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覺
書迷正在閱讀:女性向AV集(BG H)(1V1)(骨科)、無人之境(懸疑 強取豪奪)、罪惡之花(監獄H)、斷點np、愛你時瘋、滿級大佬在虐文(快穿)、炮灰庶子重生后去考科舉了、七零之嬌嬌嫁紈绔[穿書]、我在廢土建公廁、穿成年代文女主的漂亮jiejie
謝尋樂回國后在圖書館連著待了一個星期趕項目進度。雖然為了防止突發狀況,出發時帶上了電腦,但是一次都沒打開過。 提交了代碼后,她負責的其中一個模塊算是基本完成了,謝尋樂靠上椅背,輕輕呼了口氣。 長時間高度集中的精神驟然松懈下來,她有點不適應,在冷清的圖書館里坐著發了會呆。 程晏的消息就是這時候發過來的。 鴨子:【你回來了嗎?】 謝尋樂想起上次戛然而止的通話,自從那天后他也沒有再和她聯系,按道理來說他應該對她避之不及,這樣主動聯系她多少有點奇怪了。 不過她這么久沒見他,也突然有點想。 謝尋樂:【嗯,在圖書館】。 鴨子:【你有時間嗎?我去接你?!?/br> 隔著屏幕都能感到他的迫切,謝尋樂不知道他找她是為什么,想了半天發了句【干什么,要上床?】 她只能猜到這個。 不知道是猜對還是猜錯了,程晏遲遲沒有回復。 謝尋樂靜靜坐了一會兒,收拾東西起身離開座位。 假期留校的人很少,偌大的學校里粗略望去竟然一個人也沒有。 謝尋樂抬起小腿邁進陽光,還沒落地就感到一陣灼熱,她又收回了腿,低頭在挎包里找遮陽傘,順便看了眼手機。 十分鐘前程晏回了條【不是】。 兩分鐘前又發了一條:【我到了,在北門】。 謝尋樂看向路邊,黑色的奔馳就沉默地等在那里,車窗緩緩下降,程晏坐在車里,此時正隔著一條馬路和她遙遙相望。 她走到車旁,居高臨下地看他,“又不上床,你找我干什么?” 程晏沒料到她會這樣問,難道不是她說的喜歡他嗎?現在為什么又對他這種態度。 他沒有深思下去,只是緊緊盯著她的臉,語調平緩:“你要是想的話······可以?!?/br> 聽起來好像是答應她無理的請求。 可是謝尋樂快被他的眼神燙傷,秦遠星也時常用這樣的眼神看她,她還有什么不明白的——他在討好她,甚至他自己也在期待。 車內的溫度和外面天差地別,謝尋樂在副駕落座,她低頭系安全帶的時候,程晏的目光仍然沒從她身上挪開片刻。 余光里,他欲言又止,但最終還是閉上了嘴,一言不發地啟動車子。 直到在等紅燈時,車里的沉默才被打破。 程晏似是不經意地問起:“你是和誰去的法國?上次打電話好像聽到你旁邊有個男人?!?/br> “秦遠星?!?/br> 謝尋樂幾乎是不假思索地答了問題,而且看上去并不打算向他說明他們兩人的關系,以及一起出游的原因。 握著方向盤的手悄然收緊,不可名狀的酸澀感充斥著胸腔,程晏干巴巴地“哦”了一聲,不知道該怎么追問下去。 他又想起上次問謝尋樂的問題還沒得到答案,索性這次當面問她,“你的生日是哪天?” 紅燈變綠,車子徐徐前行。 “12月21?!?/br> 那是個很冷的雪天,謝尋樂從記事起第一次出遠門,她那時還不叫謝尋樂。他們先坐的摩托車去的鎮上,又乘了客車去市里。大概是這樣吧,她記不太清楚了,只是偶爾會產生幻覺,聞到那股封閉車廂里令人作嘔的復雜氣息。 寡言高大的男人牽著她的手在繁華的街區穿梭,遞給她一串糖葫蘆后語重心長地叮囑她在原地等著,他待會兒就回來。 謝尋樂早就在前幾天聽到他們的談話,她知道他不會回來。 當時她只是啃著糖葫蘆點頭,安靜地目送他一步叁回頭,最后徹底消失在街角。 “嗯,”程晏目視前方,“那天下雪了嗎?” “雪很大,特別冷?!?/br> —— 進了門,謝尋樂讓程晏先去洗澡。 程晏沒說什么,進了廚房搗鼓,半晌端出半個西瓜,上面插著一個勺子。 謝尋樂盤腿坐在沙發上,接過來在正中心挖了一口送進嘴里,果rou冰甜脆爽,連籽都沒有,是很完美的西瓜。 他又打開電視讓謝尋樂自己選節目,空調遙控器、餐巾紙給她拿過來放在面前。做完這些,他終于進了衛生間,開始一絲不茍地清洗。 等他裹著浴巾出來,條件反射般看向沙發,那里空空蕩蕩,哪還有什么謝尋樂,只剩半個西瓜孤零零躺在茶幾上。 他緊抿雙唇,推開臥室門的動作有點急躁,看見床上熟睡的那個身影時無意識地松了口氣,放輕了腳步朝她走過去。 衣服被她脫得亂七八糟扔在床上,她縮在被子里睡得很沉。 程晏把衣服撿起來扔進洗衣機,又走到水池邊擰開水龍頭,認真地搓洗起綴著粉色蝴蝶結的內褲。 漸漸的,耳尖也爬上了一層粉色。 返回臥室時謝尋樂還是沒醒,她的睡姿不好,側趴著,冷白的乳rou被擠成一團,半截后背露在空氣里。 程晏目光晦暗地盯著她光潔的背,俯身將被子朝上拉,蓋住了她的肩膀。 無所適從地繞著床邊走了兩圈后,他咬了咬唇,最后輕手輕腳掀開被子,扯掉浴巾,躺在了她身邊。 程晏的手不知如何安放,好幾次抬起又放下。 他悄悄朝謝尋樂那邊挪了一點,腿挨上她的,她順勢纏上來。 程晏怕吵醒她,一動不動地保持著這個動作,腿快失去知覺的時候謝尋樂翻了個身,鉆進了他懷里。 程晏身子一僵,遲疑地、緩慢地抬起手覆在她的背上,摟住了她。 那顆近日因為等待而高高懸起的心終于安穩落地,他閉著眼沉浸在無限的滿足中,由衷地彎起了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