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一起吃飯嗎 第2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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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此刻, 他故意壓低聲線, guntang的呼吸游走于程新余的頸項耳垂之間,那股清冽熟悉的雪松香從四面八方鉆進鼻腔,須臾之間就霸占了她的感官。 老臉熱得不行, 臊得慌。她矢口否認:“我沒有?!?/br> 她否認沒用,靳恩亭早將她看穿了。 他將她擁得更牢, 頭頂傳來一聲悶笑,“新余meimei,你思想不純潔呀!” 程新余:“……” 此話一出,兩人都怔愣住了。 靳恩亭深覺自己是被嚴瓊整魔怔了,時不時就在他耳邊提一句“新余meimei”。搞得他現在下意識就喊了出來。必須要離嚴瓊遠點, 他都被帶得不正常了。 程新余咬住下唇,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意味,“誰叫你的話那么有歧義?!?/br> 他注意到她咬唇的動作, 唇瓣纖薄, 水潤飽滿, 一抹西袖色棲息在上方,旖旎動人。 脖頸以下,弧線優美。她穿杏色線衫, 領口有點大, 一大片雪膚暴露在空氣中, 鎖骨凹下去, 仿佛一樽能盛酒的酒盞。 靳恩亭原本心思坦蕩,沒想對她做什么,此刻氣息也亂了。 “不重要?!狈凑麜鍪?。 他撫著她的后腦勺,輕輕吻住她。 程新余掙扎了一瞬,發現掙扎不開。索性放棄抵抗,放任自流。 歸根結底,是她內心并不抗拒。相反的,她還很喜歡。 這人太霸道了,她完完整整的被掠奪了她的呼吸。 她現在就是被人拋上岸的一條魚,經由烈日暴曬,喘息困難,都快脫水了。 就在她以為自己要窒息的時候,他又給了她喘息的機會。他停下來,額頭相觸,鼻息糾纏,拿手碰了碰她的臉,“先留著,回去繼續?!?/br> 程新余:“……” 靳恩亭坐回主駕,拉下擋光板,對著上面的鏡子仔細整理襯衫領子。 剛才糾纏中,程新余靠在他胸口,一直緊緊抓著他的衣領不放,都給抓皺了。 他發現她很喜歡抓東西,手絕對不能空著。每次親熱,她就非得抓住他一樣東西才好。上次是袖扣,這次是衣領。很像溺水的人拼命渴望抓住浮木。 她骨子里還是缺乏安全感。 手指輕輕撫過,逐一展平。 程新余離得近,靳恩亭脖子上不經意的露出了兩道淡淡的紅痕。它藏在衣領里,要不是他把領口翻開,她根本看不到。 她也是嘴欠,隨口問了一句:“你脖子怎么了?” 靳恩亭手一頓,下意識摸上脖子,扭頭睇她,微微一笑,“這不是程小姐你的杰作?” 程新余:“……” 程新余這才反應過來是她抓的。他下手重了,她受不住,就會反抗。 可惜她還是抵擋不住他的肆意征奪。 靳恩亭抓起她的手湊近看了看,燈下,她的手似乎特別白,指尖微粉,指節白皙,指蓋圓潤,一點指甲都沒留。還真看不出這只手居然這般鋒利。 他輕輕捏了捏她虎口上的軟.rou,好脾氣地和她商量:“不許再撓我了?!?/br> 停頓一秒,他像是在哄她:“今晚我溫柔點?!?/br> 程新余:“……” 她捂住臉,無言以對。 —— 靳恩亭生活自律,常年健身。每周固定跑兩次健身房。這家健身房離他家近,他經常過來。他不用教練帶,一般都是自己練。 不過程新余不行,她是新手,根本沒來過幾次健身房。 靳恩亭找了個教練帶她。 教練是個年輕帥小伙,190的大高個,高大威猛,八塊腹肌,一身腱子rou,身材好到爆。 加之五官硬朗,氣質深沉,妥妥的電視劇里鐵骨錚錚的硬漢形象。 比起清一色的小鮮rou,程新余還是喜歡這種硬漢。小鮮rou空有一張臉,氣質不行。還是硬漢有味道。 程新余傻盯著人家看了好半晌,越看越滿意。 教練先帶著她熱身。 他近身指導她的動作。一跟她說話,她就臉紅。 明明她也是看過好多小黃.漫的老.色.批,現在居然整得跟純情小女生似的,一跟帥哥說話就臉紅。真是夠沒出息的。 靳恩亭在跑步機上跑了兩圈下來,就看到程新余臉蛋紅撲撲的,眼睛時不時就往人教練身上瞄,一整個心不在焉。 呵! 他不禁扯了扯嘴角。 他帶她來是讓她鍛煉的,不是來看帥哥的。 他抬步走過去,打斷教練:“我自己來?!?/br> 分分鐘就把人家遣走了。 程新余不解,忙說:“他教得挺好的,不用換?!?/br> “是教得挺好的?!苯魍だ浜吡艘宦?,從牙縫里擠出話來:“你一個動作沒學會,光顧著看人教練了?!?/br> 程新余:“……” 這話怎么聽著這么酸呢! 程新余化身小迷妹,一臉花癡,“教練身材太棒了,誰看了不心動??!” 靳恩亭:“……” “我身材不好嗎?”他湊近她,溫熱的氣息噴在她頸間,嗓音徐徐,“你在床上可是沒少摸?!?/br> 程新余:“……” 媽的,這人究竟是怎么一本正經說出這些葷話來的? 這還是她認識的那個不茍言笑,一臉禁.欲的小靳總么? 靳恩亭帶著程新余在跑步機上跑了兩圈。 跑完,她出了一身汗。 這里有專門的淋浴房,她沖了個澡,神清氣爽。 那份抹茶乳酪蛋糕早就被消耗光了。她這會兒饑腸轆轆,恨不得原地干飯。 走出健身房,靳恩亭建議:“我家就在邊上,去我那兒隨便吃點?” 程新余現在很餓,她也不想花時間去找飯店。去哪兒吃都對她無所謂,有的吃就行。 精言公寓,堰山這片最貴的樓盤。靳恩亭家在28層,視野開闊,坐擁天下。站在落地窗前,對面精言大廈高聳入云,巨大的玻璃幕墻反射出一道一道絢爛燈火,璀璨奪目。 而程新余租的那套一室一廳,窗外是一棵廣玉蘭,樹干粗壯,枝繁葉茂。一到雨天就開始吹拉彈唱,擾人清夢。 附近一大片都是低矮的筒子樓,街巷縱橫密布,電線桿子林立,每日清晨各種吆喝聲不絕如縷。 跟靳恩亭家比,她家簡直就是貧民窟。 “看什么?”靳恩亭的聲音從身后沉緩靠近,從容而溫淡。 程新余背過身,迎上他深邃的目光,眼窩里溢出笑,“我在感受資本家的豪氣?!?/br> 靳恩亭:“……” 他走到她身側,同她并肩而立,靜看同一片夜景。 “這套房子是我大學畢業第二年買的,用的是我人生中的第一桶金?!?/br> 不知想到什么,他的聲音里莫名多出了幾分追憶往事的蕭索。 這套房子和靳家無關,它是靳恩亭的私產。 他大學學的是外貿專業,知道自己畢業后不想進自家公司。在大三時就拉上嚴瓊和她當時的男朋友蘇晝一起創辦了一家外貿公司。他抓住了好時機,公司運營得當,為他創收無數。他用自己的第一桶金買下了精言公寓寸土寸金的房子。 那幾年是他為數不多最恣意任性的時光。 后面樊林遭遇財務危機,老父親一夜之間白了頭。他不得不從自己的公司退股,臨危受命,回來繼承家業。 他退出不到半年,嚴瓊和蘇晝決裂。蘇晝遠赴美國,一去多年。而嚴瓊則進入了樊林,在他手底下工作。 一場泡影,炙熱如火的青春終究還是一去不復返了。 人家大學畢業第二年在最貴的小區買了套房子,還是用的第一桶金。再看看程新余,畢業四年,考公考不上,男朋友也沒了,每個月拿著那么點可憐的工資,都不夠她交房租的。要不是父母明里暗里補貼她,她早餓死了。 人比人,氣死人吶! 就在她感慨萬千時,靳恩亭呢喃細語:“我不喜歡高樓?!?/br> 程新余問:“為什么?” 男人偏過頭,露出一截銳利流暢的下頜線,眼神幽暗深邈,“樓高了,人和人就遠了?!薄咀ⅰ?/br> “那你還買28層?” “精言公寓開盤的時候很搶手,青陵的富二代們人手一套。我搶得晚,只有28層這套?!?/br> 房子處在最好的地段,家里的一應家具家電也都是頂配。裝修簡潔明快,低調中透露著無形的奢華。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太冷清了??諘?,冰冷,好像有回音,置身其中感受不到任何煙火氣。 程新余覺得靳恩亭平時肯定不燒飯的。他家纖塵不染的廚房證實了她的猜想。 她靠在推拉門旁,真誠發問:“敢問小靳總,我們晚上吃什么?” 他說上他家隨便吃點,看樣子是吃空氣。 靳恩亭認真回答她:“我們可以點外賣,你想吃什么都行?!?/br> 程新余:“……” “冰箱里有菜嗎?”點外賣太慢了,她決定自己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