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之絕色美人玩轉香江 第25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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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曾想此時此刻,在異國他鄉的倫敦,她竟然看到了昔日用過的筆筒。 御賜的筆筒,曾經就擺放在她的書案上,是他許多物件中不太打眼但又日日接觸的熟悉物件。 此時,這熟悉的小物件穿越過千年歲月就這么出現在她面前。 第121章 葉天卉買下了那幾件白瓷, 同時也買下那件筆筒。 顧時璋當時不在,事后他也沒問,葉天卉也就沒有特意和顧時璋提起。 提起的話完全不知道該說什么。 她想著, 也許顧時璋也已經猜到了, 兩個人都知道對方知道, 但是怎么捅破這窗戶紙也需要一個時機,或者說需要一個勇氣。 至少目前兩個人都不想主動說什么。 她把那筆筒放在自己書房的抽屜中,拍下來照片傳真給了葉立軒。 她并沒什么資源可以利用,現在只能發給葉立軒,讓葉立軒利用人脈來研究下這個東西, 到底是出自哪里。 葉立軒收到照片后,也是疑惑:“這是哪里來的?你怎么突然對這些感興趣了?” 葉天卉便將事情經過大致講了, 最后道:“就是好奇, 想知道這是現代偽造的,還是哪個年代的?你認識這方面的人幫我看看嗎?” 葉立軒:“這種物件要想知道確切,最好是找內地考古工作人員來了解情況?!?/br> 他略沉吟了下,道:“正好我知道最近有一個歷史學術交流會議, 會有內地學者過來香江,到時候我可以找歷史方面的專家幫著問問?!?/br> 葉天卉:“那敢情好?!?/br> 這一兩年內地好像有很大變化, 突然要開始改革開放了,內地和香江的學術交流也多起來,看起來這也是很好的機會。 她這么想著,突然記起自己當年從內地游到香江的種種,其實從時間緯度上來說也沒過去多久, 但這期間際遇差別太大, 以至于竟然有了恍如隔世之感。 當下葉天卉問起來這次和內地交流的種種,葉立軒也就和她講講, 看起來葉立軒很有興致,還特意說起他計劃過去內地一趟。 他嘆了聲,道:“如果可以,我也想看看以前我們家的老宅,到時候我們一起回去吧,帶你看看我和你母親結婚時候的四合院?!?/br> 葉天卉:“嗯,好?!?/br> 那些自然那歸于別人了,不過看看總歸可以的。 父女二人這么聊著家常,葉天卉聽著外面的風雨聲,一時之間倒是覺得溫馨恬淡。 她也問起老爺子,提起老爺子,葉立軒自然還是很有些疏淡,父子之間許多事是不想提的,也沒有回頭路,不過到底是自己親生父親,曾經也是對自己疼愛至極的,是以葉立軒也只是淡淡的忽略了,不想提,也不想起什么沖突了。 這么說著間,葉立軒隨口問起來:“倫敦這幾天是不是下雨了?” 葉天卉看著窗外朦朧的雨霧:“嗯,下了呢,這幾天上課都是帶著傘,外面到處都是濕漉漉的?!?/br> 葉立軒便笑了:“那邊就是這樣,你習慣了就好?!?/br> 葉天卉:“也還好,前幾天晴天,也出去玩了,這不是才參加了藝術品拍賣會,過兩天估計去參加皇家馬術友誼賽吧?!?/br> 顧時璋是英國皇家賽馬會的會員,這個賽馬會偶爾會舉辦友誼賽,其實就是英國貴族間的馬術交流運動,聽說到時候英國王室也會有成員參加。 本來葉天卉對于這些交際沒什么興趣,不過想到自己的馬要來英國參賽,她也只好抽出時間去交際交際,反正多熟悉熟悉嘛。 葉立軒:“嗯,這樣也好,讓時璋多帶你走動走動,也好擴展自己的社交圈?!?/br> 顯然他也明白,顧時璋在歐洲的人脈很廣,這樣對葉天卉將來也是有好處的。 葉天卉:“知道……” 不知道為什么,她覺得自己這爹好像越發像爹的樣子了,說話做事的感覺都給她一種說不出的熟悉感。 她這么想著,突然記起來,囑咐道:“對了,爹地,我讓你幫我查的這個,萬一時璋問起來,你不要告訴他?!?/br> 其實她覺得大概率顧時璋也不會問,他怎么可能主動問呢。 不過萬一呢,所以她還是囑咐一聲。 葉立軒顯然有些意外,電話的另一頭,他頓了頓:“這是怎么了,竟然要瞞著他了?” 葉天卉笑道:“即使親密如夫妻,有些事也未必要對方知道,反正爹地你記住,不要和他說就是了?!?/br> 她笑道:“爹地,這是我們父女之間的秘密?!?/br> 葉立軒聽著,嘆了聲:“知道了,不和他提?!?/br> ************* 顧時璋緊急去了一趟美國,一時半會回不來,事出突然,這難免讓葉天卉有些寂寞。 其實如果他突然回來,她反倒是有些不知所措。 那個筆筒帶給她的沖擊有些大,她不知道該怎么面對,也需要一些時間來冷靜,來獨立思考,在不受他影響的情況下,讓自己弄清楚自己的想法。 她知道顧時璋就是上輩子的圣人,那是他的內核,是他的靈魂。 但是她也明白,轉世了就是轉世了,他們都經過了現代社會的捶打和洗禮,這么多的經歷后,兩個人也都變了,她不可能是昔日那個忠君愛國的女將軍,而他也不是那個城府深沉的帝王。 在千年歲月的塵埃中,兩個人都不復原本的模樣。 而對于如今的她,顧時璋更多是枕邊的愛人,是她依賴的人,親近的人,是和她分享人世間歡愉以及生活瑣碎的人。 從這個角度,她心里是排斥的,排斥上一世的一切。 她害怕說開后,那些掌握在手中的美好就沒了。 是以心里也是逃避的,他在美國很忙,最近美國金融界似乎也不太平,他忙得要命,顧不上回來,那正好給她多一些空間,讓她去想明白這一切。 不過電話還是要打的。 他不舍得她,每天都會打兩個電話,有時候忙到晚上十點多還要特意打過來,打過來又問她是不是要睡了,嘴上說要掛了早點睡,但其實還是忍不住多說幾句。 葉天卉坐在沙發上,看著窗外的雨,倫敦是一個過于肅穆和講究的城市,總是有大片凝重的紅色,以及略顯沉郁的灰色,就像是他們博物館里的油畫,大片大片的濃郁,仿佛隨時要參加一場晚宴。 顧時璋低聲問:“今天的案例討論怎么樣?” 葉天卉:“還好,我準備得還挺充足,導師還表揚我了?!?/br> 其實對于葉天卉來說,案例討論本身并沒什么難的,就算她不懂的,也有顧時璋可以教她,手把手地教。 只是英語方面確實受限罷了,現在經過一段時間的瘋狂惡補,倒是進步很多,基本可以表達自如,且能表達一些深層次的思想。 她感慨:“我發現語言本身也包括了一些思想和性格,不同表達意味著不同的思考模式,比如當我用英語表達自己的時候,我覺得自己好像變成了另一種思維?!?/br> 感覺在體內挖掘出另一個人。 顧時璋笑道:“因為語言的表達本身就是一種思維方式的體現吧,其實不光是語言,社會環境,地理環境,氣候人文,這些都對性格有塑造作用?!?/br> 葉天卉聽著,望著窗外那虛線一般的雨水,以及那濕噠噠的紅色屋頂,輕笑了下:“好像是的吧……” 她這么說著,心里卻記起當時顧時璋在倫敦,他讓她聽倫敦嘀嗒的雨聲。 一時之間,在那陰郁潮濕的天氣中,她體內突然滋生出一種綿軟的渴望,會希望他就在身邊,她可以靠在他堅實而富有韌性的身體上,享受著男性那有力的臂膀以及富有節奏感的律動。 這么想著間,電話里已經沉默了下來,彼此都不在說話了,葉天卉可以清楚地聽到話筒里傳來的男人呼吸聲,很低很沉,有些異樣的磁性感。 葉天卉便覺自己只聽他的聲音,都要潮濕起來了。 她有些臉紅:“我掛了,早點睡?!?/br> 顧時璋低沉的聲音卻傳入耳中:“你還記得嗎,那一次我給你打電話,我說倫敦下雨了,我給你聽倫敦的雨聲?!?/br> 葉天卉沒什么力氣地靠在沙發上:“嗯,記得……” 顧時璋:“現在卻輪到你在聽著倫敦的雨,而我————” 他用略顯沙啞的聲音道:“在想象著你在我身邊的樣子?!?/br> ********** 他說得沒錯,一個城市的人文地理環境對人的性格有塑造作用。 這幾日葉天卉除了上課學習,大部分時候泡在圖書館,天晚了便徑自回去家中。 陰雨連綿的季節讓周圍的一切都是濕漉漉的,而短暫的分離讓她心里的思念也酥酥麻麻地在發酵。 這天用過簡單晚餐后,她喝了一杯咖啡,便懶懶地靠在沙發上翻看著書,書是從圖書館借來的,講述倫敦本地的一些逸聞趣事,也包括英國賽馬歷史,講述曾經的國王是如何沉迷賽馬。 這其中也有英國女王養下的幾匹馬,以及英國王室公主精湛的騎術。 這么看著看著,便有些困乏了,于是將書隨手放在一旁,裹了毛毯,在那瀟瀟雨聲中就此迷糊著睡去。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迷糊中好像做了一個夢。 她回到了前世,就是那個瀟瀟雨夜,她穿著戰袍,踏入御書房。 御書房中,著一身素袍的年輕帝王眉眼溫柔,自那御書案后垂眸看著她,笑著問她,葉將軍人在邊疆,卻心系君王嗎? 她便怔怔地看著他,看著那冕冠后的眼睛,那雙溫柔的,卻是難懂的眼睛。 她張張唇,想說話,想說你不再是顧時璋了嗎,你忘記我了嗎,你怎么可以忘記我。 她這時候才發現,她不想回到曾經,她不要那個恩威并施的帝王,她想要顧時璋,那個溫柔繾綣的顧時璋。 這時候,他卻突然伸出手來,低聲命令道:“過來?!?/br> 葉天卉站在那里,卻像是被點了xue道一般,半點動彈不得。 簌簌風雨聲吹打著御書房的窗欞,滴漏的聲響一下一下地仿佛永恒,而她卻分辨不出今夕到底是何年。 他見她不動,卻徑自繞過御書案,走到她身邊。 挺拔尊貴的男人略俯首,用幽深的眼睛看著她,他的眼睛像是覆了一層薄薄的冰,冰之下便是guntang的熔巖,可以隨時噴發,可以熔化一切。 他凝視了她良久,竟抬起手來抱住她。 代表著生殺予奪大權的男人,那雙手仿佛都是燙人的,葉天卉想躲開,但她并沒什么力氣,她的身體也不受控制,只能眼睜睜地看著。 戰袍太過厚重冰冷,上面的水意沾在男人錦袍上,他卻并不在意的樣子。 他捧著她的臉,喃喃地說:“卉卉,我是三哥哥,你不記得我了,你不喜歡我是嗎?” 說著間,他便俯首吻下來了。 他太過溫柔,難以忽視的氣息猶如蠶絲一把把她牢牢纏住。 他的吻溫存而熱烈,喚醒了她所有的感官。