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嘆息最終全被埋沒在纏綿的雙唇中,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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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何時轉移到床上的,更不知道為何兩人除了親吻,都沒有上手剝去對方的衣衫。 逐漸情動的男女緊緊相貼的下身潮濕起來,隨著親吻的移位和呼吸的起伏一點點緩慢摩擦。 最后關頭,沉麟忽然低下頭,垂落在女孩肩上,與她咬耳朵請求,“可以嗎?” 春繭被親懵了,反應有些慢,只下意識點頭。 見狀,沉麟不再忍耐,以女孩面對面騎乘的姿勢,掐住她的腰,將自己的欲望寸寸往里送。 雖然速度已經足夠溫吞,但春繭還是有些不舒服,她扭了下腰想緩解腫脹感,換來的是耳邊倒吸口氣的喘息。 “別……” 好嬌——春繭福至心靈,突地明白了女上位的好處。 才吞進一半,沉麟極力忍耐著想盡根沒入的瘋狂欲求,盡力展現自己溫柔紳士的一面。 可下一秒,女孩雙手搭上他的肩膀,輕輕一個塌腰,就將自己的性器重重吃進體內。 “哈啊~” 有點太過刺激了,女孩仰頭吸氣,雙眼都染上了水霧。 而她的臀rou與男人的囊袋相撞,發出清晰的聲響。 等春繭適應過來,才發現男人低頭盯著兩人相連的地方久久未動。 “怎么?” 沉麟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也許是想起第一次,插進女孩體內射尿,別說快感,他更多的是空白,就跟做人工呼吸一個道理。 可現在,他固然能感受到里面層層軟rou裹著自己,吮著馬眼又吸又纏的快感,從尾椎一路麻痹到后腦,令他不由自主加快心跳,濕潤眼眶,繃緊肌rou。 而感到更酸軟的,是沉麟分明能聽到自己耳邊響起一聲,“謝謝你?!?/br> “嗯?” 春繭對領袖莫名的感謝之語有些意外,這種客套話一定要在床上說嗎? 見他久久不動,春繭清清嗓,只好自己上,勾住男人的肩膀開始擺動腰身。 兩人下身緩慢吞吐的動作原始又生動,濕滑反光的柱身在毛發中若隱若現,女人逐漸嬌軟高昂的呻吟表明這場性事步入正軌。 很奇妙的感覺,跟春繭之前懷疑的嗓子眼卡魚刺的痛感不同,要用一個詞形容的話,應該是契合。 而男人在她的主動下也有了很強烈的反應,竟直接將人抱起,轉個身放在了床上,自己則半跪在床邊。 滯空感嚇得春繭忙抱緊了他的脖子,嘴唇還不小心蹭過了男人的喉結。 “這這這……你腿麻了?” 沉麟被她的反應可愛到,笑了一下,“不是,這樣好發力?!?/br> 說著他低頭重新含住她微張的唇瓣,一只手按著她的后頸固定,另一只抓住她垂下的腿往上勾緊自己的腰。 “噗噗噗!” 紫黑的柱身大力抽出,幾乎要滑出時再猛地插進去,眨眼間幾個回合下來,力道之深,令原本乖巧容納它的xue道發出了羞躁的抗議聲。 偏偏抗議聲越大,壓制的力道越大,很快,xiaoxue深處的水液也被拉出來翻炒一番,噴在兩人腿間,打濕了糾纏的毛發,濕淋淋一片。 “唔!嗚嗚……” 節奏太快太急,春繭很吃力,想出聲叫停,卻被后頸的手安撫般摩挲著耳后,不一會就軟了身體,只剩悶在胸腔的嬌嗔。 更過分的是,男人的舌頭攪進自己的地盤,招呼不打一聲,直接勾起自己的舌頭蜜語起來。 缺氧的畸形快感擠壓著春繭的理智,她控制不住翻起雙眼卻注意到男人眼角的瑩光。 哭了,他? “慢,慢點!我快——喘不過氣了……” 終于在她的不懈努力下,男人終于松開禁錮自己的力量,只是下身連的更緊,掐著自己腰的大手陷得更深,春繭都懷疑那里的皮膚是不是都青了。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br> 春繭不是很愿意深究這種床上輕重的話題,因為她下意識覺得最后可能會演變成更和諧的生命演奏曲。 “領袖你是不是,”她不想打破現在的氛圍,但就像那個陌生男人說的一樣,雙方都愉快的體驗才更重要,“是不是覺得對不起璇姨?!?/br> 璇姨兩個字一落定,兩人都能感覺到周圍溫度驟降下來。 不知道該不該夸她有勇氣,沉麟垂眸沉默。 “又或者是因為蔣,守貞?” 說都說了,春繭索性試探個徹底,但結果很出乎她的意料。 “是因為你?!?/br> 咬字清晰,沉麟盯著她的眼睛又說了一遍,“我很對不起你,春繭?!?/br> 春繭張大嘴巴,一時不知道說什么。搜刮所有的記憶,她都沒有想起,領袖那樣溫柔強大的人,做過什么對不起自己的地方。 所以她搖搖頭,盡自己所能寬慰領袖,“我很尊敬您?!?/br> 很熟悉的一句話,沉麟發自內心的彎起嘴角。 “我想你一定很委屈,”他摸摸春繭的頭,揉了揉她的紅臉蛋,像個真正的長輩那樣,如果忽略下半身的牽連的話,“你的婚姻,身體,未來,都不由自己做主,我感到很抱歉讓你承擔這些?!?/br> 男人的笑容很輕,似乎下一秒就要飄散。 但春繭望著他,覺得自己應該做些什么,循著心聲,她緩緩伸手點觸領袖的嘴唇。 “您對我笑的時候,我就感覺自己受到了嘉獎,如果有計分制的話,我相信自己今晚肯定得分最高?!?/br> “明明我們都很辛苦,可以互相體諒已經很好很好了?!?/br> “您無須自責!” 看著她晶亮的雙眼,沉麟嘆口氣張嘴含住春繭的手指,用力咬了咬。 “真是個傻……” 剩下的嘆息最終全被埋沒在纏綿的雙唇中,一同與愛欲沉淪在無盡的黑夜中。 頂峰閃白的那幾秒,沉麟想起自己推開那間病房門,看到房間內yin亂的場景,第一反應不是憤怒,而是恐懼。 他太需要春繭而害怕失去她。 無論以什么方式,無論是身心。 他不能接受那個聽話乖巧的女孩最后仇恨蔑視自己,沉麟能做的無非就是困住她。 可他膽小得自己都覺得難堪,連囚禁這種事都是扮演陌生人才敢去做。 沉麟不愿別人看穿自己的懦弱,恨不能殺了墨淪卻還得拿出無所謂不在意的態度。 連藥水也只敢誘騙她喝下——因為他知道,幻夢總有碎的那天,紙也包不住火。 要怪,就怪自己一開始就沒有重視她,而是當個擺件一樣涂抹修剪。 分不清是利用更多還是在乎更多,他也不想分清,只要自己握有權力一天,春繭就逃不掉。 而沉麟卻不敢真的拿權勢逼她,怕她走入極端,怕她恨自己入骨,怕她…… 他懵懂的想,害怕失去她是軟弱的行為,只能藏起來,誰也不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