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鉤 第5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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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跟他還有那么多?的時間?嗎。 盛檀肩膀一緊,被人握住,她回頭看到陸盡燃不知?道什么時候起來了,接過?江奕手機,略掃過?天氣預報:“在醫院休息兩?個?晚上,后天出發去海邊,來得及安排嗎?!?/br> 江奕難受地點頭:“來得及,可你……” 盛檀拒絕:“不行,最少再住院三個?整天,然后——” 陸盡燃勾住盛檀衣袖:“導演,我可以,又沒有動作太大的戲,去那邊休息也一樣?!?/br> 他還拿出最無敵那一套,晃了晃她,狹長眼尾垂下,啞聲拖長了音調:“盛老師,你信我?!?/br> 連江奕都酥了,更別?說盛檀,她是頂不住他偶爾的撒嬌,妥協地讓江奕去籌備。 臨走前,江奕交給盛檀一個?包裹,說上來時候遇到快遞員,順便拿的,盛檀知?道是什么,接過?來,重?新?把病房門關緊,在里面擰了鎖。 除非特?殊情況,像陸盡燃這樣以休養為主的病人,護士在晚間?不會來打擾。 陸盡燃視線落到包裹上,盛檀拆開外包裝,把明顯是禮物的精致盒子故意背到身后,靠著門抬手關掉頂燈,只?剩一點壁燈的微光,她揚了揚唇:“誰允許你起床的,去躺下?!?/br> 他筆直盯著他,喉結上旖旎的紅痣微動:“盒子里是什么?!?/br> 盛檀把散落的長發挽到耳后,坦然露出從之前就泛紅的耳根,她胸腔里埋了幾天的火舌在彈跳亂竄,燒著薄弱的理智。 “阿燃,你躺好,我告訴你?!?/br> 她一步步朝他邁近,他看似順從地坐在床沿,等她走到一臂之內的范圍,他忍無可忍拽住她,不管她手里藏著什么,抓著她后頸壓低,那些表面的乖一刻也不想維持,近于兇狠地深重?吻上去。 有理由可以為他的瘋來粉飾,有爆裂的柴早在車禍那一晚就燒到天際,撲不滅壓不了,醒來兩?天,又被潑了無數烈油,他只?能吞咬舔舐,卷盡她口中汁液去熄那些燎原的火。 盛檀半攬半扶著陸盡燃躺下去,重?傷的身體激出痛感,他額角的汗細密,把她攏到身上,她衣擺翻起,他手指烙下深深的痕。 盛檀合不上的唇間?都是壓抑的碎聲,怕病房不隔音,怕自己太縱情,她趁著還清醒,胡亂翻開盒蓋,把里面的手表拿出來,戴在陸盡燃對她作亂的手上。 金屬的涼意刺著皮膚,陸盡燃怔住,遲了片刻才緩慢抬高手腕,表盤反射出他漆黑染欲的眼睛,盛檀雙眸蕩著氤氳,撫他凸起的喉結,輕聲說:“阿燃,現在開始,我每分每秒都給你?!?/br> 只?說起始,不談結束。 她僅能說完這一句話,后面連呼吸也被掠奪。 今天病房安排好后,她因為在外面待了一夜,就先洗過?澡了,她記得阿燃不聽勸,避開上身繃帶,也去洗了雙腿和…… 不能思考,她在陸盡燃不斷進?攻的吻里放棄了分寸,伏在他身上大汗淋漓,輕輕地扭著,直到手表的金屬挨上薄軟的蕾絲花邊,修長手指并起越過?,尋到偷偷張合的貝殼,海水已滿漲滲出。 貝殼自從上次被撈起開采,對侵略者就喪失了抵抗力,浸泡久了,打開檢查時像在中心生出了一朵胭紅的玫瑰蕾,層疊掛著流動的露。 盛檀心在狂跳,聽到面紅耳赤的鉆研探究聲,她咬著他整潔的繃帶亂動,被還未真正認識過?全貌的槍炮抵住威脅。 她理智塌出裂谷,沙啞地叫:“阿燃……” “別?管它,”陸盡燃冷調的腕表濺上了溫熱露珠,“這么多?天了,想么?” 盛檀攥著他手臂掙扎,仰頸張著口,似哭似吟:“不管它……那我怎么想?!我不要?只?是這樣而?已,你不能起身,那就我在上……” 赧然,羞恥,矜持都拋到腦后,只?顧陷入這場狂熱,她受了海妖的蠱惑,掉進?限期倒數的幻境樂園,要?做盡壞事。 她唇被急重?地堵住,水份都被搶奪。 陸盡燃濕淋淋的手掐住她打顫的腿,把她往上拉,去掉她的障礙,病房里暖風拂過?灑落的雨滴。 “不需要?起身?!?/br> 陸盡燃目光征伐,凝望她,看她只?在自己面前露出的酡紅顏色,失神模樣,他骨節深陷進?她,要?她跨過?來,給他送上那朵玫瑰蕾。 “寶寶,過?來,坐到我嘴唇上?!?/br> 第39章 39. 盛檀并沒有打算在病房里做到最后一步,阿燃需要恢復,不管背上?外傷還是?撞到頭,現在都不能做太過激的劇烈運動,所以?根本也沒準備必需品,她是感覺到了他身體的反應,存心那么說,知道他不會同意,這樣就能退而求其次,讓他松口,同意她碰碰他。 他越是?不許,她就越執著,她不想要單方面的體驗,她要他跟她一起。 想看他享受,想看他在她的慰藉下克制不住失態,想得到那種推他去巔峰的心理滿足。 只?是?她沒想到,陸盡燃會讓她去“坐”。 尤其“寶寶”這個在以?前只?關?乎童真?純潔的稱呼,被他冠以?引誘。 某根繃著的弦被錚然融斷,難為情到腳尖緊緊勾起,盛檀覺得什么都被他這一句話打碎了,她的底線、忸怩全化?成煙,滿世界旖旎的狼藉里,她也著了魔,聽?話地跨上?去。 雨水被攪過一輪,到處泥濘。 盛檀咬唇抓住床頭的欄桿。 看來直接提要碰他的要求,他又會拒絕,她有別的辦法。 盛檀任他對待,極力壓著自己的聲音,下唇上?都是?通紅的牙印,她攥欄桿的手不斷用力,眼角在升騰的狂潮中沁出水光,她喘不上?氣,人在發抖,額頭抵在墻面上?,雙眸濕潤地垂下去,看著他。 光線本來就暗,再被她一擋,陸盡燃大半張臉都覆蓋在陰影里,偏偏他眼簾抬起來,品嘗時直勾勾地回望他,他瞳仁里像納入宇宙,一眼就把她淹沒進去。 盛檀腦中轟的爆開煙花,她不能想象,這個人是?怎么在學校里風云,是?怎么靠幾張抓拍就火遍全網,多少人會對他趨之若鶩,如果?沒有她,他會交怎樣可愛的女友,現在他卻在這間?病房,扣著她腿做這種?事。 脊柱撐不住了,要被電流燒斷。 盛檀無法再跟他對視,她仰起頭,淚從眼尾和別處同時汩汩,她長發挽著,在夜里白到發光,在自己將要承受不了前,及時動了動,有意帶著少許生理性的哭腔說:“阿燃……床頭我抓不住了,手太疼,你讓我換……換一下……” 她不管他同不同意,自顧自調整,控制著酸到沒知覺的腿,輕輕繞過他,讓自己改變方向,朝向床尾,朝向他被子掩蓋著的筆直雙腿。 什么昂貴的槍炮這么神?秘,一直不給她露真?容,她非要親手揭開。 她膝蓋根本支撐不住,換完方向,幾乎沒有停頓,直接綿軟地撲向前,半伏下去,臉頰恰好擦過危險的攻擊性武器時,玫瑰蕾也隨之重新朝他綻開。 盛檀對戰爭片沒有經?驗,只?有概念,她理論上?知道要怎樣處理滿膛灼熱的武器,實際自顧自掀了蓋布時,先是?心率驟停的震驚,她位置找的極好,終于?能把它盡收眼底,血液在瘋涌,她不考慮什么分寸,只?按自己心意,低頭親了咄咄逼人的槍口。 一個簡單至極的小動作,足以?讓持槍者?崩潰。 她的過度進犯換來更?重的侵略,幾秒就潰不成軍,即便這樣,她也要在稠到混沌的空氣里繼續大肆點火,做出跟他同等的反擊。 他怎么對她,她就怎么回應。 盛檀唇角有細微的疼痛,超出范疇導致了小小破口,她的對抗實在有限,容納才不足少半,就被持槍者?強勢地拎起,她鐵了心抗拒,固執地不肯動,等來的就是?玫瑰蕾上?疾風驟雨的加倍伐踏。 她到底還是?架不住松了口,讓一步,改成握,她向前反復地掙扎,飄上?最高的云層時,手也被燙得流淌。 病房里靜得讓人心顫,耳邊堵著,一聲一聲全是?敲擊肋骨的心跳,呼吸成了最大奢侈品,胸腔里說不清是?因為漲太滿,還是?缺少氧氣,甜澀著刺痛,密密麻麻。 窗簾緊閉,風聲輕微,梢頭小小的果?實墜入泥沼,最大那顆仍然高懸著搖搖欲墜,等待摘取。 就快摘到了。 她沒有時間?耽誤。 等他再好一些就…… 盛檀眼前都是?漂浮的星點,四?肢塞著棉花,她慢慢抬身,回到陸盡燃臂彎里,仰頭吻他被雨淋過的鼻尖嘴唇,給他嘗他自己。 她猜不太出來阿燃是?什么感受,能確定的,只?有她嘴唇上?快被咬破吞下去的熱疼。 盛檀不想讓陸盡燃起來,善后她都可以?輕松做好,然而?小狗執拗起來哪里攔得住,他把她拉進浴室,按著她漱口,給她把手洗過幾次,居然還嫌不夠。 “陸盡燃,你干嘛,差不多行了,是?我想那么做的,我自己愿意,”盛檀抽回手,也沒擦,濕著去抱他的腰,很多話堵在嘴邊,反而?說不出來,她閉了閉眼,聲音低下去,“抱歉,你最應該休息的時候,我還要讓你長途跋涉去拍戲?!?/br> 江奕問她那會兒,她的沉默其實就已經?是?答案了。 她對阿燃的心疼,沒有比過對電影完整的追求。 因為時間?所剩無幾,她更?想要他能拍完《獨白》。 盛檀的臉靠在陸盡燃肩窩里,直面自己的自私。 陸盡燃從鏡子里看她,他眼尾沁的血色還沒褪,暗啞問:“所以?你給我的手表,是?補償的意思嗎?!?/br> 盛檀挑他沒傷的地方打了一下,不提自己真?正的惡行,就事論事:“補什么償,多少手表能換你身體?這塊表是?出事之前就定了,剛到,跟別的都沒關?系,就只?是?我想送男朋友的?!?/br> 還有一對情侶戒指,因為是?定制,時間?略長幾天,還沒收到。 陸盡燃掌著她下巴抬起來,她嘴角的小破口很紅,他溫存小心地吮著,蹭了蹭她額角:“jiejie這么對我,是?愛我嗎?!?/br> 盛檀一頓。 他好像對這個直白的問題格外執著,想聽?她承認。 很巧,她也對這個注定口不對心的問題很回避,以?前如果?問急了,她或許還會點頭敷衍,現在卻更?不愿意騙他。 她不愛。 不愛……不愛! 盛檀心口泡進強酸里,扯了扯他手指,含糊說:“愛不愛你,你感受不到嗎,非要問?!?/br> 她立刻轉移話題,也是?真?的不放心:“別在這兒站著了,回床上?我看看你背,繃帶別弄松了,這么晚,你也該睡了,一大早五六點就出現在墓園,昨天根本沒怎么休息吧?你就不疼嗎?!?/br> 陸盡燃唇邊澀然扯了扯,盛檀,你知道什么是?疼嗎。 他合上?眼,讓自己沉進這一秒鐘被愛的假象里。 她還能給他幾天幻覺? 等打理好身上?的痕跡,盛檀把陸盡燃牽回病床邊,還好床上?除了亂,其他都干凈,沒弄上?什么,否則又要像上?次酒店那樣,床品都被他買下來私藏。 盛檀仔細檢查陸盡燃的后背,看繃帶沒有滲血沒有移位,才安心一點,讓他側躺下來,盡量避免壓著,她把被子給他拉高蓋好,準備回陪護的床上?睡。 要是?睡在一起,晚上?她怕會沒輕沒重碰到他。 盛檀腳步稍微一動,手腕就被陸盡燃拽住,他力道沒那么強勢,卻嚴密地掙不開,在泛黃燈光下撩起眼望著她,車禍后,他第一次沖她露出無措和易碎來,黯然輕聲問:“jiejie玩完我,就想把我扔這兒不管了嗎?” 盛檀嗓子發緊。 這妖里妖氣的大禍水…… 用的詞也非常會戳她。 叫寶寶是?他,叫jiejie還是?他。 以?前他乖,是?實打實的。 現在他乖,怎么都透著股欲氣。 她那么對過他之后,他氣質似乎也變了,漆黑眉目透出饜足的慵懶性感,還摻著未盡的更?大渴求。 盛檀的手拂過他睫毛。 放在從前,她想都不會想對一個男人做這種?事,哪怕只?是?故事里看到都厭惡皺眉,放她身上?絕對不可能,但現在,她中了蠱一樣,還想更?過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