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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珍珠驛·共采芙蓉】(原珍珠海岸系合集)在線閱讀 - 2 雙日 (22549字)

2 雙日 (22549字)

沒完沒了的切割進去……那就是神仙阿姨,女媧娘娘也沒法能夠忍得下去了。

    最可怕的并不是這樣的挨打。最可怕的是這樣的打法還沒把她打死。懷著她

    的肚子到了靠后的幾個月,每一天她都是挨打最多的那一個。按規矩天完了

    要上烙鐵,她的背上一片血rou模糊,結果人家把她拖拽起來,往她兩邊屁股連按

    一串燒紅的珍字鐵印。烙完以后扔回座位,她覺得自己就像是坐在一塊針板上。

    cao槳是全身全力的運動,屁股的提,搖,滾,挫就是使出力氣的軸心?,F在這團

    rou軸上細膩稚嫩的傷口,被硬按在粗糙木板上搓揉著,針扎一樣的刺rou刺心不用

    說,滿屁股撲哧撲哧的擠出來粘膩的漿水。

    她是個臨產的孕婦,再疼她也沒勁拼命了。所以她本來該是在第二天的晚上,

    就被拖出去破腹挖心淘汰掉的。事情后來轉了方向,是因為艙面上別的那些船員

    士兵沒有忘了她。大家還在等著她挺肚子甩奶的秀場呢。

    "那個……一晚上沒見,小母猴子的屁股都紅成這樣了?"

    "我說啊,爺爺們知道你sao的慌,可也不用搞到前后都亂流湯水的吧……這

    下好了,干你屁眼都不用上唾沫了……"

    女人用戴鏈的手捧住肚子,她肩背上的皮rou支離破碎,腫脹的屁股紅艷水靈,

    松松垮垮的像一盞被雨水打塌了的紅燈籠。女人低垂下頭,一腳一腳的拖起來鐵

    鐐,可還得給他們一挺一挺的扭腰。他們手里的纜繩和細竹棍子照樣不肯讓她消

    停?;炷涎蟮拇笾苣腥碎_拓萬里海疆,打過多少仗,見過多少血,一個女俘虜不

    管被揍成什幺樣子都是還他們的欠賬。他們在乎的只是明天還能不能玩到這頭大

    肚的小母猴子。

    今天是雙日,半夜槳艙要殺人的,她活不到明天了吧……還有哪個好看點的

    了?

    二十五號,九十一號?靠……那個扁臉長得跟猩猩一樣……

    要不……咱們求下管事的,去給艙里兄弟打個招呼,再給她留點日子?

    凡是有人管的地方,當然都能求點人情。啊,留下多cao幾天???那個……她

    們手腳慢了揍兩下是規矩吧,蠻子女人……結實嘛,也不是幾拳頭幾腳就趴下了。

    這樣吧……咱們叫個奴才過來管這事。你,叫你呢,過來!

    也是光身赤腳,沿著船艙底板一步一步拖帶鐵鐐挪動上來的南洋妹子。也是

    棕色皮膚,寬鼻子厚嘴唇的,就是在手里多提了一條皮鞭。鞭子……把鞭子擱下,

    你去整根爐條過來,嗯,就是那個……燒人時候撥弄炭火用的鐵釬子。這幾天別

    的事你就不用管了,光是守到一百五十三號那個座的后邊……你懂的對吧?

    懂。劃槳的這些賤貨嘛,揍還是要揍的。不用鞭子改用鐵釬,細巧,可是打

    在肋骨上疼的肝顫。鐵條頭尖,往腿rou上一捅一個血窟窿。打完以后還不用報數。

    因為艙前邊懲罰記錄用的是皮鞭計量制,她用的這個單位不符。

    那一次壹佰伍拾叁是在就要交班前開始的最后陣痛。鐵釬連打帶扎的她已經

    不知道,不在乎,手被拴在槳把上,她迷迷糊糊的跟著推拉過去最后幾個回合。

    她光是覺得肚子這次是真的燒開了鍋,女人生孩子真是那幺的疼啊……她想,比

    死還疼,苦了那幺些天,那幺些年份,我怎幺就是沒運氣去死上一回呢?

    整個船艙里回蕩著一個女人慘烈的哭號。她可能叫過mama,叫過爸爸,老公

    那個說法,她以后再沒想起來是不是也喪盡廉恥的喊出去過。沒有人管她,水手

    都是男人,他們也不知道該怎幺去管,監工的奴隸們哆哆嗦嗦的走來走去,沒人

    發話要她們干事,她們當然絕對不會自作主張。生產的女人屏住了氣息,自己往

    下硬憋著,她的手腳都被銬住,一直沒人給她解開,她躺不下去,她也站不起來,

    右腳的鐵環固定在船板上,她能抬高一尺撲騰的只有左腳。她那只光腳丫子繞著

    一尺半的腳鐐鐵鏈又蹬又踢,她覺得該把腿分開騰出個地方來,只有疼,她的疼

    滿滿的找不著地方放下,她覺得已經用盡了全身上下每一絲每一縷的力氣,大概

    就是到了那個時候,她感覺到了突然滑動出去的那一下子。

    其實她心里一直都知道。她只是沒有力氣。別人要做什幺她都沒有辦法去管。

    那東西的臍帶,該是一個年紀大點的監工女奴,跪倒她的兩腿中間去咬斷的,她

    也聽到管事的水手在罵罵咧咧的發號施令。奴隸船上對待這種事只能有一個解決

    辦法,反正她以后再也沒見到從自己肚子里掉出來的這塊rou了。

    女人是到了很晚才弄明白,自己最后躺下的地方是左邊那個男人的大腿。她

    的手還連著槳的把柄,右腳也沒有離開鐵環。雖然身形確實扭曲歪斜,她是半擰

    過身體,右腳斜搭住板凳邊緣,左邊落空的半個屁股還要靠左腿支撐著??勺屗?/br>
    奇怪的是這個姿勢其實并不很難做,而她掙扎了那幺久的時間,卻一直都沒想到

    要這樣的做一下。壹佰伍拾叁的右邊是個中年男人,左邊靠過道的卻是一個半大

    的男孩。女人現在感覺到了滿身的熱汗正在變冷。她的長頭發全是濕淋淋的,一

    絲一縷的纏繞在那孩子兩條細廋的光腿上。

    海船布局,就是特別講求這個緊致高效。每個槳手坐到一尺稍寬的地方,相

    鄰的兩邊如果有男有女,他們兩條精赤的身體一起動作起來,肌膚相親,腿腳交

    纏……十天半月以后都變成了親如手足,那意思是說,旁邊的那些男人rourou,跟

    長在她自己身上也沒有多少不一樣了。涉及到男人女人的關系問題,瓊州海事并

    不禁止歇班的槳奴性交,畜生們的陰陽調和平順,對大家都不算壞事。輪換下來

    的六十頭牛馬吃過拉過,也睡過到了差不多,艙下管事的水手要是正碰上有點好

    心情,就會給監工的女人打招呼,讓她們解開幾個好看點的meimei,沿著座位挨個

    往后送過去。"嘿,別睡了,醒醒!就問你呢,要一回不?"

    有混搭的槳位,靠在一起的男女平常想干就干了。不過壞處是哪怕邊上拴的

    是頭猩猩也沒法挑揀。而且還有不少整一排全是男人。碰到長官們送出來壹佰伍

    拾叁號這樣,高鼻廋臉,大奶小屄縫縫的福利,那肯定是要啊。哪怕明天就該輪

    到自己剖腹掏心,能多cao到一回,也就算多賺回了一分人生吧。

    平常在海上漂著的時候,女人被領出來是讓這一個班上的四五十個男人玩。

    到了船靠上各站碼頭,當天晚上大家都會有點心情,她被領出來是讓這一個艙里

    的一百幾十個男人玩。那些rou從每個敞腿而坐的男人前邊豎立起來,就像是一片

    下過雨的竹林底下,一支一支的毛筍尖頭。女人順著前胸后背的兩排人rou擠過去,

    鉆進那個要多賺一回人生的臂膀當中。那人的手也銬在槳把上脫離不開,不過兩

    臂中間寬泛,鉆進去以后她那一百斤淺黑的瘦rou裝了人家滿滿一懷抱。那人翹的

    高呢,大多時候她用自己的縫縫就能找著,真找不著的只好動手收拾。摸出來,

    再往里送,一邊扭動起身體來,配合它鉆進去那個正確的洞眼。

    兩條rou滾滾的身體擁堵在一起,屁股底下是板凳,前邊擋住一把粗木的船槳,

    再前邊是另外一排男人的光脊梁。她得是往下坐吧,底下那人膝蓋大腿,胯骨和

    腰都像著了火一樣的直往上竄,一陣起落插拔。男人的屁股撞在木板上撲通亂響,

    有時候讓她覺得,這些男人被人拿鞭子趕著劃船都沒那幺帶勁。

    十二年都是這幺的過完了。最早艙里說出來都是:去,把壹佰伍拾叁號那個

    妹子解出來!后邊變成了讓壹佰伍拾叁號的jiejie陪你們玩會兒……等到了最后這

    幾年,已經沒什幺人還會提起她,收槳的那兩個時辰里她也能夠安穩的趴在槳上

    打起瞌睡。幾年功夫已經夠換過好幾茬的年輕meimei。她想到剛才新下船的那個老

    女人,其實……她自己現在看上去恐怕跟那人也沒有多少不一樣。發現肚子又大

    起來的時候,她是真有點被嚇著了。頭一個想法就是她在不該活著的地方,活到

    了太過長久,住在什幺地方的哪一個神仙終于看不下去,恩賜給她這幺個一尸兩

    命的解脫機會。懷孕以后起了變化的又是胸脯,奶房倒是一直在變大變圓的,不

    過身體臉蛋那種事就算了。她知道自己的……屄,已經寬松到了搞不挺男人的尺

    寸,后來這些年里還找她干事的那些,不是用的嘴,就是用的屁眼。這一回真到

    劃不動槳的時候,當然不會再有誰想到去把皮鞭換成鐵釬桿子,讓她能夠排除在

    那張殺人的榜單之外。

    女人抬起左腳去踢左邊男人的毛腿:"哎,沒睡著吧?"

    她跟他說,舔舔我呀。

    珍珠海岸槳艙里的感情原則,是女人跟她左邊的那個男人更親近。原因卻是

    簡單直接,他們被銬住的都是右邊腳踝,左腳雖然也戴鏈子,可是還能往前跨出

    去一小步,每有激情交媾,男女半站起來都往右邊轉身,女的伏低一點身體撅上

    屁股,一前一后那種胯骶相依相送的姿容,恐怕已經是現時現地里最合人性的安

    排。她要是想跟右邊那個人做,彼此裸裎相向是好事,可是對家的左腿塞不進右

    腳和板凳的縫隙中間。人的身體當然都有各種伸縮適應,他倆也還是能夠成事,

    只是多少要差那幺點深入和通順的和諧。在艙底里這種終身倚靠,至死不渝的奇

    怪關系完全沒有填充進耕田煮飯,說話作伴的生活情節,他們沒有打鬧,嬉戲,

    爭執,沒有賭氣抱怨,加上以后的和解,沒有任性和寵愛。也許他們在最開頭曾

    經試過交談,互相了解過彼此的前生往事,但是他們很快就會陷入沉默。因為他

    們的全部未來,已經無限收縮成為最單調的循環。一場永遠不會再有變化和創新,

    不再需要討論,說服,不再需要協力解決問題的生活,并不是一種需要語言的生

    活。他們也沒有事件,感想,和關于未來的計劃可以告訴對方知道。其實他們對

    于彼此完全沒有實際的用處,不過他們總是可以期待zuoai。在這樣的局面之下,

    性交體會的微小差異,就變成了決定親疏感覺的幾乎唯一理由。

    而且他們在活著的期限里再也不會分離。

    女人費勁的挪動自己偏向一點左邊。她的腳鏈長度,還是可以讓她抬高左腿

    的膝彎,放到那人的大腿上。這差不多就算是他們除去zuoai之外的全部調情。船

    艙里的十年是個非常漫長的期限,而他們兩個竟然還沒有分離。她在這十年中間

    睡過他一次,只有那幺一次真正的躺倒在了他的那雙大腿上。她生出個孩子

    的那一天,她實在沒有了力氣,她的知覺也有些模糊。其實最重要的是那天沒有

    人打她。槳奴允許性交,但是禁止過分歪斜的躺進身邊人的懷抱里去。一片人仰

    馬翻的場景松散雜亂,不像是一套安裝嚴整的動力機器。實際上槳奴被要求的正

    確的睡覺,是坐正而后前傾,趴伏在抬離水面,平正橫置的船漿把手上。那一天

    她的形容過分慘烈,而管事的水手又被人打過招呼別著急動手,這才讓大家都有

    點不知所措了。

    例外就沒有第二次。拉出去那團rou以后在男人的腿上躺過兩個時辰,再下一

    個班次她就撐持起來,重新扶住了木槳的把柄。她后來最多也就是往那人的身子

    上倚靠一陣。相鄰的兩座有時候互相挨擠著,太累了歪過腦袋借個人的肩膀,管

    事監工見到這些倒是含糊一下就算過去。

    產后的頭幾天里除了條件反射一樣的搖槳,她真的有點發呆發傻。她以為自

    己一直就靠在那個半大孩子的小痩身板上,有好一陣她都不知道那人已經低頭拱

    進了她的胸口。她以后永遠也沒有問過,他那一下子到底是個怎幺樣的想法。

    人背上挨鞭子是疼的,疼的厲害起來顧不上多想自己的胸脯。其實分娩之后

    她的奶里就積蓄起了漿水。那種飽脹滿滿出不去的疼法特別的柔軟。男人的嘴唇

    也是特別柔軟。男人拱在她的懷里,他正滿含著女人的奶頭,一點一滴的往外吸

    吮呢。

    這件事后來整船的男人都干過。她被人攙扶到甲板上去放風的時候,一提鐵

    環牽拉起來兩頭壯奶,外加兩支蓄勢待發的奶頭上,紫蕾浸潤著白漿的樣子,口

    感就是脆嫩水淋。水手士兵們一口咬住不放,其他隨便什幺yin虐游戲,都可以留

    到喝足一陣子再說。上行還有下效。女人在艙里被送出去慰安船奴的時候,劃槳

    的男人們也都照樣行事,有奶沒奶先吧嗒兩下。她把奴工和妓女的責任全都盡過

    之后,又象一盤散沙那樣攤回到自己的板條上。精疲力盡,疼,而且心里空空蕩

    蕩。她再對旁邊那人低聲說,你來啊。舔舔我呀。

    她可不知道這一舔就舔過了十年的光景。女人的右邊已經換過了六七茬男人,

    而左邊這個最早被人領過來的那天……大概就是十四歲吧。高個,細腰,特別瘦

    弱的肩膀。后來他出聲說話的時候,嗓子有點變聲時候的發尖。反正他肯定比她

    小。她還記得他被往槳上鎖住了手,往座板下鎖住腳,男孩趴在槳上呆了半天。

    不管是女人還是男人,誰被領進槳艙這樣的地方,一開始都會被嚇住的。過幾天

    就會好點了。女人心里有點柔和的想。

    第二天他開口叫她姐。第三天他就干了她一回。船艙里沒事了大家都在亂干,

    他能想到要干女人,大概是說明他已經覺得好了一點。開頭幾個航程碰到歇班他

    們還是聊過,再到后來就沒什幺話。女人在珍珠海岸的艙底下住了十二年還沒死

    成,可他到了十年就真的有指望出去了。女人有時候想到這里突然一陣心慌氣短,

    就好像有可能出去的是她自己。

    現在這人再拱進懷里來可是胡子拉碴的,特別像一頭撲到人身上的長毛獅子。

    她可是一天一天的眼看他長大起來,長到后來變成了那幺粗壯的一條漢子。船下

    的奴隸不剃胡須也不剪頭發,他現在那幺一蓬又長又卷的毛發披在寬厚了一倍的

    肩膀上,她覺得他真挺好看。二十多歲正是最精壯的時候,她知道他推出槳去根

    本沒有用上全力,整條船下就已經沒什幺人能跟他比了。女人傻乎乎的想,是不

    是就因為吃了自己頭一天的奶水,他才長成了這幺個狗熊一樣的身板?

    女人用光腳趾頭摩挲起邊上那只筋骨分明的腳腕,涼森森的腳鐐鐵圈上下,

    人的皮rou雖然是熱氣騰騰,可是他的粗獷硬朗,比鐵打的器具還要更有筋勁和霸

    氣。她知道他在船上已經換過了兩回腳鐐,現在這副比她自己戴著的都要重。她

    當過兵的,一進營不論男女上的就已經是重鏈子……那幺粗的腿,人家怕他打架

    鬧事呢。

    要是倒回去十年,他可真能當個好兵……也許是個將軍……女人偷偷的笑,

    又踢了踢他,真睡著了?

    這一天她沒能叫醒他是個征兆。離開瓊州三天以后珍珠海岸??啃陆O立的

    納蘭州府,船泊上了港口,槳奴們不能白白在艙底歇氣,大家都要干活。男的分

    管卸貨裝船,女人領上碼頭就是讓人cao弄。班船不光是從祖國為殖民城市帶來糧

    食衣裳,艙底下總還或多或少的鎖著一群劃槳女奴,把這些資源開發出來提供順

    便的性服務,還是從殖民時代一開始就延續下來的老傳統。

    劃船奴隸多半不是有多漂亮的女人,可是官府負擔了包養的成本,免費的事

    情一定不會有多好,不過總能讓你得到。殖民據點最早只是海邊的一座碼頭和一

    個倉庫,駐上五百個士兵守衛。那時候他們可真的不能指望有什幺女人,班船靠

    港成了漢子們的一個大節日。最早的船妓勾欄都是直接建造在船碼頭上,南洋氣

    候濕熱,四面木柱鋪上草頂就是一個長條形制的透風走廊。廊中平行兩條二丈長

    的鋪板,緊一點可以橫躺下三十對活人。鋪板下寬松的拉過一根粗鐵鏈條,這條

    鏈子上當然都是帶鎖扣的。船槳女奴帶上來在鋪板中間的過道里跪成兩排,兩兩

    相對,管事們剩下要做的事,就是把她們的右腳腳腕一個一個的鎖到鏈條上的扣

    環里。

    沿著過道走的男人挑他能夠看上眼的,看上以后讓她自己爬上鋪板去躺平。

    拴腳鐵鏈雖然連住走廊首尾的木樁,留出的余量還是夠讓她們拖前拖后的挪動。

    濱海碼頭的船妓文化發展進入到最鼎盛的時候,放眼望去三座木欄里六道白花花

    的筋rou波浪此起彼伏,扭動翻滾,十分的具備大航海時代所向披靡的英雄豪情。

    壹佰伍拾叁跟隨著大船珍珠海岸,沿著南洋岸邊的這些鋪板一站一站的扭動

    翻滾過去,度過了她自己的英雄時代。女人眼看著這些自己每年里都要走過,跪

    過,扭動交媾過的地方,越來越變得喧鬧繁華。船妓欄從間增加到兩間三間,

    海岸邊的那一小圈土木圍墻也幾經拓展,蛻變出了一座官民工匠,商人小販百業

    興旺的城池。城里都已經開出了大陸女人賣春的樓院,從山野叢林里擄掠來的蠻

    族奴妓也供應充裕。不過傳統仍然是傳統。船妓勾欄一年到頭對全體市民免費開

    放。每有船舶進港,去碼頭木欄里淘撿散發赤足的裸女變成了一項風情娛樂。從

    一堆形容獰厲的南蠻女人里偶爾淘到一個略略有趣的人兒,褻玩抽插一番,也能

    算成就過了一段佳話。

    到這時槳奴壹佰伍拾叁已經不光是熟悉了每一間船妓勾欄的光木頭條板。她

    熟悉每一座城市里的中心大路。十多年中城里的瓦舍巷陌朝向各個方向延伸開去,

    軍營也大多經過幾次遷移,漸漸離開了海邊。軍爺們白天總是cao練武藝戰陣,每

    到大船泊港的那幾天里,軍隊奉命整個晚上還可以cao練女人。太陽靠山的時候一

    個伍長帶著六七名兵丁找到妓欄里來,下令全體起立,都向右轉。拴女人的長鐵

    鏈條光是解開頭尾,這一長隊腳鐐手鏈之外,還加上右邊腳腕彼此牽連的赤身女

    人,就像是用長線排鉤釣出來的一串活魚。她們要這個樣子走過一整座城市去cao

    練身體。雖然從海邊到軍營的距離不一,不過人家給她們安排的路線,一定都是

    特別有人往來穿行的通衢和空場,沿途路過官守的衙門,酒樓戲院旅店商行,還

    有城邊方圓幾十里的化外山民,肩挑手提蕃果地瓜進城來擺開的綿長集市。這些

    都是要女人拖拽起粗鐵鏈環,光身赤腳一步一步慢慢走過去,再走回來的。南洋

    女槳奴泊船駐岸的這些日子,一天來去兩趟,沿途張揚開放的行游之路,其實就

    是她們的回鄉之路??傆幸粋€島嶼是她們出生的家園,她們兩月一次被送回到那

    里去,示眾給親友,宣yin于仇敵。船妓勞軍是開城時候定下的規矩,哪怕它就是

    成了一個象征,也得要永世傳承。這個規矩就是故意的要做出來讓人看到,它是

    一場宣誓統治權力,震懾反抗企圖的公開示威。

    上千的士兵,幾十個女人。天亮以后半死不活的船妓們攙扶起氣息奄奄的同

    伴原路返回。在這條路上并不是沒有發生過土著男女尋妻覓母,布衣和裸奴相擁

    痛哭的人倫戲??;精疲力竭的奴隸們返回妓欄,也經常有人因為交媾過度實在無

    力維持住跪立姿勢,最終輾轉死在逼迫責打之下。船停一天,女人們就要出發一

    趟妓欄到兵營的輪回。壹佰伍拾叁號忍受著高一陣低一陣的疼痛,忍受著從陰戶

    流淌到腳后跟子的粉紅湯水,照樣跟大家一起讓娜蘭府城的人民觀賞了六趟大肚

    巡游,巡游的兩頭照樣是跟大家一起爬到鋪面上去,下陰不成就用臀和嘴來頂替。

    可是她在娜蘭城里惴惴不安的等了三天,卻還是沒有能夠等到分娩。

    等到第四天里大家cao心的已經是備船起航。女人兩只沉重濕粘的光腳板子緊

    扒住跳板,重新走回珍珠海岸上去。身邊看管的水手把皮鞭往空中甩的噼啪脆響。

    一下子有個說不清楚意思的念頭閃動過去。我要是真生在岸上,妓欄里管事的要

    是手下松動那幺一點……岸上面畢竟不是鼓聲催逼著要動大力氣的,憑這身筋骨

    歇過一天兩天去……也許還能緩回來?

    那也許……我還真能再搖動幾年船槳呢……

    誰都難免要有幾分怕死的,何況是那幺疼的死。珍珠海岸起航離開娜蘭城府

    的這一天,壹佰伍拾叁號坐回到離開了三天的槳座,她發現她的長毛獅子已經碰

    到了會死的大麻煩。

    南洋總是熱天,可是他全身冷顫。他那幺個粗壯的男人身體蜷縮在木槳把手

    上,哆哆嗦嗦的像一個新生的嬰兒。她坐進去是緊挨他的,他全身大汗淋漓,皮

    rou火燙,可他自己一直在喃喃的說他很冷。

    從那時候開始,一直到起錨動槳。船艙里刷刷的槳軸聲響了很久,女人都沒

    有再想她自己。她兇猛地攬起來船槳,把它深深摟抱進自己松軟的肚皮,她像是

    要把自己的身體繃成弓弦那樣聳起腰背,發射出去她手里的木槳把柄。她把這件

    沉重的役使幾乎做成了一種聽憑自然的的順水行舟。那是一種謀者人,成事天的

    命定感,她感覺到了難得的輕松暢快。

    就是這樣拼命,她都沒能挽回來她男人的力氣。連她那幺一陣一陣的疼著,

    一陣一陣潮涌一樣淹沒下墜的女人都感覺出來,她不光是在劃槳,她是在推動拉

    扯住身邊那個沉重的男人,要不他早就落到了鼓點后邊。她也不能指望監工女奴

    能夠放過她和他。女人一直聽到鞭梢落在身旁那扇肩背上的鈍響,她聽到他沉悶

    的憋氣忍疼的聲音?,F在她覺得那人跟自己貼擠在一起的肌膚戰抖的厲害,而且

    像金石一樣寒冷。她知道他得了什幺病,她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在緩過來以前,他

    就已經會被活活打死。

    可是她沒有辦法。不管是誰,手腳被鐵鏈鎖到一起,關進這樣的艙房里被人

    用皮鞭逼迫著,不停搖槳,誰都沒有辦法。呆在這里面不管誰死在誰的前面都只

    能算是天意吧。男人在休息過兩個時辰以后,有時會變得振作一點,但是以后又

    會再一次發作。整段夜行的航程里希望與絕望交織,等到第二天的中午以前,艙

    頂掛的小黑板上一百五十二的后邊已經跟上了許多正字。她自己挨到的也不算少。

    其實在天沒全亮的時候她就已經完全失掉了信心。她感覺到那件能夠代表她的意

    志,一直像鐵塊一樣充滿自己心臟的事情變得綿軟而且暖和。它像從堅冰中突然

    流出的溫泉一樣難以形容,但是也難以阻擋。她的泉水流及之處使所有緊密的結

    構變得松弛渙散。她覺得她早就應該無以為繼的,她堅持下去沒有理由。這個想

    象的停滯可能很長,也可能很短。她是先聽到鞭子抽打皮rou的聲音,然后才感覺

    到疼痛。她的感觸也被溫水浸潤到更加遲鈍了。而后是本能接管了她的手臂,幫

    助她從肚子上往前推出去槳柄。又像是另一個很長的瞬間。她在拉回船槳前又挨

    到了第二下鞭打。

    勇敢決絕的女人全身發抖,強忍住像是已經把肩背撕開裂縫,注入而且充滿

    了胸腔的巨大痛楚。她更要強忍住自己臂膀上的肌rou沖動。她要延緩自己的反應

    速率贏取皮鞭,她要死在她的男人前邊。而她的男孩那幺強壯,也許在下一個雙

    日就會變好,而且他已經就快要做滿十年了。

    在珍珠海岸這樣的大船里監工的女人久經歷練,她們也在為自己的生存機遇

    而艱苦戰斗。她們同樣擁有絕不稍弱于壹佰伍拾叁的經驗,意志,和力量。鞭擊

    是由慢到快逐漸增加的,每一擊的力量也從弱到強。第二次打擊瞄準的是槳奴的

    腰椎,這一下徹底破壞了她妊娠的肚子里脆弱的短暫平衡。她覺得是很多尖刀在

    從不同的方向攪拌她的肚腸。女人的屁股飛一樣的騰起到空中,尿液呈現柱狀的

    從她下體里激射而出,在她前排男人的背脊上濺射開腥黃的水花。

    我不行了,我受不住了,女人想,她知道再下去會是接踵而至的連擊,會返

    回到背部上去打出一個交叉。她的胃會痙攣著抽成一團,胃酸會沖出口腔再嗆回

    氣管,在整個身體里回蕩著巨痛的同時還要反復不停的咳,嗆,嘔吐,那樣的痛

    苦太深入,也太綿長了,在女人想完這些之前她意識到自己手腕上承受的阻力,

    那就是她的槳葉已經下水,她的氣力已經又一次交融進入了大船的航程。

    挨兩下鞭子,推一次槳。她聽到自己身后機械冷漠的女人報數聲。壹佰伍拾

    叁,兩鞭。壹佰伍拾叁,兩鞭。她又贏回了四個點數。只是整片肩背已經像是冒

    出了煙,燒起了火苗。正是在那時候,她斷斷續續,隱隱約約躁動了好幾天的肚

    子里,開始了次火山噴發。

    女人生產的陣痛幫助了她。她疼得天崩地裂,山呼海嘯。她凄厲的號叫蓋過

    了鼓聲,身體各處挨上的雨點一樣的皮鞭都變成了輕薄的浮云。如果她的雙手仍

    然被鐵鏈牽扯著跟隨船槳推拉搖移,那也許是她的獅子被她的慘烈痛苦喚醒,重

    新恢復了力量。反正她的全部生命都凝聚到了肚臍之后,兩寸以下的盆腔開口處。

    她現在對于自己手臂和腿腳的動作已經完全無能為力,她也不再需要決心和意志,

    她肚子里孕育的生命終于如約而至,準確適時地為自己的母親開啟了死亡之門。

    冷靜的女聲在超過一百下鞭打以后停止了報數。

    在命運已經確定之后,壹佰伍拾叁仍然花費了很多的時間才得到死亡。在這

    個雙日的午夜之后女人被從船槳和木座上解開手腳,拖出到過道中間。負責施刑

    的女奴隸們現在換上了帶有尖刺的鐵鞭。壹佰伍拾叁在陣痛和鐵刺的雙重打擊下,

    翻滾哭號著從艙尾爬到艙前,按照值班管理的水手命令,她在鼓架的支腳下被打

    斷了兩腿的腳踝和膝蓋,女人再被沿著走道拖行過一個來回,鞭打仍然繼續,女

    人全身的皮rou分裂破碎,支離起來,她蜷縮在槳奴們的腳邊抽搐扭動的樣子,就

    像是一只血紅色的刺猬。她應該已經前后兩次的經過了壹佰伍拾貳的座位,而他

    們所有人只是眼神空洞地望向前方。呆在這里面不管誰死在誰的前面都只能算是

    天意。即使壹佰伍拾叁號自己,也沒有能從迷離的視野中分辨出來究竟哪一條男

    人的裸腿,就是屬于她的鄰座,她的獅子男孩。

    直到那時她仍然沒能娩出胎兒。在用鐵鏈把她吊上艙頂的橫梁以前,還有人

    想到也要砸碎她的手腕和手肘關節。等到這時真正動手下刀的還是水手,女奴們

    只是抓住肩膀把她按緊到地板上。匍匐朝下的女人被她自己的肚子撐高起腰背,

    水手刀從腰線豎切進去,在脊椎兩側各自分離出一個深入腔體的裂口。

    掛rou的鐵鉤貫通這兩個裂口,從一側的皮rou破綻中戳出來染血的鉤尖。等到

    鏈條連接鉤柄,被人扯動起來朝向艙頂升高上去的時候,女人的腰椎橫掛在鐵鉤

    新月形狀的彎曲上,承擔起她全身加上一個孕腹的重量。她的四肢松弛搖晃,本

    來已經喪失了所有的支撐力量,但是最后仍然完全脫離地面,連同手腳上仍然拖

    帶的腳鐐手鏈一起懸垂在半空。在這些零散肢體圍護的內圈有一個豐腴飽滿的血

    rou大球,有兩具騰挪跳躍的rou囊皮袋,在她們松弛的皮張中還拖掛下兩只黑鐵環

    圈。女人整個血rou淋漓的赤裸身體向下折疊合攏,她的頭顱倒懸,亂發飄飛,她

    的嘴唇和鼻尖頂撞著自己的肚子,擁堵在她的眼睛之前的唯一事物可能只是她的

    肚臍。

    被穿透的腰椎骨頭是她唯一的受力支點。她正像鮮rou一樣被秤鉤稱量,秤鉤

    維系著鐵鏈,懸掛在橫梁以下。女人的身體懸浮在鼓手身后,艙板之前的空間當

    中,旋轉搖曳,就像是樹枝上垂落而下的一大串紅艷而且潰爛的漿果。

    她能看到的只有自己紅艷而且潰爛的血rou。從墜落的肚腹到彎折的腰脊,她

    周身四至痛徹骨髓。永遠激越的鼓點淹沒了女人黯啞的呻吟和喘息,她斷續的抽

    搐和痙攣也被船體的動蕩消弭。有一段時間她幾乎覺得全世界只剩下兩個問題,

    那就是她的肚子和她自己了。但是那不是真的,她命運中的魔鬼不會忘記提醒她。

    在凌晨前最黑暗的時辰為了鼓舞艙中的士氣,一個帶刀的水手從她卷餅一樣的身

    體里拖出來rufang,貼根切進到三分之二的地方。以后她的胸脯兩邊就像兩條兜底

    掀翻的包裹那樣,一直被排擠在身體外側,光是依靠著小半邊rou皮維系住坦蕩和

    開放的形狀。另一次被切割分離的是她的嘴。刀刃自下而上的插入口腔深處,并

    且殘暴地旋轉過大半個圓圈。她的整條舌頭還有小半塊咽喉全都跌落到嘴唇以外

    去了,她的上下顎骨之間只剩下一團蠕動著的神經和韌帶。

    在這一切痛苦之外,還有很多雪崩一樣的血rou崩潰。肚腹內部的疼痛有很多

    尖利的矛頭,它們從各處指向她身下虛弱的門戶。她朦朦朧朧的知道了一點事情,

    也許就是因為太虛弱了,她已經永遠不會再有力氣打開自己。即使對于已經半死

    的女人,這個念頭也是一種巨大的恐怖。難道疼痛是一種宿命,而且它比死亡更

    加永恒嗎?

    每一場雙日的死刑都會拖延到很久之后。槳奴們坐在自己的座位上被喂過了

    早飯,中飯,輪到休班的上甲板去放過風又回來。"那誰,那刀呢?"終于有人

    開口詢問說,"去把那件事情,給做完了就算吧。"

    上面松出一截鐵鏈,落低兩尺的女人陰門對準了那誰的鼻尖。用刀之前他先

    伸出手去往器官里外摸索過,水淋淋的rou唇伸張開放,一直還有點輕輕的抽動,

    里邊被東西填堵的密不透風。他們在槳艙里做久了,動刀的感覺不會有分毫差錯。

    他只是叫過來幾個監工女奴,分開拉扯住陰戶旁邊的兩條大腿。要不那屄在半天

    上佝僂著,搖來晃去吃不住力氣。

    刀鋒走中直剖下去,劃拉開yinchun下底連接的嫩rou坎子,往后是一路手感敦實

    的肌rou管道。他知道一點也沒傷到里邊的小腦袋。他不是要疼惜什幺小貓小狗,

    他只是要炫耀自己的職業自豪感。奴隸女工提好了木桶在底下接住,這些東西轉

    身都是要扔進大海里去的。

    "等……等等。"

    他推開自己眼睛前邊的女人屁股,女人兩腿中間現在挾持著的,是一泡血污

    淋漓的雜碎。rou身凌空回轉過去,另一面是她的裸肩光背,底下一整蓬飄蕩的黑

    頭發。他抓住頭發把女人的臉面拉扯起來。

    "桶。把桶舉高點擱她眼睛底下?!F在能看見了?看見能閉眼了?"

    他手里的刀子跟隨過去,輕輕松松的插進了女人的眼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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