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微h)
莊澤開后座的門讓她進去,她越想越不對勁兒。 總覺得自己好像被人溜著走。 他若真的對女生沒興趣,怎么玩個奶子不亦樂乎,摸的她小河流水潺潺。她好像陷入了一個巨大的圈套,她要證實一下。 黑色的GLC,后排座位不算寬敞。莊澤進來后顯得更擠了,這個空間做點什么都不方便。 她想鉆空子說要不算了,下一秒,后座“嘭”一聲倒下去,嘴邊的話只能咽下去了。 他捏了捏自己喉嚨清嗓,里面緊的不行。面不改色鎮靜如常,“自己脫?” 周橘柚撐著座椅突然靠近他,鼻尖就快貼上,“莊澤,你是不是騙我?” 心跳如鼓,每一擊都催人奮進,他喉結滾動,倪著她嬌艷欲滴的唇珠好想吻,“騙你什么?” 騙我說對女的沒興趣,然后步步為營占我便宜。 她氣勢不減,“你說呢?” 他聞言輕笑一聲,握著她的手來到自己褲襠。他穿一條黑色的牛仔褲,包裹還算緊實。 賭一把。 周橘柚的手被他帶到位置,在他的掌控下捏了一把,隔著粗麻的布料下是難以置信的柔軟,像水球,任憑揉捏成各種形狀。 “摸你半天都沒硬?!?/br> “我騙你什么了?” 周橘柚迅速抽回手,心情很復雜,是自己猜想錯誤只能繼續接受的無奈,還夾雜著一絲道不明源頭的落敗感。 終于還是妥協,“能不能,別開燈?!?/br> 他摸上棚頂的按鈕,咔噠一聲,車里昏暗一片,只剩下涓涓細流的月光傾灑過來,他勉強看得清她輪廓。 趁暗掏了掏褲襠,賭的就是她分不清蛋還是roubang。果不其然,小姑娘還是世面淺。 扣子和拉鏈都被他松開,硬的發疼,再不松開點真要憋死。姑娘提出關燈,正和他意了。 莊澤推倒周橘柚,毫不客氣扒下她睡褲內褲,本想褪到膝蓋處就好,思索一陣還是全扒下來了。 周橘柚并攏雙腿,手撐著往后挪,可給她余地的空間并不多,手已經夠到平倒座椅的邊緣,她沒路了。 她看不清莊澤的臉,卻聞得到他身上籠罩著的荷爾蒙氣息。他嘬一口她唇珠,剛就想這么做的,可算得逞了,好甜好甜,蘋果味兒的,喜歡的不得了。 她哽咽喚他,“莊澤?!?/br> “嗯?” “摸摸算了,別,舔好不好?”,幾乎是懇求的語氣。 “不好?!?/br> 他答得干脆利落,徹底擊碎周橘柚的最后一絲希望。 雙腿被他掰成M狀,極度的羞恥淹沒她,執拗擺頭緊閉著雙眼,“那你,快一點?!?/br> 莊澤不吭聲,月光下肥厚的rou嘟嘟的yinchun顯現出來,他貼近反倒擋著光看不清,暫且留出余地欣賞著。手指細細撥開唇瓣,陰蒂有點腫大,想來是剛剛揉的太用力了。 指尖在xue口繞了一圈,帶出yin液拉成細絲,太過澀情,他渾身火燒一樣,roubang不受控制的想要摩擦座椅。 視覺的效果太震撼,他受不住。于是埋頭,張嘴,含住,剛剛摸索過的全部一一舔上去。 “嗯……” 周橘柚不可控制的顫抖,伸手去抓他頭發,可他寸頭,她只能撈到他耳朵,揪著扣他。 舌尖是熱的,但私房更熱,密密匝匝的舔著勾勒著她外圍的形狀。他一手環住她的大腿,肩膀頂著托起,手指從她腹部反向伸回來,兩根手指反V狀分開她的兩瓣軟rou。 薄唇含上去,陰蒂被嘬在唇齒之間,叭砸出聲響yin靡惑亂。他樂此不疲,反復吸吮,逐步向下含住洞xue,水直接流到他嘴里,鼻尖抵著陰蒂摩擦絲毫不給她喘息的機會。 周橘柚無力支撐的雙腿屢屢往下墜,卻又被他肩膀扛著一次次抬起。甚至聽到他大口大口吞咽的聲音,防線徹底被攻破,酸疼著眼眶還是細細碎碎哭了出來。 他舔的好認真,癡迷,周橘柚指尖抿著摳破他耳后皮rou溢出的血,他卻絲毫反應都沒有。 卷著舌頭發硬,高頻迅速的撥動她陰蒂,捧起她顫粟抖動的臀瓣,汁液順著溝壑滑下,沿著臀縫一點點流到座椅上。 他自下而上舔舐,略過她菊xue時,人兒猛地抖動。 “別舔了,別……” 她嗚咽伴著嬌吟的話語此時此刻更像是興奮劑,他更賣力挑逗yinxue,舌尖像蟒蛇一樣左右扭動往里伸,然后覆上舌苔大面積舔舐一遍,最后留在陰蒂處吸吮,恰到好處輕咬她。 整個流程一遍兩遍重復,她禁不住事兒,小河變洪潮,不自覺的拱起腰肢,意識逐漸渙散,靈魂飄散開來。 莊澤知道她高潮了,拍拍她屁股讓她清醒,問她舒不舒服。 她不說話。 他吸走殘余汁液,抽紙巾給她擦好,替她穿上褲子。 周橘柚只覺得自己渾身乏力,小腹還伴隨著不規律的抽動,她側著撐起身子二話不說就要走。 莊澤一把攔住,“真沒良心啊,爽完就走?!?/br> 他好像嗓子眼里糊了好幾層紙,啞的不行。周橘柚深吸一口氣,借著光直視他猩紅的眼底,“莊澤?!?/br> “再給我摸一下?!?/br> 她要再確認一下,已經做到程度,他是不是還真的沒反應。 莊澤挑眉,明了她意思,握著她的手再一次摸過去。 還是軟的,特別特別軟,真的就一點反應都沒有。她鼻息一陣急促的吸氣,停留許久才長喘出來,“已經到這個份兒上了,莊澤,我治不好你,你找別人吧?!?/br> 她下垂的嘴角好苦澀,言語間低沉無助,像是被風干的樹葉,在秋夜中顫抖著發出微弱的聲音。 莊澤心底一緊,暗自握緊拳,“怎么會呢?我都沒放棄,你怎么能放棄呢?” 他柔著嗓音摸她的頭,“我們來日方長?!?/br> 狗屁的來日,她恨不得現在就跟他劃清界限??擅济?,舔也舔了,準考證拿不到手真的太虧了。 她沒答話,扣著車門跳下去。黑發凌亂不堪包裹在腦袋上,她勾下頭繩,自然散落,留給他一個夜風下蕭瑟的纖薄背影。 -------------------------------- (半夜起來偷偷更新,噗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