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了萬人迷白蓮花后他人設崩了 第53節
湛云青半瞇起眼。 白阮是不敢給他看手嗎?為什么?莫非…… “給我看看?!闭吭魄嗦杂行娪驳卣f。 白阮遲疑了下,伸出右手給湛云青。 “不是這只手?!闭吭魄嗾f:“換一只?!?/br> “先記這只吧?”白阮說。 “不——”湛云青正要反對,姚荀喊道:“時間到了!” 他的話被打斷,白阮直接收回手離開了。 不敢展示左手,是因為左手上有疤痕嗎?湛云青打量著白阮的背影,思索著。如果疤痕還在,是不是說明現在這個白阮和他的情況一樣,是擁有之前的記憶的? 那道疤痕可是他親手留的,與那道紋身性質相似,如果紋身能留下來,疤痕應該也可以。 沒關系,現在白阮不敢展示,一會兒到了游戲環節可就沒處躲了。湛云青捻了捻指尖,甚至又回憶起當時鮮血在他手中的滑膩感覺。 很快,白阮他們在布置的遮擋后坐好,將手露了出來。湛云青一眼望過去,很快選中了四雙有點像白阮的手。 白阮的手指是有點粗糙的,湛云青很快排除掉那雙看起來很細膩的手。白阮的手很大,手指也長,指甲修剪得幾乎看不到白色,憑借著這幾點,湛云青又排除了一雙手,此時時間已經過去18秒。 還剩下兩雙,湛云青有些猶豫。那兩雙手掌心朝下放著,湛云青想伸手摸一下,卻又怕摸錯——他可不想隨便摸別人的手。 “白阮?”湛云青試探地問。 就在這時,他看到左邊那個人的手緊張地動了下,動作很細微,立刻抓住那人左手手腕。 “倒數三秒!”姚荀喊道。 感受到手中人的掙扎,湛云青已經覺得手中的人就是白阮了,只略略摸了下,感到指腹下的觸感有些粗糙,就在時間到的時候選定了那人。 “好了!取下屏障!”姚荀拍拍手,工作人員立刻將遮擋取下,湛云青看向被自己抓住的人,結果與一個陌生的年輕面孔面面相覷。 “你不是?”湛云青不敢相信,翻開那人手掌,發現他摸到的粗糙觸感是掌心的繭。 “我是武術指導?!蹦侨瞬缓靡馑嫉卣f。 “那我抓住你的時候你躲什么?”湛云青甩開他的手,看向坐在一邊的白阮。 白阮沒有看他,雙手搭在大腿上交握成拳,看不出高不高興。 姚荀走過來查看幾人的答案,看到湛云青又選錯了,嘆了口氣:“唉,看來你們注定是要住小木屋的?!?/br> 他拿起喇叭,說:“現在大家都知道選房結果了,房子里有準備好的菜,請大家自力更生,一起吃頓美好的午餐吧!” 湛云青閉了閉眼,走到一旁想洗手,忽然被白阮拉住手腕。 白阮沒看他,唇角抿成直線,一副鬧別扭的樣子。 姚荀塞給湛云青一把鑰匙:“哎喲,看來大事不妙,你的搭檔吃醋了?!?/br> 白阮說:“那我們先過去了?!?/br> 湛云青被白阮拉了過去,有點莫名其妙:“這也是你人設的一部分嗎?” 白阮回頭看了他一眼,回答道:“是啊?!苯又惆杨^扭了回去,任由湛云青怎么說都不回頭了。 “那你給我看看你的左手?!闭吭魄嗾f。 白阮不理他,直把他拉到分配的茅屋前。這茅屋其實沒有看上去那么簡陋,墻是木頭搭的,看起來沒有那么不牢固。屋子前面還有一口手壓的井。 “這是什么?”湛云青沒有見過這東西。 白阮拉著湛云青走過去,伸手壓了壓把手,清澈冰涼的水瞬間從出水口流出,白阮把湛云青的手拉了過去,在水流下搓了搓。 “你的人設還挺豐富的?!闭吭魄嘈χf:“看來是現任了?” 白阮不理他,用自己的袖子把湛云青的手擦干。 正要松開,湛云青反手拉住白阮:“等一下,讓我看看你的手?!?/br> 白阮似乎很委屈,別過眼不看他。 “好了,讓我看看?!闭吭魄嘤帽凰疀_得冰涼的掌心貼了貼白阮的臉頰,輕聲哄道:“跟我生什么氣?不生氣了?!?/br> 白阮的喉結滑動了下,將左手掌心翻了過來。 他的手被井水冰得發紅,但是是光滑的,看不見疤痕。 “你看吧?!卑兹钫f:“有你要找的東西嗎?” 湛云青的呼吸一停,第一反應是收回貼在白阮頰邊的手。 白阮的睫毛抖了一下。 “……抱歉?!闭吭魄嗌袂椴挥勺灾鞯乩淞讼聛怼@才意識到自己剛剛在做什么,似乎又無意識地把面前這個人當作從前的白阮來對待了。 其實只是節目組準備好的劇本而已,他這是在想什么? “我去看看有什么菜吧?!彼D身朝茅屋走去,白阮沒說什么,蹲在原地,沒有看湛云青的背影。 作者有話說: 本來以為自己寫不完了 結果居然寫完了?。?!果然人不逼自己一把都不知道自己有多厲害……? 第53章 茅屋并不大, 進門的屋子里放了灶和餐桌,旁邊隔開了一個小房間,房間里是非常原始的土炕。 湛云青走到灶邊, 在灶上看到擺好的一顆白菜、四顆西紅柿以及五個雞蛋、一小袋米,除此之外什么都沒有。 這種原始的廚房湛云青只在戲里見過, 并沒有親身體驗過, 好奇地抽出灶膛里的干柴研究了下, 把白阮叫了進來。 白阮從口袋里拿出紙, 接過湛云青手里的柴火,用紙擦了擦湛云青的手,說:“剛洗了手, 一會兒摸一手灰?!?/br> “沒有吧?!闭吭魄嗫戳搜凼稚希骸案杏X挺干凈的?!?/br> “嗯?!卑兹顟寺?,把紙上的灰展示給湛云青看:“這些都是從我手上擦下來的?!?/br> 湛云青:“……” 白阮在灶臺邊逛了逛, 從角落里找出一個木桶打了一桶水回來。 “你會用這種土灶?”湛云青靠在灶臺上, 隨口問道。 白阮點點頭,將外套脫了下來, 搭在椅子上。他估計也沒想到要自己燒火做飯,里面穿了一件燕麥色的衛衣。 “不知道這里有沒有圍裙?!闭f著,他打開灶臺旁邊的櫥柜找了找。 湛云青還在研究面前的灶,從口袋里找出一枚打火機, 問白阮:“這個是直接點燃就行嗎?” 身后傳來關上櫥柜門的聲音,吱呀一聲, 有點卡頓。 “我來吧?!卑兹钭叩秸吭魄嗝媲?,身上套了件紫色的連袖圍裙,背著手系身后的繩子, 嘆了口氣說:“也不知道是這個圍裙臟還是燒火的時候臟?!?/br> 湛云青站起身給白阮讓出位置, 順手幫白阮把圍裙給系上了, 站在旁邊默默看著白阮生火。 “站在這里做什么?吃灰嗎?!卑兹钚α讼?,從湛云青手中接過打火機:“是不是餓了?” “有一點吧?!闭吭魄嗝嗣亲?,略微站遠了些。 “這么點東西估計吃不飽,更何況你早上沒吃?!卑兹钍炀毜匕鸦鹕似饋?,邊撥弄柴火邊說:“你去看看我外套里?!?/br> 湛云青拿起白阮的外套,從里面找出早上白阮留著的三明治:“你裝了一上午???不沉嗎?” 白阮忙著燒火,沒理他,他就拿了個三明治吃著,回到白阮旁邊看著灶膛。 “小心一會兒燎到你?!卑兹畋羌獗豢镜梦⑽⒊龊?。 湛云青覺得這一幕很新奇,因為白阮的氣質與面前正在四處飄灰的灶膛看起來是有些矛盾的,灶膛漸漸燃起的火焰把白阮的眼睛染成了橙紅色,看起來很溫暖。 “沒有想到你還會做這些?!闭吭魄嗾f:“是小時候學的嗎?” 白阮點點頭:“其實不難。以前他們生火的時候我喜歡站在旁邊看,有一次冬天,特別冷,灶膛里剛熄火,我就鉆進去睡著了?!?/br> “在這里面睡著了?”湛云青驚訝地問:“你家人沒有發現?” “他們不怎么在家,等到他們回來之前我就醒了,弄得一身的灰。怕他們發現,我就自己洗了個澡,可是不會燒水只能用冷水,洗完就發燒了,燒了三四天?!?/br> 湛云青側眸觀察白阮的神情,可是白阮好像只是想起來了這么一說,沒有什么特別的表情。 “差不多了?!卑兹畎咽掷镉脕頁懿窕鸬臉渲σ黄鹑舆M去,拍了拍手,找出一個盆把米倒了進去,從桶里盛水開始淘米。 湛云青坐在灶膛前的小凳子上吃三明治,覺得三明治有點冷了,便把手湊到灶火前試圖烤烤三明治,一不小心就越坐越近,忽然發現灶膛后面有個什么東西在動。 那東西扭了幾下,慢慢地,一只毛茸茸的黑爪子從墻邊探了出來,在半空中撓了幾下。湛云青抓住那只亂揮的爪子拉了一把,拉出一只小灰貓來。 被拽出來,這只貓也不聲不響,尾巴豎了起來,在湛云青腳邊坐下了,眼睛盯著他手里的三明治。 湛云青咬了一口三明治,與這只黃眼睛的小灰貓對視。小貓擺了擺尾巴,一腳踩上湛云青的小腿,執著地盯著三明治。湛云青拎著它的后頸把它提了起來,發現這只小貓在自己褲腿上留下兩道梅花印。 “煩人?!闭吭魄嘈÷曊f著,把它放了回去,揪了一塊面包給它,趁著小貓低頭吃的時候,彎起眼睛撓了撓小貓的腦袋。 小貓三口兩口將面包吃完,擺了擺頭跑掉了。湛云青輕哼了聲,沒管它。 白阮站在灶臺邊上淘米,看不見湛云青的動作。等到他把米洗好倒進鍋里拿鍋蓋蓋上,又把西紅柿裝在盆里往外走,才發現湛云青湊在灶膛前面不知道在做什么。 “怎么了?”白阮走過去問。 湛云青剛咬下最后一口三明治,不想說話,轉過頭看白阮。這一看,給白阮嚇了一跳。 就這一會兒工夫,湛云青的臉上就多了兩道黑印子。 “你剛剛進灶膛里打滾了?”白阮忍住笑意,將盆往邊上一放,伸手去幫湛云青把臉擦了:“坐這么近,小心臉被烤干了?!?/br> 剛被井水浸濕的手指微涼,不過此時落在被火烤熱的臉上很舒適。湛云青習以為常地抬起臉,又指了指自己的小腿:“這里也有?!?/br> 白阮嘖了一聲:“什么東西?” “一只貓?!闭吭魄嗾f:“灰色的?!?/br> “說不定本來是白色的?!卑兹铛久迹骸澳闩鏊??” 湛云青點點頭,把手舉到面前:“果然,一手的灰。我還喂了它點吃的,結果它吃了就跑了?!?/br> “說不定不是跑了,是準備拖家帶口地來蹭飯?!卑兹钜艘黄八畞?,蹲在湛云青面前捧著水瓢讓湛云青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