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秋游(十)(H)
祁月舟的絲質吊帶睡裙卷到了腰上,身軀在凌澤的桎梏下微微顫抖,被純白內褲包裹著的圓潤屁股甚是勾人,屄縫中間的一塊薄薄布料已被yin水洇濕,水痕透了出來。 凌澤將她的睡裙又往上推了推,在她白玉般的背脊上嘬了好些紅痕出來,猶如雪地上綻放的點點紅梅,將他的yuhuo點燃。 凌澤長臂撈過蓬松的枕頭墊高祁月舟的臀部,讓她整個身體拱成橋狀。自己則是褪去褲子,一手按住身下少女的肩膀,一手從口袋中掏出避孕套,牙齒咬住一角撕開包裝,將那只水潤超薄套在已充分勃起的yinjing上。 他扶著yinjing對準xue口,一點一點地擠入祁月舟的yindao,緊實而溫暖的壁腔裹得他血脈僨張,本就尺寸驚人的內棒又大了些許,將她填得滿滿當當。 “嗯……”凌澤發出舒爽的喟嘆,“你里面好燙?!?/br> 祁月舟惡狠狠地詛咒:把你這塊死冰塊燙化成水最后蒸發掉最好! 盡管身體的飽脹感讓祁月舟難受得厲害,但她咬緊牙關不吭一聲,誓死不向惡徒投降。 “哼?!?/br> 見她像塊木頭一樣和他倔著,凌澤的勝負心被勾起,將那整根沒入的內棒略一抽出再一插到底,反反復復幾次,少女終是抑制不出地擠出一串細細的嗚咽。 凌澤俯下身,將祁月舟裹在自己的身形里,下身無情地蹂躪著她的xiaoxue,湊在她耳邊說:“還討厭我么?” 祁月舟渾身竄電一般頓時軟了下去,碎裂的宛如斷了線的玉珠,“討……討厭……!” 凌澤笑了,她的話這會兒聽著更像是在撒嬌。 他撥開祁月舟凌亂的頭發,吻了吻她的耳垂,“別討厭我,寶貝?!?/br> 祁月舟身上的玫瑰味與他的梔子味混合在一起,碰撞出催情的味道。凌澤的每個細胞都在叫囂著占有她,讓她獨屬自己一人。 瘋狂的念頭占據了他的腦海,凌澤在她體內更用力地沖撞著,不堪重負的木質床板被搖得咯吱作響。 這家旅店的隔音并不好,走廊的腳步聲、隔壁稍大的談話聲都能聽得一清二楚。遠處浪濤及窗外樹上的鳥鳴聲也透過未關緊的窗縫傳了過來。 凌澤輕笑,“你說我們zuoai的聲音會不會被人聽見呢?” 她才不要! 祁月舟的瞳孔因驚慌而驀地收縮,萬一叫認識的人聽了去可怎么辦…… “求你……停下來……” 凌澤惡劣地說:“我不?!?/br> 他把祁月舟上半身撈起,一手罩在她的乳上揉搓挺立的乳尖,一手按在她的陰蒂上快速揉弄著,yinjing留在她的體內沒有拔出。 祁月舟身上兩處敏感地帶被肆意侵犯著,快感伴隨著羞恥一波一波涌來,蠶食著理智。 “不要……不要……” 凌澤感受到夾著自己yinjing的xuerou收縮得越來越快,于是手上的動作也更快了。 殘余的理智被快感吞沒,祁月舟挺身去迎合凌澤的撫弄,“唔啊……” 陰蒂的刺激將她送上高潮,祁月舟把除了快感的一切事物拋之九霄云外,恍惚間嬌喘出聲。 她的雙腿顫抖著,腰胯往上挺了又挺,花液噴薄而出,澆濕了兩人結合之處。 凌澤攬住xiele身的少女,捏了捏她仍沉浸在酸爽中的小豆,又引得她一陣酥喘。 “這不是會叫么?!绷铦捎胓uitou研磨她的花心,“還要嗎?” 祁月舟雙目失神,“要……” 見少女乖順地投降了,凌澤才解開數據線釋放了那對被勒出印的細腕。 祁月舟正面躺在床上,凌澤將她的一條大腿抬起,滿意地欣賞自己的yinjing在她xue中抽插的模樣。 隔壁房間剛才尚有說話聲,此刻卻安靜了,但不曾聽見有人開門出去的聲音。興許是聽到了這邊不同尋常的動靜,正趴在墻上聽墻角。 即使如此,興頭上的兩人也顧不得收斂,把床搖得快散架了。 祁月舟邊抽泣邊罵:“凌澤,你混蛋……” “那你喜不喜歡被混蛋cao?” 祁月舟咬唇不語,凌澤停下動作,頗有耐心地等待她的回答。 下體的空虛感席卷而來,祁月舟只好小聲說:“……喜歡?!?/br> “喜歡什么?” “喜歡……被你cao……” 凌澤眸光一黯,驟然挺身加快了抽送,cao得祁月舟頭暈目眩。 “嗯……啊……” 祁月舟高昂的幾聲呻吟叫得凌澤快到抵達舒爽的頂點,他如狂風暴雨般律動著,發狠地沖刺,將祁月舟的臀rou撞得啪啪響。 “嗯……” 伴隨著悶哼聲,幾股濃密的jingye射了出來,凌澤壓在祁月舟身上粗重地喘息著,兩人都熱得汗津津的,肌膚黏在一起,身上的花香隨著汗液蒸發愈發濃烈。 凌澤抽身而退,躺在一旁。 歇了片刻,情欲退場理智重新上線,祁月舟抄起枕頭在凌澤身上一頓亂捶,“混蛋!混蛋!混蛋!” 枕頭砸在身上不痛不癢,凌澤也就由她去了。待她砸夠,頹廢地倚著床頭一動不動,凌澤才撩起她的一縷發,輕聲哄道:“和我在一起,嗯?” 祁月舟不想理他,懶懶翻了下眼皮。 “你想要的我都能給,喜歡我,別喜歡別人,好不好?” 祁月舟把枕頭砸了過去,“我又不是斯德哥爾摩患者!” 太荒謬了。 祁月舟想不通,才上高中一個月她竟和叁個男的睡了,自己原是這么沒道德感的人嗎?她只覺一切其實非她本意,可莫名就掉入命運織的網中。 糾結想不明白的問題則會變成庸人自擾,不如走一步算一步。 “睡了!別和我說話!” 祁月舟翻過身背對著凌澤,緊緊閉上雙眼,眉頭鎖在一起。 “晚安寶貝?!?/br> 凌澤熄掉那盞昏黃的吊燈,攬住不情不愿的少女,得償所愿地闔上眼。 即使她現在做不出決斷又如何呢?起碼,他已經將她占有了。 凌澤一直堅信,他會是最后贏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