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瓷屏住呼吸,像一只瀕死的海鳥。
“不好玩,又濕又滑,有點惡心?!庇啻蛇@會兒腦袋發暈,她迷蒙地說。眉頭緊皺,好像想起早上的吻,露出嫌惡的神情。 陳瑕笑了,扣住她亂摸的手指,似哄似騙,“我跟他不一樣?!?/br> 飄窗外,遠遠的有暮夜燈火,凄冷地閃爍。身下體溫微薄地隔著布料傳來,余瓷看著陳瑕在黑暗中微微反光的眼,還有那雙翕動著,總是上挑,勾出諷刺、好像誰都看不起笑容的雙唇。 正如她所想,陳瑕的吻落于她唇側,輕柔、遲緩,他沒有閉上眼睛,依舊與她對視著??粗墩哪?,試探一般地啄吻,直到徹底覆上她的唇。 他的唇好涼,又好軟,淡淡的薄荷味道順著貼合唇溢出來。 情熱的赤裸視線,以及更深處藏著的欲念,在注視之中逐漸析出。 陳瑕手指扣得愈來愈緊,有一種被鉗制的錯覺。 呼吸開始顫栗,宇宙輕柔地旋轉。 她閉上眼,任由這個吻將她帶入大腦空白的漩渦中。 濕軟的舌尖舔過她唇rou,有點發癢。她輕輕張嘴,舌尖貪得無厭,勾住她的小舌。有野火燎燒,房間里氧氣稀薄。呼吸灼熱,近在咫尺。 她愈發無法思考,任由唇舌挑引,勾纏一塊。 窗外有車駛過,一束光從房間流溢,她恍惚了一瞬,仿佛那束燈光是無影燈,而她正躺在手術室,血管里被注入過量的戊巴比妥麻醉劑?,F在經歷的一切都是虛無的夢境。 然后她聽見陳瑕聲音低啞,“忘掉和別人的,記住我給你的?!?/br> 與他接吻了。 余瓷后知后覺。 她總想著吻要給以后的愛人,帶著一種天真的少女期盼。心臟的荒原感到潮濕,因為她已經發覺不是所有吻都令人饜足。 陳瑕松開她的雙手,終于得以解放。 從水面揚起腦袋,呼吸暢快許多。 無法回答。 她回避浮在空氣里的曖昧氣息,隔著他灰色睡褲描摹形狀。陳瑕呼吸微滯。 明明一開始還要他來教,現在卻無比嫻熟地描摹形狀。不用等他說多余的語言,手指越過布料,冰涼地觸及他的性器。硬得發脹。 房間昏暗,她看不清晰。仍帶一點羞赧,手心貼著guntangrou柱,她撇過臉去。 握緊,上下taonong。 一時不查,陳瑕將她保守的棉睡裙撩開,捧起她一邊乳rou,兩指捏緊,上下搓揉。余瓷抖了一抖,乳尖不爭氣地挺立著。被他分心,余瓷枉顧了手下動作。 “學這么久還學不會,以后給你男朋友擼可怎么辦???”陳瑕恢復尋常那副吊兒郎當模樣,嫌她動作慢,握住她的手更快地擼動。 “我才不會——” 他唇縫游出一絲狡黠的笑,“嗯,只給我擼?!?/br> 她皺眉抽手,偏偏被他握著,她極不情愿地,“你快點?!?/br> “快不了,”他明著耍無賴,手指從她肋上滑至小腹,“不夠刺激,射不出來?!?/br> 余瓷眉頭緊鎖,“那你自己想辦法?!?/br> “真要我想啊,那就,”陳瑕視線落下,余瓷慎得慌,都想好怎么拒絕了,他才悠悠道,“你親上來,親上來射得快?!?/br> 才親過,也不算過分,余瓷食髓知味,反倒不好拒絕。 她不情不愿地湊近,唇瓣壓上去,很快被他的氣息席卷。 方才的纏綿不是錯覺,他令她忘情,余瓷屏住呼吸,像一只瀕死的海鳥。迷蒙地交吻,任由海潮將她帶到不知哪里去。 “好濕?!笔种柑糸_少女裙下薄薄一層內褲,黏膩的yin液濡濕他指尖。 余瓷要掙開,被他手臂按住腦袋。肩胛骨壓著有些疼,她才恍覺他不知什么時候松開她握緊的手。 陳瑕揉按她發脹的小核,快感不受控地襲來。她微弱的喘息揉進深沉的吻里,全身發軟。 這人半點不放過她,指腹不停摩擦,挑動,她的呻吟也變得更加無可自抑。 “哈啊……唔……” 他松開她的唇,灼熱的呼吸撲在她耳廓,“我們在你小男友面前也這么玩吧,給他看看你會被我玩得有多爽……” 她想罵他,卻又抵不過身下的快感,渾身發軟,唇舌也沒了力氣。 “余瓷,別這么快高潮,我還沒消氣呢?!彼曇羯硢?。 她已經無暇顧及消哪門子氣,她不住顫栗,身下就要達到頂點。 “看著我,嗯?抬起臉,讓我看看我們高材生高潮的樣子?!彼羝鹚骂M,迫使她抬頭。 余瓷閉上眼睛,回避視線。但她知道他在看,那雙明徹的眼正盯著她。 注視。 “不要……嗚,啊啊……!” 浪潮將她送上頂點,小腹痙攣,她抓緊他衣領。高潮來得太猛烈,余瓷狼狽地喘息。 “騙子?!彼а?。 “還沒結束,不要著急?!辈坏人龔氐拙忂^勁,陳瑕將她反壓身下,手指再一次埋入她雙腿之間,重重地在她剛高潮過的小核上按下。 “這會兒是不是很容易到第二次啊,余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