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是女人的腿根,紅的是腿縫,黑的是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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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都要被異卵種糟蹋了,不看白不看。 他的行動力很快,趁春繭心防失守之際,掏出小刀割開了鏡頭前最后的遮羞布。 春繭忽覺身下一涼,惶惑抬頭對上男人戲謔的視線,差點一個咬牙把舌頭咬掉了。 “狗東西!你真他媽無恥!我要是感染了病毒,第一個把你也給傳染了!” 她臉上淚痕未干,跳腳大罵的樣子戳到了蔣守貞的笑點,他挑眉拍手,“還有更無恥的?!?/br> 說著他直接抬著攝像機走進,將人蟲交纏的畫面拍的無比清晰。 白的是女人的腿根,紅的是腿縫,黑的是蟲子的口器。 蔣守貞盯著夾住觸手的yinchun,綻出羞澀的粉色,上面一點陰毛欲拒還羞般遮掩著,抽搐的腿根泛著水光,不知是蟲子的口水還是她動情的yin水。 想到春繭被“異卵種”強jian還能有感覺,他呼吸一下子沉重了,低低唾罵了她一句sao婊子,但褲襠里的jiba誠實的邦邦硬。 男人的安靜令春繭感到不安,壓在身上的“異卵種”腦子里只有交配,摩擦她xue口的速度更快了,她極力壓抑著從下身流向后腦的刺激和快感,深吸口氣還想跟蔣守貞談判。 “結婚后我不會跟你一塊住,只要……呃……只要有了孩子我們就秘密離婚行不行……” 可惜她的聲音不再強硬,反而化成了一灘水,壓抑不住的柔軟呻吟挑撥著男人的神經。 “呃??!哈……” 蔣守貞沒忍住,也許他根本懶得忍,伸出兩指剝開女人神秘的下體,湊得更近了,神色認真把自己從沒見過的地方審視了一番,連呼吸都噴在了“異卵種”的口器上。 “你!你把手拿開!”春繭臉瞬間紅了,相比“異卵種”強迫她交合,被從小掐到大的死對頭看光了自己身體最隱秘的地方更讓她羞憤欲死。 蔣守貞對叫罵聲充耳不聞,反而“求知若渴”。他滑過紅艷的xuerou,撥動下瑟縮的尿孔,冰冷的手指停留在凹陷的小口,那里吐水吐的更歡,勾引蔣守貞的視線往里探去。 “這是yindao口對吧?!彼亮舜?,這動作引起了蟲子的注意,一人一蟲不約而同探索進去。 春繭渾身發燙,腦子又發昏,但她能清晰感覺到手指和觸手一齊擠進了自己的身體,一時間手腳無力,只能緊咬牙關做著最后的掙扎,“出去……啊……” 蟲子聽不懂人話,蔣守貞此時更聽不懂了,他精蟲上腦,一根手指竟跟“異卵種”的觸手一塊陷入了軟rou里。 里面是他從沒想過的濕滑柔軟,男人脊背一僵,光是摸著都要射了。 受法案的影響,蔣守貞是實打實的處男,想出讓“異卵種”強jian春繭的主意就是要她感染病毒,失去資格跟他結婚。 而這邊春繭更不好過,“異卵種”的觸手靈活無比,在布滿褶皺的內壁上一點一點向內爬去,直到頂到了zigong口,難以承受的刺痛感逼得她大叫,抽泣不止。 “好痛!我恨你!蔣守貞!你個畜生!廢物!” 她正胡亂瞪著,一腳踹到愣神的男人身上,好巧不巧正中翹的老高的褲襠,直接將人踹的倒地不起,而攝像機掉在地上依舊在忠實記錄。 蔣守貞捂著濕褲子臉色難看至極,自己竟然被踹射了。 他神色陰沉,回頭看到“異卵種”從尾端慢慢伸出猩紅的生殖器,又長又粗,比女人自己的手腕還要粗,很難想象那個xue口如何將這龐然大物吞進去。 恐怕不死也得殘。 蔣守冷笑了一下,躁動興奮被那一腳踹的無影無蹤,只剩冷漠的旁觀。 他走到春繭身邊,盯著她那張看了十六年,總是皺眉嚴肅的臉,如今汗濕驚恐,五官扭曲,卻緊緊盯著他,看那樣子恨不能爬起來咬下他的一塊rou。 春繭被男人居高臨下審視著,臨到緊要關頭,她還是不肯求饒。哪怕身上的怪物模樣可怖,攜帶的病毒藥石無醫,自己說不定要被cao死在“異卵種”身下,但她永不屈服。 她是英雄的女兒。 十六年前的地球保衛戰,那是人類與“異卵種”對抗最激烈的時候,死亡的人數以億記,到處都是無名氏的萬人坑。而她的父母,則被“異卵種”分而食之,再無蹤跡。 她早有獻身人類的覺悟,只是這一天來的早了點,而且難堪了點。 接受會被感染病毒的現實后,春繭覺得自己以后的歸宿大概率是在異卵研究所,而蔣守貞……自己大概會為他求情,她得報答璇姨的養育之恩。 蔣守貞看她緊咬牙關的那個樣,就知道她想說什么,他都聽厭了。 “我是英雄的女兒,自愿為人類振興事業奉獻終生!”從小到大,她說這句話的頻率比吃飯喝水的次數還多。 真是個傻逼,自己被賣了還拍手叫好。 蔣守貞踩住春繭的手使勁碾了碾,意圖把自己的異常全都碾碎,“傻的可憐,叛徒的女兒活該被異卵種cao死?!?/br> “什么叛徒?你在說什么……” “異卵種”可怖的生殖器頂著女人的下身,急色蹭著,試圖尋找洞koujiao配。春繭此刻卻管不了那么多,她的心神全被蔣守貞的一句話勾住了。 她暈紅的兩頰顯示出女人情動異常,她發亮的眼睛卻執拗盯著自己,蔣守貞差點以為春繭要脫口而出:我好愛你。 但現實是殘酷的,真相也是如此。 蔣守貞微微笑了起來。 他想出了一個好玩的點子。 “求求我,你父母的檔案袋我能幫你搞到?!?/br> 春繭愣住了,下意識看向男人微隆的褲襠,離她很近,甚至可以聞到奇怪的味道。 “啊啊啊??!” 沒等她回神,下身撕裂的劇痛突然傳來,春繭像條被大卸八塊的魚,四肢的血rou的被鋼爪嵌進rou里,血液汩汩涌出,連帶下身被巨大roubang撕裂出的血,染紅了她的白裙子。 “異卵種”似乎能感受到雌性的心不在焉,雙翅不停煽動著,下一秒,吸盤狀的口器直直戳進女人大張的嘴巴里,幾乎觸及到春繭的氣管。 她差點被上下夾擊的暈厥,先前摩擦陰蒂產生的快感在超出想象的交媾中泯沒的無影無蹤,留下的只有漫長的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