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臉(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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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記事起,程晏就一直是一個人睡覺。 從未有過這樣的時刻——程晏一覺睡醒,看著謝尋樂被烏發擋住的側臉出神,被子下兩具赤裸的身體緊緊依偎著,她的胳膊貪心地纏著他的腰汲取熱量,可是手腳依舊冷冰冰的,好像怎么也捂不熱。 程晏摸到一截細窄的手腕,火熱的手掌掠過凸出的腕骨,將她的手攥住。 沁涼,柔軟,他的拇指無意識地探入她微蜷的掌心,觸到一層薄繭。他細細摩挲著粗糙的皮膚,抬眼望向窗外金光漫天。 手掌收緊,將她的手完全籠住,他用下巴抵上她的頭頂,親昵地蹭了蹭。 太陽在正在落山。 謝尋樂醒來時一片漆黑,溫熱的呼吸近在咫尺,她下意識抬手,才發現手被握住了,動彈不得。她轉而用腳踢了踢被窩里的另一個人,“開燈?!?/br> 片刻后,床墊微動,“啪”的一聲,房間亮如白晝。 突如其來的亮光讓謝尋樂視線有點模糊,旁邊的人輪廓帶著一圈柔光,裸著上身靠在床頭看她。 沒人開口說話,謝尋樂在被子里翻了個身把自己攤平,“我餓了?!?/br> 程晏像是沒想到她說的第一句話居然是這個,反應過來之后就伸手去拿床頭柜上的手機,想點外賣。 謝尋樂又發話了:“要吃你做的?!?/br> 她的眼神直勾勾盯著他,程晏只得實話實說:“我不會做飯?!?/br> 他住在家里的時候有專門的廚師做飯,上了大學后基本都是在外面吃或者點外賣,他雖然談不上四體不勤,但確實有點五谷不分的意思。 “學啊,”謝尋樂扯過他的手拿到眼前細看,“不會做飯以后結了婚怎么辦,賢惠男人才招人疼?!?/br> 程晏垂著眼聽她說得頭頭是道,心里覺得好笑,沒忍住說:“請個廚師就好了?!?/br> 謝尋樂捏住他的指頭,看著那塊兒被她捏得青紅交錯,說出的話沒什么商量的余地,“可我現在要吃你做的?!?/br> 程晏知道自己拒絕也沒什么用,況且這也不是什么大事,沒必要惹她不開心,他點點頭:“好?!?/br> 說完,他想下床,又突然想起什么,別扭地和謝尋樂說:“你能不能先閉上眼?!?/br> 謝尋樂笑出了聲,“脫光了鉆我被窩,還怕我看嗎?” 程晏被她這么一說也覺得自己有點矯情,只能硬著頭皮下床,迅速扯過浴巾遮住了下半身。 謝尋樂手肘撐著枕頭起身,被子從肩膀滑至胸下,她故意向他招手,“我摸摸硬了沒有?!?/br> “沒有?!?/br> 程晏丟下這句話就落荒而逃,等他拿著謝尋樂的衣服重新返回時,床上的場景讓他愣在了門口。 深藍色的被子被掀到一旁,謝尋樂赤條條地張著雙腿靠在床頭,陰戶一覽無遺,在冷白的燈下泛著星點水光。她坦然地和他對視,那只下午一直被他握住的手此時按在陰蒂上面打轉,另一手揉捏著乳尖。 低低的喘息傳進程晏耳朵,惹起他臉頰一片緋色。謝尋樂就看著他,也不說話,他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半晌,故作冷靜地問:“要幫忙嗎?” 謝尋樂終于說話了: “過來?!?/br> 程晏反手關上房門,又拉上窗簾,按照她的指令坐在了床邊。 謝尋樂說:“不要動,看著我玩?!?/br> 瓷白的細指被黑色毛發遮住小半,謝尋樂用手向兩邊撐開,粉嫩的水xue直白地裸露出來。中指指腹慢條斯理地揉著yinhe,涓涓細流自緊閉的xue口淌出,打濕了一小片床單。 程晏喉嚨發緊,難以言喻的燥熱從下腹騰起。 謝尋樂突然抬手遞到他面前,他垂眸看著那根翹起的中指,上面覆著一層可疑的水光,隱隱還能聞到腥甜的氣息,是她的味道。 “舔?!?/br> 程晏順從地張嘴含住半截手指,舌尖輕舔過每個紋路,繞著指腹打轉。 等到謝尋樂抽出時,那根手指被他舔得濕淋淋的,她重新摁在了陰蒂上,時而打圈時而摩擦,yin水在身下匯聚得越來越多。 她舒服地仰起脖子呻吟,揉xue的動作越來越快,沒一會兒就弓著腰xiele出來。 程晏漆黑的眼睛盯著她一張一合的xue看,那處被她弄得一片狼藉,yin毛都掛上了水珠。 他看得出神,冷不防被她推倒在床。他以為她要脫他的衣服,沒想到她竟跨坐在了他臉上。 泥濘的、飽滿的陰戶正對著他的臉,似乎還有水滴在他唇邊,他下意識舔了一下,嘗到一點甜膩的味道。 程晏喉結滾動,兩手抱住謝尋樂的臀,舌尖舔上汁水豐沛的xiaoxue,緩緩向前,找到那顆還沒縮回去的陰蒂,用舌尖頂弄著。 謝尋樂難耐地扭著腰,又向下坐了一點,程晏整張臉便陷進xue中,猝不及防的窒息感讓他無奈地托著謝尋樂的臀向上抬了抬。 高挺的鼻尖刮蹭著脆弱的花核,程晏笨拙地用舌頭卷吸著多余的yin水,舔弄的聲響不絕于耳。 謝尋樂剛高潮完,隨便他舔兩下都很敏感,她兩腿不受控制地夾著程晏的頭,“你是什么?” 程晏正試圖用舌頭cao弄進她的xue口,聞言一愣,他不懂她的意思。 “你是什么?” 應該問是誰吧,程晏在心里默默想著,他的舌尖艱難地插進緊窄的xue口,很快又被擠出來。他輕柔地在軟嫩的xue口嘬吸,咽下她的汁水,回答她:“程晏?!?/br> “不對,”謝尋樂手指插進他的發間,用他的臉磨xue,身下這個人是程晏,她想到這里就爽得全身發抖,“你是我的狗?!?/br> 程晏為這話里的侮辱意味皺起眉,他停下動作,本想問問她在床上說這種話究竟是什么癖好。但是謝尋樂又催他快點,他又繼續含住她的陰蒂吮吸,用牙齒輕咬著。 下一刻他便反應過來,他可不就是狗嗎,那么聽她的話。 那顆硬挺的花核在唇齒間被含弄得紅腫飽滿,本就不堪一擊,程晏再度用舌頭逗弄時,謝尋樂抖著腰尖叫,清澈的水液噴得又急又多。 熱流幾乎瞬間淋濕程晏整張臉,他堵在xue口急切地吞咽著yin液,像在喝瓊漿玉露般沉迷,剛才那瞬間帶來的不可抑制的興奮讓他顫栗不止。 謝尋樂脫力地倒在床上,腿突然被掰開,她撐起身子看,程晏在她腿心跪趴著,還在固執地舔著她的xue,黑亮的頭發隨著他的動作起起伏伏。 謝尋樂又躺下去,過了會兒程晏終于抬起了頭,頂著一張冒著水汽的臉想吻她。 她嫌棄地偏過了臉。 程晏知道她為什么不愿意,他悶聲說:“是你的······水?!?/br> “那也嫌棄?!?/br> 他仿佛受傷了一般一言不發出了臥室,沒過多久又回來貼近她,“洗干凈了,刷了牙?!?/br> 謝尋樂這才肯接吻。 吻到意亂情迷,程晏欺身壓上來,大掌自然而然地摸上她的胸,身下的性器硬邦邦抵著她的腿根,他突然聽見她說:“我餓了?!?/br> 程晏:“······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