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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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大媽在說什么,一歌根本就聽不見,他還伸長脖子想往屋里瞅,卻什么都沒瞅見,這才是一臉失望的低下頭,語氣沮喪道: “你壞了我的好事,以后我再也不跟你是梨花鎮里最最好的了……” 柳大媽冷笑,用手指恨鐵不成鋼的點了點一歌的額頭,先是四周張望了一下,發現沒人看之后,這才放下心來,蹲下身子湊到一歌旁邊,小聲道: “你猴急什么呢?殷詩遲早都是我們梨花鎮的人,你什么時候下手都不遲,你這個笨孩子!” 一歌摸著下巴想了想,發現此話有理,鄭重其事的點了點頭:“你那應該還有那種藥吧?” 柳大媽沒反應過來:“什么藥?” 一歌咂舌,皺眉嚴肅道:“就是那種,紅樓里,常用的,潤滑的,懂了沒?” 柳大媽久經沙場,頓時明白了過來,臉上露出了一個jian邪的笑容,用一副“你放心吧絕對沒問題”的表情拍了拍一歌的肩膀,小聲道: “大媽這里還有好多本男子之間的……咳咳,你等會來我家,我給你看個大寶貝……” 聞言,兩人對視一眼,同時jian笑出聲。 從遠處看,還真的像是一大一小,一胖一瘦,一粉一白兩只耗子“吱吱吱”的笑個不停。 正泡在木桶里面并且聽完全部過程的殷詩:“……” 這日子沒法過了。 一歌最近的生活變成了兩點一線。 他早上去小木屋里面聽殷畫講李澤淵和殷詩的故事,聽的滿肚子都是火,嫉妒的恨不得撓張虎子光溜溜的小腦瓜子。 下午就帶著這一肚子火,用輕功跑回家,一腳踹開房門,逮住殷詩就拼命的撒嬌耍賴,恨不得黏在殷詩身上,非要逼著殷詩說一些rou麻的話。 越rou麻越好,一歌喜歡聽。 他的這些所作所為,張虎子看在眼里,大呼痛惜,替殷詩感到痛惜。 你說殷詩他造了什么孽啊,竟然被一歌纏上了,再加上殷詩自身沉穩不易動怒的性子,簡直增添了一歌身上囂張的火焰。 所以某一天,張虎子趁一歌去小木屋的時候,趕緊跑到殷詩旁邊,開始說一歌的壞話: “殷詩哥啊,如果你忍受不了一歌哥的脾氣的話,我支持你跟他分居!” 殷詩正在剝毛豆,沒錯,就是那盆剝了整整三天還沒剝完的毛豆。 每次就在殷詩準備剝毛豆的時候,一歌就跟掐著點似的,踹門而入,走到他身邊毫不客氣的一腳把毛豆盆踢開,自己“嚶嚶嚶”的窩進殷詩的懷里。 美名其曰這毛豆是在跟他爭寵! “你們鬧別扭了還是怎么了,”殷詩抓緊時間剝著毛豆,“怎么突然說起這件事情了?!?/br> 張虎子蹲下來,幫他一塊兒剝著毛豆,義憤填膺道:“沒有鬧別扭,我就是看不得一歌哥欺負你的時候得意洋洋的樣子!” 聞言,殷詩的眉目柔和了下來,看著虎子的目光中帶著欣慰。 這鎮子里面終于有一個明白人了,這是何等的好消息啊。 “虎子……”還沒等殷詩說完剩下的話呢,大門突然被人一腳踹開了。 昨天剛修好的大門再一次癱倒在地上,發出沉重又哀怨的嚎叫,徹底碎裂。 這回可修不好了。 一歌一進門就瞅見張虎子正趴在殷詩耳邊,不知道在說些什么,他當即眉頭一挑,雙手叉腰大喊一聲: “張虎子,你干什么呢?誰允許你離我的人這么近了?李澤歡給你布置的學堂作業寫完了么?!” 張虎子被嚇了一大跳,一看一歌來了,立馬從地上跳了起來,腳步“唰唰唰”的后退,足足離殷詩有三米遠之后,大呼冤枉: “我什么都沒跟殷詩哥說啊,我就是幫他剝一剝毛豆!” 一歌冷笑:“剝個毛豆還離這么近?你信不信我找李澤歡說讓你以后的學堂作業翻倍!” 頓時,張虎子臉色一變,他非常嚴肅的看著殷詩道:“殷詩哥,其實吧我覺得咱們一歌哥人挺好的,不僅長的美,心底還那么善良,祝你倆百年好合??!” 說完之后,他就兩腳一蹬地,單手抓著樹干,動作麻利的翻墻頭出去了。 目睹了全部過程的殷詩默默的低下頭,繼續剝著手里的毛豆。 好吧,這個鎮子里面還是一個明白人沒有。 他殷詩就是個小可憐,或許這輩子都逃不掉一歌的手心里了。 還沒等他再多剝一顆毛豆呢,一歌就一腳踢開了盆子,整個人委委屈屈的縮進殷詩懷里,今天他受的委屈比較大,差點沒把殷詩的腰給勒斷。 “我委屈,”一歌哼哼唧唧的說。 殷詩把手里的毛豆扔到了旁邊的盆子里面,本來想安撫性的拍一拍對方的肩膀,可是手上粘著土灰,只能作罷。 他將下巴輕輕的放到一歌頭頂,算是安慰了。 一歌的脾氣就是只要殷詩不問他委屈什么,他就窩在殷詩懷里生悶氣,非要殷詩親口問他,他才矜持的說出來。 殷詩現在早就摸清一歌的脾氣了,所以熟練的開口問:“你委屈什么?誰惹你生氣了?” 一歌沒有說話,只是緊緊的抱著殷詩的腰。 殷詩靜靜的等一歌先開口,等了好大一會兒,才反應過來今天一歌矜持的時間有些太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