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千骨-41(強制h)
砰—— 一道銀光于她懷中飛出,化為驚月劍身,死死擋在橫霜劍刃之下。 二劍相撞,劍氣爭鳴。 白子畫緊握住橫霜,用了十成的法力將驚月徑直震出結界之外。 見驚月還要飛進來,云念當機立斷道:“速回長留,帶著不歸硯來!” 驚月劍在結界外焦急晃了晃,最終敵不過主人的命令,還是調頭向長留疾速飛去。 眼見著那抹銀色如流星般劃過,白子畫也沒再去管,而是對準了她的肩膀再次刺下。 云念運起法力對準橫霜劍尖,兩相力道針鋒相對,一時僵持不下。 云念將體內所剩無幾的法力全都凝于身前,咬著牙指望它們拖下去吧,雖說路途遙遠,驚月回長留不會那么快,但拖個一時半刻總是差不多。 但隨著白子畫眼中的紅色愈發濃郁,身后散發出的炁也猶如實質,他猛地用力,橫霜劍緩緩破開了她的法力,一點一點朝她靠近—— 嗡—— 離她越近,橫霜劍的劍鳴就愈發明顯,等到快要破開她凝成的屏障時,更是抖得白子畫差點握不住它。 “呵”,白子畫冷笑一聲,用力將它握緊,重新將劍靈逼了回去,奪回了橫霜劍的控制權。 噗—— 他用了十成十的力氣,在擊碎她屏障的一瞬間,橫霜劍便猛地刺穿她整個肩膀,甚至入土叁分,將她牢牢釘在了地上。 “??!” 橫霜劍是少見的神兵利器,特點便是清冷利落,削鐵如泥。被橫霜劍直著插在肩膀的云念已顧不上其他,什么斷手的疼腳踝的疼都顧不上了,只剩下利刃入體帶來的痛覺。 這時候,比起白子畫忽然壓在她身上,粗暴地撕碎她的衣裙,掰開她的腿直接撞進來已經不算什么了。 在劇痛過后,她半邊身子都是木木的,連帶著下體也根本毫無知覺,若不是能清晰看見他的動作,只是閉著眼睛的話,她甚至可以做到毫無察覺。 可隨著白子畫真正開始動作,掐著她的腿不停地撞起來,身體上的晃動帶動著她,本來與劍與嚴絲合縫的傷口,因著這份震動不停的擴大,已經被刺破的內里不斷重新撞在劍刃上,疼得她眼前一黑又一黑。 白子畫如同一只兇殘的野獸,在她身上聳動著,云念雙目無神的看向天空,在疼得暈頭轉向時忽然笑了笑。 “師兄啊,師兄”,她吸著冷氣,小聲呢喃道,“你清醒之后,恐怕要完蛋了?!?/br> “我這樣怕疼的人……” “一輩子都不會原諒你的?!?/br> —— 摩嚴和笙蕭默來到崖壁時,來回找了幾圈也不見二人蹤影。摩嚴猜到云念恐怕是施了結界,估計只有她的本體劍才能找到真實所在,便對著驚月所指的方向揮去一掌。 掌風撞到看不見的屏障上又緩緩散開,便知是地方找對了,只是當時云念也是廢了大力氣才施了九重結界,摩嚴施了法也沒破開之后,干脆拿出了不歸硯直接撞過來。 在不歸硯撞碎了九重結界,眼前的景象也隨之變幻。二人臉色一變,皆是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一幕。 驚月最先反應過來,直直對著壓在云念身上的白子畫刺去,白子畫側頭一躲,這才發現眼前出現了兩個不速之客。 他放開早已暈過去的云念,將高昂的棒子從她身下拔了出來,帶出不少黏稠的白漿,顯然已經射進過不知多少次了。 笙蕭默臉色一變,扯下披風便對著云念沖了過去,摩嚴也反應過來,連忙拾起地上的拴天鏈將白子畫捆住,又以不歸硯鎮壓,方才能將他壓制一二。 笙蕭默將披風蓋子云念身上,看著她被橫霜刺穿的肩膀,和地上滲出的一大灘快要干涸的血跡無從下手。抱她,怕弄疼了她;拔劍,怕她撐不過大量的失血。 摩嚴以兩方神器將白子畫壓制住,卻又無法完全讓他喪失攻擊力,只好對著笙蕭默喊道:“先顧這邊!” 笙蕭默見狀廣袖一拂,流光琴憑空浮現。他席地而坐,只聽“錚”的一聲,第一聲琴音在白子畫身側蕩開。他身形猛然頓住,片刻后卻是比此前更加強烈的反撲。 是他的心太亂了,反而激化了白子畫的怒氣。 笙蕭默深吸一口氣,將一切思緒拋諸腦后,垂眸,指尖在冰蠶絲弦上輕攏慢捻,一曲《清心普善咒》如清泉般傾瀉而出。 左手拇指重重按下宮弦,一道凝實的靈力波紋徑直撞上白子畫心口,卻未對他身體產生任何傷害,只是化作弧光浸入他體內。 隨著音刃越聚越多,白子畫的行動越來越緩慢,最終保持著被拴天鏈捆著的姿勢緩緩停住。他踉蹌著向前邁了半步,嘴唇顫抖似乎想說什么,卻終是兩眼一閉,如斷線木偶般向前栽倒。 摩嚴連忙將他抱住,將他吸入不歸硯中。 笙蕭默收了琴,輕輕握了握云念垂在地上的手,冰冰涼涼的。他溫柔的將自身的靈力輸了過去,一邊對著橫霜劍道:“師兄已經被控制住,橫霜,你……” 話音未落,橫霜劍便小心地從云念肩膀上抽出,緊接著便如同凡劍一般砸在地上。 笙蕭默松了口氣,先喂了她一顆止血的丹藥,隨后用披風裹住,抱著她飛馳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