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蜜罐 第5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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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用食指按住他的唇,說:“你不是失眠嗎?我也是失眠,兩個睡不著的人——”她上下夾擊。 他瀕臨危險的邊緣。就在他將要狠狠推開陸姩的時候,燈光大亮。 他迅速后退。 陸姩差點沒有站穩,她扶住酒柜,掃向門邊。壞她的好事。 陳展星笑得意味不明:“三更半夜?孤男寡女?” 陸姩扣上了襯衫扣子,跟彭安一樣,系得嚴實。她打了一個哈欠:“睡了,晚安?!彼蠘橇?。 陳展星很遵守游戲規則,他聽到樓上傳來陸姩關門的聲響,才說:“彭安,艷福不淺?!?/br> 彭安背過手,擦了擦自己的腰:“三更半夜,你還沒睡?” “你們不也是三更半夜還沒睡嗎?”陳展星說,“在我的房子里,在我的酒柜前,端著我的酒杯,喝著我的美酒,干著我不知道的勾當。彭安,我覺得我被冷落了?!?/br> “你自作自受?!?/br> “我很好奇,如果她得寸進尺,你是繼續順從呢?還是現出真身?!标愓剐切覟臉返?,“這個女人應該很討厭被欺騙?!?/br> “我和你不一樣,你是想抱得美人歸,而我,拆穿就拆穿,大不了形同陌路?!迸戆埠転⒚?。 “你說你期待我和她的戲,我卻更期待你和她的。她對你的優待都是因為你的一副假面具?!?/br> “放心,我和她始終不及你和她的精彩。今天開了你的一瓶酒,你如果心疼,就把賬單給我?!迸戆厕D身要走,“睡了?!?/br> 陳展星喊住他:“對了,你過來是因為銀行業務吧?” “對?!?/br> 陳展星:“云門的資金有用得上你的時候?!?/br> 彭安:“老規矩,按時計薪?!?/br> 陳展星:“一分錢都不會少你的?!?/br> * 彭安一大早就去辦他所謂的“銀行業務”。 陸姩再打電話去上海巡捕房。 接電話的人是田仲:“張巡捕回來上海以后,聯系不上你,啟程去香港了?!?/br> 陸姩留給張均能的聯系方式是那一家海邊客棧的號碼。 唯有通過這一方式了。 服務員記得她,問:“案子是不是破了?” 陸姩:“等警方通報?!?/br> “對了,前兩天有一位上海的張先生打電話詢問你的消息。他留了一個香港的號碼,讓你聯系他?!狈諉T把號碼報過來。 陸姩記下了,撥電話過去。 接電話的人是張母,說:“均能還在船上,可能中午才到香港?!?/br> “打擾了,伯母。我下午再聯系他?!?/br> 到了三點多,陸姩再打電話過去。 終于聯系上了人。 他笑著說:“陸小姐,我剛剛抵達香港,現在住在我父母的朋友家。我有三天的空余時間,之后接我父母回上海?!?/br> 陸姩這時簡單說了說案子。 他問:“警方查到了什么線索?” “也許什么線索都沒有。金律師為我做了保釋,我不能離境,唯有等警方破案?!?/br> “你現在在哪里?我們見一面,詳細說說?!?/br> 馬騮幾個的出現,令陸姩警惕,她一人出門或許有危險,她把大住址的地址報給了張均能,說:“彭安也在,還有陳展星?!?/br> 張均能頓了一下:“嗯,我過去可能要一個多小時?!?/br> 陸姩算一算時間,一個多小時,二人再聊案情,估計就到晚飯時間了。她去廚房看了看。 如果不是陳展星主動說起,她不相信之前的一日三餐是由他準備的。廚房收拾得非常干凈,一點也不像是養尊處優的大少爺忙活過的景象。 菜很新鮮,都是早上運過來的。 她盤算著菜色,走出廚房。 陳展星叼著煙下來,靠在樓梯欄桿:“你肚子餓了?” 陸姩不搭理。 他抽了一口煙:“我心心念念盼著陸小姐能從東五山出來,以為你能貫徹你的美人計?!?/br> 陸姩現在玩的也是美人計,只是換了一個對象。她自覺是在做好事,要將彭安拉出陳家的泥潭?!皷|五山那個地方真不是人待的,如果我沒進去,還能說仗著幾分姿色,但我在里面熬了那么久,憔悴得不得了,我怕我剎不住陳大少爺?!?/br> “陸小姐如果照一照鏡子,就知道你有多美麗。我喜歡陸小姐不得不的樣子?!标愓剐侵缘氖悄穷㈨煜碌膵汕?,嫵媚又藏有計謀的眼神,勾起他的征服欲和掌控欲。 “陳大少爺,今天我要招待一位客人,借用了你的廚房,你的餐廳?!?/br> “你在香港還有客人?不會又是憑小臉蛋招來的吧?” “可見陳大少爺的心里沒有真心誠意,只是憑外表,憑地位,鼠雀之輩的行徑罷了?!?/br> “陸小姐牙尖嘴利,我怎么說怎么做,都逃不了一個卑劣的形象?!?/br> “你既然知道,那為什么還說多余的話,做多余的事?” “我的縱容有截止日期的?!?/br> 她笑:“陳大少爺只是在玩貓捉老鼠的游戲吧?覺得我這一只小白鼠肯定斗不過你?!?/br> 他夾下煙:“不要妄自菲薄。我和你誰是貓,誰是鼠,都是未知數?!?/br> “反正不是你死就是我亡?!?/br> 陳展星嘆了一口氣:“沒有女人和我說這種話,你是唯一一個,我怕我將來想忘都忘不掉?!?/br> “原來陳大少爺是犯賤的性子?!?/br> 他挑了一下眉,如果面前站著的是柔情似水,百依百順的陸姩,好像又不及現在的有趣。他兩手一攤:“我喜歡刺激?!?/br> * 陸姩等待客人的時候,陳展星也在等待這一位客人,見到是張均能,陳展星就不意外了。 張均能倒是講禮節,拎了手信:“陳先生,聽說你來香港很久了?!?/br> “沒來多久?!标愓剐且荒樇傩?,“張巡捕什么時候到的?” 張均能:“上午剛到?!?/br> 陳展星:“那是‘馬不停蹄’過來了?!?/br> 張均能:“聽說陸小姐牽扯上兇案?!?/br> 陳展星:“張巡捕到香港也不忘自己的身份職責,陳某實在是佩服?!?/br> 張均能:“這邊的案子由香港警方負責,我只是了解一下,或許對金律師的辯護有幫助?!?/br> 聽聽,這可是為了正事來的,陳展星倒不好趕人了:“張巡捕,要不要給你泡一壺茶?” 張均能:“太麻煩陳先生了,我隨便坐坐就好?!?/br> 陳展星瀟灑地坐到沙發上,翹著腿,大有全程旁聽的架勢。 山不轉路轉。 陸姩說:“張巡捕,我們到花園里散散步吧?!?/br> 陳展星又看著一男一女出去。連著兩天,他看著這一個女人和不同的男人離開。他仰了仰頭。 早知道就不說什么男女之事心甘情愿了,有時候強取豪奪別有一番樂趣。 * 二人沿著蜿蜒的石子小徑散步。 陸姩問:“張巡捕,上海如何了?” 人人都說上海在打仗,更有人說,日軍號稱要在三個月之內奪勝。 “戰局陷入僵持?!?/br> “有勝算吧?” “大家都懷有這個期望?!?/br> 陸姩和張均能說起自己在客棧的事。 張均能思索片刻:“蔣婉柔和熊建認識的嗎?“ “蔣婉柔和客棧的很多人有說有笑,她和熊建可能也認識?!?/br> “她離開的時間有點巧。案子的順序應該是,熊建死了,蔣婉柔退房,你回來發現尸體。警方完全忽略了蔣婉柔?” “警察說,我的嫌疑最大。警察初步懷疑熊建是中毒而死,身上只有一個小刺傷。李黛的村子……”陸姩低了低聲,“出現過芋螺,當時死了二十幾個人,查不到死因。村民以為是螺神發威。其實是被芋螺蟄了,毒素入侵,導致肺部水腫,呼吸衰竭。我認識蔣婉柔的那天,告訴過她,芋螺有毒?!?/br> 張均能:“蔣婉柔去了哪里?” 陸姩:“她走時,說要登船?!?/br> 張均能:“如果她已經離境,警方就只能盯著你了?!?/br> 陸姩:“對了,張巡捕,你知道鷹記嗎?” 張均能:“聽過。他們的成員大多來自社會底層,短短幾年間迅速壯大,現在是香港有名的黑組織了?!?/br> 陸姩:“熊建是鷹記的?!?/br> 張均能微微皺眉:“鷹記有沒有來找麻煩?” “他們認定是我殺害了熊建?!?/br> “我有朋友是香港警察,我向他打聽一下案子的進展?!?/br> “你插手這件案子會不會有麻煩?”畢竟這里是英國的殖民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