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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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子猶豫了一下,又道:“主子,南秦也有動作?!?/br> 金折穆一愣:“南秦?” “祝子熹出手了?!?/br> 第54章 好客 “舅舅去了睢陽城?!?/br> 燕暮寒解下佩刀,皺眉:“不是要在北域和東昭逛一逛,怎么去睢陽城了,萬一被南秦的人發現……” “我的大將軍,睢陽城現在已經不是南秦的領土了?!弊g窈眯Φ乜粗?這人連自己打下的城池都忘記了,“睢陽城是我祝家世代鎮守的地方,如果沒有我,舅舅從大都脫身后,不會去東昭?!?/br> 兄長命喪于此、祖輩埋骨之地,祝子熹無論如何都會去一趟。 祝珩摩挲著手腕上的珠串,若有所思,信送過來在路上耽擱了一段時間,算算日子,祝子熹應當早就到睢陽城了。 在知曉他想做什么后,祝子熹又怎會袖手旁觀,南秦怕是很快就會有消息傳來了。 不過他現在沒心思去想南秦的事,明日就是花神節了,也是他和燕暮寒約定的日子。 雖說沒有拜堂成親,但行過周公之禮,也算是成了夫妻。 這幾日他將買回來的書都看完了,連特殊玩法的那本也沒落下,可巧了,燕暮寒帶著的包袱里就有各種小道具。 祝珩正思索著從哪個小玩具開始,面前突然多了一張微微泛紅的臉:“我將明日的事情都推掉了?!?/br> 俊朗的少年面容上滿是羞怯,似風中晨露,雨后霽色,明明在說著放蕩的暗示,卻給人一種清新的純潔感。 緩緩湊近,祝珩摸了摸被風沙啄吻過的臉龐,他托著燕暮寒的下巴,含住了被潤濕的唇。 哈秩被滅門,大軍收攏了哈侖桑部的權力,燕暮寒這幾日都在處理軍務,一邊要將哈侖桑部攥在自己手里,一邊還要想辦法搪塞王廷。 今晚犒賞大軍,他在席上喝了點酒,沒有醉得失去意識,但唇齒間還留有辛冽的酒香。 北域的風雪能覆沒南秦,連酒都要烈上幾倍,祝珩在冬獵時陰差陽錯地嘗了一口,至今還記得那種燒灼喉嚨的辛辣感,并不招人喜歡。 但燕暮寒嘴里的酒味卻不令人討厭,他吮住濕潤的舌尖,細細品嘗著殘留在唇齒間的味道,從心底生出了一股燥意,燒得喉嚨發緊,滿腦子只剩下那句充滿暗示意味的話。 明日的事情都推掉了,所以今夜的我已經屬于你了。 祝珩覺得自己大抵是被蠱惑了,不然怎么會一直吻不夠,怎么會性急地去扯燕暮寒的腰帶。 因為宴席的緣故,燕暮寒今日并未穿鎧甲,一身棗紅色的戎裝襯得他面如冠玉,少年風流。修長的手指挑開腰帶,祝珩攬住他的腰,撫摸著呢絨布料的衣服,沿著衣襟的縫隙探入,在腰間流連撫弄。 隔著一層薄薄的內衫,祝珩掐住了凹陷的腰窩,他偏愛此處,愛不釋手地揉了兩下。 “唔……”燕暮寒被揉得腰身發軟,靠祝珩的手臂撐著才能站穩,他枕在祝珩的肩上,微微睜大了眼睛,“長安,長安……” 黏膩的聲音里帶著酒氣,熾熱guntang,撲進了祝珩的耳朵里,帶起一陣惑人心魂的酥麻感。 祝珩眸色暗沉,眼底欲色翻涌,他突然站起身,掐著燕暮寒的腰將人按在桌子上,扯開的衣襟下露出柔韌的皮膚,隔著純色的內衫,他按住了胸口上的一點凸起。 “這底下是不是也藏著石榴籽”祝珩草草撥弄了兩下,突然低下頭,含住那里舔弄起來。 燕暮寒瞳孔緊縮,他仰躺在桌上,攥著桌子的邊緣,指尖都攥得發白了,終究抵不住從胸口處蔓延開來的酥麻感,輕聲哼唧:“唔,嗯,嗯啊……” 像一只可憐的幼獸。 祝珩眼睛都紅了,他咬住那處重重地吮了下,感覺到燕暮寒的身體猛地一震,連喘息聲都擴大了幾倍:“長安!” “這就xiele?”祝珩有些詫異,手撩開衣擺,沾了一點乳白色的水液,抹在燕暮寒微紅的眼角上,“真漂亮?!?/br> 如果這些東西是他的,想必會更加漂亮。 祝珩瞇了瞇眼,指尖按住被咬得發紅的唇瓣,輕輕揉了幾下,探進去,雙指夾住那條被酒液浸過的軟舌,肆意玩弄。 不僅是眼尾,還有唇齒間,耳朵,脖頸……都要沾上他的東西才好。 就像雄獸會用啃咬和尿液來標記雌獸,他也希望燕暮寒身上能帶有他的味道,從里到外都散發著屬于他的氣息。 內心的渴望幾乎抑制不住,祝珩剝掉礙事的褻褲,掌心覆蓋住飽滿的臀rou狠狠揉弄。 燕暮寒練武多年,身體的線條流暢又漂亮,肌理柔韌,若說其他地方還有肌rou,摸起來偏硬,那渾圓的臀部就是例外,這里的rou厚,摸起來又軟又韌,手感很好。 只是被親親乳首就xiele身,燕暮寒又臊又惱,剛準備辯解幾句,舌頭就被桎梏住了,只能發出細碎的嗚咽聲。 如今下身也失守了,理智告訴他應該逃離,但祝珩的手仿佛有魔力一般,一碰到他,他就像中了軟骨藥,渾身都提不起勁,就連意識都暈眩起來,只能像待宰的魚,躺在這張桌子上,供祝珩品嘗每一處。 布料被唾液潤濕了,再也起不到遮蔽的作用,殷紅的石榴籽露出來,被咬得鼓脹飽滿。 祝珩低下頭,用鼻尖蹭了蹭那處新發現的石榴籽,笑意輕佻又狎昵:“小燕子的這里被我咬大了,以后玩熟了,會不會流出奶水來?” 書上說葷話能夠催熱情欲,祝珩是盡善盡美的性格,要做就要做到最好,特地去學了這種浪蕩的話。 燕暮寒沒有注意到他發紅的耳根,衣襟被掀開,涼風吹得枝頭的石榴籽顫了顫,暈開深紅色的痕跡:“沒,沒有奶水,我是男子?!?/br> 本就是葷話,祝珩沒想到他會那么乖的回答,心尖軟了軟,同時又生出了想欺負人的心思:“沒有的話,是不是該補償我?” 他抬起一雙濕漉漉的眼,汗濕的臉比那些用藥物催出來的潮紅顏色更加誘人:“長安想,怎么補償?” “轉過去,趴在桌上?!?/br> 他喜歡燕暮寒背對他的姿勢,露出脆弱的脖頸和一截腰身。 燕暮寒手腳發軟,費力地轉過身,貼在桌子上。褲子滑落在地,如今他身上只有一件敞開懷的內衫,內衫遮不到大腿,兩條修長筆直的腿微微打著顫。 他動作的時候,祝珩去拿了一本書,還有那個藏著無數助興玩具的包袱。 “這本書的內容不錯,和我一起學習,就當是補償了?!弊g駥旁谧郎?,在包袱里挑挑揀揀,最后只拿了那盒藥膏。 他沒用過鞭子,也不舍得在燕暮寒身上用,他的狼崽子那么乖,合該溫柔地對待。 燕暮寒認出來,這書是祝珩在城中書局買的,可寶貝著,他之前想看一看,都被拒絕了,迫不及待翻開一頁,燕暮寒登時愣住了,耳根燒起一片紅意:“這,這是……” “是龍陽圖?!痹捯袈湎?,一巴掌打在燕暮寒的臀尖,祝珩一手按住他的腰,另一只手有一搭沒一搭地拍著飽滿的臀rou,“你且看一看,細細地體會一下,我做的和書上說的是否相同?!?/br> 那張春宮圖上畫的也是打屁股。 燕暮寒突然有種錯位的感覺,他好像變成了圖冊上畫著的人,圖冊有很多頁,他下意識往下翻,突然渾身僵住,微涼的藥膏抵在身體入口,隨著指尖的揉弄融化,不知過了多久,一個灼熱的硬物抵上來,躍躍欲試。 感覺到他的緊張,祝珩低低地笑了聲,細細地啄吻著他的后頸,肩胛骨,脊椎……語調喑?。骸靶∈?,放松一點?!?/br> 用玉勢和真刀真槍的感覺不同,燕暮寒心里又期待又緊張,祝珩等了幾秒,只等到他帶著哭腔的聲音:“長安,我放松不了?!?/br> 好可憐。 但也好誘人。 “沒關系?!弊g窳硪恢皇掷@到他身前,握住了又精神起來的小家伙,指尖微動,突然道,“今夜過后,你我就是夫妻了。 夫妻。 燕暮寒怔愣的瞬間,祝珩沉了沉腰,挺身刺入:“??!” 已經擴張好的部位里滿是黏膩的藥膏,祝珩繞著xue口摸了摸,并沒有出血,放下心來。 “唔,痛,好痛……”燕暮寒喘著氣,生理性的淚水從眼眶里擠出來,連呻吟聲都變得微弱了幾分。 即使痛的全身都在發抖,依舊沒說過推拒的話,乖得要命。 祝珩心尖都軟了。 “沒事了,沒事了,馬上就不痛了?!彼H了親燕暮寒的耳朵,并沒有急著動作,含著那殷紅的耳尖吮了兩下,“燕暮寒,我屬于你了?!?/br> 這句話奇異的淡化了疼痛,燕暮寒嗚咽了聲,滿心動容,扭過頭:“我也屬于你?!?/br> 他早就將一顆心交給了祝珩,而今連身體都交了出去,完完整整,毫無保留。 雖然膩膩歪歪的情話很撩人,但是卡著一半實在不舒服,祝珩額角青筋暴起,語帶誘哄:“那我可以繼續進來了嗎?” 燕暮寒:“……” 這種事不要問出來。 沒有得到回應,但咬著他的嘴動了動,祝珩了然地笑了,抱住他的小石榴,挺身沒入,去品嘗最甜的汁液。 夜色深濃,風聲簌簌。 在勾人的嗚咽聲中,到達了最深處。 祝珩停下動作,低下頭,親吻著燕暮寒顫抖的蝴蝶骨,呢喃道:“你是我的了?!?/br> 不等燕暮寒說話,他就大開大合地動作起來,被吃掉的小石榴緩了幾口氣,慢慢也咂摸出一點趣味,從隱忍的狼崽子變成了嬌滴滴的貓咪,指著龍陽圖,小聲哼唧:“長安,長安,我,我要學這個?!?/br> 祝珩看了一眼,那是面對面的姿勢,忍不住笑起來:“好?!?/br> 他掐了掐那對可愛的腰窩,抱著他的小石榴轉過身,都沒有拿出來過,直接磨了一圈,燕暮寒驚呼出聲,緊接著就被撈起了大腿,祝珩低聲命令道:“夾緊我的腰……” 開始學習新的內容。 又是一個新的內容。 還有很多個新的內容。 夜還很長,足夠學完這一本書。 天邊放曉,每一顆石榴籽都被吮到通紅的小石榴終于被藏進了被窩里。 祝珩愛憐地親了親燕暮寒的眼睛,感覺到眼睫不安地顫了顫,嗓音沙?。骸跋喙?,困,睡醒再吃……” 這人寵著他慣著他,主動接受他,整夜都在配合,又乖又討喜。 順從的接納沒有換來憐惜,反而惹得人得寸進尺,祝珩聽著這句無意識的呢喃,又想起他昨晚哄著逼著燕暮寒叫相公,心頭不禁軟了幾分。 “不吃了?!弊g穹鏖_燕暮寒臉側汗濕的發絲,體貼地給他掖好被子,“我給你簡單擦一擦身子,你睡就好,乖?!?/br> 身體得到滿足后,精神也很亢奮,祝珩喚來人打了熱水,沾濕帕子親自幫燕暮寒擦身。 他沒有做過伺候人的事情,金枝玉葉端坐明臺之上,為著這雪山上養出來的狼崽子低頭賠禮不說,還紆尊降貴的彎下了傲骨。 非但不覺得恥辱,反而甘之如飴。 許是累得狠了,無論祝珩怎么擺弄擦拭,燕暮寒都沒有醒過來。 目光落在懷中人光裸的肩背上,祝珩動作一滯。 那里有青青紅紅的痕跡,盡管當時收著力,但冷靜下來后才發現,這些痕跡堪稱觸目驚心。 饜足之后,心里只剩下了疼惜,祝珩找出藥膏,將那斑斑傷痕都涂了藥,才輕手輕腳地爬上床榻,將人抱進懷里。 是他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