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級大佬在虐文(快穿) 第17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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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醉的話,還能想到倒一耙先告狀? 不管賭館是不是想昧下他們的賭資,他們將賭館砸了是事實,那賭館背后有人,肯定會將這事上報衙門。 俗話說,先來先得,小侯爺先告狀先留下受害者形象。 明明是將賭館的錢一掃而空,還去大肆慶祝一番,可在江小侯爺嘴里,卻就變成了:“賭館欺負我們,來頭又大,我們太傷心了,不敢報官,只能去買醉消愁,醉后才有勇氣來大理寺?!?/br> 大理寺的人聽了,哪個不是義憤填膺?發誓不管賭館后臺多大都追查到底。 你品,你細品!這話簡直是將自己涂白將敵人抹黑得不像話! 現在誰不站在原告這邊,這是一個十七八歲,沒出仕的少年郞么?這簡直就像一個老辣無比的政客。 阿猛的耳朵尖,他還能聽到侯府里亂糟糟的驚叫聲中,小侯爺差點栽倒進池塘,被扶起來時,還吐了一地,他親娘都被吐了一身。 這是假醉的人能干得出來的事? 阿猛搖著頭離開,小主子說普羅大眾人云亦云,沒半點思考能力,他深以為然。 流傳出紈绔之名的江小侯爺絕對不止是明面上這般簡單,起碼紈绔之名要打個折扣。 ** 小侯爺這一醉,快到中午方才蘇醒。 醒來后,頭不疼、腰不酸,第一件事就是檢查他昨天的收獲,然后得意洋洋的將銀票放進荷包里,大步朝母親的院子走去。 伍氏剛從老太太那兒回來,正要去看望兒子呢,就看到兒子喜氣洋洋的臉。 “娘,我來看您了?!毙『顮斨焊邭鈸P,豪爽地掏出一疊銀票,“娘,兒子也賺錢啦,這是給你買脂粉衣裳的零花錢……” 伍氏頓時傻住,好多銀票啊,而且數額竟然都不小。 她驚道:“兒啊,你這是去做了什么?”為何突然來了那么多錢? 伍氏雖然不愿意將兒子想壞,可見他一下子得來這么多銀子,哪里能放心? “我去賭場了,這都是我贏的!”江河說得理直氣壯,一點都不覺得自己去賭場有什么不對。 伍氏驚訝得嘴巴都張大,難不成她兒子還是個賭神? 時下關撲盛行,只要是貨物都能當誘餌賭擲,賣菜的都喜歡找人來上一局,贏了菜免費拿走,輸了花雙倍買。 賭場這種地方自然也是合法的,合法納稅,背后的主子什么人都有,賭客也什么樣的人都有。也就是老侯爺江中誠出身武將,看不慣這樣的風氣,從小將原主管得嚴厲,方才導致原主一入賭場深似海,從此節cao是路人。 伍氏摸著兒子的孝敬錢,喜滋滋地夸兒子,“我兒真能干!” 平日兒子沒啥優點,她都能夸出花來,這會兒更是直接夸上天。 孝敬完親娘后,小侯爺捂著荷包一溜煙跑走,聲音遠遠飄來。 “娘,我去陪祖母吃午飯?!?/br> 伍氏不禁笑了,不必說,她都有兒子孝敬的零花錢,兒子肯定不會忘記他祖母那份。 外頭的人都是眼瘸的,她兒子這么好、這么孝順,竟然說他是紈绔! 真是豈有此理! 江老太太聲如洪鐘,也跟著夸起孫子,完全不覺得孫子去賭有什么錯。 這不是都贏了嘛!至于孫兒會不會輸?輸個千把萬兩啥的都不是事! 再者,想要輸個上萬兩,得花多少時間???那得天天泡賭場,輸個三年五載才行,他們家什么都不多,就是銀子最多。 小侯爺見狀,暗自無奈嘆氣。 怪不得原主有那樣的下場,江家兩個長輩只會一味地寵溺,天塌下來都替他頂著。像今天這事,要是警醒點的人,就該讓下人打探一下賭場的損失,還有賭場后面的人是誰。 但無論是老太太,還是伍氏,都沉溺在舊日的時光里,忘記能頂門戶的江老侯爺已過世,人走茶涼,他們家已經變成軟柿子,還是香甜得讓人忍不住啃上幾口那種。 目光不夠長遠的內宅女眷,以及被寵得無能紈绔的繼承者,猶如三歲稚童抱金過市,不宰你宰誰。 吃過午膳,伍氏過來找兒子。 “兒啊,娘和你說說黎家小姐的事……” 她將兒子給的銀票取出來,決定拿這銀票去買個簪子之類的,讓人給黎家小姐送過去,就說是兒子送的。 兒子賺的錢買的,等于兒子送的,沒毛??! 伍氏心里打著如算盤,她兒子的紈绔之名還在,現在又添了自以為是比金子還值錢、普通又自信的流言,真怕黎家小姐想退親啊。 正想著呢,就聽到有下人驚慌失措地跑過來匯報。 “夫人、小候爺,不好了,范家打上門來了?!?/br> 伍氏詫異地問:“哪個范家?” 老太太在王嬤嬤的攙扶下站起身,絲毫不擔心,“哪個范家?當然是那破落戶的范家!” 范純和孫子走得近,若不是他諂媚討好孫兒,只怕身上連件好點的衣裳都買不起。 小侯爺猛地一拍腦門,“哎喲,昨兒我跑得快沒傷著,子健跑得太慢,好像腿被打折了?!彼荒槦o奈地嘆息,“子健在書院時就不愛騎射,身體特別差,我早和他說過,要多注意身體健康的?!?/br> 伍氏不知范純的真面目,思索著要出多少銀子安撫范家,畢竟范純是跟著兒子一起去賭場,兒子什么事都沒有,范純出了事,范家心里不高興是正常的。 她轉頭對兒子說:“子寬啊,我記得范家好像特別窮,肯定沒銀子醫治……” 小侯爺暗暗地翻白眼,知道不怪伍氏這么想,畢竟范純的歹毒用心還沒暴露出來呢,世人不知道他的真面目。 他索性直接告訴她們:“娘,我這次發現,原來子健私底下竟然和賭場有關系,他們狼狽為jian,想騙兒子的銀子呢?!?/br> 伍氏頓時橫眉豎目,騙她兒子的,都不是什么好人! 老太太也很生氣,吃她孫子的、穿她孫子的,居然還藏禍心!她叫王嬤嬤去找幾個擅長罵架的粗使婆子過來,今天一定要揭下范家一層皮! 小侯爺一臉委屈地說:“他第一次和第二次帶兒子去賭錢,為了讓兒子上癮,勾結荷官讓我贏了不少錢呢?!?/br> 聞言,伍氏和老太太更生氣了。 雖然現在關撲盛行,但凡事講究個度,賭館就是沒掌握好這個度,一些喪盡天良的賭鬼賣兒賣女,誰看了不譴責? 就連當今天子,都金口玉言警告賭館要有底線。 “可昨天他們居然不讓我贏?!毙『顮斄x憤填膺,“他們居然覺得我贏得夠多了,該輸了!真是豈有此理!這世上沒人能從本侯兜里掏錢!沒有人!” 伍氏和老太太突然覺得不對勁。 所以第一次和第二次,人家讓你贏錢,你就高高興興地過去了?昨天沒讓你贏錢,你不高興了,贏得人家賭場差點傾家蕩產? 王嬤嬤一臉驚悚,這是什么品種的魔鬼哦,貔貅轉世不成?只能進不能出? 突然間,她又替自己閨女擔心起來,小侯爺實在太摳門,一文錢都舍不得花,閨女能得到什么好處? 伍氏頭疼的同時,又感到安心。 她兒子是貔貅也有好處的,起碼不用擔心他染上賭癮,就這副摳門勁,最多輸個一百兩就足夠讓他心疼到戒掉賭癮。 第114章 摳門小侯爺5 范純是被人放在門板上,抬到侯府的。 他已陷入昏迷之中,胳膊和腿都被綁上板子,rou眼可見的地方不是淤青就是血痕,一副命不久矣的模樣。 小侯爺看了眼藏在仆役之中、一臉茫然跟惶恐的青松,朝他招了招手,示意他過來。 青松遲疑地走過來,就聽到小侯爺問道:“范純是你救的?” 聞言,青松心里越發不安,他覺得事情好像哪里不對勁,但又想不出來。 昨天的事實在太巧了,他本以為事情的發展應該是這樣的:小侯爺將身上所有的銀子都賭輸了,灰溜溜地回府,范純可以拿到回扣,也會分給他一部分,然后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結果事情的發展讓他瞠目結舌,剛進賭場兩三次的小侯爺,竟然贏了人家賭場三個月的利潤不說,還美名其曰討要精神損失費,拿光賭場儲備的所有銀票。 然后逃跑時,小侯爺竟然沒管受傷的范純,將他丟在那里。 青松當時是趁亂進去的,看到范純的模樣,他驚駭得不行。 當時賭場能站著的人都倒下了,沒人管范純,他只能趁機將范純拖出來,送到范家。 青松忐忑地說:“小侯爺,小的只是一時不忍,范公子傷得實在太嚴重,畢竟范公子是小侯爺您的同窗好友……” 邊說他邊偷看小侯爺的臉色,可惜小侯爺此時笑瞇瞇的,什么都看不出來。 青松暗暗吞了吞口水,終于發現事情不對勁。 范純是小侯爺的同窗好友,他受傷了,小侯爺居然在笑? 青松暗自后悔不該看在范純給自己不少獎勵的份上,將他救出來的,范純若死在賭場里,就什么事都沒有了。 “你倒是個心腸好的?!毙『顮斔菩Ψ撬瓶淞艘痪?。 青松更加忐忑,什么意思?這是夸他還是罵他? 侯府的迎客廳,一個穿著洗得有點白的錦衣、頭上的首飾也是落后款式的中年婦人拿起帕子,當場就嚎哭起來:“我的兒啊,你跟人去賭場,別人啥事都沒有,還拿了錢!只有你傷成這樣……大夫說了,你下半輩子只能癱瘓在床,這可怎么辦喲?你還未娶妻呢!” 這婦人哭得慘烈,仿佛要死的不是繼子,而是她的親兒子似的。 小侯爺看范純繼母哭成這般,懷疑她回去后,這眼睛還能不能要,也不知搽了多少姜汁。 難道她不覺得辣眼睛嗎? 伍氏當然不能任由別人往她兒子頭上潑臟水,當下掐著腰罵道:“你這婆娘哭個屁!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是你親兒子呢……我一個好好的兒子,孝順又懂事,被你家的癟三拉到賭場,幸好我兒子的自制力還算不錯,若是沒自制力的,豈不是要賭得傾家蕩產?” “我可是聽說了,范純這癟三不僅拉我兒子進賭場,書院里還不少人也被他騙去賭場,我懷疑他和賭場聯合起來,專門給人出千呢……” 范家繼夫人的哭聲一頓,雖然這是事實,大庭廣眾之下,絕對不能承認。 她繼續哭嚎著:“我的兒啊,你一片好心,竟然被人曲解至此……” 小候爺不禁掏掏耳朵,一副紈绔無賴模樣。 他娘戰斗力太強,都沒他說話的份。 旁邊的青松覺得不能坐以待斃,他老實憨厚的臉上露出憂心之色,小聲地道:“小候爺,這可咋辦?聽說這范家的繼夫人是個嘴碎的,她若是出去亂說,日后您的名聲……” 小侯爺轉過頭看了眼青松,撫了撫袖子,慢條斯理地道:“青松啊,本侯覺得你是個人才,決定好好栽培你?!彼馕渡铋L地說,“你給本侯當書童太可惜了,本侯覺得有一份工作更適合你?!?/br> 青松心里有種不好的預感,忙不迭地表忠心,“小候爺,給您當書童對小的而言就是最好的工作?!?/br> 小侯爺俊秀的臉龐露出一個青松從未見過的深沉之色:“郊外有個莊子,里面喂的豬太瘦,本侯覺得你肯定將它們養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