喘息。

    “喂,你……”成熟濃厚的男性氣息拂在你耳側,終于顯露出他正拼命壓制的侵略性,空氣似乎變得更加沉重,令你下意識屏住呼吸。

    “很快就好?!蹦闾痤^,凜冽的琥珀色的眼眸對上他傾頹迷離的眼神,兩手用力在他胸前將繃帶系緊成結,試圖忽略彼此之間的曖昧氛圍。

    可直到你替他穿好衣服收回手,他的視線卻始終沒有離開過你,猶如烈焰在灼燒……

    那是一種不加掩飾的掠奪欲,驅使著你想要盡快逃離。

    你心底搖晃著不安,暗自咽了口唾沫,沒再說話,當機立斷起身準備離開,但剎那間被他伸手扣住手腕,狠狠一拉——

    你腳下一晃,整個人狠狠跌進他懷里。

    “放開我!”沒料到他還有余力動彈,你試圖重新起身推開他,心跳驟然加速。

    然而他的手臂卻如鋼鐵一般緊鎖著你,根本不給你脫身的機會。

    “別動?!卑⒎玫吐暤?,聲音比平時更暗啞,帶著隱忍。

    他寬厚的手掌覆上你的后腰,灼熱得讓你幾近顫栗。你能感受到他渾身肌rou開始緊繃,像在拼命克制什么。

    “你瘋了?”你仍不死心,咬牙惡狠狠低吼,手掌抵上他的胸膛,試圖推開,語帶威脅,“再不放手,小心我拔刀砍了你……”

    他沒有回答,反而將你越摟越緊,眸光在窄巷的陰影下晦暗難辨。

    ——和那時一樣,眼前的夜兔終究是順從了本能。

    心念急轉,你忽然想到身上還有上次用來對付他的迷藥。

    若是一小撮不夠,一整瓶的量應當足以令他立刻沉睡。

    你在他懷里拼命掙扎,趁著混亂艱難摸出懷里的藥瓶,拔開瓶塞就要往他嘴里灌。

    阿伏兔的眼神一變,不但沒有退縮,反而——

    咔嚓一聲,他猛地咬住藥瓶,竟直接將玻璃碎片連同里面的藥粉一并咬碎。

    你震驚瞪大眼睛,發愣間,手腕再次被他狠狠扣緊,一股細膩的粉末瞬間在兩人之間彌漫開來。

    不幸的是,和先前的情況一樣,藥效在他身上沒有馬上發作,對你卻是立竿見影。你的精神力迅速被抽空,眼前開始模糊。

    阿伏兔的手掌扶住你的后頸,輕輕順著你的發絲滑落,動作溫柔得出奇,眼底卻是暗潮洶涌。

    “為什么……”倒進他懷里之前,你用最后殘存的意識問。

    他垂頭看著你,勾起嘴角,低低地笑了。

    “抱歉啊,小姐?!?/br>
    你聽見他輕聲說道。

    //

    無邊無際的黑暗中,耳畔回蕩著撕心裂肺的哀鳴。

    你站在血泊里,看著熟悉的面孔一個接一個倒下。他們趴在地上眼神死灰,朝你伸出枯骨般的手臂,嘴唇翕動著哀求:

    “救救我們……”

    “你為什么還活著……?”

    “是你殺了我們……!”

    你顫抖著后退,耳邊充斥著戰場上的砍殺聲,腳下土地漸漸被上漲的血海淹沒。你想轉身逃走,卻被那些幽怨的亡魂牢牢纏住。他們冰冷的骨指拉扯著你的手腳,令你無法移動哪怕一步。

    “不要……不要??!”你痛苦嘶吼,卻窺見前方令自己徹底絕望的一幕——

    狹小的和室里,地上躺著父親的尸體,母親被一群男人圍住,無論她如何抵抗和哭喊,卻都是徒勞。

    “mama——!”你拼命想沖過去,卻被一股強大的力量從后死死拖住。

    黑暗與血腥交織著將靈魂吞噬,你尖叫著從這夢魘中驚醒。

    你猛然坐起身,大口喘息,冷汗濕透了衣物,四肢顫抖不止,眼前仍有些暈眩。

    待意識逐漸回籠,你定了定神,發現自己正身處一間陌生的臥室,坐在一張柔軟的大床上。

    房間寬敞而豪華,舷窗外的絢麗星河靜靜流淌,春雨飛船的標志映入眼簾。

    “啊,你醒了?”

    熟悉的少年音響起,你抬起頭,看見神威正坐在床對面的桌旁,一邊享用桌上擺得滿滿當當的佳肴,一邊指了指你,笑得異常燦爛:“餓了嗎?要不要吃點東西?”

    你還未開口,身后傳來另一個抱怨的聲音:“你睡覺時吵得要命?!?/br>
    你驚訝回頭,發現阿伏兔正靠坐在床頭。他單手支著頭打了個哈欠,語氣慵懶。

    然而,吸入過量迷藥導致的后遺癥讓你的理智又開始游離。視線與他交錯的一瞬間,阿伏兔和神威的面容在你眼中詭異扭曲,竟變成了那些曾經傷害母親的男人。

    你的呼吸猛然滯住,瞳孔收縮,恐懼迅速如潮水席卷全身。

    神威注意到你的異樣,放下筷子,起身走到你身旁,向你探出手:“喂,你怎么了?”

    “別碰我!”你驚恐尖叫,用力拍開他的手,然后低下頭,抱緊自己縮成一團,淚水漸漸盈滿微紅的眼眶。

    房間里響起你悲傷的啜泣聲,神威和阿伏兔無言對視一眼。

    瞧著你淚水橫流滿身臟污的模樣,神威沉思片刻,忽然一把將你抱起,邁步走向浴室。

    “團長……?”

    阿伏兔看著他的背影,愣了一瞬,忍不住出聲問。

    神威卻只是頭也不回地抬手擺了擺,聲音一如既往地隨意:“沒事,我有經驗?!?/br>
    這句輕描淡寫的話讓阿伏兔的眉頭微微皺起,他沉默看著少年消失在浴室的門后,指尖無意識摩挲著手臂上的繃帶。

    ——有經驗?

    他很快聯想到什么,原本還想再追問兩句的話生生咽了回去。

    他當然聽過某些傳言,那個年幼的男孩總是獨自照顧著一個病弱的女人,在烙陽星那棟破舊的小房子里,學著大人該做的事,幫她擦拭身體、喂她吃藥、盡心盡力照顧她等待病情減輕……可最終,她還是死去了。

    那些過往對神威來說究竟意味著什么,阿伏兔從未刻意去深究,也從未聽對方親口提起過。

    一想到這些情緒就會如鉛塊般沉重,他討厭這種心臟猛然揪痛的感覺,只得放棄思考,深深嘆了口氣,雙手枕在腦后躺回去,望著天花板發起了呆。

    //

    浴室里彌漫著一層氤氳的霧氣,水聲嘩啦作響。

    溫暖的水流順著肌膚流淌,匯聚在底部緩慢流進下水口。你抱著屈起的雙膝蜷縮在浴缸里,感受到那有些許冰涼的指尖在自己的發間穿梭,將洗發泡沫細致地揉開,再用噴頭一點點沖洗干凈。

    你的神志逐漸恢復,呼吸還有些發緊,不敢回頭看身后的少年。

    這是你從未見過的他的另一面——沒有捉弄,沒有笑意,甚至沒有多余的言語,僅僅是動作安靜而熟稔地清洗著你的身體,仿佛這對他只是一件習以為常的事。

    ……為什么?

    你先是疑慮,緊接著便隱約能猜到緣由,心里一沉,咬了咬唇,不由得小心翼翼開口:“神威……”

    話音未落,一條柔軟的浴巾忽然罩上你的肩膀。

    你愣住,緩緩抬頭,迎上神威下垂的視線。

    四目相交,通過眼神確認你已經清醒過來,他平靜的表情仍然沒什么變化,只是把浴巾牽起一角,又往你手里按了按:“吹風機在桌上,浴袍在架子上?!?/br>
    他的聲音依舊輕快,卻透著一絲刻意的疏離。

    “收拾好再出來?!?/br>
    說完,他轉身走出了浴室,關上門。

    你怔怔地望著那扇門,指尖收緊浴巾,緩了很久,才慢慢抬手抹去臉上的水痕。

    ……

    神威走出來時,阿伏兔正靠坐在床頭,歪著腦袋打量他。

    “團長……”他嘖了下舌,不太確定地詢問,“你剛剛那是……怎么回事?”

    神威仍顯得漫不經心,走到桌旁坐下,隨手撈起一塊點心咬了一口,含糊道:“什么怎么回事?”

    阿伏兔用欲言又止的眼神盯著他看了許久,挑起一邊的眉毛,還是沒忍住問出口:“據我所知,你之前可沒伺候過誰洗澡吧?”

    “那不代表認識你以前沒有過?!鄙裢龡l斯理地咀嚼著,過了一會兒,才咽下最后一口,舔了舔指尖,含笑反問他,“你剛才不也聽到她喊了?”

    阿伏兔一頓,表情有些微妙地陰沉下來。

    他當然聽到了——在你昏睡的時候,你的夢囈斷斷續續從口中溢出,帶著悲痛欲絕的哭腔。

    你在夢里叫著“mama”。

    而聽見這個詞的瞬間,他注意到,神威臉上的笑意短暫消失了一剎。

    猜想就這樣被證實,阿伏兔心里了然,便沒再繼續追問,而是沉默地換了個姿勢,懶洋洋靠回枕頭,轉移話題道:“那你接下來打算拿她怎么辦,團長?”

    “你還挺關心她的嘛?”神威淡淡瞥了他一眼,輕笑著撐住側臉調侃。

    被那意味不明的目光盯得不自在,阿伏兔苦著臉撇開視線嘆息:“畢竟是我硬要帶她回來的,總得負起這個責任……”

    這時,浴室的門把手微微轉動了一下。

    兩人同時望了過去。

    你光腳站在門口,頭發半干,浴袍松松垮垮地裹在身上。

    你左右看看他倆,神色復雜,毫無波動的眼底透出幾分微妙的嫌棄。

    神威卻顯得完全不在意,笑盈盈朝你伸出手指,勾了勾,示意你到他那邊去。

    “洗干凈了?”他稀松平常地問,“那就過來吃點東西……而且我們還有話要聊,不是嗎?”

    你停在原地,沒有立刻回應神威的邀請,內心的猶豫在此刻化作無形的枷鎖,束縛著你的腳步。

    但最終,你還是下定決心邁開步子,踩上柔軟的地毯,走向他,在桌邊坐下。

    神威微微揚起眉毛,似乎對你的舉動并不意外。他從桌上拿起一小塊蛋糕湊到你嘴邊,臉上掛起一抹輕佻的笑意。

    “來,張嘴?!?/br>
    你皺眉,厭惡側過頭:“我自己會吃?!?/br>
    可他的手仍沒有收回,反而更加執拗地往你嘴里送,直到白色的奶油糊滿嘴唇。你知道他是認真的,只得無奈張口,將整塊蛋糕都吃進嘴里。

    甜膩的味道在舌尖化開,你卻并不覺得愉悅,更讓你想要逃避的,是他看自己舔干凈嘴唇時那狩獵者般的眼神。

    你舔了舔嘴角,抬眼直面神威:“你想聊什么?”

    “繼續我們上次沒聊完的?!彼麘袘锌吭谝伪成?,雙臂交迭,頭頂的呆毛一晃一晃,“比如你和神樂的關系,以及你對我的家庭……究竟了解多少?”

    擱在腿上的指尖微微蜷縮,你回頭瞥了眼阿伏兔,不確定在他面前談論這些是否合適。

    神威察覺到你的顧慮,笑著輕聲寬慰道:“沒事,不用在意他?!?/br>
    你垂下頭思索片刻,最后還是決定如實相告:“我是神樂在江戶的朋友,和她一起經歷過許多事情。至于你的家人……我曾見過神晃先生,因為神樂的緣故。他告訴我一些關于你和你們家的事情。除此以外,我所知不多?!?/br>
    “你的真名呢?”神威靜靜聽著,臉上的笑意不變,轉而開口問,“為什么要用假名?”

    你一怔,隨后低聲道:“枝川景,叫我阿景就行。之前在阿路亞星的時候,我用假名騙了你……是因為和這次在吉原一樣有任務在身,不想暴露身份?!?/br>
    你頓了頓,又轉頭看向阿伏兔,鄭重道歉:“阿伏兔先生,很抱歉……之前我假裝游女接近你,只是為了套取情報?!?/br>
    “沒、沒關系!”阿伏兔身形一僵,不自在地偏過頭,臉上浮現一抹可疑紅暈,小聲念叨,“其實那時該怪我鬼迷心竅才對吧……不、似乎也不對……”

    見他那副混亂不已的模樣,你頭疼嘆了口氣,目光回到神威身上:“神威,鳳仙和吉原、還有日輪和晴太——”

    “夜王贏了哦?!鄙裢蝗淮驍嗄?,輕飄飄地說,“雖然我信守約定帶晴太去見到了日輪,但夜王還是鎮壓了叛亂,殺死了所有反抗者?!?/br>
    “……什么?”你瞳孔微縮,連呼吸都忘了。

    “老爺他再怎么說也是夜兔之王,實力強大,不會那么容易被推翻吧?而且他已經向春雨表過忠心和我們談成了,所以吉原和日輪還是他的?!彼麖娜輷沃掳?,語氣里聽不出半點波瀾,看著你震驚到失語的模樣,眸光冷了幾分,又補充一句,“至于那個銀發武士,好像是被他殺死了呢?!?/br>
    空氣仿佛凝滯了一瞬。

    你愣住,心臟猛地抽痛。

    “——開什么玩笑?”你難以置信盯著他,音調陡然拔高,“這不可能!”

    神威笑得意味深長,湛藍的眼瞳像是在靜靜觀察你漸漸浮現裂痕的表情:“怎么不可能?”

    你緩緩搖頭,幾乎是本能地轉頭瞥向阿伏兔,想要從他那里得到一個真實的回答。

    可阿伏兔只是別開臉,額角滲出一層細汗,始終沒有吭聲。

    心底頓時翻起滔天巨浪,你的嘴唇開始顫抖,指尖發冷,用近乎呢喃的聲音問:“那神樂和新八呢?”

    “誰知道呢?”神威一攤手,聳了聳肩,像在談論一件無關緊要的事,“那兩個家伙,我可一直沒看到?!?/br>
    他的語氣依舊輕松,可你卻感覺一股難以言喻的恐懼從腳底蔓延上來。

    你的呼吸急促起來,腦中一片嗡鳴。

    “不對……不會這樣的……”你死死抓緊膝上的衣料,喃喃低語,“鳳仙不會贏,銀時也不會死……神樂和新八不可能什么都不做……”

    你不停搖頭,無法接受自己耳中聽到的一切,眼前一陣陣發黑。

    ——要回去,必須要親眼確認……他不可信。

    你猛然抬頭,竭力讓自己冷靜,語氣卻帶上了乞求:“神威……讓我回地球?!?/br>
    他不語注視著你,似是在欣賞你的反應,唇角弧度未變,眼底卻逐漸浮現一抹殘忍的色彩。

    “阿景小姐?!彼祥L音調,語氣輕柔得像在哄騙一個過于固執的孩子,“你是不是忘了一件事?”

    “什么事?”你木然看著他,呼吸微微發顫。

    神威指了指你背后,緩緩向你靠近,瞇起眼睛,笑意玩味,提醒你一件被忽略已久的事實:“這里是阿伏兔的房間,而你是他帶回來的?!?/br>
    你還沒完全反應過來,茫然眨了眨眼,開始覺得哪里不對勁。

    “那么請問……被宇宙海賊帶上船的異族人,會是什么身份呢?”

    你不自覺屏住呼吸。

    神威的笑容加深了,他用一種刻意放緩的、仿佛要將話語刻進你骨血的腔調繼續說道:“答案很簡單——是奴隸?!?/br>
    剎那間,你的世界轟然崩塌。

    “從今以后,阿伏兔是你的主人?!鄙裢淇煨χ?,語調漸沉,突然撐開眼,一眨不眨盯著你,“所以,他想對你做什么……都可以?!?/br>
    你的大腦幾乎空白,理智在劇烈的沖擊下搖搖欲墜。

    ——奴隸?他在說什么?

    夜兔少年愉悅的嗓音在耳邊回蕩,像在念著迷惑人心的咒語,將你釘死在原地。你想反駁,可喉嚨像被什么東西緊緊扼住,半點聲音都發不出來。

    就在你勉強穩住呼吸,試圖掙脫這股壓迫感時,眼前的景象卻突然天旋地轉——

    “等等,神威——!”

    你驚懼地掙扎,手肘用力砸向他的肩膀,可少年穩如磐石,動作沒有停頓分毫。他輕松扛起你,邁開步伐,往床的方向走去。

    “喂、喂?!團長你在干什么——!”阿伏兔終于回過神,猛地起身,但又被傷處傳來的一陣劇痛強行按了回去,臉色鐵青。

    神威充耳不聞,嘴角仍然掛著熟悉的微笑,此刻卻令人不寒而栗。

    下一秒,你的身體驟然一沉——

    被他毫不留情地拋到床上。

    軟墊下陷的瞬間,你連忙撐起上半身,正要爬起來,神威的身影卻已覆了上來,手掌輕松按住你的肩膀,將你壓制在床鋪中央。

    “哈啊——”你喘著氣,身體劇烈扭動,拼命推拒著他的胸膛,可他那點笑意甚至都未曾消散,像是在看一出能取悅他的表演。

    “神威……!”你偏過頭不愿看他,急促地喊著他的名字,嗓音因不安而發顫,“別這樣——”

    “吶,阿伏兔想對你做的——”神威壓低身子,呼吸曖昧灑在你耳側,惡劣冷笑,“無非就是這種事吧?”

    你渾身僵住,背脊一瞬間攀上徹骨的寒意。

    “等、等等!團長,我不是——”阿伏兔徹底變了臉色,慌忙想要解釋,可話才說一半,神威便朝他投去一個威脅的眼神。

    像是被那道目光奪去心智,他呼吸一滯,心口驟然緊縮。

    “怎么了,阿伏兔?”神威眨了眨眼,微笑著詢問,“你剛才不還在感慨,自己對這位小姐‘鬼迷心竅’嗎?”

    阿伏兔咬緊牙關,纏著繃帶的手掌收緊,額角隱隱浮現青筋。

    “難道——”神威又促狹地笑了一聲,“你不想碰她?”

    阿伏兔猛然抬眼,眼底翻涌著劇烈的掙扎和克制。

    “放心吧?!鄙裢袷强赐噶怂莫q豫,單手輕巧地捏起你的下巴,將你的臉偏向阿伏兔的方向,嘴角緩緩勾起一抹微妙的笑,“你看,她不會拒絕的?!?/br>
    你劇烈喘息,怔怔看向阿伏兔,呼吸紊亂,心跳如擂鼓般震耳。

    你知道他不是這個意思,就算神威說得再露骨,你心里也清楚,阿伏兔從未有過讓你淪為奴隸的打算。

    他救了你,所以你依舊愿意信任他。

    ——但眼下,信任又能改變什么呢?

    你感受到神威手指的溫度,順著你頸側的浴袍衣領緩緩滑下。

    少年不緊不慢,仿佛在享受某種難得的樂趣,嘴角含笑地盯著你因恐懼而蒼白的臉。

    “阿伏兔,你真的不想看嗎?”他循循善誘地問,手指握住浴袍的系帶,口中說出的話越來越肆無忌憚,“我剛才在浴室都替你看過了哦?她的身上雖然有很多傷,但身材很有料呢。胸又大又軟,腰細臀翹,腿的比例也堪稱一絕,一看就很適合當那種奴隸……你懂的吧?你想養一個也沒什么的,我能理解,這在我們春雨很常見?!?/br>
    阿伏兔像是魂魄出竅般,表情徹底僵住,指尖攥緊,額角的青筋清晰暴露出他極度壓抑下的渴望。

    你雙手死死拽住浴袍的衣襟,幾乎是下意識地扭頭避開神威侵略的視線,向阿伏兔哀求:“不要……不要看……”

    你的聲音很輕,卻無比清晰地傳入他們耳中。

    “看來他沒有拒絕啊,果然是想看吧?”

    神威吹了聲口哨,動作輕巧地解開了浴袍的系帶,將你的身體翻轉過來,毫不留情剝奪了你最后的自由。

    交迭的手臂被浴袍系帶牢牢束縛在身后,柔軟的布料隔著衣袖勒緊肌膚,令你心里升起一股強烈的屈辱感。

    你僵硬著身子趴在床上,不敢抬頭去看阿伏兔的表情,卻能感受到他的視線如針扎般落在你身上,灼熱而沉重。

    神威單手拎起浴袍的后領,將你猝不及防地提起。

    你被迫跨坐在阿伏兔的腿上,與他正面相對。

    男人guntang的氣息驟然逼近。

    你看見他瞳孔一下一下地快速收縮,喉結滾動,雙手下意識地抬起,卻又在半空中僵住。

    神威的笑意愈發深沉,伸手按住你的肩,緩緩將你向前壓去,逼得你緊貼上阿伏兔的胸膛。

    “阿伏兔,你一直這么看著她,不覺得應該有所表示嗎?”他語調輕快地調侃,一刻不停地慫恿。

    阿伏兔的手指狠狠緊握成拳,額間沁出冷汗。

    他的理智在怒吼著阻止他,讓他停下,讓他推開你,讓他抗拒神威的惡劣玩笑。

    但本能卻在蠱惑。

    你就這樣親密坐在他懷里,肌膚的溫度透過薄薄的浴袍傳遞過來,吐息近在咫尺。被剝奪自由的女人害怕而不停顫抖的柔弱模樣,令他胸腔深處的危險情愫再次蠢蠢欲動。

    或許是被神威逼到了絕境,或許是你自己也陷入了混沌,無法分清謊言與真實。你只是仰頭咬著唇,眼神飄忽不知所措,像在等待阿伏兔做決定。

    這一刻,阿伏兔終于意識到——

    比起神威,他更害怕的,是他自己。

    理智在與本能的爭斗中一如既往落入下風,順從本能才是夜兔的天性。

    他無法否認他的心已經沉淪——當你被束縛,如一只提線木偶被神威cao控著落入他懷中,他再也無法抑制體內那股熾烈的沖動。

    他曾以為自己還能克制,至少能在你真正掙扎之前停下??赡銢]有推開他,甚至只是一臉茫然望著他,他便再也找不到退讓的理由。

    于是,他最終還是抬起手,輕輕觸碰你冰涼的臉頰。

    “……對不起?!?/br>
    阿伏兔低聲喃喃,似是懺悔,又像在自我欺騙。

    他知道自己已經沒有資格說抱歉,更沒有立場請求你的原諒。

    可即便如此,他仍然捧起你的臉,指腹輕柔地摩挲著你的顴骨,緩慢而虔誠地吻了下去。

    他微顫的唇輕輕觸碰上你的,吻畢,他的額頭抵著你的,呼吸交錯,胸膛劇烈起伏著。

    然后,他沙啞地開口了:

    “……我喜歡你?!?/br>
    聲音低得幾乎聽不見,卻又無比堅定。

    你怔然望著他,在他徹底失去神采的眼睛里,清楚看見一些無從言說的情感在激蕩。

    傾慕,渴望,愧疚,痛苦,掙扎——

    和無法回頭的墮落。

    這時,神威在你身后鼓起了掌,心滿意足歡快感嘆:“哎呀,真是皆大歡喜呢?!?/br>
    就好像他是一個局外人,而剛才那句充滿壓抑的告白,對他只是個再普通不過的戲劇橋段。

    可事情遠遠沒有這么簡單。

    下一刻,神威突然貼近你,指尖輕撫過你的肩頭,順著后背曲線緩緩滑下,極具威脅的氣息灑在你耳后,猶如蛇信輕柔舔舐著獵物,激起你身體一陣痙攣。

    “阿伏兔,你可真是個沒用的男人啊?!彼穆曇舻土讼氯?,戲謔道,“喜歡的話,就該早點告訴她嘛?!?/br>
    他的手搭上你的腰,稍稍一用力,迫使你更加緊貼阿伏兔的前胸,喘息也變得局促起來。

    “不過,既然你已經對她告了白……”他歪了歪頭,笑得愈發燦爛,“那接下來,也該讓我看點更有趣的東西了吧?”

    感受到胸前蔓延開來的柔軟觸感,阿伏兔勉強咬了咬牙,仍在試圖找理由推脫:“團、團長,要不今天就算了吧?你看,我還受著傷需要靜養,不能劇烈活動啊?!?/br>
    “哦?”神威的目光游移到他上身纏滿的繃帶,又掃過他正扶著你腰際的雙手,“但你的手還能動吧?這不是還抱她抱得挺緊的嗎?”

    阿伏兔的表情微不可察地僵了一下,手不自覺地收緊,卻又因劇痛倒抽一口涼氣。你被他下意識的動作牽動,身形輕晃,更加貼合進他懷里,連帶你自己的呼吸都更為錯亂。

    “你看嘛?!鄙裢銈?,抱起雙臂,嗓音拖長了些,“這樣做也沒什么問題吧?”

    你終于忍無可忍,深吸一口氣,抬眼怒視著神威,可他只是笑得一派天真無邪,仿佛根本沒意識到自己在說什么過分的話。

    阿伏兔見你終于從混亂中回神,總算能鼓起勇氣拒絕道:“團長,別開玩笑了……至少今天不可以?!?/br>
    他的聲音壓得很低,透著少見的認真。

    “真沒意思啊,阿伏兔,你果然還是覺得打架比較有趣嗎?”神威的笑容逐漸隱去,審視般看向阿伏兔,沉默片刻后,又傾身湊近你,“不過,你要怎么辦?”

    “誒?”你還來不及松一口氣,慌亂側過頭,便見他正興味盎然盯著自己。

    少年貼近你的耳畔,啞著嗓引誘:“如果你也覺得這家伙太沒用了,不如考慮下我?”

    不等你回答,他的雙手搭上浴袍的衣襟,緩慢朝兩側拉開。

    布料從你身上輕盈滑落,終于暴露出其下不著寸縷微微顫抖的rou體。

    看清的一瞬間,阿伏兔不禁睜圓了雙眼,沒有選擇逃避,而是死死咬住后槽牙,震驚到一句話都說不出口。

    這并非一具完美的女體,不如說正相反——吉原百華的女人們通過劃傷臉頰來舍棄女性身份,照她們的標準,眼前之人又算是什么呢?

    左肩上是一道豎直的顯眼到刺目的猙獰傷疤,胸口、手臂、后背和腿也布滿深深淺淺的新舊疤痕,可以看出全都是利刃造成的。

    “你看,我沒有騙你吧?”神威卻像對那些傷痕視而不見,從后方朝你胸前探出手。

    你不語低垂下頭,任由他用手掌揉弄和把玩著雙乳,在他的手指夾住乳尖刻意挑撥時,紅著臉發出羞赧的喘息。

    “啊……”

    這嬌喘在神威聽來相當受用,對阿伏兔卻是一種近乎崩潰的折磨。

    ——這證明了你精神上的屈服。

    不明真相的獵物落入由謊言編織的網,被漸漸緊縛,失去自由,最后徹底磨滅了希望,不再肖想著救贖。

    而這一切,都是因他一己私欲而起,從一開始就完全錯了。

    ——都是他的錯。

    喜歡出題讓別人做選擇的他,自己也有選錯的一天。

    夜兔果然是一群無藥可救的生物,即便擁有了所愛之人,也無法真正獲得幸福。

    只能終年棲身于月亮背面,不被陽光眷顧,在黑暗中撕咬著,四處沖撞,最后越陷越深,直至消亡。

    內心放棄掙扎,男人如此絕望而悲哀地想著,捧起你失魂落魄的臉,深深吻了下去。

    //

    毫無遮蔽的花xue與隆起褲襠間的黑色布料緊密磨蹭著,淌出的透明汁液將那里慢慢浸濕,暈開一灘深色的水漬,昏暗光線下泛著yin靡光澤。

    神威跪坐在你身后,順著裸露光滑的脊背朝下方摸索,將指腹擠入你濕潤溫熱的xue內輕輕攪動,舌尖舔了舔你潮紅的耳廓,呼出一口熱氣:“流了好多下流的汁水啊,你很開心嗎?”

    “嗚……”你只是敏感地悶哼,唇舌與前方的阿伏兔不分彼此地交纏,像在同神威賭氣一般沒有回應。

    神威不在意笑了笑,手指愈發深入,意圖探索你的忍耐極限。

    “啊——!”過于強烈的侵入感令你被迫松口,發出一聲尖叫,靠在阿伏兔的懷里不斷戰栗,一時間無法習慣那驟然激烈的頂弄。

    “團長,你弄疼她了?!卑⒎靡猹q未盡舔凈殘留唇邊的水絲,扶穩你的側腰,皺起眉頭低聲責怪,“別太心急啊,才剛開始,她經不起你這么折騰的?!?/br>
    “可我看她似乎是很享受呢?!鄙裢炔患按齽e過你的臉,勾起一抹壞笑,刻意加重了手上的動作,“吶,你說是吧?說你很喜歡我這樣弄?!?/br>
    “神威……唔……”你沒有反駁的余地,因為他的唇已經貼上來,狠狠噙住了你的。

    少年技術生澀的吻近似啃咬,比起快感更多帶來的是痛覺,不一會便將你可憐的唇蹂躪得紅腫。

    阿伏兔見狀,無奈嘆了口氣,將目標轉向你的胸乳,整個手掌握住乳rou,盡量用最輕的力氣小心搓揉,深知種族間的力量差距,經驗匱乏的他害怕控制不好力道。

    他不知道該做到何種程度,才能稱得上“溫柔”。

    但他還是決定努力去做,他不愿有任何失手而加重你的不適——激烈地做這種事,有團長一個人在就夠麻煩了。

    “還能行嗎?哪里不舒服一定要告訴我?!蹦腥藴惖侥愣?,像在祈求寬恕般,卑微舔舐著你的耳背,“對不起,是我不好……讓你受苦了?!?/br>
    神威聞言,松嘴譏諷道:“事到如今,還在道貌岸然地說這種話。阿伏兔,你以為這樣她就會簡單原諒你嗎?不可能的,我們都對她做了無可挽回的齷齪事,只剩繼續走下去這一條路——”

    說罷,他推倒你的身體,迫使你翹起臀部,然后猛然加快手指抽動的節奏,指尖毫不留情撞擊著甬道深處不斷抽搐的軟rou。

    “哈啊……”你伏在阿伏兔身上,痛苦閉起眼,口中劇烈喘息著,理智漸漸被下身蔓延開來的快感吞沒,終于忍受不住那陣陣猛烈的沖擊,狂亂叫了出來,“不、不行……要去了!”

    失控的瞬間,淚水浸潤眼眶,你的雙膝急劇顫抖著,手指絞緊床單。

    阿伏兔第一次看見女人高潮的模樣,一動不動抱著你,瞳孔收縮,頓感理智像被吸進了某種危險的漩渦。

    “事情就是如此……即便她再不愿意,打心底不會原諒我們,也敵不過身體的誠實?!鄙裢槌鰸窳芰艿氖种?,彎起眼眸笑道,一巴掌拍上你的臀,發出清脆的聲響。

    “??!”你身形一抖,下意識往阿伏兔的懷抱里鉆,神智已經恍惚,本能貪戀起近在咫尺的那份僅存的溫暖。

    “她開始依賴你了呢?!鄙裢掌鹦θ?,不冷不熱地說,一邊解開自己的褲帶,用不容置疑的語氣命令,“阿伏兔,你可要扶穩她,一會我動的時候別搞砸了?!?/br>
    “什么?”阿伏兔一激靈,按著你的肩膀,抬眼看向他。

    神威已經脫下褻褲,手掌擼著自己的roubang,慢慢朝你身后接近,臉上揚起興奮的笑。

    ——團長還是一如既往的混蛋啊。

    嘴角勾起自嘲意味的弧度,阿伏兔松開你雙臂的束縛,牽引著你的指尖到胸前,與你十指相扣:“阿景,抓緊我的手?!?/br>
    你無從抵抗,低垂著頭,安靜趴在他身上,沒有回頭去看神威的表情。

    年輕的roubang不帶任何阻隔,一點一點地侵犯進來,不似他那捉摸不透的心,直白而兇狠,破開rou壁的阻攔一路到底。

    你緊咬牙關,稍稍仰起脖子,豆大的汗珠順著鬢角流下,身體發顫。

    盡管青澀,那尺寸和硬度卻不輸任何成年男人,相反更從緊密貼合的xue內傳來一股張揚的掠奪感,像是勢要將你徹底征服。

    “小jiejie,你的里面……好緊啊……緊緊吸著我呢……”神威兩手抓著你的臀,在你身后咧嘴調笑,“堅持住哦?我要開動了?!?/br>
    空氣寂靜了一瞬,下一秒,狂風驟雨般的攻勢接踵而來。

    “哈啊……哈啊……!”你憑本能大叫,頓時兩眼泛白,只感到甬道內灼熱異常。

    他沖擊的力量是你從未體驗過的,太過強烈以至于什么都無法再思考,整個人像是陷進無盡黑洞之中,又被一根線拽著吊起,再拋下,如此浮浮沉沉。

    身體像坐上了過山車,令人心悸的失重感伴著巨量快感瞬間盈滿你的血管,血液開始奔流,在那陣陣摩擦帶來的熱度下逐漸失去控制,視野眩暈,閃過一團團黑影。

    你的呻吟越來越大聲,聽得阿伏兔擔憂流下冷汗,但神威凌虐般的侵占仍未停止。

    ——不到最后,他都不會慢下來,只知道望著前方盡情沖刺。

    你只是從頭到尾拼命忍耐著,等他對你發泄完這一切。

    漸漸地,他的動作終于開始變得遲緩,從你們連接的地方滴下白濁色的黏膩液體。

    將你體內用jingye填滿,神威抽出roubang,垂首看著你已經狼藉不堪的xue口,眼神空洞。

    ——不該是這樣的。

    雖然釋放了欲望,他卻總感覺缺少了些什么,內心空虛愈演愈烈。

    ——“神威,你早晚也會明白,年老之后,回顧自己走過的路時,我們的路上一無所有——面對真正想要的東西時,也無法用手臂擁抱,只會伸出利爪。越是向自己身邊拉,利爪就刺得越深,越是伸手去抓,那些東西就離我們越遠……”

    驀然間,他回想起鳳仙對自己說過的那些話。

    “團長、團長……!”見神威久久沒有出聲,阿伏兔急切喚道,“你怎么了?”

    在那呼喚下,少年無神的雙眼恢復一絲光芒,抬眸看向他,淡然道:“沒什么?!?/br>
    他朝你伸出雙手,扶著你的肩膀,讓你再次跨坐在阿伏兔的腿上。

    “你知道該怎么做吧?”他沉聲貼在你耳畔問,像在誘導,抓住你的手引向那處突起的布料,“快點,他都等不及了?!?/br>
    阿伏兔怔愣盯著你滿面通紅的表情,目不轉睛,咽了咽口水。

    他本以為你會有所抗拒,不料你只是順從點了點頭,隔著褲子輕輕撫摸他的陽具。

    那里早已發脹勃起硬得他難受,當你的手給予他撫慰時,猶如久旱逢甘霖,令他總算能夠稍微舒暢地喘一口氣:“哈啊……”

    那沉淪的嗓音此刻在意識渙散的你聽來,其實色情到不行,忠實遵從著本能的驅使,你想聽到更多,于是用另一手慢慢脫下他的褲子,柔軟的指尖直接觸上那粗硬陽物。

    “啊……”阿伏兔的面頰更為潮紅,甚至浮現出些許粉色,又低喘了一聲。

    情欲在高漲,你滿足舔了舔唇,稍用力地握住棒體,合上眼,傾身湊近他嘴邊索吻。

    溫和濃郁的深吻帶來絲絲愉悅,他在你口中品嘗到奶油的甜味,忍耐著下身的陣陣刺激,雙臂更用力地摟緊你的身體。

    片刻后,他的唇離開了你的。他微微俯身,濕潤的吻順著脖頸下移,掠過鎖骨,然后蜻蜓點水般舔舐含弄著乳尖。

    帶刺的胡茬輕柔摩挲著乳rou,激得你不時停下手中的動作,雙腿渴求似地夾緊他的身體。

    “想要了嗎?”感受到你的動作,阿伏兔心生欣喜,低聲笑問,“想要的話,就自己坐上來吧……抱歉啊,我現在還沒辦法動彈,要辛苦你了?!?/br>
    “嗯啊……”你吻了吻他的額頭,慢慢支起身體,一手扶著他立起的roubang,對準xue口,一點點坐了下去。

    整根沒入的瞬間,兩人皆是感受到一陣前所未有的爽快感。阿伏兔向后挺直脊背,抬手撥開你額前凌亂的發絲,滿眼深情,注視著你在自己身上輕輕晃動臀部。

    神威盤腿坐在后方,清冷的目光落在你們身上,不知為何,他竟被這樣慢節奏的交合深深吸引住了。

    室內的燈光暗了下來,從陰影中望過去,男人和女人的身影交迭在窗外星辰的微光里。阿伏兔的手掌輕輕覆在你的后頸,你仰起頭,眸光游離,唇間低低溢出幾聲嘆息。那誘惑的聲音落在安靜的空氣里,揉碎后化開。

    他看著阿伏兔撫著你的臉側,像是在耐心安撫你,又看著你微微側過頭,主動去迎合他的觸碰,看著你們的眼神在彼此身上停留——

    他從未見過這樣的眼神。

    夜兔的血液里流淌著戰斗的本能,而戰斗的盡頭,往往只剩下死亡??纱丝棠銈兩砩喜]有這些東西,沒有暴力,沒有征服,甚至連吞噬的占有欲都沒有……

    只有一種他無法理解的東西,在你們之間流動著。

    ——那是什么?

    神威微瞇起眼。

    是錯覺嗎?他竟然感覺,阿伏兔在你面前,像是卸下防備變了個人,而你也沒有拒絕他的觸碰,甚至主動伸出手,攀住了他的肩膀。你們的動作緩慢而不帶攻擊性,仿佛是在某種共識下自然貼近彼此。

    可笑的是,這樣的畫面竟讓他感到陌生。

    神威無聲地勾起唇角,眼底的空洞在昏暗中顯得幽深。他努力想嘲笑點什么,卻發現自己什么也說不出來。

    他的指尖在床面上輕敲了兩下,眸色微暗。

    ……原來如此。

    原來他空蕩蕩的胸膛里缺少的東西,并不是更強的力量,也不是更殘酷的殺戮。

    他以為自己站在這世間所有關系的最頂端,他以為自己只需要cao縱和毀滅,就能找到快感??裳矍暗漠嬅媲宄馗嬖V他,有些東西是他從未經歷過的,而他甚至連那種感覺叫什么都不知道。

    抑或是,他曾經歷過,卻被他給無情拋棄了。

    他緩緩抬起手,扯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可惜啊,阿伏兔。

    可惜啊,阿景小姐。

    既然早已忘卻了那感覺,如今就只能用自己的方式去理解了。

    ——只要打碎它,就能看清楚它的內部構造了吧?

    他溫涼的手掌觸上你的后腰,毫不猶豫地向下滑去。

    “啊……!”發覺后xue突然被強硬擠入一根手指,你的動作一頓,xiele力氣,軟軟地向前倒去,呢喃著乞求,“神威,那里不行……”

    “團長,你這是……?”阿伏兔疑惑,不明白他的用意,試圖勸阻,“這么做對她會不會太勉強了?”

    “阿伏兔,你閉嘴?!鄙裢娪驳?,眸光漸暗,如一只進入掠食狀態的兇獸,“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br>
    “嗚……”你無力靠在阿伏兔胸前,在神威深入擴張時發出難受的嗚咽,眼眶再次溢出淚水。

    阿伏兔心疼擁住你,吻著你的耳側不斷安慰:“再忍耐一下,沒事的……”

    整個過程并沒有太漫長,不久后,神威抽出叁根手指,將再次勃起的roubang抵上你的后xue。

    “你的身體似乎很習慣了,是因為之前和別的男人也這樣做過嗎?”他慢慢朝里深入,當你難耐扭動時在你耳邊好奇探問,像是發現一件新玩具,“和誰做的?那個銀發小哥嗎?”

    “哈啊……!”你本已麻木的情緒陡然波動,xuerou顫抖著劇烈收縮,仰起頭,忽然淚如雨下。

    阿伏兔忍著突然強烈的刺激急喘一聲,像是再也不能忍受這一切,垂頭貼近你另一側的耳畔,悄聲向你坦白:“其實,團長剛才騙了你……是夜王輸了,大家都……還活著……”

    “誒……?”你出神望著他,朦朧的淚眼眨了眨,哀傷的神情終于有所緩和,身體像是突然找回支點,緊繃的肌rou變得松弛,但很快又在前后兩人的夾攻下墜落深淵。

    “哎呀,被戳穿了呢?!鄙裢皇禽p松笑著,一下下挺進你的身體,抬手撥過你迷亂的臉,愉悅欣賞著你氣喘吁吁快要支持不住的模樣,“抱歉啊,是我欺騙了你……但你之前也騙了我,所以咱們算是扯平了?!?/br>
    “這算哪門子扯平啊,團長……!”阿伏兔把著你的腰,發力向上一頂,前端抵著宮口,射出灼熱的濃精,幾乎灌滿了整個宮腔。

    “啊啊……”隨著他射完后退出你的體內,你全身脫力開始搖搖晃晃,幾乎是被神威從后撈著,才沒有完全栽倒下去,像個瀕臨破碎的人偶。

    “不算嗎?”神威歪著腦袋,微笑反問,將你整個人從阿伏兔手中拽進他懷里,兩手分開你的腿,下體抽動的幅度越來越大,“但有一件事我能肯定的是——”

    “我也和阿伏兔一樣,迷戀上了你啊,阿景?!?/br>
    在阿伏兔震驚瞪大的雙目中,神威快速抽插著你的后xue,房間內響動起yin亂粘稠的水聲。

    “神威……?”你不可置信側過頭,卻正對上他那雙清澈碧藍的眼睛,直覺他這句話所言非虛。

    花xue一陣抽動,yin水混著jingye從洞口滴落,轉而又被他從后xue中抽出的roubang捅入,貪婪地占滿。

    “啊啊……原來是這樣啊?!蹦请p漂亮的眼睛,你了然嘆息,唇角上揚,用極輕的語調柔聲道,“謝謝你?!?/br>
    神威的笑容僵住了。

    那聲音仿佛帶著羽毛般的觸感,輕輕掃過耳畔,飄入他意識的最深處。

    這不是諷刺,也不是戲弄。

    他本該嗤笑的,甚至已經做好了嘲諷的準備,可是當你的聲音落下,他卻發現自己竟然沒有辦法開口。

    心臟像是被什么東西攥了一下。

    他咬了咬牙,發現竟別無他法宣泄自己的混亂心緒,只得慌不擇路吻住你微張的唇。

    你后仰著靠向神威的胸膛,任由他再次如攻城略地般在自己的唇齒間作亂,這一次的內心卻毫無恐懼與迷茫。

    但他下身頂弄的動作不再似先前那樣粗暴,而是漸漸有了節奏和技巧,令你開始生出越來越明顯的快感。

    阿伏兔靜靜注視著你們的交合,同樣覺察到少年的微妙轉變,欣慰翹起嘴角。

    ——那個迷失的少年,此刻終于明白,自己缺失的并非力量,而是被愛、被擁抱、和被允許軟弱的資格。

    然而,他已經在追求強大的路上走得太遠,成為一具空殼。

    他對你犯下的罪行無法挽回,但你依然愿意接納他,給他心中一直渴望的愛。

    所以他已沒有辦法再放手。

    直到最后,濃濁的jingye再次將你承歡到極限的xue內注滿。神威沒有立刻離開你的身體,而是留戀不舍地抱緊你,低垂著腦袋,額頭抵在你的后頸。

    “吶,你會先懷上誰的孩子呢?我真期待啊,一定會是個強大的孩子?!彼麗灺曌匝宰哉Z著,凌亂不堪的紅發摩挲得你微微發癢。

    “誰知道……對我做出這種禽獸不如的事,豈是一兩句道歉就能了事的?”你閉上眼冷漠道,“我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你?!?/br>
    他苦笑著伸出手,摸索到你攤開的掌心,五指緩緩扣?。骸暗还茉趺凑f……我都不會再放開你了?!?/br>
    “……”

    “做好覺悟吧?!?/br>
    //

    隨著神威離開房間關上門,你蜷縮在柔軟的棉被里,漸眠漸深。

    阿伏兔側躺著,一只手枕在腦后,目光落在你安寧的睡顏。兩人貼得很近,你能感覺到他微微起伏的胸膛,溫熱的鼻息打在你額側。

    他沉默良久,最終才低聲開口:“……我會找機會,把你送回地球的?!?/br>
    他的嗓音壓得極低,生怕驚動什么,又像是在與自己交代。

    你閉著眼,緩緩側了側臉,額角輕輕抵在他的肩窩,淡淡回絕道:“不必了?!?/br>
    “……你在說什么?”阿伏兔的手指不自覺收緊了一瞬,心急規勸,“這地方不適合你,阿景,你該回去——”

    “笨蛋,還不明白嗎?”你嘆息著打斷他,沒有睜開眼,只是慢慢伸出手握住他的,聲音平靜如水,“你如果覺得愧疚,就負起責任保護好我——對你來說不難做到吧?”

    “我……”話語堵在喉間哽住,阿伏兔的喉結微微滾動了一下,像是想說些什么,但最終只是長長地吐出一口氣。

    他反手緊握住你的手指,沒有再說話,眼神卻由渾濁漸漸變得清明。

    ——你選擇留下來,是這個用意啊。

    夜兔生來注定在殺戮中存活,但你卻慷慨賦予了我愛的權利,與為何活下去的意義。

    “說真的,到底誰才是笨蛋???”

    他無可奈何地笑道,收攏懷抱,將你牢牢圈在臂彎里。

    窗外宇宙深邃無垠,春雨飛船冰冷的金屬外殼映照著遙遠繁星的微光,無聲穿梭于星海中,緩緩駛向遠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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