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久必婚 第2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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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邈閉上眼睛,再度蜷縮了一下手指。 掌心那枚平安扣冰涼的溫度讓她回了神。 再睜眼時,她的記憶已從遙遠的過去回到當下。 她不是那個試圖和命運反抗的無知少女了,她最終還是向命運低頭,成為了周屹川的妻子。 好在結果稍微有些出入。 雖然婚姻沒辦法選,但她還能選擇自己要走的那條路。 她只是成為了周屹川的妻子,而非他的賢內助,更加不是一尊放在家里的精美花瓶。 這是不幸中的大幸。 兩個人單獨相處時,往往都是沒什么話的。 周屹川本身就內斂話少。 大部分時間還是姜邈更加主動一點。她時刻謹記著二人的關系,是夫妻,不是住在一起的陌生人。 她看了眼身后的房間,又看了看那張窄小的沙發。 對他的身高來說,確實太憋屈了一點。 于是她大度的邀請他去房間里面睡。 周屹川原本在低頭回信息,姜邈猜想這些工作應該是需要通話完成的,可能是自己在這里礙了事,所以才改成雙方文字交流。 聽到姜邈的話后,他的動作停下。 數秒,抬眸看向她。 淺瞳在那一刻變得有些幽深,令他當下的情緒顯得晦暗不明。 姜邈原本坦蕩的想法,在他無聲注視下,莫名變得心虛起來,她急于解釋:“我是覺得這沙發太小了,你睡在上面應該挺難受。正好我房間里的床還蠻大的,是雙人床,反正你和我的關系也不是什么見不得光的,也就......” 她說的越多,反而顯得越發欲蓋彌彰。姜邈頭回覺得周屹川淺薄的求知欲令人討厭。 你倒是隨便說幾句啊,隨便什么都行??! 她一不安就會有的小毛病,指腹摩挲虎口,牙齒啃咬口腔內壁。 如此細微的動作還是被周屹川盡收眼底。 唇角微彎的弧度不易察覺。 寂靜的房間里,周屹川的聲音終于再度響起:“好?!?/br> 他輕描淡寫的接受了她的提議。 姜邈如釋重負,從未有哪一刻覺得他的聲音如此動聽過。 - 周屹川去洗澡了,趁這個時間姜邈將自己亂糟糟的房間收拾了一下。 十多分鐘后,周屹川在外面敲門。哪怕門并沒有關攏,他還是等里面傳來姜邈的回應后才將門推開。 那張床的確夠大,兩個人睡綽綽有余。 兩床被子挨在一起,中間像是一條隔開二人的銀河。 周屹川的目光停在某一處,動作稍有停頓。 他的枕頭旁,放著一件內衣,黑色蕾絲邊,后面是一條極細的銀色鏈子。 很性感。 姜邈也注意到了,尷尬到耳根泛紅,急忙伸手將它拿走。 房內的溫度在這一刻似乎升高了些,姜邈甚至有種輕微窒息的憋悶感。 從胸口處傳來。 真奇怪。 她伸手在自己心臟處按了按,卻只碰到綿軟軟的一團。 內衣是剛才脫的,被她隨手扔在了床上,本來該拿去臟衣籃,明天送洗的。結果整理房間整理到一半就忘了,這才有了剛才的一幕。 ...... 好吧,比內衣被周屹川看見更尷尬的事情發生了。 那就是她沒穿內衣,只穿了件緊身的純棉打底在他面前站了這么久。 他肯定看到了。 姜邈躺在床上心神不寧地翻來覆去好久,然后下定決心,解決這種尷尬的最好辦法就是讓這一切變得順理成章起來。 于是她側過身子,主動詢問他:“做嗎?” 周屹川:“.....” 第11章 第十一章 回應她的,是男人的不為所動:“睡吧,很晚了?!?/br> 他稍顯冷淡的聲音讓姜邈覺得不爽,她理直氣壯道:“這種事情本來就是晚上做?!?/br> 甚至還坐起身,伸手去將自己那一側的床頭燈按開了。 柔和光線使房內再次恢復明亮,她半坐起身,被子從她身上滑落,一直堆疊到了腰上。 她穿的是睡裙,真絲的細吊帶。 胸前和手臂幾乎都裸露著。 生起氣來的姜邈就像個長不大的孩子,執拗且不講道理。 周屹川揉了揉眉心。 床頭燈還開著,他的眉眼在燈光的映照下,難得柔和。 本身是偏凌厲的長相,給人一種不太好相處的邊界感。 一個人身處的環境和自身眼界,以及所受教育程度,方方面面其實都能通過眼神看出來。 在一些特定的飯局上,周屹川時常要以親和的狀態示人。但無論他偽裝地再好,眼里流露出的高高在上的倨傲都是掩藏不了的。 姜邈總覺得他虛偽,并自命清高自己與他不是一類人。 現實證明,的確不是一類人。 豪門也分等級,若非有這個婚約,周屹川這樣的身份,是她遠遠高攀不上的。 也是她這樣的小人物參加飯局時,需要諂媚討好的頂級上位者。 這個社會就是這殘酷酷,階級劃分從小就開始了。 - 姜邈眼神憤懣的看著他。 說要和他睡覺純粹就是緩解尷尬的口嗨而已。 讓她接受不了的是周屹川居然拒絕了她。 他居然拒絕了她! 又拒絕了! 她每年花在護理保養上的錢都可以在北城最繁華的地段買下一整套大平層了。 這會人都送到他跟前了,他居然還能做到無動于衷?! 從前還能安慰自己,估計是他不行??墒怯H身試過幾次之后,發現他不僅行,而且超于常人。 看到她那副深受打擊的神情,周屹川眉梢輕輕一挑。 他能看出她的隨口一說,同樣也能看出她當下的不悅。 沉默須臾,他從床上起身,伸手去拉抽屜。 里面有酒店備用的安全套。 看他慢條斯理地將盒子拆開,修長白皙的手指,以及垂眸時的側臉。 那副畫面賞心悅目到仿佛手里拿著的是一件工藝品。 明天她要早起。 原本說好這些天沒有工作安排,讓她好好在家休息一天。結果洗完澡就看到手機里經紀人發來的消息。 有一支廣告要提前拍攝。 代言人出了點問題,需要臨時拉她頂上。 于是她欲言又止的折中了一下:“只做半個小時可以嗎?我明天還要早起?!?/br> 周屹川:“......” 他把東西重新放了回去。 最后自然是什么都沒發生,兩人井水不犯河水的躺在同一張床上。 純潔到仿佛合租室友一般。 姜邈在心里蠻不講理的腹誹,將一切錯誤都推到周屹川身上。 每次動輒就是那么久,誰能受得了。 次日一早,她醒的時候周屹川已經不在了。 姜邈不知道他是幾點離開的,也顧不得深想。 保姆車就等在樓下,她下去的時候看到了無數個眼熟老朋友。 ——那些蹲點的狗仔們還沒離開,車就停在附近。 助理語氣擔憂:“昨天沒被拍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