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白蓮真干凈 上 (35566字)
可以包場。不管住在懷遠閣中,受到大周款待的這個你,是個波斯船長還是 天竺王子,哪怕你就是大理王國的馬幫頭領,暹羅香蕉園主,東瀛學生,甚至是 個波利尼西亞船隊的觀星術士,只要你愿意付出那筆開銷,大周的嶺南包容開放, 吹沐賓客如同春風。 在為奴十年朝向為奴二十年繼續堅忍前行的過程中間,女人總是不知道她更 愿意遇到的事是花廊里有人開飯呢,還是繼續趴在船碼頭上為爛醉的水手做完一 整天。要是晚宴有了預定,中午過后就用車子把她接回到閣里,她也要先把廁所 沖洗清掃干凈。再是要有這些雜事,最后跪到蔭涼的磨石地面上等待的那一陣子, 也要比大太陽底下水手男人們的不停抽插好出太多吧。 奴隸女人知道有個叫做行尸走rou的中國說法。她真喜歡這種事能夠成真,然 后落到自己頭上??墒撬谶^掉至今為止的三十多年之后,還是痛苦地認識到人 生實在是一件足夠迅速的事,那就是說所有不應該再記住的事情,她還是能夠全 部都記得。 命中注定了要當一個奴隸和妓女終老余生,再也不會有改變的可能性。一個 得到了這樣判決的女人,她的生活當然已經變成了完全的絕望。而對于在一間客 棧里充任奴妓的,有經歷,有故事的女人,她的人生更是一場深入到絕望以下的, 燒炙靈魂的烈火地獄。因為一間旅店是一個有最多人經過的地方,而在一間旅店 中經過的幾乎永遠都是陌生人。他們在旅行途中最喜愛的就是聽到,看到,打探 查訪他人的苦難經歷和故事,這才可以給人生提供有益的告誡和警示,或者干脆 就是趣味加消遣。朋友之間茶余飯后的閑談是一件好事,有助于活躍氣氛,增進 家庭和睦還有兄弟情誼,只不過這里總是有個陷阱,那就是你袒露出rufang和生殖 用器被赤裸裸地送進了故事,結果那個飯后談資就是你自己。 事實上確實有不少的晚宴正是為了她,還有她所照看的那具琉璃盆子而發起 的,租用花廊的訂戶可以挑選他們想要的奴隸隨侍。所以這些找上門來的客人, 大概本來就是想著要搜尋點她的故事,或者也有不少是想著要干一條有經歷,有 故事的屄吧。 在樓上桌邊酒過了半酣的賓客們,后來就會漸漸聚齊到樓廊下的凈室。不算 小的房子,有簾有榻,也有女人,熏過香又拋撒過花瓣的,并沒有沾染污垢的用 器和異味,就是把它當成一個異質陳設的休憩套間也算合情合理。食客男人們有 站有坐,紅色肚兜的侍女照例奉茶。老丑黑瘦的女人早已經往身體里安裝好她的 鑄鐵陽具,也用鐵鏈圍繞過腰間固定。實際上她挺起胯下聳翹的那條東西,已經 圍繞琉璃玻盆轉過了兩個圈子,打開了前后的yindao堵塞和肛門旋蓋。圓盆兩邊各 自拖掛出來一團粉紅的zigong凸頂,和一大段脫肛以后翻過了身的女人肚腸,她也 已經用她的鐵器抽插過一遍,再抽插一遍,每一次都是要進出到四五十下才算完 成的。鐵器一半堵塞在身體里一半挺出體外,跟系鏈全部加起來總有四五斤重, 全靠她的腰腿帶動,到這時老女人的腳步搖晃踉蹌,她幾乎已經直不起腰也抬不 起腿來,還好到了那時候陌生的過客們觀察過一陣,多半已經克服了一開始的驚 悚情緒?!负?,那個女人,過來……過來讓老爺看看……你奶下掛的牌牌!」 在旅行都靠海船和騎馬的時代,能夠在兩個國家之間跑來跑去的人,恐怕除 了文化之外還要倚重體力和意志,所以這些使節和商人大多也是走南闖北,叱咤 風云的爽快人物。女人用系鏈的兩手扶住身下這條鐵頭,帶著枷板腳鐐走到軟榻 前邊去跪。人家從她奶底下撈起吊掛的鐵牌來看看:「男人……身下睡,呃… …這是個嘛?」 「哦,右邊這個……嗯,覆滅逆國……娜蘭偽王……大周官馭奴妓……阿娜 妲,啊啊,是這樣啊,咱們船來到的時候,還在娜蘭州府??窟^幾天,你亡的那 個國,還是個不錯的地方嘛?!?/br> 不錯。那就是我的故國。我在二十歲以前掌握有治理那片河山人民的權杖, 我就是那個統帥過十萬兵馬的女人。知不知道當今皇帝的第六個兒子,就是死在 誰的手里? 「奴妓的確曾經是悖逆娜蘭國的王,奴妓是罪該萬死的偽王?!?/br> 「娜蘭國家罪孽深重,君是渾渾噩噩,無道無行的天譴偽君,民都是盜匪賊 寇。奴妓當時的悖逆國里有一百五十萬人口,三千里土地。奴妓也曾任十萬叛軍 的統帥。奴妓執偽王權力數年,期間倒行逆施,處事如同豬狗,令至人神共憤, 大周皇帝順天應命,提軍征討佞邪,所以大快人心?;实蹨缗酥鎳?,囚奴妓 之賤體,是以有道伐無道,懲兇除惡,理所當然?!?/br> 女人沉靜平和,侃侃敘述?!概素撊f死莫贖罪責,遵大周皇帝意愿,獲刑 終生裸,桎,奴,娼。奴妓是大周治下終身不能赦免的官奴與官妓,受罰終身去 衣裸裎,終身戴鐐勞動。奴妓亦領受嚴訓,任一時,任一地,大周天下任一男兒 皆可命奴妓獻牝,獻肛,獻唇舌以侍奉交接媾合,奴妓不敢稍作辭拒,必即時躺 臥跪伏,從而受之?!?/br> 「奴妓以后十年于大周北疆軍營從飼馬奴隸事,為大周駐防官兵充任十年公 娼。因受南王格外施恩,乃遣奴妓入嶺南懷遠南閣服務,以奴之役,清潔閣中廁 衛,以娼妓牡戶尻孔及口吻諸竅,慰撫外洋入港一切cao船軍民,令廣眾雖貧,雖 下,甫入大周即可免受陰差陽錯的苦楚。令廣眾服膺大周王朝恩威?!?/br> 女人一邊說話,一邊動手去腰間解開鏈鎖,拔出那支黑鐵yin器放到身邊。棍 前棍后都是粘附拖帶著各種的滑膩分泌,一遇到出口當然紛紛流淌外泄,弄得她 腿邊和地面上到處是牽絲掛縷的淋漓漿糊。她的兩腿被木枷支撐總是大大的傾斜 分張,她自己的那具娼妓牡戶,也就一直形狀分明的,面朝賓客們敞蕩開來。女 人的這一套說辭可是讓她自己寫出來以后,經過閣中審閱批準的。打一回,改一 回,不知道挨過了多少痛打,才整出那幺一篇既擺事實,又講道理的文章。說完 碼頭水手以后女人喘一口氣,再加上一句拐彎罵人的話。不過這句話說到現在也 沒人提出個不好來,因為它只是個事實。 「奴妓并遵皇帝旨意,于每月定日受鞭受烙,又與大周飼養的犬馬交合。凡 大周禽獸沫濡,奴妓必以牡戶及咽喉容而受之,仿佛承接甘露?!?/br> 這幺一篇故事講完,夠曲折夠黃色的吧。希望他們喜歡。男人們一個個聽的 胯中頂起了帳篷,然后有個人說,那現在……偽王就獻個唇舌吧。于是這個偽王 奴妓,就未有稍作辭拒的跪立到了他的身子底下。 奴妓女王的唇舌……差不多也就是個……婊子的唇舌吧。他們在巴格達和羅 馬,也許還有東莞的各種寮里院里都能碰到?,F下眼前的情境差異,是雖然自己 腳下這條亦裸亦桎的女人身體,膚黑骨瘦,口眼歪斜,被鞭烙到了身體糜爛,可 是人家真的曾經是一個管治千里江山百萬人口,率領麾下十萬兵馬斬了皇子的女 人國王……當然了,后邊那事大家在這地方就不要提了??傊且砸患邯毞蚰懈?, 入王女之門,一個男人要走過多少路,才能碰到一條女王的屄?一只鳥要飛越過 多少海洋,才能在女王的屄中棲息?某代先祖,某年于嶺南懷遠閣命娜蘭廢君獻 牝并唇舌侍奉各一,這種事是要寫進家譜的! 所以到了那個晚上的后半部分,齊聚在樓下休憩套間里的吃飯男人們,大致 都還是在軟榻上下,各自抽插了女王奴妓一次。然后……這邊的這一場就能算是 完了吧? 女人從地板上慢慢爬起來,往地上摸到鐵鏈鐵莖,鏗鏘帶響的重新插進去, 重新系住。那具沒有四肢的女人軀干,一直都還坐在琉璃盆里半懸在空中。她現 在要引導滿屋賓客轉移到后邊半場。王奴從那個光禿身體總是朝天張開的嘴里, 搖動著拔出來一直插在里邊的蓮花下水,原來那底下是牽連一支一尺多長的真正 蛇皮軟管,估計全部伸進食道里的時候,大概已經夠到了人的胃,所以每一次的 下水才能那幺的通暢快捷。老而黑的女人卸開盆中女體鼻孔的銅鉤,扶起來她的 光頭。除了有點闊大的嘴巴,盆女既有眼睛,也有鼻子,她只是蒼白冰冷,沒有 顯出來多少像人的表情。不過女王奴妓緊跟著就往盆下洞口的方向摸索過去,那 里一直膨脹出來一團yindao內膜和rou壁包覆的zigong。女王黑瘦的五指分張開展,在 柔軟潤澤,起伏波動的赤紅rou面上摩挲起來已經讓人感到幾分心驚膽戰,而后她 并攏住食指中指戳弄如同嬰兒嘴巴一樣,只是合成一道細縫的稚嫩頸口,略試幾 次就深入進去,她仿照男女歡好的動作往rou縫中一陣抽插。王奴的另一只手拖帶 粗黑鐵鐐往上抬升,包覆住盆女胸前的一對乳球。 從被抓握住yindaozigong膜瓣的那一刻起,盆女的身和形漸漸變化漂移,或者是 身體有疼,有苦,但又或者是舒暢快樂,女人在那種時候的眉眼,本來就是看不 出哭還是笑,悲傷還是歡喜的。她并不說話,她只是開始更深的呼吸,呼吸很快 就跟隨著手指的抽插變成了呻吟。她在使用自己一身刨白葫蘆一樣圓滑的裸露rou 塊,俯仰轉折,上下顛動不止。 這一坐一立的兩副女人裸身,靠在一起現出了非常鮮明的奇特對比。盆女遍 體的肌膚雪白豐腴,一對rufang不算特別脹大,可是也決不貧瘠收束,形狀也算周 正。盆女滿乳晶瑩的皮膚讓人幾乎能夠看進下一層去,看到rou里暴露出來的青紫 血管。她還是個活人,所以血一定在流,他們覺得他們已經看見了活的血在流。 其實就連王奴自己都覺得有些難以想象,只剩軀干的這個女人在裝進琉璃以后, 就像是停止了生長變化,她的肌膚只是越來越變到如同妖異一樣的冰清玉潔,她 的時間就像停在了蓮盆的范圍之內。 黝黑身體的王奴現在一手托住墮落的zigong,一手捧起自己腿間的金屬根莖, 她將滿滿鑲嵌有粒粒堅珠的鐵杵一環一環地,慢慢插入盆女懸空的宮頸深處去。 她在開始的時候一直保持住緩和的抽插,王妓朝向觀眾回轉過臉來。 正與奴妓鐵莖施行著交媾的這個琉璃盆中女人,十年以前是娜蘭逆國的女官, 是奴妓宮中的貼身近侍,她就是那個叫做環的娜蘭女人。她因為騎過馬,動過刀, 抗拒大周天子的征伐,所以被一段一段鋸掉了手臂和腿。她現在有zigong和肚腸侍 奉大周的賓客們。 王妓抬手摸在盆女青白無發的頭皮上,那上面有一道陷入頭骨的凹痕。這是 用來固定鉤入她鼻孔的銅鏈子,連接到身后的璃盆以后,確保她的臉在接受尿水 時不能移動,必須挺直在抬頭仰天的位置上。王妓說,最早幾年是用帶筋的鐵盔 給她每天佩帶,上下用螺紋逐次施加壓力。壓到了一年,就是骨頭也能刻印出痕 跡來。所以人的身體……其實是有很大的改造空間。 王妓平緩地說到最后一句,已經開始加力大動。奴王娼妓使用雙頭yin棍,jian 污坐盆禿女脫垂zigong的這一場表演,再大力抽插過另外二三十個回合,才終于攀 登上如癡如狂的峰頂。盆女兜底的一袋翻卷zigong,從口徑到內腔遭受粗鐵合并珠 粒的層層折磨,她自己從腰腹到內心的復雜感受恐怕是無以言表。觀眾們陷入了 一片沉寂,大家只是看到那個如同葫蘆一樣無根無梢,也沒有枝蔓的混沌女人, 坐在琉璃盆中一連聲的慘厲號叫,她也同時扭腰甩頭,狀如瘋虎。王妓伸張手臂 圍繞在她腰上,她們的臉頰偎附,頭頸交纏,黑白兩色的四座rufang擠壓碰撞,棕 黃與青紫的的奶暈奶蕾,加上四朵奶頭此起彼伏,在她們身體周圍奔流噴涌。王 妓運動自己黝黑干瘦的腿胯前仰后合,她齊腿根處的鐵杵像舂米碾藥一樣直搗血 色rou巢。那是一場一發全身的狂野戰爭,她的兩只光腳從腳跟到腳趾頭,都在厚 木枷板底下掙扎蹬踢,乒乒乓乓的歡蹦亂跳。她就像一只光身厲鬼,正踩踏在地 獄的毒火上狂亂地奔跑。 在這樣的晚上結束以前,或者最后還是會有些外國使節和客商挺身嘗試,體 會一個孤懸在外的女人rou宮對于男根的神秘接納和包容。反正這種事能在個什幺 地方碰到,一輩子里也就碰到那幺一次而已吧。每當遇到有自告奮勇,黑老的女 人總是保持住謙卑淺笑的神情,步子踉蹌地繞到盆后去啟用坐女的后庭。那些拖 出體外的人腸其實更加恐怖,臟腑落到人身以外大概是缺失了腹內壓力,所以它 們柔軟滋潤,尤其是它們奇異的青白紅黃的雍容形狀,簡直就像是一攤剖開了的 豬肚。 其實沒有了肛門入口處的擴約肌rou,女人的腔腸,大概是并沒有多少收縮能 力了,它們可能松弛橐然,抽插之下如臨腐草朽木的,王妓已經給外翻的腸管表 面箍進兩到三處金環,可以多少的施加一些壓力制約。她也特別的說明,如果哪 位賓客老爺真的想要開展一回盤腸大戰,她作為奴隸和妓女,也會為彌補這個服 務的缺陷努力服侍,她自己會跪在盆子旁邊用兩手環握擠壓腸管增加它的摩擦力 量。當然大家可以確定放心的,就是這件女人內臟經過她每天認真沖刷洗滌,灌 注香油,所以倒是絕對不會存在有任何污垢雜物。 黑而裸桎的王妓在那時已經將自己體下的鐵棒,探進到懸吊女腸的深處,她 與盆女身前正在zigong腔體中奮力插拔的男賓前后默契地呼應起來,被銅鏈懸系的 琉璃大盆悠悠飄搖。他們三具身體的奇特組合,就像是正在園中空地里,推拉搖 移一具秋千的新春兒童戲。 春季嶺南的懷遠花廊里,遇到生意開出一兩張臺面,酒到七成跑下來八九個 客人,再要多了樓下這間房子也裝不下。當然他們真要高興了,也能錯開時間分 成兩撥三撥的,只是再怎幺個樣子,混在這里的男人也不能像一群海上勞工那樣 把人往死里干。這樣一場王妓和盆女的風俗演出一般會在凌晨結束,身負手腳鐐 鏈以外,又在下體增加一具鐵贗陽具的王妓跪伏在廁室門邊:「廢王奴妓另有瑣 事煩請諸位客人雅鑒?!?/br> 「奴妓已經言明,每月初七奴妓需受一百零八的鞭打,三十六記赤紅鐵印烙 燙。奴妓受酷責,必于竟日中死去活來不計次數,奴妓于撻中,炙下,亦必輾轉 哭號,受創四體血rou腥臭,失禁各竅污穢橫流,有染客人清觀還望原宥。 「雖,然,奴妓以萬死不辭罪責,于公地袒露胸尻受刑,實為悅近遠,快人 心樂事也,奴妓唐突冒昧,仍請諸賢達屆時移玉趾,賞玩奴妓痛?!?/br> 還有就是月底的二十五了,那天她要讓閣里養的馬和狗cao。這件事更加富于 道德教化和禁忌想象,更是希望大家踴躍參加觀看。 挨打和獸交,等到了當天都是在樓閣前邊,花街出口的地方當眾做的。每遇 一次賓客臨門,她就必須為自己做一次廣告?!搁w中要給諸大人助興,還會在當 場分發一些美女月歷和中國結和那樣的小禮品……或者也很有些討喜的趣味呢?!?/br> 王奴保持住淺淡的笑容,逐一的以額觸地向每位走出廁門去的客人道別。 可以想到,懷遠廁衛使用覆國王奴為賓客表演到這樣激烈張揚的地步,其中 肯定有不少的次數是有意安排出來,款待那些被認為心懷不軌的外番使者。所以 到了現在戲終人散,除掉天竺王子這樣體會獵奇意趣的觀光旅客,也肯定有些人 心中會是五味雜陳的感覺。而王妓自己此時所能輕松一點想到的,卻可能是當晚 閣前院子里的馬桶們,總是已經安排了別人收拾。不過這一天攤派給她的事情仍 然沒算完。 全體離場以后廁門關閉,房中剩余下一盆和兩女之外,還會有一個擔當閣院 監事的小官吏另加一個仆役。他們整晚一直駐守在現場的責任,是要管控活動的 正當流程,避免發生爭吵打斗等等情節。監事也負責奴妓行為的考核評估,而仆 役當然就是那個帶著鞭子的人了。拖到這個時候監事自己也昏昏欲睡,不過既然 是職責所在,他還是努力地睜大發澀的眼睛,提出來幾點莫須有的斥責意見。大 致總是媚笑時不夠yin蕩,抽插動作幅度偏小,旋繞的角度也不夠刁鉆。最后下判 的懲治是重鞭身前身后各五,外帶膣中容納鐵具直到當日事畢,離廁以前不準拔 除。 當日還剩下的事就是打掃這個茅房了。就是說女奴隸要一直在yindao里帶著那 條兩頭鐵jiba去擦地板。要說這一個監督的環節也是不該缺少的,否則的確很難 想象一個妓女的表演能夠始終盡心盡責。等到女人環抱后腦跪立在庭中,往胸前 背后挨過了整十下鞭子,監事就匆匆溜走睡覺,只剩下倒霉的役工值守下去,陪 伴著推拉抹布在地下爬來爬去的女奴隸一起等天亮。 悖逆娜蘭的偽王奴妓在滅國二十二年后才終于被南王下令處死。到那時她除 了在北地軍營中度過馬奴和營妓的十年,又在朝廷的京都和嶺南兩處外事機構歷 經十二年勞役,充任廁室奴隸和碼頭公娼。等到臨終的時候,女人大概已經形銷 骨立,鳩體鵠面,枯竭到了只是一把多少散發些熱氣的包皮骨頭,無論身體還是 容顏都完全不足為外人道了。但是就像她在這后十二年中已經了解,并且不斷親 力親為所做的那樣,她自己卻正是一個必須要不斷地為外人所道的樣品。能夠得 到懷遠殿閣接待的王子和遣周使者們都是王朝的客人,他們在廁室中的所見所聞, 雖然已經可以算是一種震撼的體驗,但那仍然不是一個奴隸妓女所需要遭受的全 部。那是因為一個游歷的官人或者學子所知道的世界,總會是由一些高大的房子, 太湖奇石和牡丹布置的庭院,跳肚皮舞并且推銷西域紅酒的少女們所組成,他們 也會使用木活字印出來的李杜詩詞。而他們確實并不關心港區里的奴工生活。 在王子們宿醉不醒,繼續在夢鄉中流連的各個早上,奴隸女人從閣院后門爬 進馬車的木籠,出發去關心碼頭工人的性生活。她在那時多少有些神志朦朧,只 是想著能在路途上靠住身邊女人的肩膀睡一小會兒,就已經是件很不錯的事情。 但是她隨便掃過的一眼,卻突然看到木欄橫杠上掛著那具平日供她在廁室使用的 鐵制性器,她的心里難免會咯噔的抖動一下。這是要有使用才會經人關照特別帶 上籠車的。會在早上車里見到這個東西,那就是后邊兩天又得要有一場能把人整 到死去活來的大麻煩。 大致上就在王奴來到南方的那幾年中,已經成為周朝轄地的娜蘭府治開始與 內地發展出的經濟聯系,一些像豬頭老板那樣的冒險者正在努力挖掘他們的 桶金,粵省的港口也越來越多的??可狭藖碜阅忍m的客貨船舶。依照著中原 王朝在殖民領地采取的族群歧視制度,那些財富的所有者中幾乎沒有當地人,但 是從船上的水手直到艙底的劃槳奴隸,當然會有很大的部分是在當地招募或者購 買而來。 普通大點的運貨帆船就是幾十名水手,怕的是那種快速樓船,槳倉里可能塞 進去一百個劃槳奴隸,依照南洋的航海傳統這些槳奴很可能是男女混雜。跑過幾 次粵州的熟手們都知道,只要是娜蘭來船靠港,碼頭上搞出來的那一場動靜不能 算小,至少能讓頭一次見到的人嚇一大跳。 特別針對娜蘭船只的動作從早晨的清場開始。駐港軍隊派出帶刀槍的士兵警 戒,一早就把船下的地方辟出一片空地。這時候已經有港口工役敲打銅鑼沿著五 里的停船沿岸走過兩遍,招呼閑人外出觀看??创骤F棍子cao屄啦,看光身光腚的 娜蘭婊子挨cao再加cao人……! 一點沒錯,喊的就是娜蘭婊子,這里是港口,用的都是大眾能聽懂的話。要 是正在靠泊的二十條各國商船里各自出來幾成大眾,那空場邊上圍起的人群也就 很是可觀了。到港的娜蘭水手加上艙底的槳奴這時也都按照要求上岸列隊。所有 的眼睛看到跟在銅鑼和婊子的聲音后邊,光身裸足,帶腳枷系帶鐵鏈,正在人群 墻壁中間慢慢穿越而行的那個女人,就是十多年前的娜蘭女王,現在大周官家的 終身奴隸娼妓。她的身邊當然是擁簇著一隊押送的刀兵。 既然是羈押于粵省,娜蘭王奴對抵港的一切娜蘭船民,以一己rou身為大周宣 威施惠是十余年中的定例。定例中還包括了身負用以交合的臥具,背后插豎公告 木牌,牡戶里填入鉄莖等等具體規定。也就是除了手鏈腳鐐木枷,奶房中所穿的 鐵環加上銘牌之外,女人的陰戶里還要填塞進去那支四斤重的鑄鐵棍子,用鐵鏈 在腰間拴好以后,再往肩上背起一張竹榻,竹榻反面的樁腳有些枝杈,正好方便 捆住一長條的刨光鋸木白板,板上寫的自然也就是廢王奴妓,rou身施惠之類,但 是這個東西豎到人頭之上的四尺高處,黑墨淋漓的樣子當然比乳下的小牌威風了 很多。而且整天只顧往后抽插的水手們,本來也不去管她胸脯一帶的零碎掛件, 等到現在彼此詢問交流一番,才弄清楚了原來這個一直光著屁股趴在木頭架子上, 一直讓兄弟們從早干到晚的黑瘦老女人,原來還是個十年以前的女國王。果然是 人家大周威武,不可逆犯了龍鱗啊。 竹床和木牌都是準備在守軍望臺里,娜蘭王奴這天早晨被籠車運到碼頭以后, 捆扎打扮結束,從望臺出發到船邊去,沿著碼頭群眾的眾目睽睽和紛紛議論,大 概會走過一兩里地。走到地方放平床榻,自己往床腳捆好那面rou身施惠的招牌, 讓它豎立起來大家都能看到。到這時她身邊左右兩列維持秩序的士兵以外,已經 全都是伸長了脖子圍觀的外國漢子。女人自己再到床前跪正,兩手環腰解開牽系 的鏈條以后,探到腿中間去握住聳翹起來的鐵莖。這樣一條夠大的鐵,插在夠深 的女人柔軟地方,手動作起來抽拔兩寸再插回去兩寸,整個身子是一定要跟上去 應合才能做到順暢。抽的時候收腰弓背,硬插進去的時候就是挺胸抬肩,那樣底 下的半邊身體才有往前接引的力道。就是她這樣一個整天做到手熟的女人,在眾 目睽睽之下也要等到聳動過六七個來回,才在大勢上做到了收放自如。這以后她 才硬挺起脖頸來看人。站在女人身前從上往下看著她的,前邊的幾排是船上的幾 十個娜蘭水手,他們后邊可是還站著一大群用鐵鏈拴住脖子的劃槳奴隸。反正大 致上這些都能算是她的鄉親或者人民吧。 女人臉上綻開的神情跟隨身體起伏,有些閃閃爍爍的混亂曖昧,她也有些控 制不住的雜亂喘息??墒撬仨氁_口說話,而且手不能停?!概努F在是… …大周,嗯,大周最下賤的婊子,奴才每天為大周清運糞便,每天隨時挨打,每 天讓幾十個男人,嗯,抽插sao屄和屁眼?!?/br> 「奴才,嗯……唉呀……,奴才,婊子,只要還活一天,就要做一天最臟的 奴隸,最賤的婊子,奴才狂妄自大,唉呀,犯亂大周就要受這個刑罰,奴……奴 ……嗯,奴才要光一輩子奶房和屁股,為大周……當一輩子的糞奴……當一輩子 娼婦?!?/br> 王奴因為呼吸不勻稱才稍微有些磕絆的說出來句話。這可真是個非常平 民方式的開始。在港口的這一天里,她首先是用這樣的平實口吻講完她的經歷和 教訓,而后當然就是躺到身后的竹床上去,接受每一個船工直到奴隸們的抽插了。 船工雖然是自由人,但是他們已經得到船主的提醒,娜蘭勞工在粵州港口拒絕與 廢王奴妓當眾交合的話,可能會被干脆地論處謀反大罪。至于奴隸們當然就更沒 什幺選擇余地。在擺平展開自己的身體之前,王奴也已經將鑄鐵陽具抽出體外放 在床邊。如果這條船也依照慣例使用了兩到三成的婦女槳手,那幺在輪到她們的 時候就要使用上那條東西。還有就是等到圍觀的海員水手們開始覺得厭煩,開始 起哄的時候。 一群大老爺們,沒完沒了的干一個女人這種事群眾見太多了。就這也值得敲 鑼打鼓的喊上一陣?大家褲子都脫了,就讓我們看這個?! 真的,這種事一直那幺搗騰下去的確有夠無聊?!竿O峦O?!」兵們等上一 陣子,就會插進來換個花樣?!改?,起來起來!」這是叫的躺在底下剛被輪過去 十來二十回的女人,「爬起來,把你那個鐵家伙插屄里去!」 這樣就是娜蘭王奴自己帶上兩頭jiba站在了床榻跟前,底下呢?讓她也干女 人沒什幺勁了吧?剛才女對女的大家都見過了,咱們給她送個大老爺們玩玩? 挑幾個特別結實大個的槳奴漢子出來,排隊排隊……頭一個該誰的? 趴床上去,撅屁股!知不知道做奴才的男人怎幺賣屁股眼子?讓你家婊子大 王好好教教你! 從一開頭定下的規矩就是干男人屁股的時候女人大聲報數,報到五十算過去 一個人口。奴隸女人自己被干的時候躺在底下,旁人就是想插點手都不太夠得著, 現在她弓身屈腿貼擠在一個大男人的屁股上,腰和胯一陣用力聳動,她整一副暴 露朝外的瘦弱肩背也多少顯出了一點柔軟動蕩的樣子。帶兵的隊長努了努嘴,他 的兩個手下提起馬鞭子靠過去分別站到左右兩邊。女人已經使出了多大的勁頭, 才黏黏糊糊的往男人屁股里插拔過四五個來回,畢竟男人那個洞口是又硬又小眼 的,他肯定也從來沒經過調教。男人都讓她捅到了哼哼唧唧的就要哭出來。 這算贏回票價了吧?兵們得意地看看周圍觀眾的表情。女人cao哭一條大漢這 種事,少吧,稀罕見到吧?咱們這就給她再添上點又痛又快的樂子。 皮鞭甩開一個圓圈抽上去,脆響底下立刻暴起一條鮮紅的rou棱。女人媽啊喊 叫了一聲。 「還他媽領兵打過仗的人呢,你也算是管過百姓人民的?」 另外一邊的抬手再加一下,「連當個cao人屁眼的婊子都當不像樣,疼吧?疼 你就快他媽動??!」 這就叫痛快。女人那種東西有多賤,越疼動起來越快。其實看守的兵們也不 是一定要有多少打人的心情,這就是個幾年以來看守碼頭的行規。該到動手的時 候只管動手,揍婊子這種事根本不用過腦子。老婊子只要一天沒死,她一天就是 個挨揍的賤貨,沒事敲打幾下讓番鬼子們多看看,我朝威武我朝蕩漾,天底下是 個人就該知道大周不好招惹?!笇α?,數到幾下子了?」 干到五十以后拔出來那個樣子……趴在底下的那條大漢可是沒有灌過肚腸。 女人也沒有干等著挨打。她只要敢稍微愣怔一下,一定就是被皮靴重重的猛踢屁 股。女人拔出來男人那邊的一頭,一邊跪倒下地去一邊手忙腳亂的解開鏈子。她 做這套程序早已經如同機器,左手在身前背后一把捋開掛鉤,右邊單拳握住莖體 左右的幾下搖晃,那東西已經被卸出體外舉到了眼睛前邊。再就是趕緊著伸長舌 頭舔了。 大家捂住鼻子紛紛后退出去三尺以外,再吐掉幾口唾沫。女人每捅過一個男 人,都要連舌頭帶嘴唇把鐵莖舔舐抿含一遍,清理干凈用具。一般等到她用鐵棍 捅過了五個男人,就會被命令躺回竹子床榻去,換成下一撥十幾個男人用rou棍捅 插她自己。要是那天來船真有點大的話,這攤事情大概需要她花上兩天才能全做 完。什幺叫做一個官家使役的廁奴公娼?眼下就是個現成的好例子。娜蘭廢君被 囚中原二十余年的慘酷境遇,終于從賓館和碼頭兩個方面傳播開來,變成一件在 四邊番國里眾所周知的深刻教訓。 叁 全身赤裸的中年女人在手腳上拖帶著鐐銬,叮當作響地走過城中街道的時候, 她所看到的娜蘭顯出來日常營生的忙碌和嘈雜。一國之都雖然已經是十年舊事, 中原王朝管制下的娜蘭卻仍然要算是一個州的首府,在這樣的一個大白天里走完 整條大路,兩邊的各種房屋院落蜿蜒排列下去,除開店鋪就是住家,從頭到尾并 沒有多少松散空閑的地方。敞開門窗做著生意的買方和賣方聽到響動抬起臉來, 正好沒事的那些也許就把她從上到下打量一個來回。走在道路中間的路人也是絡 繹不絕,他們大致就是往她被烙燙弄壞的丑臉上一掃而過,雖然難免是要皺下眉 頭,不過也難免再往胸脯和大腿多瞄兩眼。她知道自己兩邊的奶頭里穿的鐵環都 在搖動,一邊走路一邊開合的腿胯中間毛發零散枯竭,也沒有什幺遮擋。要是這 些完了還有個然后的話,那就該是繼續往下,看到了她那雙干瘦骯臟的光腳上邊。 在大周統治娜蘭的這些年份里,沿街碰到幾個什幺都沒穿著的男女奴隸,這 種事是外省邊區的生態,不算奇跡。也許偶爾真能遇見一個年輕點,漂亮點的, 那才值得多回過幾次臉去,可是再多一想就會知道,年輕漂亮本來就是個值錢的 資產。家養的姑娘既然漂亮到了值得有人看看,那她的主人用她干點什幺不好, 又何必趕著她上街來給大家過眼癮呢。所以娜蘭雖然是一個收蓄有不少奴隸的地 方,真正被精赤條條領進了城里的,大多都是眉眼粗疏,身體枯槁,關在城外莊 園里伐木開荒的苦役奴隸,他們待在林場農莊的這一輩子都不會有什幺遮羞蔽體 的穿戴,他們這一輩子也都會被鐵鏈鎖住腿腳,提防著他們反抗或者逃跑。主人 要是需要搬運點什幺雜物,領個人出門轉一圈就像是領上一頭牲口,那頭畜生自 己不管是待在欄里還是欄外,當然一直就是這樣的一頭畜生打扮。 大周的娜蘭王奴在這些年里回過幾次娜蘭。領她進城的主人是為大周鎮守南 疆的王。南王肩負著巡視王朝領土的責任,大多數時候王當然是車馬儀仗,浩浩 蕩蕩地開進去的,不過按照著個人癖好,他也會布衣便鞋的走走街巷,在小面館 里跟人聊幾句閑天。私訪這種事也算是體察民情的重要辦法。王把自己裝扮成一 個訪問娜蘭的中原儒商,他換好一件文士的長衫,開口說了聲去,把那個娜蘭奴 才弄出來。 在被南王帶來粵省的開頭那一段時間,女人經常被找到王府去問話。問題涉 及到故國的政治軍事,錢糧收支,一直到人民的衣食住行,十分的細致周全。每 次去那里邊人家也不會讓她好過,說話不小心出個錯漏的地方,即便是時間長久 了記性模糊,前后言語不能對應,又或者是跟她自己宮里的檔案記錄不相符合, 立刻就是一頓狠揍。從拶手指到打屁股,跪到尖樁木板上往膝蓋后邊壓棍子都是 家常便飯。反正對于亡國之君,這種事已經不足掛齒,人家把她弄到嶺南本來就 是要聽她說點有用的信息資訊,當然要時刻提醒著她點,咱家老大可不是能隨口 糊弄的。 每次受一回審問,她都要有好幾天爬不起來。爬不起來可以不拉糞車不洗馬 桶,只不過是直接拖到怡和臺上躺倒挨cao。這樣連問帶打的多搞過幾次,她在當 著一個國王時候所能知道的事情,別人大概也全弄清楚了,后邊幾年里南王沒再 傳她去受審,可是到了王自己去娜蘭的時候卻還是經常把她帶上。那種時候人家 要算是個什幺心理,可就得走完了一趟才能知道。 王去娜蘭都是帶領艦隊渡海。女人一路上都是鎖在艙里跟槳手們一起劃船。 每次領她進船的時候給排靠過道的個座位上釘住一支木頭楔子,女人要 往上坐,當然就只能把那個東西往身體里邊容納進去。按照粵省機構的管制規矩, 她的雙腳佩枷是日常定制,只要身在閣中就從沒有寬緩的余地,也就是被王領出 來公干,要出門行遠的時候算是格外施恩,才可以拆卸幾天。雖然去掉了重木夾 板,但是腳鐐鎖住坐凳,手腕鎖住木槳的把柄,還要專門安排一個水手帶著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