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這個婚我不離了[年代] 第1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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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文嫻是個墻頭草,見兩個姐妹說了這話,也表態說,“多的我也出不了了,家里還要生活?!?/br> 是啊,誰不要生活呢?怎么為了個葬禮,險些把錢袋子掏空了,差點都動了去借高利貸的心思。 馬英看向方橙,在琢磨這回讓她出錢的可能性是多少。 方橙直接表態道,“我一分錢不會出!一來奶奶本意就是火葬,我不會忤逆奶奶的意思,二來,我們日子還要過,沒辦法還去眾籌養活別人一家子?!?/br> 把方利軍一家陰陽了一遍。 紙扎祭品本來就貴,商人吃一口,老神棍吃一口,自家人再吃一口,這個回扣,誰能悶聲吞下去? 方利軍本來是最主張土葬,風風光光大葬的,此時被打得鼻青臉腫,走路還一拐一拐的,也低著頭不說話。 三兄弟里,還是方利國先開了口,“你們要是想土葬,該出的我會出,但平均不了,反正我是爸媽眼里最透明的,要出,大頭三弟出,多的我不出?!?/br> 王娟登時道,“憑什么?大家都是兒子?” 家里明眼的人,都沒法摸著良心說這么多兄弟姐妹父母的愛是平等的。 總歸是首尾最得便宜,中間的最受忽視。 方橙心里也認同,不患寡而患不均,所以二叔的性格,最暴躁,三叔懶散,方利民任勞任怨。 都是有原因的。 最后這樁生意是談不下去了,誰也不想吃虧。 原本嚷嚷著要風光體面的,最后卻成了第一個提出火葬的。 火葬好啊,響應國家政策,省錢,前幾天紅白理事會的人還說了,到時候立典型,還會給他們家送錦旗。 方利民有些擔憂,“不知道老先生那邊還能不能用?” 主持先生還要來唱禮歌,早中晚都要,先主持祭奠,然后念唱禮歌。 晚上等老先生來,方利民問了一嘴,沒想到老先生想了想,說,“土葬火葬皆可盡孝心,就是方式方法不同,也有一套禮序,可以,當然可以?!?/br> 方橙聽了在心中冷笑,當然可以,土葬錢要賺,火葬錢也不嫌少就是了。 -- 今天回去有些晚,到了桃李村時,經過公廁,方橙瞅了瞅,沒什么人,她憋得慌。 讓盛長灃和盛夏在外面樹下守著,拿著手電筒,捏著鼻子鉆了進去。 出來時旁邊還跟著個大嬸,是附近的鄰居,姓許,出來時還一邊系著腰帶一邊和方橙說話。 方橙出來后,大口大口的吸氣,在里面憋的難受,出來還打了幾個噴嚏。 盛長灃一直盯著廁所周圍,盯著她從里面走出來。 公廁是公用的,門口有一盞燈,燈下飛著幾只飛蛾。 盛長灃看到方橙一個勁地揉鼻子,揉得鼻子都有些發紅了,還一直拿手在鼻尖扇風,好似臉前有小蟲子在飛一樣。 許嬸喋喋不休地說著,問一些方橙都不知道怎么回答的話,直到看到站在樹下的盛長灃,才張大了嘴巴,“哎呀!長灃回來啦?什么時候回來了?怪久沒看到你?!?/br> 盛長灃一一回答了。 回去的路上,方橙和盛夏手牽手走在后面,許嬸和盛長灃聊得熱乎,走在前面,主要是許嬸在說。 在路口告別時,許嬸還意味深長地掃了方橙兩眼,然后笑瞇瞇地走了。 方橙也沒放在心上,牽著盛夏回了家。 她心里有別的事情要跟盛長灃說。 回了家里,第一件事還是梳洗,等洗完澡回了屋,方橙拿了個搪瓷鍋在小火爐上煮牛奶。 牛奶是剛剛回來的路上在鎮上買的,她把牛奶倒進搪瓷鍋里,拿勺子慢慢攪,不讓糊鍋,再加點白砂糖。 香噴噴的,倒進杯子里,遞給盛夏,“等會兒不燙再喝?!?/br> 盛夏這個小身板,得吃點有營養的,雖然她記得前世后來盛夏不矮,得有一米六五左右,但可能是因為盛長灃和方橙都不矮,她基因好。 這不妨礙她給她補營養,牛奶多喝點對身體也好。 盛長灃洗完澡進來,坐在沙發上拿毛巾擦頭發,方橙把鍋里剩下的牛奶倒了一小杯給他。 盛長灃說,“我不要,你喝?!眲偛湃ベI,他就只買了兩份,沒給自己買。 方橙只管小孩不管大人,把牛奶倒回鍋里,端在手里,直接用搪瓷鍋喝。 一點點喝了起來,“孩子的預產期大概在明年四月左右?!?/br> 盛長灃點點頭。 方橙也不是忽然想起這事,是因為今天,腹中的寶寶動了,那一瞬間,有種難以言喻的奇妙感,好像是寶寶在跟她說,mama我來啦。 她這才十三周十四周,算是動的早,但也讓她意識到,自己肚子里是真的有小寶寶了。 她需要把一些事情提前安排好。 “帶兩個孩子很累,肚子里這個,我不想洗尿布了?!狈匠茸聊チ艘幌抡f,“你要是再去南邊,打聽一下哪里的紙尿褲便宜,買一些回來?” 她不知道盛長灃多久南下一次,紙尿褲是消耗品,所以希望他一次帶一些,這樣她到時候才夠用。 這個時候,紙尿褲還不普及,內陸許多地方幾乎沒見過,依稀記得,許多紙尿褲是94年后,才進入國內市場的。 現在國內應該也有,只是比較少,方橙知道一個香港品牌,進入國內早,但在內陸也是很難找,興許在南邊好找一些。 方橙心里沒底,這年頭誰家都是用紙尿布的,用了洗,洗了用。用紙尿褲實在特殊,她抓不準盛長灃會不會同意,會不會覺得她太嬌氣了? 可她就是不想洗尿布,便又在搪瓷鍋后面抬起眼睛悄悄看他,試探著問,“紙尿褲你聽過嗎?就是寶寶穿的一次性尿布,拉一次換一張,很方便,就是比較費錢……” 說到最后,越來越小聲。 沒想到盛長灃開口就是,“可以?!甭曇舻偷偷?,但很干脆。 答應得這么爽快?都不多問幾句? 方橙怔了一下,虧她還一路做了這么久的準備,打了很多腹稿呢。 晚上睡覺的時候,方橙摸著還沒有起伏的肚子,她還不知道怎么當媽,但既然注定要生了,就會盡力把她照料好的。 盛夏已經熟睡,小嘴微張著,嘴里嘟囔著不知道什么嬰兒話。 方橙伸出手碰了碰她的小手,難以想象她肚子里還有比這更小的。 她以為自己會想得失眠的,但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就睡著了。 一大早起來,今天是七日出殯,要趕著去黃金嶺。 方橙領著盛夏去外面刷牙洗臉,回來時,盛長灃拿著個木桶,倒騰著往上套塑料袋。 方橙給盛夏舀了碗粥,讓她吃著,走過去問盛長灃,“你在干嘛?” 盛長灃撓撓頭,一臉平靜地說,“要不,你在這里方便,然后再拎出去扔了?” 實在是腦海里一直有方橙昨晚從公廁出來的畫面,讓盛長灃覺得,眼下這個想法挺好的,既然許多家里都有夜壺,那這個為什么不行? 方橙一張臉又紅又白又粉的,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說什么。 說他是壞心思又不是,可是為著她方便,怎么這玩意瞧著那么怪呢? 她又不是三歲小孩! “爸爸mama,你們在干什么?”盛夏半天沒等來mama,見他們在這里背對著她不知道在干嘛,噔噔噔邁著小短腿也過來看。 盛長灃一臉認真的看著她,還是覺得這個方法好,方橙紅著臉,一把把盛夏提起來,揪下她的小褲子,把她放到木桶上,“你爸給你安了個夜壺?!?/br> 心里說不出哪里來的羞恥感,重重地往盛長灃腳上踩了一腳。 盛長灃摸著腦門出去,還是想不明白自己這個辦法哪里不好了? 等盛夏方便完,方橙給她洗了手,讓她回去坐著吃飯,自己則提著垃圾要出去丟。 走到門口時,碰見了昨天的許嬸,許嬸正探頭探腦地往家里望,不知道在看什么。 方橙打開門,便問,“許嬸,有什么事嗎?” 許嬸做賊一樣弓腰問,“長灃呢?在嗎?” “你找他啊,不在,待會再來?!狈匠日f著就要出去。 卻被拉住了,“不是,我找你,他不在正好?!?/br> 方橙納悶了,不過許嬸一臉說悄悄話的樣子,倒是讓她很感興趣。 許嬸拉著她商量,“聽說長灃要和你離婚?” 這話可就有來頭了,為什么是盛長灃要和她離婚?方橙表示很不解,為什么不是她要跟他離婚? “你聽誰說的?” 許嬸聽她這么回答,以為是八九不離十了,真要離婚! 前幾日她從盛家門口走過,正巧碰見盛長灃那個大伯林金虎來鬧,聽了一嘴,好像是方橙外面有人了,兩人要離婚。 這年頭離婚的人多的是,多的是包辦婚姻以前離不了,改開后扎堆離的,許嬸一點不驚訝。 不過許嬸自然不會去揭方橙的傷疤,只說了聽見了,但沒說聽見她紅杏出墻了。 方橙無語了,不知道這種話許嬸怎么問的出來。 許嬸看她在思考,又說,“我是想著,你到時候把孩子帶走也好,不帶走也好,我會讓妞妞替你看好的,絕對不會出現那些什么后媽的事情?!?/br> 妞妞是許嬸的女兒,今年剛二十歲,喜歡盛長灃,許嬸以前看不上他,覺得他親爸親媽都不在,這個家進了日子苦,又窮。 但現在不一樣了,聽說他跑生意,開始賺錢了!又離得近,許嬸覺得正正好! 不過許嬸有個條件,就是讓方橙要幫忙牽紅線,把盛長灃牽給她做女婿,這樣以后她們才會善待她女兒。 她覺得方橙是沒理由拒絕的,這么知根知底的后媽,總比他再去外面娶一個好。 方橙簡直目瞪口呆,這是要讓她女兒接盤盛長灃的意思,還要她當月老。 別說有沒有要離婚了,便是真離,她也不會干這么惡心人的勾當。 瞥見不遠處盛長灃回來,方橙腳下生風走了過去,在盛長灃還沒明白過來的時候,就一把牽起他的手,十指緊扣! 她不怒反笑,走過來笑臉盈盈和許嬸說話,“不知道許嬸哪里來的誤會,我們挺好的!沒有要離婚!” “以前他老是不在家,才讓人誤會。而且你要知道!就算要離婚,也只有我想跟他離的份,沒有我被他離的份!” 許嬸一臉不相信,這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