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看看平時驕傲清高的春繭怎么被雄蟲強jian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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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守貞,你把我帶到什么鬼地方來了!” 春繭喘著粗氣停了下來,拖地的白紗裙被亂枝勾破,渾身大汗淋漓很是狼狽。 她瞪視自己的未婚夫蔣守貞,這廝穿著輕便,哼著小曲走在前面,心里不由又惱又疑。 深山樹木遮天蔽日,走了兩小時山路連鳥叫也沒聽到過。 這是“異卵”病毒爆發的第十六年,雖然異卵種已經得到了有效控制,但這里荒無人煙,實在危險。 訂婚儀式結束后,這廝一刻沒停把她拽上了車甩開安保直奔遠郊的荒山,說是要比爬山,她輸了就取消婚約。一想到這個春繭想翻白眼,難道她很樂意和他結婚過一輩子嗎? “說話!” 好一會,男人停住腳轉身,表情嫌棄,他很惡心春繭喊他全名,“嬌氣什么,天都快黑了,還不快爬,怎么,你是想在野外洞房?” 春繭被他的葷話冒犯到,狠呸了一聲,“喲,大少爺看上我了?昨天是誰在璇姨面前下跪發誓死也不跟我結婚?” “喲,那又是誰宣誓的時候掉了兩滴貓尿???” “你!” 兩人拌嘴之際,從遠處吹來一股腥邪的狂風,春繭汗毛乍起,警惕后退一步,“蔣守貞你別搞什么拋尸荒野那套,璇姨會直接把你皮扒了!” 這鳥人一口一個璇姨,拿他親媽壓他的樣子令他額角青筋凸起,臉色越發冰冷,“你什么時候能搞搞清楚,我才是她親兒子,你個被收養的野種哪來的資格跟我叫板?” 說著他快步上前,不顧春繭的咒罵掙扎直接扛起她往密林深處走。 被粗暴折迭的春繭一口氣差點沒上來,咳的滿臉通紅,勉強冷靜下來警告蔣守貞,“法案剛廢除,咱們結婚是做給民眾看的……咳咳……不出意外馬上就得生個孩子,你要真殺了我,你爸這個領袖肯定會大義滅親,說不定明天你就得下地獄跟我做對鬼夫妻……” “誰說我要殺你了,死我手上我都嫌臟”蔣守貞打斷她的話,眼神莫名幽深,“我要讓領袖知道,他的決定錯的離譜?!?/br> 得,這廝是跟他爸杠上了。昨天他誓死不從,甚至鬧上了法庭,要求重新頒布禁欲法案,被他爸一腳踹進了下水道,今天綁著他跟自己訂婚。 春繭無語,還沒開口罵他,就被男人利落一掌劈暈了。 再醒來是在一個山洞里,四周漆黑,蔣守貞不見蹤影。 春繭嗓子干渴難耐,啞聲呼喊了半天沒有任何回應只好放棄,撐起身體靠在巖壁上恢復體力。 腦子里閃過無數種恐怖的可能,春繭竭力保持鎮定,一遍遍告訴自己最壞的結果就是死而已。 但是—— 蔣守貞想逃婚就不能自己跳樓一了百了嗎!領袖塔五十層的高樓是白蓋的嗎! 春繭無語極了,心里又格外清楚他一出事璇姨也活不成了。 她閉上眼睛,深吸口氣,忽然聞到了近在遲尺的腥甜味。那是很陌生又特別的味道,她只在記憶里聞到過。 心臟漏跳一拍。 渾身血液暴沖向頭頂,春繭睜開眼的一瞬間,眩暈感讓她控制不住的嘔吐,酸水弄濕了白色的裙擺,一時間她只覺四肢冰涼,如墜冰窟。 半人高的不明生物懸在女人的頭頂,它兩只巨大的復眼在黑暗中閃動著寒光,靜靜盯著獵物的一舉一動。 春繭全身僵直,任由它黏膩溫熱的觸角摩挲自己暴露在外的皮膚。 “異卵種——” “異卵”病毒爆發伊始,人們對它的認知尚淺,以為只在動物間傳播。直到一個男人強jian蜥蜴感染“異卵”病毒變異后爆體而亡,造成了劇烈恐慌。 后期實驗表明,“異卵”病毒通過交合傳播,被感染者產生變異被稱為“異卵種”,只有死亡才能解脫。政府頒布禁止性行為法案十六年,才勉強遏制“異卵種”的降生。 所以眼前這個形似蒼蠅的“異卵種”出現在離京城只有半小時車程的荒山,到底是怎么回事! 突然,亮光乍起,照亮了整個山洞。 春繭震驚發現一臺攝影機就在不遠處閃著紅光,而蔣守貞正站在燈光后捧腹大笑不止。 “哈哈哈哈……你臉都嚇白了,怕它吃了你?” 似是還嫌春繭太過冷靜,沒有達到他想象中驚慌失措的樣子,蔣守貞特意補充了它的來歷,“這可是我花了大價錢搞來的,沒變異只是只小小蒼蠅,嘖嘖……” 春繭下意識觀察它,被強光照射的“異卵種”沒有退縮,它布滿鋼針的爪子瞬間鉗住了女人的四肢,壓制住她無謂的掙扎,長而軟的口器像個吸盤,從衣領猛地鉆了進去。 拋去“異卵種”變異的事實,被一只骯臟的蒼蠅壓在身下的感覺讓春繭嫌惡無比。 刺眼的燈光讓她想流淚,但春繭忍住了。她除卻憤怒之外更多是失望,蔣守貞身為領袖之子,非但沒有繼承領袖的衣缽,反而利用“異卵種”傷害別人。 畜生一個! 春繭死死盯著那個模糊的人影,“我是你的妻子,蔣守貞,你怎么敢的——” 蔣守貞笑容漸熄,低頭摸上了左手的戒指,玩味一番后摘了下來,頂著春繭憤怒的目光直接扔在了地上。 “妻子?”他輕哂,“我爸會同意我娶一個異卵種嗎,只要你乖一點,應該也不會很痛的吧?” 惡毒的話語打破了春繭面上維持的鎮定,這時詭異的口器順利破開了層層衣物,觸摸到了最隱秘的花蕊。 “啊啊啊啊??!我要殺了你!” 春繭崩潰了,她想閉緊雙腿卻不能,只能任由“異卵種”下流挑逗。 被形似蒼蠅的“異卵種”壓在身下動彈不得,春繭的口鼻被腥甜的味道填滿,惡心極了,下身卻傳來了令她驚恐的快感。 禁欲法案頒布的這些年,春繭只用過按摩棒緩解欲望,所以她被溫熱的軀體一碰,竟毫無反抗之力,肌rou,神經宣告罷工。 觸手般的口器蹭開yinchun,抵著春繭清洗都不好意思多停留的縫隙來回舔舐,甚至吐出清液想要潤滑干澀的甬道。女人掙扎不過就抵抗著生理反應,把舌頭咬出血來保持清醒。 直到它發現一個特殊的小凸起,摸一下身下的雌性就要顫抖一番,自以為尋到了洞口,口器狠狠吸住并戳來戳去,把春繭折磨的放聲大叫。 “哈啊……好惡心……滾!滾??!” 她的哭叫吸引到了自覺無趣準備離開的蔣守貞,他回頭瞧見春繭雙腿大開,純白的底褲中央慢慢變色,黑色的觸角正有規律的蠕動著,可以想見它是怎么蹂躪女人的xiaoxue。 這香艷又詭異的一幕令蔣守貞下意識吞了口水,才發現自己嗓子干啞的厲害。 想看—— 想看看平時驕傲清高的春繭怎么被雄蟲強jian灌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