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了萬人迷白蓮花后他人設崩了 第26節
湛云青抽了張紙巾,將白阮的手拉到自己面前,替他擦了擦手,問:“昨天你怎么會在那里?” “警察問我是不是聯系不上你,我聽說你被綁架了,就趕過去了?!卑兹顚Υ鹑缌?。 湛云青蹙眉:“誰報的警?” 白阮搖頭:“可能是你的助理?昨天你還見了誰嗎?” 湛云青回想了一下,覺得確實有可能是自己助理或者保鏢報的警,沒再多想,稍微正色了些,說:“谷朝雨的話,報警可能是沒有用的。這件事我要親自去解決才行?!?/br> “先休息一段時間吧?!卑兹顡鷳n地說:“醫生說你最近可能會出現戒斷反應?!?/br> 湛云青挑眉,看了眼自己身上還沒有褪去的血色,問:“你的意思是,我這是戒斷反應?” “是的?!卑兹蠲娌桓纳卣f:“醫生說需要漸漸地適應,期間做一些脫敏訓練,提高耐受?!彼贸雠臄z的那份報告,給湛云青看。 湛云青頭還有點痛,只掃了眼,擺擺手說:“不想看手機,眼睛疼。醫生有沒有說什么時候能好?” “要看個人情況?!卑兹罨卮?。 “好吧?!闭吭魄嗟乖诖采?,皺起眉來:“那我工作怎么辦?” “休息一段時間也可以?!卑兹钚α讼?,替湛云青揉了揉額頭:“我出去工作養你?!?/br> 湛云青笑出聲來:“還需要你養我?那我這么多年豈不是白干了?!?/br> 白阮不吭聲了,抿著嘴偷笑。湛云青掃他一眼,捏捏他的臉頰,說:“我餓了,給我做飯去?!?/br> “嗯?!卑兹畈淞瞬湔吭魄嗟恼菩?,把被子給他蓋好,起身進了廚房。 廚房響起了鍋碗碰撞的聲音,湛云青這才想起白阮沒有給他留衣服穿,想了想又覺得無所謂,等會兒再穿也行。他翻了個身,被子的布料擦了下胸口,他不由自主抖了一下。 ……媽的,這個戒斷反應是不是有點過于那個什么了,搞得和r18文設定一樣。 作者有話說: 湛云青:我一個配角卻要背負r18文主角的設定,心好累 大家自由想象一下吧,我什么都沒寫,我發4? 第30章 白阮房子的裝修與他穿衣的品味十分相似, 以淺色系為主,陽光照進來會覺得房間內很亮堂,但是與此同時稍顯空曠。 “今天什么時候訓練?” 湛云青窩在沙發里, 懨懨地問。房間里冷氣開到了28度,他松松地披著一件珊瑚絨的柔軟睡袍, 而且只穿了這一件, 溫暖的米色與家具的顏色十分協調, 在陽光下像是一副清新的印象派油畫。 白阮從廚房里端出一個砂鍋放在桌上, 湛云青一動不動地躺在沙發上,修長筆直的雙腿搭著扶手,哼了一聲說:“好曬, 我頭好痛?!?/br> “今天燉了牛腩?!卑兹畎焉板伔畔?,走到沙發前替湛云青揉了揉太陽xue, 蹙著眉十分擔憂地問:“是不是比昨天嚴重了些?” 湛云青臉色蒼白, 顯得眼睛格外黑白分明。他半闔著眼說:“不想吃牛腩,你干嘛做這個?” 其實牛腩是湛云青昨天親自點的菜, 要求白阮今天做,結果翻臉比翻書還快。白阮也不惱,說:“我還做了點蛋羹,要墊墊肚子嗎?” “直接開始吧?!闭吭魄嘣谏嘲l上翻了個身, 雙臂撐在胸前,挺起上半身看白阮。他的頭痛一直沒有好轉, 就像身體上的副作用一樣。只有在被撫.慰時,快.感的刺激能夠暫時讓他忘記疼痛,因此他對于自己的“脫敏訓練”十分熱衷。 正值中午, 春日的太陽曬得窗玻璃發熱。房間里冷氣開得足, 十分涼爽, 但是白阮覺得自己搭在沙發上的指尖也變得十分灼燙。 湛云青沒有系衣帶,撐在沙發上的這個動作讓他的上半身暴露無遺。他身上的痕跡隨著時間推移已經變得很淡了,只留下隱約的淺粉色印記。白阮依依不舍地看著湛云青鎖骨上僅剩的指甲蓋大小的吻痕,目光直白到湛云青發笑。他點了點白阮的喉結,說:“之前你還在我這里咬了一口?!?/br> 他狹長的雙眼微瞇,指尖一轉,順著白阮的喉結滑了上去,在他下巴上撓了撓,最后不懷好意地點了點他柔軟的唇瓣。 白阮仿佛變成了一塊石頭,一動也不敢動,連呼吸都變得細微。湛云青的手指很涼,指腹柔軟細膩,力度很輕,像是月亮漸漸升空時攀上葉尖的月光。 “舔?!闭吭魄嗟氖种竿T诎兹蠲媲?。白阮垂下眼皮,露出睫毛根部的小痣,乖順地探出舌尖舔吻湛云青的指尖。湛云青立即微微顫抖起來,渾身散發出淡淡的粉色。 “聽說睫毛根部長痣的人都愛哭?!闭吭魄鄳袘械卣f。 白阮有些疑惑,抬眼看湛云青,圓潤微挑的上目線像是乖巧的布偶貓。 “你不知道自己有痣?”湛云青挑眉。 白阮搖搖頭。 湛云青笑了,說:“笨?!?/br> 白阮立刻埋怨似的咬了湛云青手指一口,湛云青樂不可支,把手拿了出來,抱住白阮的脖子,把他往懷里攬了攬。 “往下看?!闭吭魄嗝畹?。 白阮立刻照做,下一秒,眼皮上傳來濡.濕的觸感——湛云青舔了舔他的眼皮,舌尖在他睫毛根部點了點。 “!”白阮盯著面前湛云青修長的脖頸以及深陷的鎖骨,咽了口口水,兩手不由自主握緊了。 “現在知道在哪了嗎?”湛云青的氣息撲在他的眉骨上,白阮忍不住舔了舔唇,將手搭在湛云青腰上。 “……知道了?!彼曇羝D澀。 湛云青抓住白阮后腦的頭發,強迫他抬起臉。白阮顴弓紅透了,心領神會地伸出舌頭,與低下頭來的湛云青接吻。 臉邊的光線被湛云青落下的長發遮住,白阮幾乎覺得整個世界只剩湛云青與自己了。下一秒,他的雙耳被湛云青捂住,唇舌交纏的聲音似乎放大了數倍,變得更加清晰,仿佛在他顱中回響。 “聽見了嗎?”湛云青松開白阮的唇,得意地問他。 白阮所有接吻經驗都來自于湛云青,對于湛云青的一切新奇招數都難以招架,跪在地上微微喘著氣,難以自持地望著湛云青。他摟緊湛云青,點了點頭,嘴唇挨到了湛云青的脖子。 他張開嘴,在湛云青喉結旁邊試探了下,抬眼問:“可以嗎?” “你是屬狗的嗎?”湛云青輕輕揪了揪白阮的頭發。 白阮好像要哭一樣,眼眶濕漉漉的看他。 “可以?!?/br> 湛云青回答道。 白阮立刻銜住湛云青的喉結,毫不猶豫地留下一道牙印,又在湛云青側頸上嘬吻。 藥物的副作用讓湛云青難免發抖,薄薄的皮膚繃緊,抓著白阮的后衣領,向后仰起頭,睡袍從肩頭滑落,掛在胳膊肘上。白阮的犬齒在湛云青的脖子上劃出淺淺的痕跡,先是略白于周圍,很快又變成鮮艷的紅色。 “不許得寸進尺?!闭吭魄嗄笞“兹畹亩?。 白阮立刻舔了舔自己劃出來的痕跡,說:“對不起?!?/br> 湛云青垂眸看白阮,白阮舔了舔嘴唇,對上他的視線,剔透的雙眸中映出湛云青的影子。他很少這樣從另一個人眼中看自己,其實看不太真切,還有些變形,讓他懷疑這是否真的是自己。 半晌,白阮率先移開了視線,幫湛云青把睡袍提好,說:“感覺情況比以前好了很多?!?/br> “有嗎?”湛云青倒在白阮身上,像是沒有骨頭一樣貼著白阮,臉頰擱在他肩上。白阮抿著嘴笑,在湛云青頸窩嗅了好幾口,滿意地看見面前的皮膚迅速變成粉薔薇一般的顏色。 “有?!卑兹畎咽执钤谡吭魄嗟膫阮i上,湛云青略快的脈搏傳來,像是心臟在他的指尖一跳一跳。他說:“現在沒有以前那么紅了,以前有些像淡赭石色?!?/br> “你對這個倒是敏銳??墒俏翌^痛還沒好,”湛云青苦著臉說:“感覺一天比一天疼?!?/br> 他的氣息撲在白阮下巴上,白阮側過臉,兩人嘴唇離得很近。 “用快.感麻痹疼痛其實算不上一種好方法?!卑兹钶p聲說。 湛云青伸出舌頭舔了舔白阮的嘴唇,不說話,狡黠的笑容中意味不言自明。白阮柔軟的雙唇被舔得濕漉漉的,他聽見自己的心臟在胸口狂跳,湛云青也聽見了,將手放在白阮心臟的位置。 白阮穿得齊整——在幫湛云青做“脫敏訓練”時,湛云青是不允許他脫掉衣服的。這當然也是“指令”或者“考驗”的一種,其中或許還有一絲膽怯或是心虛,但無論是什么,白阮都愿意遵守。 湛云青什么都沒做,閉著眼睛感受著白阮的心跳,兩人都靜了下來,番茄牛腩的香氣逐漸充溢了室內,規律的心跳以及溫馨的、可以稱之為家的氣息讓湛云青發出滿足的喟嘆。 “讓我嘗一口?!闭吭魄嗾f。 “什么?”白阮疑惑地看湛云青,思索了一番,將脖子湊到了湛云青的唇邊。 湛云青措不及防,有些反應不過來地問:“干嘛?” 白阮僵了一下,緩緩地退開,臉瞬間紅透了,比湛云青身上還要紅,不好意思地別過臉,微微抿著唇不說話。 湛云青總算意識到白阮剛剛是想讓自己咬他,樂不可支,松開白阮在沙發上翻了個身,仰躺著笑得渾身顫抖。 他的睡袍完全敞開了,白阮又想看又不好意思看,側著臉偷偷瞥湛云青。湛云青的腹部繃緊,腰線利落,腹白線形成一個淺淺的筆直的溝壑,跟隨著身體主人的笑聲起伏。 見湛云青笑個沒停,白阮咬了咬唇角,有點不高興地說:“別笑了?!?/br> 湛云青本來已經笑累了,看到白阮這個樣子沒忍住又笑了,把肚子笑得酸痛,連忙伸手揉了揉。這時一只更溫熱的手落在了他肚子上,輕輕揉了揉。 他抬眼看白阮,白阮還在賭氣似的不看他,耳根紅紅的,手臂卻向他這邊伸直了,修長的手指按著他的腹部輕揉,玲瓏的指節賞心悅目,邊揉邊嘟囔:“所以說叫你不要笑了?!?/br> 湛云青安靜了下來,白阮揉了一會兒,沒感覺到湛云青的動靜,轉過頭來,正好撞上湛云青的視線。 白阮眨了眨眼,縮回手:“怎么了?” 湛云青忽然在半空中抓住了白阮的手。他勾住白阮的小指,毫不費力地把白阮的手拉了過來,順帶將白阮扯到了自己面前。 他撈過白阮的脖子,在白阮下頜處咬了一口,留下一個半圓形的牙印,從正面看像是一個月牙。 “獎勵你的?!闭吭魄噍p浮地拍拍白阮的臉說。 白阮被湛云青這樣子對待,覺得心尖牙根一起發癢。他走到餐桌邊,摸了摸砂鍋還是熱的,盛出一點牛腩端到湛云青旁邊。 湛云青張開嘴,白阮便夾了一筷子送到湛云青嘴里,軟綿綿地勸湛云青:“不要躺著吃?!?/br> 他其實沒想過自己這么說湛云青會聽,沒想到湛云青哦了一聲,真的坐了起來。 湛云青不太端正地坐著,靠在椅背上,懶洋洋地咀嚼,不知道在想什么。 白阮端著碗,十分耐心地等著。他發現湛云青看上去是個任性的人,其實被滿足后是很好說話的,甚至能夠稱得上聽話。 而在滿足湛云青這件事上,他似乎越來越得心應手了。他夾了一塊西紅柿,喂給湛云青,湛云青稍微皺了下眉,將西紅柿吃了進去。 “不喜歡吃西紅柿?”白阮問。 “沒有,我不挑食?!闭吭魄嗵蛄颂虼浇堑姆阎?,說:“飽了,你自己去吃吧?!?/br> “我做飯的時候吃過了?!卑兹畎淹肟晔樟似饋?,湛云青盯著他做家務時利索的背影,忽然問道:“我聽邵謙說你以前是學雕塑的?” “啊……”白阮應了聲,似乎將水龍頭打開了,廚房傳出嘩嘩水聲。 等到他擦干手,從廚房走出來,湛云青又問:“既然是學雕塑的,怎么想到來演戲?” 白阮在湛云青身邊坐下,猶豫了一番,回答道:“演戲來錢快?!?/br> 學藝術是一筆不菲的支出,他高中那年一直資助他的師父去世了,學校的獎學金又不可能覆蓋他所有的支出,他咬牙堅持一段時間后還是休學了。 湛云青自然而然地倒在白阮身上,靠著他的肩膀,問他:“我還沒見過你的作品呢?!?/br> 話音剛落,他察覺到白阮的身體繃緊了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